步步危情︰遙遠的救贖 148.抗爭

作者 ︰ 藍調音畫

欣兒壓低聲音,但她內心里絕對憤怒的,鄙視強這類男人,象蒼蠅一樣,人生沒有追求,精神極度匱乏,總是圍著女人嗡來囔去。如果不是有求于人,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欣兒不會采用示弱的方式饒強不死。

但她再次警告強,「強,你也讀過書,該知道志士不飲盜泉之水,廉者不受嗟來之食。我一直給你留著面子,不是因為你給我找了這份事。而是我不想在你的父母面前讓你顯出原形。但你不要逼我,我一直在容忍,沒把你的行為說與江華听,你不要把我看成是一個輕薄浮浪之人,也不要覺得我好欺負。我的自尊與我的人格強過任何一個人。你可能還不了解我,我是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如果江華讓我死,我絕對可以拿著刀子割開我的血管,听上去血淋淋的很可怕,是吧?你能做得到嗎?今天在你父母家里,我勸你離我遠一點。否則大家都難堪。如果你對我不規矩,別怪我不客氣。」

強無比尷尬地听欣兒訓完,覺得欣兒這丫頭就象一只刺蝟一樣,讓他無從下口。

強肯定要把花哨言詞掩蓋自己的丑陋。「我也沒有怎麼你呀,你把我看什麼人了。好吧好吧,你自己做吧」強息事寧人,悻悻地退了出來。不過,坐在客廳之中,透過廚房的玻璃,他一樣可以欣賞到身材婀娜的欣兒曼妙的身姿。這漂亮的女人做飯都似花在月光下舒展。強很氣餒,為什麼天下有這麼漂亮的女子近而不可得。他這個花心男不過浪得虛名,盡然對她無從。她那象刀子一般的嘴,又利索地可以粉碎男人的企圖。強不是怕犯案挨槍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是本能的驚惶,站在她面前,自己就成了一條只能鑽進爛泥的泥鰍。空虛的很,拿什麼去爭取?

欣兒做事很利落,很快就把飯菜做得了,飄著香味的菜端上桌子。強的眼楮不過是怯怯地不離欣兒左右。他象是要把欣兒身上的每一根毫毛都數算一樣。他恨自己不是舊時的皇帝,不然,一聲令下,今晚就能與欣兒圓房。

可是欣兒覺察到強的目光,象感覺到渾身上下被刺扎得一樣難受。原來目光真的可以把人殺死的。

站在臥室門前,欣兒很有禮貌地說︰「伯父伯母,出來嘗嘗我的手藝吧。」

那幾碟小菜色澤誘人,刀功、搭配都不錯。而且菜做得稍稍有一點爛,適合老人食用。因此,毫無懸念,兩個老人異口同聲贊許有加,好好好,三個好算是對欣兒的肯定。

強忍不住了,他那天在江華家里還沒有來得及吃就被老婆給叫走了。這他也拿起筷子夾菜吃。 ,他那夸張的表情,明顯的虛偽。他不住的點頭,嘴里一邊咀嚼一邊說︰「真的是太好吃了,天下第一美食。」他以為他這樣是為欣兒在兩個老人面前美言呢。

強正在美美地品嘗著的時候,他的電話又響了。

「死東西,你又去了哪里?」範四英一慣對強的聲調,一听到範四英的聲音,強的耳朵就象響起了炸雷。

強看了一下欣兒,他底氣十足說「你嚷嚷什麼,我在我的父母這里。」

「你給我編吧,我這就過來看。」範四英這人,只要有這個興趣,她言出必行。

強怕範四英真的來了,看到欣兒,必然起疑。那個女人蠻橫無理。于是強說︰「好了,我把電話給我爸,你跟他說。你讓我在家里顏面丟盡了。」強對範四英了解到皮毛,如果確定他在父母這里,範四英絕然不會過來。

範四顧英說︰「少廢話,限你10分鐘內回家,否則,我會……」

「行行行行,我頂煩你這套。」強掐了電話,極痛苦地長嘆一聲。

「沒出息的東西。」強的老父親擠兌強。

強這時也管不了顏面,「家和萬事興,爸,你這什麼態度嘛,難道你希望我與她撕破臉嗎?」

哪里還敢在這里耽誤時間,如果想避開麻煩,就得在規定的時間內站到範四英的跟前。最好撒開腿往家跑吧。強這麼做了。

強跑出門,他那老娘有些癟陷的嘴巴發出不屑的嘖嘖聲。

等兩位老人滿意地吃完,欣兒洗了碗,收拾停當。又將髒亂的廚房簡單收拾一下。一看時間已經11點,,就向老人告辭,跑著下了樓,她要趕回家做飯。不過江華通常這個時間不會醒來。果然,回到家,江華還在睡著。

替強的父母做飯的事,欣兒瞞著江華。知道江華對強感冒,這個時候說去為強的父母做飯,江華肯定會反對。一旦欣兒走出他的視線,他會有種不安全的感覺。

這天,欣兒又在強的父母家廚房做飯,強的父母說到樓下小公園里活動一下,一會就回來。

欣兒說,「你們去吧,飯菜做好後,我會去請你們回來吃飯的。」

沒多久,強就來了。他是一個無事之人,他的事就是女人。

強在進小區時,看到父母下得樓,奔小花去了。強沿著牆邊,輕手輕腳地進單元。悄悄地掏出鑰匙,打開門。這是一個多麼難得的機會。想想,強非常興奮。

欣兒在做飯,屋里只有他與欣兒。強的膽子大了起來,他覺得這是他期盼已久的機會。今天一定會發生什麼事,他的賊心蠢蠢欲動。他動作極輕地走到廚房門口,倚門框上。

強目不轉楮地欣賞欣兒的背影,欣兒今天穿一件白色薄絲綢上衣,粉色裙子,露著*光滑的小腿。強的想象順著小腿向上移……

欣兒在廚房里忙碌,薄薄的汗濕了後背,簡直就把強給*的渾身燥熱,不能自抑。他恨不能欣兒能可憐他,同情他,不忍拒絕他。哪怕是勉強同意他從身後抱著她。不不,不是抱,抱,解決不實際需要。最好是欣兒能發發善心,準許他一分鐘的輕薄。他馬上就會掀開欣兒的裙子,完成那一刻最為迫切的需要。那麼,他願意從此做欣兒的牛馬,任打任罰。他甚至于對女人甚為不解,只不過是皮肉間的磨擦,女人為什麼看得比命還重要。欣兒,難道一分鐘你也不舍得給我強嗎?我是那麼喜歡你。

想著想著,強的腳步就向欣兒移過去,喘息開始不那麼流暢,變得粗重。欣兒听到身後細微的響動,猛一轉頭,當她看到強那充著血的眼楮。嚇得大叫一聲,「啊——你想干什麼?」

欣兒的質問絲毫不能改變強一臉的*,他還在壓迫式地向欣兒的身體靠近,再靠近。他象一個失去理智的罪犯,喪失了人性,唯剩下噬血的本性。

欣兒身體頂著灶台,出路又被強給嚴嚴地封死。大腦真空,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應對,不知道她一個弱女子有不有這個能力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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