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的微笑。
沒有那種欣喜若狂。
但是他眸光中的激動卻如此深刻，讓她鼻子一酸。
「慕雲，」她輕咬著下唇，看著他。
站在原地既不進，也不退。
「你怎麼會來這里？」
「難道這匹馬是你？」她秀眉微微一顰。
是你做的手腳嗎，她並沒有說出口。
在慕雲面前，她不但表面上，就是骨子里也變成了淑女。
一句重點的話，也說不出口。
「馬不是我做的手腳！」慕雲已經看透了她心中所想。
馬上解釋了她的疑問。
看著她微微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
他嘴角漾起一絲苦笑，又接著道︰「其實我在這里等你是在踫運氣。」
「哦？」她秀眉一顰。
慕雲悠悠嘆了口氣，道︰「派人跟蹤你是最下下之策。」
「我知道這天底下能跟蹤暖暖不丟的人很少。」
听著他這贊譽的話，暖暖眼角抽了抽。
看著他溫潤如水的眼楮，輕咬著下唇。
「不過，」他緩緩道︰「既然溪澗雲辰也在找你。」
「說明你想離開他！」
暖暖神色一滯，不得不承認，慕雲實在觀察入微。
「而你離開梵香後，有兩選擇。」
「一個是去熔鹿，一個是去柔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