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為夫被欺負了 第五章 12點更新,親們先不要定!

作者 ︰ 暮色傾城

而此時另一處,宮家酒樓內

一間普通的房間,有光透過窗欞和縫隙照射進屋內,落下一格格一條條的陰影,屋內簡單的擺設,一張床,一張圓桌和一張類似梳妝台的家具,屋內的物什不算新,卻是很干淨整潔。

單顏一身虛弱的坐在床上,挨靠著床沿,昔日風火嬌艷的臉全被愁雲籠罩,手捂著有些發白的嘴唇,伴著不時的咳嗽,眼楮睜著看向窗外。

「主子,你在哪里?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出現?單兒好擔心你啊!」

「二妹?你怎麼起來了?快躺下,你的身體再不好好調養,以後可就是一輩子要躺在這床上了。听話……」顏茴手里端了藥進門,看到單顏坐在床頭,忙放下手中的藥,要扶她躺下。

單顏輕輕推開顏茴的手,扯了一抹笑容,「哥哥,我不累,一會兒不是要喝藥嗎?」

顏茴看了眼桌上的藥碗,也一笑,不再強求她。

「哥哥,主子有下落了嗎?」

顏茴看了她一眼,眉峰深鎖,搖了搖頭,「沒有,派出去的人都說玉華山現在尸骨都燒成了灰燼,根本看不到半個人影,他們也去山底尋了,可……」

還好,主子身邊還有鈴兒,希望鈴兒可以護主子周全,否則……他們顏家怎麼向主母交代……

「那陶夭呢?她有消息嗎?」她寧願相信主子是跟陶夭在一起,而不是葬身在玉華山。

「有人見陶姑娘跟一個白衣男人朝玉安府方向而去,身邊沒有主子。」顏茴眼中焦急,手使勁捶了一下床沿,他不能想象若是主子真出了什麼意外……

兩人一時間都不再說話,各自低頭想著事,良久,顏茴輕嘆一口氣,端過藥碗遞給單顏,「喝藥吧,我先去後院看看山民,也要替他們謀個出路才是。」

顏茴正待起身卻被單顏拉了,他回頭看單顏,「哥哥,山里的寨民有我和蕭爺幫主子培養的勢力,只有很少一部分和後來被陶夭招進來的玉鸞山的一批人不是,你只要安置好他們就行了。」

顏茴一怔,隨即眼楮一亮,點了點頭。

「我已經接到密報,七皇子和五皇子已經到了玉華山,大公主也派了她手下最得力的齊羽過來,五皇子還不足畏懼,只是七皇子和齊羽的手段……」

單顏點頭,「七皇子心智不足,被大公主利用是難免的,可七皇子的整人手段實在太過殘忍!對了,二皇子不是也到了玉華山?為什麼沒有他的動靜?」

顏茴接過她喝過的藥碗,放在桌上,轉身扶她躺下,「二皇子?這雲帝天朝的皇子公主有哪個不想取太子殿下代之的?邊境現在混亂不堪,連龍翦王朝的爭權奪位都要拿咱們主子下手,這天下有幾個不想要主子命的?」

單顏聞言,又猛地坐起,緊抓著顏茴的手,「哥哥,那怎麼辦?主子他……」

「主子不會有事的,他福大命大,能逃過十歲那年的宮變,自然也能躲得過繼位前的這場風雨,你安心休息,哥哥晚點再來看你。乖,睡吧……」

單顏扯著顏茴的衣服還要說什麼,被顏茴一手點了睡穴,倒在床上。

為她拉好被子,顏茴慢慢退出了房間,不期然在門口踫到一身青衣的顏鈴兒,她的衣服煙灰斑斑,黑紅一片,像是血跡,臉上如花貓一般。

顏茴眼里閃過一抹詫異,「鈴兒,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在主子身邊嗎?」

顏鈴兒一雙大眼充滿無助,見到顏茴,嘴一撇,眼淚就要落下來,「大哥,我把主子弄丟了……嗚嗚……」

顏茴心里那一抹僥幸頓時傾塌,聲音不覺高起,「你怎麼能把主子弄丟,你不是隨身跟著他的嗎?」

「我……」顏鈴兒被顏茴的聲音嚇住,哽咽著「我」了半天,說不出話。

顏茴額頭冒著青筋,怒瞪著她,半響,才回過神,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頭,「鈴兒不哭,告訴大哥,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和主子失散了?」

抽噎著,顏鈴兒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顏茴听罷,無力的把自家小妹摟緊懷里,心痛難忍,主子到底在想什麼?居然真的把身邊所有的人都調過去保護陶夭,他自己身邊卻一人不留!

葉鈞雖武功比不上他,但詭計多端,主子怎可如此大意!不!主子怎可如此兒女情長?為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不可能有結果的女人如此草率行事!

這陶夭究竟有什麼魔力,讓主子這般傾心,掏心掏肺,甚至不惜把自己的性命都交付與她?

心口重重的被撞擊了一下,顏茴狠狠吐了一口氣,對懷中的顏鈴兒道,「鈴兒,這件事誰都不要說,記住了嗎?」

「嗯。」小丫頭輕輕點了點頭,又埋頭在顏茴懷中。

顏茴跳目看向玉華山的方向,眼中閃過一抹堅毅,他要賭一把!賭陶夭是喜歡主子的,賭陶夭去玉安府不只是去參加武林大會,而是得到了主子的下落,去尋找主子!

他的賭注很微薄,甚至不能確認,可這場賭注,他必須賭!

賭贏了,找到主子。賭輸了……他就殺了陶夭給主子陪葬,他也下去伺候主子!

與此同時,小鎮外一輛疾駛的馬車內,一趟二坐三人。

坐著的一個是中年人,面留胡須,一雙大眼透著算計的目光,他對面則坐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少女眉眼清秀,一身大紅色的俠女裝束,腰間也纏了一條紅色的長鞭,這還不是最出奇的,最出奇的是她的一張巴掌大的臉蛋,竟有八分像足了陶夭!

而此刻女子拎著手帕輕觸唇角,一雙眼楮在躺著的男子身上打轉,男子一張臉緊皺著,傾城的容顏糾結在一起,頭痛苦的左右搖擺著,只是口中一直低喃,「娘子……娘子……」

這一行人,正是上官飛口中所說的宮灝苒跟一個長相八分像陶夭的女子同行之事,而馬車的方向赫然就是玉安府!

女子眉眼閃了幾閃,嘴角也露出跟身旁胡須男人一樣的目光,可當視線下滑,看到宮灝苒緊抓著自己的衣角,眉頭微皺,有些嫌惡的扯開他的手,身子側了一側!

「爹爹,這位公子可以嗎?看他的模樣像是受了很重的傷,若是他不行,那咱們今年的計劃……」出口的聲音卻多了抹妖冶,實在不配她清秀的外貌。

胡須男人眼楮一眯,「爹說的怎麼會有錯,能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還留著命在,這人自然簡單不了,你沒看到他落地時使的那個輕功,內力深厚的很!爹還不至于把這個給看錯!」

女子眼楮一亮,看著躺著的宮灝苒,一手撫開了他散落在臉上的頭發,「爹爹是說這男人怎麼會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

「這個爹爹怎麼會知!」胡須男人嘴角揚起笑容,看著眼前的女兒,低嘆一聲,「唉,若是你姐姐在,爹爹又怎麼舍得讓你去……」

女子神色一變,手猛然從男人臉上收回,一道指甲痕劃出了點點血跡,沾在宮灝苒臉上。

「姐姐去與采音去,不是一樣的嗎……」

女子手緊抓了錦帕,低聲細語。

她就知道在爹的心里只有何采音那個賤人,哼,她又何時在爹眼里,只是可惜……她瞟了一眼兀自傷感的胡須男子,心里默念,爹爹,你不要怪女兒殺了妹妹,從今後,女兒就是何采音,只要爹爹一如既往的待女兒好,女兒又怎會去在乎出賣色相這點小事。

「她終究是你姐姐,若她在,爹爹怎麼舍得讓長的最像你娘的你出去周旋門派之事,爹爹答應你娘,要讓你一生無憂無慮,幫你找個好人家,爹爹對不起你娘……」胡須男人像是想起了傷心事,話戛然而止。

女子眼里閃過一抹鋒利,「娘親已經過世很久,何門有難,采音怎可做事不理,爹爹不用自責!」

若不是那個賤人下嫁爹爹,她與母親又怎會被爹爹冷落,何采音和她娘都該死!

胡須男人不語,半響,才輕嘆一口氣,抬頭看躺著的宮灝苒,「先到玉安找個大夫幫他看看傷勢,離武林大會還有一段時間,你好好準備一下,宮老爺子最寵木清寒,只要你能把她拉到咱們這邊,再加上咱們手里的這小子,今年這武林大會,咱們即使得不了第一,也絕不會讓人看輕了!」

「是,爹爹,若他不听咱們的話……」她的木大哥,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她?

「那還不簡單,把咱們帶來的忘魂草給他吃了,保管他對你服服帖帖的!」胡須男人的目光重又恢復算計,看著男人。

何采音嘴角輕勾了一抹笑容,配著陶夭似的臉蛋實在是詭異的很!

而車內躺著的宮灝苒則被臉頰的疼痛驚醒,睜開了雙眼,打量著左右兩人,待看到何采音的臉時,不由眼楮一亮,「娘子……」

何采音眉頭一皺,輕輕撫上自己的臉,看著男子眼中的驚喜,她大膽猜測,莫非這張臉皮與他那娘子**分像?所以他把自己誤以為他的娘子了?

想罷,不由一笑,順手從懷中掏出瓷瓶,倒了一粒遞給男子,「相公,乖,先把藥吃了。」

「音兒?」胡須男人一驚,看向她。

何采音不理他,兀自低頭誘惑男子,男子眼中閃了幾絲迷茫,接過藥吃了。

「娘子,這是哪里……我身上好疼,好困……」

她輕輕拍著男人的肩膀,「睡吧,睡醒了就不疼了。」

男人听話的沉沉睡去,一只手揪著何采音的衣角,怎麼也不松開,何采音幾次都掰不開他的手,只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身子歪靠在馬車柔軟的車壁上。

對面的胡須男人已有些沉睡,何采音的目光盯著他,又泛出復雜的情緒,卻也終是握緊了手,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唇瓣,不再言語。

而陶夭和上官沛三人則是在離玉華山不遠的小鎮上找了輛馬車,水溢趕車,三人坐在里面,被某個無聊的女人拉著……

「哇,陶姐姐,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土生土長的龍翦人,怎麼會解這麼復雜的九環鎖!」

只見三人手中各拿了一個九個圓環套在一起的鎖,只留一個缺口,所有的環都要繞過從缺口處解出來,從上車開始,上官沛就和陶夭一起被她一人分了一個鎖,不分時限,誰先解開誰贏!

陶夭一看那鎖,便笑了,伸手幾下就解開了,她怎麼會忘記,每當他們有事兩人產生爭執的時候,這個就是他們的解決辦法,看誰解開九環鎖花的時間最少,就听誰的。

上官沛也不由多看了陶夭一眼,眼里含了一抹看不清的深沉。

陶夭感受到他的目光,抬頭看了他一眼,對身邊兀自咋呼的小玄子道,「我以前跟灝苒哥哥玩過這游戲,自然熟悉。」

她現在已經很確定這巫毒教的聖女跟她一樣,是穿越了時間和空間來到這個時空,只是不知道她是魂穿?還是別的什麼方式?

薄唇輕啟,她笑了笑,卻不想,小女人看著她的笑容拉著她身邊的上官沛就叫開了,「哇,陶姐姐,你笑起來好漂亮啊!一點也不輸雲帝的那個女妖精。」

「雲帝的女妖精?」陶夭一怔,抬頭看小玄子,「玄姑娘去過雲帝?」

小玄子笑嘻嘻的點了點頭,「那女人長的真是很……不對,是狠漂亮,可是……」她氣鼓鼓的瞅了一眼試圖要阻攔她說話的上官沛,「可是她們都不是好人,壞的人神共憤!」

「小玄子……」耳邊響起一道低沉暗啞的聲音,充滿誘惑環上女子的腰身,「咱們出來了,不是在雲帝,你提她們不是沒事給自己找氣受嗎?」

紫衣女子的眉頭一皺,嘴角嘟起,「也是哦!我沒事干嘛還要想到她們,她是個神經,你七弟是個變態,你母……嗚嗚……」

「咳咳!」上官沛輕咳了一聲,掩住她的話,朝陶夭一笑,「陶姑娘累了吧?先休息一會吧,我帶玄兒出去遛會馬。」話落,一手掀開車簾,喚過水溢,解了匹馬,帶著小玄子出了馬車。

陶夭看著二人離去,眉間雖有疑惑,卻並未阻攔,那個丫頭像是一個開心果,總是能給人帶來歡笑,她身邊的風零該是真的喜歡她吧?看她的眼神溫馨甜蜜充滿寵溺!

想必現代也是一個沒吃過什麼苦的人,不像她,出身雇佣家族,在母親肚里就陪著自己爹地媽咪出任務,結果出生在毒匪的白粉堆里。

不到3歲就結束了童年開始參加訓練,文化知識,武功學習,周復一周,年復一年,十多年從未有過間斷!

直到她17歲那年,跟父母發生爭執,父親要她跟著自己去率領雇佣團,而母親則希望她能接手自己的黑白兩道的勢力!

兩人為此吵的不可開交,她怒,一氣之下參加了國家安全局的考核,憑借她十幾年對炸彈的研究成為國家安全局拆彈組最小的成員!

而她參加第一堂培訓課遇到的便是南宮灝苒!

那時的他冷漠無情,看人的目光都是沒有溫度的,可她就是從他眼中讀到了他的孤獨,她想了解他,探索他,她想解開他心底的灰暗……

風似乎大了,吹的車兩旁的窗簾布啪啪的拍打著她的臉,陶夭一怔,慢慢矮去。

她想灝苒哥哥,想的心都痛了!她想知道,宮灝苒是不是她的灝苒哥哥,是不是她前世的老公!

上天既然安排她來到這麼一個空間,見到跟灝苒哥哥一模樣的人,自然不會是拿來戲耍她的,她相信,宮灝苒就是灝苒哥哥的轉世!她相信……

可她又憑什麼相信,宮灝苒那冷漠的眼神,周身的殺氣,她甚至可以想象,若當時沒有葉鈞的攻山,沒有別人的攔阻,他很有可能要掐死她!

不,也許不會!不過那也是因為他要從她身上找到他的夭夭!

她的心里,前世愛到銘心刻骨的老公,這世剛剛確認喜歡的七哥,他們之于她說是一個人又不是一個人,她的心只有一個,已經全部給了南宮灝苒,若宮灝苒不是南宮灝苒?!她該如何?她要如何?她能如何?

一股無力的糾纏讓她的心都跟著疼痛起來,渾身輕輕顫抖,陶夭卷縮著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把頭深深埋進去,輕聲呢喃,「灝苒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夭夭好的好害怕啊!」

馬車外,小玄子不依的掙扎著想回到馬車里,「我不要,我要去車里陪陶姐姐,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那麼快解開九環鎖的人,在我們那里專家也得半個小時才能解開,她不到3分鐘就解開了……放開我!」

上官沛兀自攔著她的腰,把她放在馬背上,自己翻身做到她的後面,緊緊攬住她的腰身,「玄兒今天不听話了哦?要不主子帶你找個客棧,繼續昨天晚上……」

女子頓時嘴一癟,臉扭到一邊,「主子就會欺負玄兒!」

上官沛眉頭挑起,看著鬧別扭的小女人,嘴角一抹笑容綻放,頓時吸引了周圍一群婦人姑娘的目光追隨!

小玄子更是氣急,對著放光的婦人姑娘大喝,「看什麼看,這是我老公!肖想男人回家找自己男人去!哼!」話落,佔有似的緊緊摟著男人的腰。

上官沛也注意到周圍的目光,臉上的表情頓時清冷下來,只余眼底的笑越發深。頭低下,將下巴輕輕放在女子頭頂,道,「陶姑娘心情不好,讓她一個人靜靜吧,你不是想騎馬,我帶你去跑一段如何?」

女子的頭顱立刻驚喜的抬起,「好啊!」隨即又好奇的仰著腦袋,「陶姐姐為什麼心情不好啊?是因為找不見三皇子嗎?」

上官沛輕拍她的臉,道,「是啊,若是我不見了,玄兒會如何?」話落,竟不等女子回答,抓住馬韁繩,「駕!」一聲,馬飛奔出去,只余女子淡淡的回話飄散在空中,「主子才不會舍得離開玄兒的,如果主子不見了,玄兒就呆在原地,等主子來找,主子,你會來找玄兒嗎?」

馬越跑越快,驚的街道的人群叫罵著讓道,「自然會!」

水溢看著飛奔而走的二人,輕嘆一聲,三皇子愛上的是陶家人,肯定不會得到朝臣的認可,皇後娘娘更不會讓陶家人進宮!

這對人是愛的艱難,可自家主子那位,可是巫毒教的聖女,那是個只要後代不要相公的邪教,主子要嫌三皇子做事欠周全,不該把身邊的暗衛都調去保護陶夭,可他自己呢?還不是把自己身邊的24個暗衛悉數派來保護小玄子了!

這暗衛一旦派出,便不再是主子的人,除非得到被保護人的第二次命令,否則,終其一生,便只會護著小玄子,而不會回頭!

好在主子跟小玄子都呆在一起,這要是兩人分開了,只靠他和兩個哥哥保護主子……

秋風正盛,水溢卻不自覺打了個冷戰,順手裹緊了衣服,他心里悄悄嘀咕,有時間他得跟小玄子蘑菇蘑菇,讓她均出12個人給主子,不要以為有24個暗衛是威風的事而不顧主子的安危!

還有還有,這要是給有心的人知道,特別是其他那幾位對皇位虎視眈眈的皇子公主……

哎呦!他不要想了,太嚇人了!這三皇子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的,他居然在這里詛咒自己的主子?!

呸呸呸!使勁吐了一大口口水,口中喃喃有詞,「各路神仙,你們當我是想著玩的,可千萬不要當真啊,這消息可誰也不能泄露啊!拜托拜托,回頭,水溢給你供豬頭肉啊!」

一行人穿過一個山道,進了一個小鎮,看天色已晚,便停留下來,找了家客棧,住了進去。

兩層樓的客棧,他們要了樓上。

陶夭立在二樓的窗口處,眺望著窗外的景色,外面很美,客棧臨水而建,後面是一條小河,河水叮咚嘩啦聲不絕,河水沿岸栽種了不知是什麼的花草,夜晚散發著淡淡清香,月光傾灑了朦朧的光輝,照在河岸的花草上,空氣中仿佛多了一絲寧靜的感覺,那是她和灝苒哥哥一直追尋的,簡單平淡一如花香的幸福!

只是……陶夭搖頭輕笑,緩緩收回視線,看向樓下依舊熱鬧的大廳,現下正是飯點,難怪這麼多人了,這曾經是她最向往的,跟灝苒哥哥一起生活在沒有人認識的城市,找人一起熱鬧……

思緒到了這里瞬間僵住,眼楮也盯著樓下某處而動彈不得!

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身邊的男人……是不是宮灝苒?!

她仿佛有些不敢確定,急忙轉身要往樓下奔,一轉身撞上了一個人,「風零,你讓開!」

上官沛不動,順著她的視線看下去,眉頭輕輕皺著,攔住她道,「你確定你要這麼貿然的去見一個跟你長的一樣的女人,你覺得宮灝苒會相信誰?」

「你什麼意思?」陶夭一怔,反問道。

上官沛嘴角輕抽了下,側過身,指著下面道,「你自己看,仔細看清楚,那個男人身邊的女人!」

陶夭皺著眉頭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身子瞬時僵住,那個女人果真長的跟自己八分相似,只是頭發梳理不同,衣著打扮不一樣,那張臉真是……

陶夭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半響抬頭看上官沛,「我確定我娘親只生了我一個孩子。」

話落,便覺得自己有些傻氣,她出生時因為難產,娘親差點血崩死去,她安全生下來後,她爹爹便發誓,今生再不讓娘親受第二次這樣的罪,他們只要她一個孩子!

上官沛听到她的話,一愣,隨即大笑,「陶姑娘幽默了,屋里談。」

陶夭又看了一眼樓下正吃飯的幾個人,嘴唇咬了咬,轉身進了屋。

「事情就是這樣的。」上官沛簡單的說了他們在樓下吃飯時偷听到的幾人談話,抬頭問陶夭,「他現在眼里只有跟你相似八分的何采音,若是你現在先去告訴他,你才是他的娘子……更何況你們還未成婚,這根本就行不通!」

「是啊是啊,那宮灝苒像是中了邪的,眼里只有那女人,你要這麼直沖沖的下去,難保他會一掌打死你!」小玄子也在旁邊點頭。「陶姐姐,你現在可不能去啊!」

「那我晚上去打探一下,看他到底是怎麼了?宮灝苒的武功那麼高,不可能輕易受制與人!或許……」陶夭眉頭深鎖,兀自思考半天,又道,「玄姑娘可看出是中了什麼邪氣?」

前世還有降頭,催眠術可以害人,這個世界又怎麼會沒有這種歪門邪道的功夫?!

小玄子搖了搖頭,「我只瞟了兩眼,他周身冰氣環繞,太冷了,我沒看太清楚。」

「不如晚上,我和小玄子陪陶姑娘一起,一探究竟,如何?」

陶夭點頭,「好!」

夜,黎明前漆黑的時刻,一行三人悄悄潛了進去,立在床邊。

「要把他叫醒吧?不然怎麼看啊?」小玄子拉拉上官沛的衣服,身子往他身後縮了縮。

陶夭朝上官沛輕點了點頭,上前先點了宮灝苒的啞穴,誰知,手還未踫到他的衣角,便被他伸手的手抓住了手腕。

「什麼人?」

話落,一道火光直飛燈台處,屋內頓時亮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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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小心進來的親看這里,中午12點之前會更新,親們過了12點再來看吧!

謝謝親們對暮色的支持,大愛你們。

以後暮色都這樣防盜版了,咳咳,親們莫要生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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