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含香打開梳妝台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幻藥不見了,心里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亂,她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發現。難道昨天蒙丹來的時候把幻藥拿走了?不可能!他並不知道自己放在哪里,何況昨天他完事後就徑直走了。不會不會!那是誰,心里沒有來的一陣緊張。
「夫人可在找這個?」此時,陳其帶著幾個人走進來,手里拿著那個裝著幻藥的盒子。盒子的突然出現使得含香有種失而復得的驚喜反而忘記了拿它進來的是誰。連忙快步上前想去拿下那個盒子。
陳其的手一收,「夫人,這可是東睽皇室的秘藥,你一個西嶺人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我…」含香一時無語,這時也仿佛看清楚了來的人是歐陽烈的貼身侍衛。臉色剎那間變的蒼白。
「怎麼?夫人沒話說了嗎?還是想說你本就是東睽人,有這藥是正常的」
「我…這個不是我的」含香決定否認到底。
「哦?是嗎?」
「是是是!陳侍衛,這個真的不是我的」含香使勁的搖手。她也不想想,她的東西怎麼會無緣無故的不見了呢?
「王府絕對是容不得其他國家的奸細,我想這個道理夫人應該懂」陳其看著她沉聲說道。並對身邊的兩個侍衛使了個眼色。
「不…不…我不是!我還懷過王爺的子嗣,你不能這麼對我」看著正要逼近她的兩個侍衛含香突然明白了他們是過來干什麼的,突然大聲喊道。
陳其雙目一沉「孩子?夫人實話跟你說吧,王爺都已經都知道了」
「什麼…」含香雙臉蒼白,王爺知道了?知道那個孩子不是他的?知道她只是東睽的探子?
此時,兩個侍衛上前,另一個拿著一瓶藥
含香呆呆的看著那瓶藥,「他不會來了是嗎?」
陳其看著她,沒有回答。
「呵呵。呵呵。」突然傻笑起來,可是笑著笑著竟然哭了,那個男人,本以為他對自己也是真的有情,看來是自己錯了。自己是真的愛上他了,她不想再做探子,不想再做蒙丹的傀儡,不想這麼活著了,她想做他的三王妃,他喜歡听琴,她就每天費勁心思的練習他喜歡的曲子。她想當他的王妃,可是現在,他竟然連最後一眼都不來看她嗎?
看著有些變傻的含香,陳其心里一陣嘆息,王爺的命令不得不從,狠了狠心,命那兩人侍衛把毒藥灌進了含香的嘴里。
沒過多久,含香嘴里就流出了黑血,然後兩眼一閉直接倒地。
嘆了口氣,揮了揮手「拖下去吧」
「是!」
龍鳳店門口,歐陽烈徘徊不前。是進呢,還是不進呢?他多想這個時候蕭寒兒走出來,然後他可以對她說「寒兒,好巧呀」(沫沫︰流汗呀,這麼白痴的搭訕虧歐陽烈想的出來)可是過了很久,只見食客進進出出,並沒有看到蕭寒兒的身影。
此時,從外面購買食材的心蓮正好回來,看到了歐陽烈。
「王爺?您怎麼會來這里」說完,心蓮還向他身後看了看,並沒有陳其的身影,心里頓時一陣失望。
「本王只是路過,只有你一個人嗎」歐陽烈也朝著心蓮的周圍忘了忘,並沒有看到他想看的那個身影,臉上也是一陣失望。
于是兩個同樣失望的人站在龍鳳店門口。
突然,心蓮像想到了什麼,「王爺,小姐今天早上就出門了,說今天可能不回來了」
「她去哪了」意識到語氣里的焦急,歐陽烈咳嗽了幾聲以作掩飾。
心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也不清楚,小姐最近都比較忙,王爺你就不要等了,還是先回去把」說完就轉身回了店。
歐陽烈在門口不停的抽嘴角,自己的有那麼明顯嗎?不過也只能無奈的轉身離開,寒兒去哪里了呢?是和上次那個男子在一起嗎?這樣想來心里一陣煩躁。
此時的蕭寒兒正在女兒紅里和阿嬌下著五子棋呢!自從教會了她五子棋後,阿嬌媽媽就喜歡上了這個棋。(阿嬌︰沫沫,我要抗議,人家才20,哪里是媽媽了!)其實蕭寒兒知道因為那天她和歐陽潯在這里下的時候影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被這個小妮子捕捉到了,所以嘛,只要蕭寒兒一來她就纏著她下五子棋。誒,女大果然是不中留的,蕭寒兒心里哀嘆道。
這時,門開了。「寒兒」
「潯,你怎麼來了?」蕭寒兒忙放下要落下的手。
「你都好幾天沒進宮了,你不來那只能我來了」歐陽潯寵溺的模了模她的鼻子,然後又略顯委屈的看著她。
撲哧一聲,蕭寒兒笑了出來,「你呀!一點都不像一個皇帝」
「那寒兒說我像什麼呢?」
「我男人唄!」
听到這話,歐陽潯眼楮可亮了,寒兒說自己是她的男人?!那是不是就表示他們可以再親密一點?
「在想什麼呢?」蕭寒兒拍了下他的肩。
「我在想什麼時候變成寒兒的男人」歐陽潯低下頭在蕭寒兒的耳邊輕聲說道,
蕭寒兒的臉一紅。
歐陽潯轉身,「你們先出去」
「是」阿嬌心里樂了,可以和木頭單獨一起了,走吧走吧,快點走,于是她跟著影的腳步屁顛屁顛的跟出了門。到了門口後一下子拉著了他的衣角「誒,木頭,我們去下五子棋吧」
影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恩」這種下法的棋子他確實挺感興趣的。
阿嬌的臉上馬上像開了花一樣,那走吧,于是拉起了他的手,影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沒有甩開。蕭主子說了,女孩子也要主動一點,這個木頭,她不主動不行呀,不然再等十年他們兩都開不了花結不了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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