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回來，我要不要……」何可佳結結巴巴。
章穗弦下顎跌得老長︰「我今晚不會和你那個…我們的事很隱蔽，我不想讓卓雲知道。」
何可佳臉色這麼差，他是個男人，會懂得憐香惜玉。他揚起下顎，肯定自己做得對，在何可佳的啞然中，離開了房間。
卓雲被章穗弦拖著聊到半夜，撐著眼皮規勸︰「穗弦，睡覺吧。」
「我想吃宵夜。」章穗弦比卓雲年輕好些歲，旺盛的精力令他不知疲倦。
卓雲「哈哈」大笑︰「被你一說，我也餓了。問一下可佳她睡了嗎？如果沒睡，讓她跟我們一塊下去吃宵夜吧。」
「行。」章穗弦拿起電話，撥打何可佳。
在床上躺到半夜，依然在想著如何問卓雲借錢，向章穗弦贖身的何可佳，才將電話送到耳邊，「喂」了一聲，便被章穗弦打斷︰「睡了嗎？沒睡，就跟我們一起下去吃宵夜。」
「我沒什麼胃口。你們去吧。」何可佳最近常常覺得體力透支，弟弟的事令她心里憔悴。
「哦，那你睡吧。」章穗弦深知何可佳飯量不大，見她拒絕，便不相邀。
思量了一夜的何可佳終在次日的早餐時，趁著章穗弦上洗手間的空擋，向卓雲開口︰「卓雲，如果我問你借個十萬塊錢……」
「沒問題啊。」卓雲沒等吞吞吐吐的何可佳將話說完，打斷應聲，「什麼時候要？我現在身上沒有。」
「如果要，我再找你吧。你不問，我向你借這麼多錢，怎麼還嗎？」何可佳對卓雲如此慷慨出手，頗感震驚。
章穗弦坐回桌邊，才端起茶杯，就听卓雲道︰「回頭，給我你的卡號，我將錢寄給你就好。」
何可佳在章穗弦探究的目光中，低下頭，一路沉默的到了機場，過了安檢，便熬不住了︰「穗弦，我想把錢還給你。那樣，你還是你，我還是你表嫂……」
「問卓雲借的？」章穗弦從離席的一刻，心頭便窩火，說話的語氣充滿嘲諷與傲慢。
「嗯。我們那種關系，彼此都會很尷尬。」何可佳覺得還了錢，她跟章穗弦便兩清了。
章穗弦起身，邁步之際，扣住何可佳手腕︰「兩清？我這麼好商量？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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