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互相對視一眼,看他們兄弟要行事,馬上各自攬著各自的女人散開了。
幾乎把身下的女人壓的透不過氣來,甚至開始求饒,可是,他卻拼命的在女人的身體馳騁著。
一陣陣****的伸吟聲激蕩在酒吧最高級的包間里,兩個不同顏色的身體久久的糾纏在一起。
直到再也沒有力氣,他從女人的身上離開,靠在沙發的一角大口的呼吸著,可是內心的煩亂卻怎麼也無法平息。
清晨,她再次見到他跟某個女人一同出入酒店的報道。
不再是那麼單純的輕笑,多想還跟以前一樣的淡然,可是,笑著的眼楮卻已經模糊,不出多久,眼淚匆匆的襲上臉龐。
「凌野風,終究也只是一時的情不自禁,終究,你也還是曾經那個你,終究,誰也不可能改變誰什麼。」
游樂園里,一個人靜靜地散步,想著曾經有兩個人也走在這里,吃著大桶的冰激凌聊起小時候。
多美的風景。
竹林邊,他們的第一張合影,還有那激情的狂野。
可是,當一切需要個結果,一生一世那四個字就像一座大山一樣踫不得。
「傅小姐……!」
踏著石子路的腳緩緩地停穩,一個有些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轉身回眸,當看到那久違的笑臉再次對著自己,她也挺直了腰板對他淡淡的笑開。
「一個人嗎?」
他大步上前,看著她一臉的從容問道。
「嗯!」
她微微的低著頭,輕輕的答應一個字。
他好想抓住她的手,給她溫暖,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可是他卻不敢,只是靜靜的陪她走在她曾經跟另一個男人走過的那條路上。
「最近不忙嗎,怎麼有空出來散步?」
「還好,太累了就想出來走走,你呢?」
「我,我整天都這麼悠閑,呵呵!」
他也淡淡的笑著,明明就是出來踫運氣,想要遇到她,可是卻不敢說出那句話。
而她呢,說著沒心沒肺的大實話,笑的那麼撕心裂肺,甚至都哭不出來,對自己現在的生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就這樣,一個上午兩個人都在游樂園里游走著,沒有玩,沒有聊天,只是一個有心的男人陪著一個無心與他的女人各自的沉默,安靜,憂傷著。
晚上大家都照常的回家了,他依然習慣的擁著她,吻著她,即使內心里都有些閃躲的事情。
她也不言語,任由他抱著,吻著,只是靠在他的懷里的時候卻感覺有些無聊。
沒有愛的情,注定是無趣的吧。
「你的戒指呢?」
他的雙手握住了她的,當模到她無名指的時候模了很久才低了頭。
當知道她的手上沒有婚戒的時候,他終于生氣了,雖然語氣里只是有些質疑。
她才恍然想起自己沒戴戒指的事情,自從上次聚會就一直沒再戴過,取下來了就取下來了,沒在想了。
「哦,在臥室!」
她只是突然想起的說了幾個字,他卻突然的松開了她。
背後突然的涼了,她沒動,只是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呆著,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行動。
雙手叉進口袋里,臉上瞬間陰雲密布。
「為什麼不戴,既然結了婚為什麼不戴婚戒?」
他越說越理直氣壯,認為她實在是太過分。
可是她卻只是平靜的抬起頭看著他,心里不知道是何滋味了。
真的一直當成結婚的女人嗎,真的從來都把我當妻子?
她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眸子,越來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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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天的電,剛來,更晚了,親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