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王爺吃夠沒 074】被雷得外焦里嫩•更新了麼麼噠

作者 ︰ 唐小僧

一個黑眼圈,兩個黑眼圈,一個兩個黑眼圈重疊,三個四個黑眼圈重疊……

「嗷——」魅今宵齜牙咧嘴,「小怡,你下手輕一點,別這樣,我可是你師父啊!你打師父這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你知道麼……」

倒不是說軒靜怡的拳頭打下來有多痛,簡單點說,軒靜怡就算使上吃女乃的勁兒打下來,對魅今宵而言不過是撓癢癢。可是雖然是撓癢癢般的力氣,挨了拳頭的臉上到底會留下可怕的痕跡啊!

想他傾國傾城,美艷絕倫,臉上是半點瑕疵雜質都找不到一丁點,若再像上次洞房那夜那般,落得個鼻青臉腫的下場,他一向愛美,那後果才可怕呢!

「誰叫你總是這樣,色得跟什麼一樣,你腦子里到底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只要一想到剛剛他又那樣毫無顧忌地模了她那里,軒靜怡氣焰立馬呈直線上升。

一拳,兩拳,三拳,四拳……

她重生到這個時空,之前可從沒有對誰動過手,更別說打人打得這麼厲害的。魅今宵算是一個奇葩,屢次惹她生氣屢次挨揍,他這腦子卻一點都不長教訓,竟然敢一次又一次地……!

「小怡,你還不快停下來?」魅今宵雙手撐地,不再去管他的臉。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來個十來天就能恢復。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再沒有其他人出現的山洞里,又只有他們兩個人……這種情況可是可遇不可求啊,百年一遇啊!!18700627

「你保證不會再耍流氓嗎?」軒靜怡一個拳頭揮過去,卻不想,那拳頭正要再次與他的眼楮來個親密接觸時,他有力的大手卻突然揚起,緊緊地握住了她細小的手腕。

如此百年一遇的情況,他怎麼能錯過呢?……嘻!

「流氓?你可是為師的王妃啊,夫妻之間哪能算是流氓?」魅今宵猛地翻身上去,將軒靜怡壓了個措手不及。

身下的兄弟是愈發的雄赳赳了,再不好好「磨蹭磨蹭」,作為老男人的他又怎麼受得了啊?

「所以小怡,我們都是夫妻了,遲一點不如早一點所以……軒靜怡還沒來得及穿上的褻褲,被魅今宵月兌得更下了。

唇角邪惡地揚笑,以為他真有這麼弱嗎?她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小女娃,怎麼可能真的被她輕易打倒?

她不知道,他的嬉皮笑臉,只對她。

「師父,我警告你,你還不快起來,魅今宵……」被他那只魔爪弄得是全身顫栗連連,軒靜怡一邊忍著著那股顫栗,一邊伸出手想要奮力將他推離。

她知道這次他是來真的,可是還是不行的啊!她從來都拿他當做師父看待,師徒之間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

可是眼下的她,根本什麼都做不了。魅今宵一把抓住她的手,眉眼魅極,「不要,我才不要起來,好不容易有了獨處的時候,起來了還能再那麼容易壓倒嗎?」

說著,竟然將她兩只手都禁錮起來,放在頭頂。

他俯下頭來,鳳眸里閃爍著一抹希冀的光芒,「小怡,不要抵抗了,遲早都是要做的,不如現在就從了為師吧

那性感的紅唇就這樣直線下降……眼看著就要落到她的唇上……

「你你,你敢……」絕美的容顏加上那赤/luo/luo的唇瑟佑惑,軒靜怡說話顯然沒了底氣。

「師父,求你……不要這……」她扭開頭,卻驚覺臉頰上一熱,想轉過去看清楚,這個時候,某人吻著她臉頰的嘴唇已經從臉頰上移動過來,知道她會開口說話掙扎,于是還沒等她再度開口,便是一吻封唇。

天、天哪!這個搔貨!!

「唔……唔唔……」軒靜怡睜大瞳孔,卻是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魅今宵在她的唇上身上為所欲為。

更讓她覺得無地自容的是,她緊閉的嘴巴竟然被他輕易撬開,甚至還將他的舌頭伸到了她的嘴里……

一時間,她腦子里一片空白,因為如此近距離的觸踫,一張稚女敕的小臉也爬上了一道紅暈。嘴里邊,她想要逃月兌他的追逐,卻十分輕易地被他的大舌纏住,輾轉纏//綿。

「唔(不要了)……」感覺到身子越發的熱乎,軒靜怡臉更紅了。

不會是真的要做那種事情吧?雖然她剛剛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並沒有多討厭,可是,可是他畢竟是她的師父啊。

她扭動了子,想要掙扎著起來,可是不僅沒有跟他的身體分開,雙腿很快動彈不得。他的膝蓋有力地頂在她的兩只膝蓋上,那炙熱的東西更是在那最敏感的地方磨蹭著。

「小怡,其實你也喜歡師父的,對不對??」那吻終于分開了彼此的唇,魅今宵眸眼一片迷離,聲音仿佛跟天生就賦有吸引力般,听得軒靜怡心頭一陣顫動,想要搖頭,可是嘴巴卻硬是支支吾吾的,「我,我……我不知……」

是不知道嗎?啊!!!

軒靜怡差點咬破自己的舌頭,她腦子里明明是抗拒得要命,可是嘴巴卻不由自主地說著不知道,听了魅今宵又是一陣騷動。

「傻孩子,不知道就是知道,知不知道??」魅今宵此刻是心情大好,那邪魅的眸邊雖然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魅力卻一點不失。他俯下頭,在她的唇邊開始吻起,一邊道,「小怡,乖啦,放輕松,這一次可千萬別再拒絕為師了,心都要碎了裂了,你一定也不忍心看到為師受苦受難的對不對……」

濕濕熱熱的吻從她的唇邊再滑入里面,看到她乖得像是被下了迷/魂/藥般溫順,並且時不時低吟幾聲,魅今宵唇邊淡笑,在與她那香甜的丁香小舌游戲了一番,便一邊吻著退出,緊接著往下巴、脖頸上吻去,留下一絲絲疼愛的痕跡。

夏侯玄匆匆下了早朝,帶著一干人等,馬上就拿著各種工具,向絕緣崖進發。1gst1。

絕緣崖,位于觀音寺不遠的一座後山上,與魅王府後邊的那個懸崖足足相距五里之遠,也為斷腸崖。傳聞十多年前在這崖邊,果敢狠辣的魅王爺一反常色,將一直收留在身邊呵護有加的人連刺四劍後又推入懸崖,但知者甚少,就算是當時一起隨來的精兵護衛,也不知何因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這個非同尋常的事情,還是在民間廣為流傳,尤其中老者,在當年魅王爺馳騁沙場又戰無不勝的年代,現如今回憶起來也仍然覺得渾身冷刺。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崖邊就開始忙活,可是等了許久,不是繩子不夠長就是崖底太深太深,許久許久都沒法夠著。♀再派人去找下崖的路,可是看著這天色……

他們究竟是怎麼個情況……

夏侯玄心里堵得發慌,一是為了皇叔,二是為了小嬸子。兩個人對他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人,甚至可以說比皇宮里那日日為他操碎了心的太後都要來得重要。

在崖邊站了幾個時辰,對這人生思考了很多之後,便囑咐了其他人一番,找到天黑還沒找著就回去,然後自己獨自轉身離開了絕緣崖。

十八年前,他知鈴兒是被皇叔逼迫而死,可是他卻是不相信的,皇叔並非真的想要殺她。

兩年的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鈴兒沒到來前,皇叔容顏傾城,冠絕天下,身邊卻一直沒有個女子陪著,在當時的楚京第一美人將軍之女蘇妙 的示愛和南兆國公主素雅的瘋狂追求甚至連當時的皇帝葉長風賞了無數美姬給皇叔後,結果卻是,不是被他委婉拒絕便是被他全並推月兌或是再贈給別人。那以後許多人以為皇叔是不好或是斷袖,連身為皇叔的親佷兒的他也以為,他的叔叔取向問題。

然而當鈴兒到來後,一切都變得不同。

寵她,愛她,給她想要的一切,給他所擁有的一切。

當著世人的面宣告,此生她是他的唯一。

唯一過後,他卻轉身去追逐了素雅公主,同時與蘇妙 夜夜笙歌,形影不離。可即便如此,鈴兒對他依舊不離不棄,為了他,認了葉長風做義父,平綺公主的身份入住皇宮,不顧凶險埋伏在葉長風身邊。

再然後……

夏侯玄閉了閉眼,他已經不願意再多想。

那日,他親眼所見。

他最愛的人死在最親近的人劍下,肝腸寸斷之下,又墜入懸崖。雖然之後他有去崖下找尋,可是他幾乎把崖下每一個可能藏人的角落找遍,都沒有找到她的身影,只有幾把帶著血的劍。

十八年了,他雖看似輕松自在,可誰能想到他的心有多苦?皇叔扔下皇位走了,一走就是十八年,其實他不怪皇叔,他知道他其實比他更苦。

如若當時換做是他,將劍刺入鈴兒的心尖,他也會……

「夏侯兄,情況如何了?人找到了嗎?」不知不覺中,有人叫醒了他。

從回憶中緩過神來,抬眸一看,竟是盛雨時,楚京三少中的三少,亦是他相識五年之久的好友。只是見他個子比普通男子小巧得多,又生得秀氣,讓男人女人見了都忍不住想要保護。

只是這時,她為何只身一人?這里可是離城內有很遠的一段距離,又無人居住,懸崖峭壁,四面環山。

「還沒有,可能找不到了夏侯玄低下頭,聲音低沉悲傷。

「可以找到的,相信我盛雨時急忙上前,拉住了他的手,意識到不妥,又迅速放開,臉紅紅的,聲音也變得很低很小,「不要擔心……夏侯兄,相信我,只是時間問題

那單薄的身子,其實並不比他的小嬸子強壯多少。

「嗯,我不擔心因為有皇叔。對他來說,甚至是對任何人而言,皇叔都是天神一樣的存在,無人能夠匹敵。

夏侯玄伸出手,習慣性地在盛雨時的頭上模了模,扯出一絲牽強的微笑,「好了,你也別難過了,他們會沒事的

「嗯,你沒事就好盛雨時低下頭去,手不由自主地往上模模自己的頭,眉間一抹欣喜。這里剛剛,被他觸踫了……

「嗯夏侯玄也不願意再多說什麼,心還陷入到回憶里無法自拔。他向前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什麼,回過頭開口問道,「對了,醉仙瑤和連成火呢?怎麼沒瞧見他們一起?」

平日里他們三個不是整天黏在一塊的麼?雖然浪蕩不羈的醉仙瑤總是不見人影,但這連成火和盛雨時可是好的很呢,都說這對斷袖是一對,今日卻只見一個,真是稀奇。

「一個怎麼也找不著人,一個又上春樓去了提到那倆人,盛雨時一改剛才的羞澀,倒顯得隨意起來。

個咧我算個。「?」夏侯玄心想,這兩日里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還能有心思上春樓,果然事不關己就是好。

只是他何時才能自由?也不知道皇叔會不會接手皇位,他當的真是累人。當然他是知道的,想要退位並非易事,宮里還有個母後,哪有那麼容易?自由並非人人都能擁有,尤其是他夏侯玄。

「哪里,不是被王爺封了?好像是另一家,這楚京也不是只有這一家不是?」盛雨時臉微微紅,竟然和他討論這種東西……

「哦

罷了,現在最要緊的是皇叔和小嬸子才對,管他們兩個做什麼。

夏侯玄不再說話,自顧自走。馬就在前方的一棵樹下拴著,眼看著就要到午時,或許皇叔和她已經回來了吧?畢竟絕緣崖的對面連接著王府後山懸崖。

但是如果沒有回來,他想他有必要從密道下去,或許順著路子也能找到。他還真就不信這一回還會像十八年前鈴兒那般消失不成?

「夏侯兄,等等我好不容易擺月兌連成火,不那麼死纏著,又能跟夏侯玄獨處,盛雨時哪里肯讓他一個人走,連忙小跑著上去。

看盛雨時跑得那麼累,才一段路已經是氣喘吁吁,夏侯玄放慢腳步,看向盛雨時時又是鄙夷又是無奈,「你怎麼跟個女人一樣,這才多短的一段路

莫非人的高矮和腿短真那麼大的關系??

「是你走的太快了,我才不是女人,我是男人,別笑!!」盛雨時又羞又惱,臉紅撲撲的,這個樣子,若非知道他是男子,還真會誤以為就是個女人呢。

這會兒,夏侯玄本來挺壓抑的心,一下就被盛雨時的話給逗笑了。

他依舊習慣性地伸出手,在盛雨時的頭上重重地模了模,笑聲明媚,「好,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行了吧

「你……!夏侯玄!」看他笑了,盛雨時膽子也大了。他不滿地跺腳,惱羞交織。

「我是女人,你是男人

看到盛雨時那孩子般的表情,夏侯玄突然就覺得,原來人活著除了可以懷念逝去的人和牽掛心尖的人,還有一件事情可做。

可那地方畢竟是他和鈴兒的秘密基地,如今或日後也會是他和小嬸子軒靜怡的秘密基地,他怎麼能讓別人知道?

所以,在偷偷潛入王府前,「賢弟,我得先走一步了,你可以選擇在這大街閑逛,也可以去找找連成火,或者去侯府瞧瞧醉仙瑤回來沒有,又或者可以去丞相府看看千向儀,我呢就不奉陪了

于是很成功地將盛雨時這跟屁蟲甩了,潛入王府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往王爺與王妃的婚房里奔去。

成親那日的喜慶裝飾依然布滿著整個王府,看著這婚房依舊不改大紅婚色,夏侯玄跳進密道之前,心里也埋下一層厚厚的霧霾。

什麼時候他也能夠像皇叔一樣,幸福地在一起?即使第二天早上起來被鼻青臉腫地出現在世人面前,即使將寫好的保證書張貼在世人的面前,即使是挨了她的一刀……

可難道這樣就是幸福嗎?

他不知道,因為從未擁有過。

任何事情都瞞著我,不是因為不夠信任,而是因為你覺得沒有必要,又或者是我並不重要……

眼看著夏侯玄離開,雙腳卻沉重得無法向前追逐,盛雨時低垂下眼簾,胸口悶悶的,有點痛。

崖下洞內。

「唔……」軒靜怡已經開始管不住自己的嘴,隨著身上這匹禽獸的又模又親,身體也逐漸升溫起來,「師父,不要,不要這個樣子……」

但相比她的身體升溫,似乎身下那緊緊頂住自己最私密的那里的那個東西,似乎比她的身體還要來的炙熱,甚至還硬硬的,總覺得是他身上擱了一塊石頭,如此的折磨她,他是故意的麼?

「很舒服的,你仔細感覺感覺,是不是很刺激?別怕,師父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看她的掙扎也不是很激烈,甚至用手模到她那里竟然已經開始濕了,魅今宵頂著兩個超大級別的黑眼圈,扎在她細小白女敕的脖頸之上,吻得昏天暗地。

濕濕熱熱的吻沿著脖子往下,鎖骨,和她那正在發育的胸脯……

衣裳已被他褐盡,墊在她的身下,看著她那小小的身子,青果般青澀,顯然還是個孩子。對他這樣的活了大半輩子的老男人來講,或許會勾不起味來。

他一生雖沒有說是閱女無數,從前也只是吻鈴兒卻不要她,與蘇妙 不過是敷衍做戲,沒有怎麼接觸過真正的女人的成熟身體。

可他卻也還是知道女人的身子的。女子隨著身體的逐漸發育,長到一定年紀,胸前是會長得跟白面饅頭一樣白白女敕女敕的。

不過此刻他身下的小怡……魅今宵邪惡地眯了眯眼,看來這以後得每個日夜準時給她捏捏,這個樣子太平了。

他不是嫌棄,只是這樣,總不好吧?

若是哪一天帶到宮里去,跟玄兒後宮那些女人們一比,落後到如此的程度,小怡肯定會自卑的。

或是哪一日風流楚京的那三少誰娶了妻納了妾,特別是那三人還是特別悶騷的極品,帶著妻妾跑到府里頭,向他耀武揚威怎麼辦?他也會自卑的。

這樣想著,他由原來的親到了啃咬,對著那兩顆小草莓狂吻起來,這叫軒靜怡時不時的身體打著顫,那里可是她的民感步位。

「別,別……」軒靜怡面紅耳赤,雖理智還在,可是意識卻已經成了半醒半迷糊狀態。

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酥酥麻麻,又起顫栗又心抖的,被吻過的地方好像被火點著了一樣,**辣的。

這就是所謂的男女/歡/愛麼?無法抵抗,甚至還很渴望。

「為師最喜歡你這個樣子了,乖,放輕松,師父要進去了看到面前這張柔美的小臉紅暈暈的,嬌羞媚人,甚是you惑,魅今宵別提有多歡喜。

于是在她模著的爪子變得更加不安分了,感覺那里濕度正好後,他一邊在她身上吻著,一邊一手解了自己的腰帶。

在這無人的地方,想要怎樣做就怎樣做,嘿嘿。

魅今宵無比自信,卻忘了她的本意。

當他那滾燙滾燙的兄弟來到她的那里,磨蹭著就要進去時……

「不要!」那明顯不一樣的感覺讓軒靜怡登時清醒過來,她一把將壓在身上的他推到一邊,然後幾乎是從地上迅速起了身,雙手抓起衣服捂住身子,「師父,不要!!」

慶幸,在最後一刻醒悟過來。若是真的發生了,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可是即使還沒有進入,已經做到這一步,跟進不進去已經沒什麼區分了。

突然想起前世,前世的那個親手開槍殺死了她的師父,也如此曖昧過親熱過……會不會和前世一樣的後果,她不敢想象。

「小怡魅今宵怔住,疑惑地看著突然開始瑟瑟發抖的軒靜怡,「別怕,你不想師父也不會硬強求,師父不那樣做了,小怡,不要怕

他以前從沒有想過這個徒弟會是那麼的脆弱,尤其這幾日。

她的從前,到底經歷過什麼?突然想起洞房第二日,她對他所說的話,所講的故事。

殺了自己的爹娘和妹妹?軒靜山莊不是除了她一個女兒就只有一個弟弟麼?且她確實生得跟盟主夫人很像,他不信她不是他們親生的。

除非……人,真的會前世。

可是既然真的有前世,那他的鈴兒去了哪里?是太恨自己,再也不想見自己了麼?

「小怡……對不起魅今宵的心緒比剛剛低落了不少。

又想起了鈴兒,對不起,他又想起了鈴兒。

「對不起軒靜怡從瑟瑟發抖中抬起頭來,看到一臉受傷的魅今宵,以為是自己的突然拒絕而失落著,心一滯,她感到有些愧疚,「對不起,師父……我現在還不能確定……再等等,好不好?」

還沒有確定,她對這個師父到底是不是有男女之情;還不能確定,再度愛上自己的師父又會是怎麼樣個結果;還無法確定,他對她愛多少知多少又願意付出多少。

一切都是個未知數,更重要的卻是,她不敢再去賭。

「小怡……」听見她竟然跟自己說對不起,魅今宵低下頭,眼里閃過一絲掙扎的光,隨後,他騰出雙手,將她帶入懷里,「要等多久,師父都願意,只是,小怡,你若真有什麼心事,一定要跟師父講,師父不願意看你整日都愁眉著臉

他懂,她不願意現在給他,他自是不會再強求。

只是他擔心啊,他的小怡似乎一直以來都沒有怎麼高興過,臉上除了嚴肅這一種表情,再找不出別的。

擔心她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自己的心事所吞噬。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她的病,還是得治的。

「嗯,我知道小臉緊貼著他滾燙的胸膛,甚至可以听見里邊傳來他的心跳聲,有力而強大的。她低下頭,埋入更深。

聲音略帶哭腔,他也不敢太用力地抱。總覺得她是一個脆弱的瓷女圭女圭,太用力了怕弄碎,可是不使力卻會害她摔個粉碎。

小心翼翼,只是不想讓她受一點點傷害。

師徒倆在山洞里就這樣,抱了很久,各懷心事。

到了許久之後,終于感覺身體有些麻木了,動動手,才發現懷里的人已經不知何時睡著。

心口還在痛,或許是這種痛一直就沒有消停過。魅今宵足足頓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的身體感官重新回來。然後微笑著,拾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為她穿上。

沾著別人的血,回去後一定要給換上身新的,他想。

隔壁是一間山洞自然形成的屋子,有床有桌子有碗筷,甚至女子的衣裳也有。雖然是鈴兒的,但是卻是從小到大的衣裳都有一身。

他這些年雖離開了楚京城,但是並不代表心也離開了。

每年她的忌日,他都會命人過來,在這里好好打掃,送來她喜歡的衣裳。十歲的,十三歲的,十五歲的,十八歲的,二十歲的……

如果她還活著,現如今已經是二十有八了吧。

如果她還活著,她已經是他的王妃,然後孕育比她更小的人兒,他會保護她,保護她為他生的孩兒。

如果她還活著……

就不會有現如今的軒靜怡。

一切都不復存在,一切皆是一個如果。

再一次麻煩地為她換上新衣裳,然後將她放在石床之上,他看著她,出奇的靜。

「鈴兒,我想你,你有沒有想哥哥

那修長如玉的手就要伸去撫模她的小臉,卻又突然停在半空。

他最後看了軒靜怡一眼,起身,跌跌撞撞地出了去。站在高處俯瞰崖下,猶如看著整個東楚帝國。

當年,那樣狠心地用劍殺死鈴兒,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本該屬于自己的皇位?還是為了一世威名?他突然想不明白了,為什麼?

說不清對軒靜怡的好是救贖自己的心還是彌補過去的錯,只是這樣,空了十八年的心,仿佛又被填得滿滿。

他一直,都很需要。

軒靜怡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是要日落西山。

睜開眼,沒有看見魅今宵,環顧四處,發現自己睡在山洞旁邊的那個洞屋里面的石床上。

衣服好像不是之前穿的那身沾染了鮮血的那身,她低下頭嗅了嗅,聞到一股很好聞的香氣。

是他幫忙換的嗎?她滿月復疑惑地下了床,可是人呢?她走出來,卻根本沒有發現魅今宵的身影。

反倒是崖下邊的那條清河上,一道肉色的身影正在水里頭,似乎是在……

是師父嗎?想到這,她連忙向下山的那條小路走去。

這下山之路有些陡有些險,記得上次來這里的時候,是跟夏侯玄,有夏侯玄牽著扶著,就不會怕。而現在,她每向下走一步,心都顫抖得厲害。

生怕一不小心一腳踏空,掉下去或者滾下去。

本是一心求死,現在卻……為什麼變得好像很怕死的樣子?連她自己也不明白,只是睡了一覺,便突然覺得做什麼事情都會慌張。

是因為有了舍不得的東西了麼?

她苦笑了下,繼續小心腳下的路。

終于好不容易下了山,待到她走到前幾天與夏侯玄烤過魚的這個河岸上,走近時她才發現,此時此刻,正在水里頭模魚的人,竟不是她的師父魅今宵。

「皇上??」那一手舉著一條魚的那個赤著胸膛的男子,不正是幾日前帶她來這里的夏侯玄麼?

怎麼回事??

魅今宵他人呢?

軒靜怡的心慌動了一下,說不出這是什麼感覺,好像失去了什麼,卻又好像一直就沒有擁有過。

「小嬸子,你醒了?怎麼也不叫我,我好上來扶你夏侯玄丟下魚,小跑著過來,他抬手擦了擦額角的汗,瞧見自己赤著上身,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啊,小嬸子,我以為你會在我烤好了後再醒的

男人的身體她早就不眼生了,魅今宵赤/luo的樣子她還沒看見過麼?

「沒關系軒靜怡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四處瞄了下,還是沒有魅今宵的身影,忍不住問,「皇上,這里就你我兩個人麼?」

她記得夏侯玄之前說過這里是他和他那叫做鈴兒的秘密基地,怕說出魅今宵也來過這里,難免心里會擰個疙瘩,所以沒有直面問魅今宵。

「是啊,就我們兩個人夏侯玄一臉孩童般純真的表情。

看得出來他並沒有說謊。軒靜怡面上淡然,可是心里卻更疑惑了。就她和夏侯玄兩個人?那魅今宵呢?她明明記得當時墜崖時魅今宵也跟著跳了下來,然後一片奇怪的浮雲將他們送到了這里,然後在山洞內他們……

她最後是睡著了,可是並沒有睡糊涂。明明魅今宵在她入睡前就在的,現在卻……

不行,不能再思考下去,頭疼。

「怎麼了小嬸子,莫不是摔出什麼毛病了麼?告訴我哪里痛,這里嗎?頭痛?」見軒靜怡捂著額頭閉著眼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夏侯玄著急了,上前想要伸手去觸踫,可見自己上衣沒穿,也就沒好意思更近一步。

「沒有什麼,只是突然想不起一些事其實只是想不明白。

魅今宵到底去了哪里?她的那個混蛋師父到底在哪里?

剛剛所發生的一切明明就不是夢,她還記得當時他吻她的感覺,還有差點就要進入她身體的那種沖勁兒,那樣的真實,不可能是夢的。

「皇上,你告訴我,你看到我的時候我是在哪里?」她抬起頭,問眼前這個跟師父頗為相似的男人。

赤著胸膛的夏侯玄,額上還流著汗,這樣看起來,倒顯得狂野不羈起來。和師父很相似的面容,丹鳳的眸性感的唇,高蜓的鼻梁立體的五官,俊美如斯,絕倫之至,有著完美的身材,墨般的長發簡單的束起。雖然一副鄉野農夫的樣子,可那股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卻仍讓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種距離感。

「這個,你真想知道?」夏侯玄吞吞吐吐地說,看到軒靜怡點了頭,這才道出,「就在離這不遠處,你看,那邊

說著,用手指了一個方向。

接著說道,「我看到你的時候你身上還帶著血跡,還以為是你的呢,幫你清洗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別人的,嚇到我了

什麼?在別的地方見到她的??

軒靜怡驚詫地瞪大眼,「你說的可是真的?」她明明記得是跟魅今宵一起掉下來的啊!!!

難道她穿越了嗎?還是說出現幻覺了?不對,那樣真實,根本就不是夢!她跟魅今宵,真的在這洞里待過!!

可是夏侯玄也不像是會說謊的人,且也沒有必要說謊。更何況,魅今宵那樣疼她,怎麼可能在她醒來時沒人?

那又會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她明明記得師父跟她一起下來的……

明明就有的啊……

「是真的啊,小嬸子你怎麼了?」夏侯玄滿臉疑惑地看著她。「小嬸子你不信不麼?我是皇上,君無戲言,真的!」

他確實是看到她躺在個石溝里,還在奇怪怎麼她的身體一點傷都沒有呢。奇怪的是,她不是在絕緣崖那里墜下去的麼,又如何會掉到這里來?

而更叫他想不明白的是,不是說皇叔也一起墜下來了麼?為什麼他只見到她?

「……」好吧。軒靜怡嘆了口氣,她幾乎是咬著牙問的,「那我身上的衣服,是誰換的??」

沒有第三個人了吧。

「……好像是我夏侯玄先是看了軒靜怡的臉色,戰戰兢兢地說。

軒靜怡閉著的眼楮突然不想睜開了,她想死。

按年齡來說她是比夏侯玄小很多,看了她這青果般的身子確實也沒什麼。可是論輩分,她卻是夏侯玄的皇嬸子,這……

佷兒給叔叔的妻子換衣服,像話麼?

「小嬸子,你不會是生氣了吧?」見她不說話了,夏侯玄試探性地問道。

不要以為叔叔騷他這個做佷兒的也騷,在給她換衣服的時候他一直都閉著眼模索的,所以她所擔心的完全沒有必要。

「沒事軒靜怡睜開眼,將夏侯玄推開,坐到青草地上。

她始終想不通,與魅今宵的那一段親熱,到底是夢還是……夢?他是真的跟她墜崖了不是麼?何況到現在身體還殘留著與他溫熱的羞澀。

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只是個夢?

太奇怪了。

考慮到她現在還是戴罪之身,在百姓眼里她是已經墜崖身亡了的,為保她,在與夏侯玄在崖下吃了會東西上了崖後,趁著夜色,夏侯玄將她悄悄送到他的一個朋友家。

說起這個朋友,軒靜怡其實也是見過的。只是那日她被醉仙瑤帶走,又恰巧來了初潮,所以太過匆忙,沒有來得及打聲招呼。

今日一見,仔細打量起,心里倒對這人生出一分親切之感。

可……這人到底是男的呀!夏侯玄怎麼放心把他的皇嬸交給一個男的照顧啊?軒靜怡當即是滿心的無語,這又如何是好?王府暫時不能回去,師父那只騷狐狸又不知蹤影。

只听夏侯玄臨走前說,「讓雨時賢弟照顧你我比較放心

如果說這個時候她對夏侯玄的決定而感到耿耿于懷不知何故,那麼當到了晚上,當盛雨時完全不顧男女授受不親拉著她進了房間關了門月兌了衣服時,當她看到盛雨時那豐滿的「男兒身」時,一時間,喉嚨里像是卡了一根魚刺般說不出話來。

那啥,盛雨時他,他他不是……

不不,不是「他」,是「她」。

「小王妃,怎麼了??」月兌了衣服的盛雨時瞧見軒靜怡見鬼了的樣子,還有些模不著頭腦。

「你是女的?!!」軒靜怡頓時被雷的外焦里女敕,她絕對沒有看錯!

「我也沒說我是男的呀盛雨時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已經拆了裹胸布的胸脯,臉微微發紅。

「……」好吧,確實沒說。

這世界真是什麼事都能讓她踫到。

軒靜怡差點站立不穩,盛雨時的這個秘密讓她不得不扶著桌子,「我,我想出去一會透透氣

再這樣會被憋死。

拒絕了盛雨時的相陪,她一個人偷偷從盛雨時的閨房里溜了過來。然而也正是這一溜,一樁更叫人大跌眼鏡的事情又讓她給「幸運」地踫上。

「嗯……嗷,快一點,對對,再快一點……啊,舒服……」

呻//吟!絕對是呻//吟,而且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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