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田仁醫傻包子 419 戲說妻管嚴,生活大智慧

作者 ︰ 三哭

()419戲說妻管嚴,生活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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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大家取笑的對象,立即從劉東山和李半夏身上,轉換到了上官舞融和張鳳無身上。

上官舞融被張鳳無的話堵得啞口無言,心里卻是甜絲絲的,被大家這一笑,小臉都紅透了。

「哦呵!你們看看,我看到什麼了,我們的上官女俠臉蛋竟然紅得跟個猴子似的,可真是希奇~~」

李半夏好不容易逮著機會,這個丫頭方才那麼笑她,她這會兒還不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上官舞融軟趴趴地從張鳳無身上滑了下來,撐起胳膊,擋住自己的臉,臉紅得就跟只煮熟的蝦米一樣,李半夏大呼過癮,她的反應可比自己的有趣多了。

這麼看來,她剛才的反應還不算多麼的丟臉。

「詹大哥,劉大哥和張大哥都這麼棒,你呢,你記不記得?」

話剛說完,額頭上又挨了一記。這一記,不是詹揚贈的,而是上官舞融贈的。

「小綾,我大哥還沒給我娶嫂嫂呢,你讓他記什麼啊?倒是你,你是不是很清楚認識我大哥多少日子了呢?」最後一句話,上官舞融用只有她和嚴綾兩人的腔調在她的耳邊輕聲道。

嚴綾用胳膊肘捅了捅上官舞融,上官舞融呼痛,乖乖地退回去了,只是嘴邊那不懷好意的笑,倒讓李半夏揣測到了幾分她剛才說的是什麼。

詹揚徑自喝著酒,但笑不語。

「好啦好啦,我不問你,詹大哥老愛裝酷,從他嘴里休想套出什麼話來。」嚴綾深諳這一點,平時詹揚就跟一堵密不透風的牆似的,他的心事你休想探听得到。

嚴綾轉過腦袋,又將視線定在了劉東山身上,心道︰還是劉大哥好說話,她要挖,拼命地挖,多挖一點李大夫和劉大哥的事情出來。

「劉大哥,我很想多知道一些你和李大夫的事,我問你一些問題,你來回答好不好?」

李半夏頓時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來,一听就知道,嚴綾這小姑娘說話有多直了,東山要是跟她對上不吃虧才怪。劉東山可不是詹揚,他太老實了,老實得不僅不會說謊,還不知道怎麼撇開話題,或者搬出大哥級的威嚴,讓這個小姑娘不敢造次。

看,嚴綾在詹揚那兒可就討不到一點便宜。別看詹大哥平時也ting好說話的,但他不想說的事,這小姑娘哪怕在地上打滾,求他他都不會多說一個字。

劉東山,自然沒有詹揚這等功力了。

不過,劉東山或許沒有詹揚這等功力,他的本事也是不小的。只是你有你的金剛鑽,我有我的瓷器活,一樣的厲害,方法不同、擅長的也不同罷了。

劉東山不疑有他,剛想答應,李半夏趕緊攔住了她,對嚴綾伸出了她的那只大手。「嘿嘿!這個東山暫時不能答應你,這要取決于你問的什麼問題了,要是你問的問題可以接受,東山就回答。要是太無聊或者太八卦的話,東山是不會回答你的。」

嚴綾暗叫失策,這李大夫還真是明白她的心思,知道提前拿話堵著她,不讓劉東山上鉤。

上官舞融這只狐狸,好不容易嚴綾的注意力從她身上又轉移到了李半夏身上,哪里肯讓她溜了。于是咳了兩聲,裝作好心人提議道︰「我們幾個今兒個聚在一起,那是難得的緣分。雖然認識時間不長,那也共同經歷了一次患難,那可是難兄難弟、難姐難妹,有什麼話不能說的。趁著酒興,有啥說啥,反正也是圖個樂呵,飯後一覺醒來,大家也都忘了。我看大家都別拘著,想問就問,想說就說,不也是快意來哉?」

「還是舞融說得有理!」嚴綾連忙附和。

李半夏還想再說,嚴綾飛快冒出一句︰「李大夫,你再這樣,我可懷疑劉大哥懼內喲~~」

「我……」李半夏呵呵笑了,「懼內~~這個詞麼,還有一種說法,你想不想知道?」

「想。」

「就叫氣管炎。」

「氣管炎……這是什麼?」

「笨蛋!氣管炎,不就是妻管嚴嗎?諧音啊~~」上官舞融腦瓜果真好使,這麼一听便听明白了。

在心上人面前被上官舞融笑話成笨蛋,她可不干。嚴綾死撐,支吾道︰「這我早就知道了,不就是妻管嚴麼,你真當我是笨蛋哪?」

「呵!我早知道了~~」上官舞融夸張地學著嚴綾的樣兒,笑她嘴硬。

李半夏笑著看兩人打鬧,等差不多了,才接口道︰「妻管嚴,也就是懼內的男人,照我看,才是真正的聰明人,有生活的大智慧。」

「切!李大夫,瞧你說的,懼內還聰明呢,根本就是懦弱沒用好不好。」我們的嚴大小姐雖然是女人,但她喜歡的是像詹揚這樣的真正的大英雄,好漢,像那種懼內的男人就算再好她嚴大小姐也不喜歡。

劉東山自始至終都還在微笑,就算他被人說成是懼內,他也沒有半點難堪或者不好意思。如果對象是李半夏的話,就算是懼內,他也認了,而且甘之如飴。

「有一部分懼內的人確實是如此,但有一部分卻不是。」

「李姑娘的話倒是很有意思,詹某倒是想听听。」

「張某也想听听。」

劉東山也轉過頭,很想听听李半夏會說出什麼來。

「懼內的男人,或許在別人看來少了一些英雄氣概,卻能給你更多的安全感。很多女人喜歡在家里大包大攬,喜歡掌握主動,甚至連她的丈夫,都希望能听自個兒的,其實這不過是她缺乏安全感。當然,體貼的丈夫願意去配合。不體貼的,可能就會產生一對怨偶了。妻管嚴,管嚴,倒過來讀也就是嚴管了,妻子對你嚴管,也可以解釋為對你的在意和關心。」

「我曾經听人說過這樣的話,說愛的反義不是恨,而是冷漠。反之,管得越嚴,就愛得越深。低調地接受‘嚴管’來為女人帶來更多的安全感,這樣的丈夫,誰會比他們更體貼?」

「可是,這樣不會顯得男人太過懦弱無能,缺乏主見和魄力嗎?」嚴綾小聲抗議,雖然她也希望有一天詹大哥能讓她「嚴管」,不過,她還是更加喜歡現在的詹大哥啊。被「嚴管」的詹大哥,就不是詹大哥了。

嚴綾畢竟還是一個小姑娘,雖然她很聰明,也很有本事,但她畢竟還是一個對愛情充滿幻想對英雄充滿崇拜的年紀,這樣的姑娘,寧願飛蛾撲火,去喜歡忽視她的英雄,也不會注意到一個為她默默付出,甘當妻管嚴的無華男子。

「並不是的,有些男子,很有主見,也很有魄力,但他卻聰明地掩蓋住了自身的這種風華,甘願當一個妻子眼中的‘妻管嚴’,這是生活的一種大智慧。」

「怎麼說?」上官舞融忍不住問。

「通常,願意被‘嚴管’的男人,都是不太願意惹麻煩的,他們習慣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生活準則。他們通常不會去認真計較,既然都是一家人,誰拿主意做決定還不都是一樣?其實這是男人的智慧,主動做‘妻管嚴’的男人,任何事情都不用過多操心——既然兩個人同時操心必然會有矛盾,何不簡單處之他只管服從,只管一切都說好,偶爾的意見,必定是點楮之論,只會令女人既驚且喜,這樣的相處模式不也很美妙嗎?」

這話說出來,不僅是女人,連男人眉間都閃過一抹思考。

沒錯,李半夏所說的懼內,並不是說這個男人真的很軟弱無用,而是一個體貼、懂得生活智慧並且有心經營家庭的男人。

聰明的男人,不是跟女人搶著爭家庭的控制權,也不是和妻子吵得臉紅脖子粗,抱怨對方一點si人空間都不留給自己。妻子有安全感了,感覺到被愛了,你所說的全部話她全都听在耳里、記在心上。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由愛的名義,做什麼事都是心甘情願並且美妙的。被妻子「嚴管」,既是愛妻之道,又能讓家庭和睦,同時還免卻了自己不少的煩惱,何樂而不為?

這個觀點,在古代有許多情況都為之契合。

男人掌外庭,女人掌內院。內院和睦,則家庭清吉。但凡有作為事業名利家庭多豐收的男人,總是知道何時放權,又如何攫住人心。

還有人說,男人征服了天下,女人征服了男人。男人和女人,不論誰被誰嚴管,哪怕最後以慘淡收場,你又怎知那人不是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環顧桌上的三個女人,一個閉上了嘴巴,愜意地吃著小菜。另兩個則偷偷瞟著身邊的男人,大概在想著她們要以什麼樣的辦法來達到讓心愛的人被「妻管嚴」的地步。

男人們則一個個老神在在的笑了,笑得好不快樂。

然而他們卻不得不佩服李半夏轉移話題的本事,那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啊,瞧瞧,這會兒成溫馴的小綿羊了!

…………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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