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田仁醫傻包子 295 三公子齊上陣,局勢扭轉瞬息間

作者 ︰ 三哭

295三公子齊上陣,局勢扭轉瞬息間

他的命,是屬于他自己的!

也直到這一刻,他的心才得到了自由,他不用在兩個國家之間做一個選擇,也不用在無數的黑夜中因為忠義而掙扎。請使用訪問本站。

寒冷的冬夜,誰用微弱的燭燈,給過他溫暖,那份情,值得他用一生去銘記——

龐鐵死了,韓貞也死了。

熊北天漸漸殺紅了眼,一掌一個,封家的死士在他的掌下紛紛斃命。有的還沒能地上冒出,就永遠地喪生地下,這種凌厲的打法,震懾住了所有的人。

那劇烈的轟鳴聲中,是他難言的悲憤。龐鐵的血還未冷,這場戰事,已經帶走了太多的人——

層出不窮的封家死士,從地底冒出,緊緊圍繞在詹揚的周圍。有些人搶攻,有些人以不要命的打法,只為了能沖散他和封炎。在屢次襲擊和密如雨點的攻擊之下,詹揚額頭上慢慢現出了一層薄汗,手中的動作也漸漸慢了下來。

突然,士兵中一陣驚呼,幾道閃電般迅速的身影移到了場中,那猶如天神降臨一般的氣勢,頃刻之間便將場中的形勢扭轉。

「盡香!」奮力廝殺的熊北天回頭,振奮地向手持玉笛,一出場就結果了一個死士xin命的楚盡香喊道。

「大將軍——」楚盡香飛快地掃清了旁邊的幾個障礙,繞到了熊北天的身前。

「盡香,情形如何?」

「抱歉,我未能搬回援兵,情況緊急,我只能請來幾個朋友,助你一臂之力。」邊說著,邊格開一個死士架過來的尖刀道。

熊北天看向楚盡香嘴里的那幾個朋友,只看了一眼,就怔住了。

正在和三個封家死士交手的是一個年輕公子,一身白衣,面如冠玉,風流瀟灑。如瀑一般的青絲,只用一根白s 的發帶松松地束縛住,飛揚的長發在烈風中飛揚。那一身潔白如雪的白衣,比天邊的明月還要皎潔。

他手上拿著一條白練,這白練是用天蠶絲織就,刀槍不入。隨著他右手舞動,白練拂過,尖刀紛紛落地——

許多人,在來不及看清眼前人的長相之前,就被白練緊緊裹住,扔到了遠方。

這個人,就是名聞天下的,與太顛萬雪峰殘劍公子,和玉笛公子張決明齊名的絕塵公子——苗頂楊洛!

相傳這位絕塵公子,風流成xin,婢僕成群,走到哪里都是鮮花鋪路,美女抬轎。現寄居在絕塵中,除非武林出了重大的事情,否則終年很少走出絕塵宮。

這一次,他棄了鮮花,缺了美女,還踏出了絕塵宮,定是萬雪峰的關系了。他們三人本就是好友,好友求助,又豈能置之不理?

另一個,一根玉笛,橫掃一大片,周圍幾丈處都不敢有人近身的男子,定然是名動武林的玉笛公子張決明了。

他面貌清俊,神s 儒雅,如刀雕斧鑿般的五官,俊美得不可思議。只是這張俊美的臉上,卻染上了一抹病態的蒼白。

一招出手後,站在原地,時而還忍不住咳嗽兩聲。但若因此你認為他是個好對付的主兒,是個隨時都可能掛掉的病秧子,那你就錯了。

有幾個死士嗤笑著,笑著這卞國男人都死光了不成,居然派這種隨時都有可能一命嗚呼的病秧子前來打仗,簡直就是笑話。然而他們的笑還沒有落下,就僵在了嘴角,並且永遠都笑不出來了——

熊北天錯愕地看著場中的兩人,目光閃動,望著楚盡香。楚盡香,也就是殘劍公子萬雪峰,只是望著他的那兩位好友微笑。這笑容中,有著驕傲和自豪——

能夠與他們齊名,並且有他們這兩位肝膽相照,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好朋友,是他這一生最為驕傲的事情!

眼看著上百名死士死于卞國之手,這邊又猛將頻出,封耀坐不住了。一揚手,將士祭出了象征著封家家徽的黑s 鷹旗,在風中搖了兩下。隨後旗子插在戰車的前方,又一擺手,號角手吹起了進攻的號角——

看到鷹旗擺動,余下的封家死士齊齊往封炎的地方逼近,封炎臉漲如紫,正在沖x 的關鍵時刻。

二十幾名死士分別纏住詹揚、張決明還有楊洛,兩名死士拽著封炎飛快地奔回自己的陣營。

熊北天眼看封炎被救走,幾個起落,運氣一股真氣,踢起場上一根銀槍,徑自往封炎的身上扎過去——

封炎感覺到背部烈風呼嘯,無奈他的x 道還沒有掙開,旁邊兩人又只顧帶著他逃回自己的陣營,還沒有發現背後到來的危險。

「小心!——」心字還未出口,一陣凶猛的痛意襲來,封炎嘴中吐出一口鮮血。鮮血如注,沖天的鮮血映紅了封耀的眼眶!

這個強硬了一輩子的老將,坐在戰車上tin拔的身軀不自禁地晃了幾下,差點從戰車之上栽下去。他的兩個兒子,一個死,一個重傷,還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無論那個人是誰,無論他的心有多麼鐵血,親眼看到這一幕,誰都承受不住。

玉笛公子張決明和絕塵公子楊洛打了一個眼s ,兩人就跟碧綠的長虹,用無上的輕功身法,以令人咂舌的速度,閃電般一左一右,躲避著敵軍的攻擊,向敵軍的陣營疾射而去——

封耀掛念愛子,還來不及回防,讓弓箭手準備,轉瞬之間張決明和楊洛兩人已經到了倉狄陣前了。

兩人一左一右,交叉前行,配合得天衣無縫。數萬大軍之間,竟如在空茫茫的雪山穿行一般自在隨意,任你有萬千人阻擋,也抵擋不了他們分毫!

下一刻,張決明一腳蹬上戰車,左手橫勾,打落戰車前象征著封家家徽的鷹旗,右腳又一蹬,已經穩穩地上了戰車。

這一連串的動作簡直是酣暢淋灕,封家的鷹旗倒下的一刻,他們听到了卞營里響起的將士們振奮的歡呼。

張決明想一舉拿下封耀,只要拿下了封家的主心骨,倉狄的大將軍封耀,那麼封家軍自然不攻自破。

封耀憂心如焚,此刻卻也不得不斂起心思,專心迎敵。

封耀馳騁沙場幾十年,歷經百余戰,除了帶兵打仗的本事,功夫自然不在話下。更何況,他是封家的掌舵人,封家的家傳秘技,他比誰都要精通。他敢說,只要他想,隨便挑出十幾種功夫,這些小女圭女圭們都沒有見過。

封炎是他的兒子,武功頗得他的真傳。只是封炎,一開始落在李半夏手上,又被金銀子所制,從某一點而言,他早已經輸了。

乃至于這麼一個狠角s ,在這場大戰中,做起了一個反復被炮灰的小角s 。這不得不說,是封炎一生最大的恥辱。而這個恥辱,他一直耿耿于懷——

還有他xin口上的那個傷疤,他活一日,就會提醒他一日,他今日所遭受到的恥辱。一個將領,這種恥辱,簡直比殺了他還要讓他無法忍受。

封耀一身剛猛的功夫,著實凌厲。與他對上一掌,整個xin腔都在咆哮攪動。玉笛公子連出絕招,也沒能將他拿下,他已經有好多年沒有遇見過這樣有實力的對手了。

封耀也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病秧子的年輕人,手下的功夫竟這麼的了得。倉狄頂尖的高手,在他的手下也決計走不出五十招,而他們兩人,短短時間已經對了一百五十多招,他不僅沒能如願讓他斃于自己掌下,甚至都沒佔到一點上風。

這個神秘的年輕人,武功造詣連他這個老前輩都吃驚莫名。

封耀迅速思量了對策,只張決明一個人,他都久戰不下,如果再多出那一個手拿白練的公子,他今日的情勢還真危矣。

就在他們拆招的時間里,兩軍已經正式交上了手。楊洛被封家軍纏住,刀槍不入的白練在空中抖落出一個個飛揚的弧度,不讓任何人近身,也不讓任何人對張決明施加攻擊。

萬雪峰很快擺月兌了周遭的封家軍,過來支援。一上一下,一前一後,萬雪峰與張決明良好的默契,還有絕尖的武功身法,讓封耀難于招架,目不暇接。再加上他終歸是上了年紀,體力沒有年輕人好,挨了玉笛公子一笛子就勢一滾,才擺月兌了萬雪峰朝他伸來的大手。

他寧願受玉笛公子一笛子,也不願被萬雪峰生擒!

他寧願死,也不願忍受這樣的恥辱。

只是,剛才那一滾,不啻于要了他的老命。年紀是真的大了,人不服老都不行,像這種跌上跌下的動作,已經沒法再做了。他本也打算把封家的一切都交給封炎打理,他好安享晚年,真正歇上一歇,也不知炎兒他……

也許是勝敗已分,也許是他親眼看到兒子和將士們的鮮血浸染了這北寒之地,又或許是他好久都沒有遭遇到這樣的慘敗,封耀不禁有些英雄末路之感。

回首來時路,他頭一次想,他花費了那麼多的心血和代價,籌劃了一輩子的這一場「聖戰」,為他們封家,還有倉狄,究竟帶來了什麼?——

…………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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