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名著]殺死名著 章節目錄 Chapter 72

作者 ︰ 七尾八爪九條命

()事實上,比起只是靠著閱歷和演技才能有公主風範安雅,薩拉才是一位真正小公主。雖然她沒有公主身份,但是她擁有著一顆真正公主心。

和她認識以前,安雅只想著要趕她身邊找到那個所謂「渣男」,完成任務後月兌離這個世界。然而和她相識以後,安雅反倒不那麼想要離開了。每天呼來喊去讓她干活煩人聲音依舊很多,但那些又髒又累又苦活,好像一想到薩拉時候,就忽然變得輕松起來。

薩拉身上有種奇妙魔力。她是一位真真正正小天使,笑靨之中仿佛帶著無窮力量。認識她之後,安雅總算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被她俘獲了。

如果她有一個合適身份,那麼就無疑地是一位公主啊。安雅想著,真心實意地笑了起來。

薩拉仍然是個孩子,滿心滿眼都是天真。她拒絕相信成人那種「真實性」謊話,而為自己編織出一個又一個故事,假裝自己是那樣,假裝自己相信那樣。

她現就假裝安雅是一位落難公主,而她也是一位公主——只不過是沒有落難罷了。

「因為我還有爸爸。」薩拉和安雅坐椅子上聊天時候,就這樣小聲地說道,「但是,假如你是一位公主,我也是一位公主,我們身份就沒有什麼不同了。」

對于薩拉好意,安雅當然是全盤接收。吃著香噴噴美味糕點,安雅臉上露出了愉悅笑容。她已經有很久沒有這麼放松過了,很想用自己真實面孔出現薩拉面前——她當然不用去擔心薩拉會出賣她,但她挺想再裝作小女僕貝姬樣子逗逗她。

「哎呀,」她說,裝作一副驚慌失措樣子,「小姐,你可不能這麼說——假如你是一位公主,我也是一位公主,我們地位不久平等了嗎?」

「正是這樣。」薩拉大模大樣地說道。

安雅假作為難地扭著髒兮兮圍裙︰「可是,您是一位小姐,我是一位女僕呀!」

「不,貝姬,你要明白。」薩拉認真地說道,「假如我們假裝自己就是公主——事實上,我們就假裝。我們就假裝自己是公主,坐溫暖豪華房間里,一起喝著下午茶,講著故事——那麼,我們就是真公主。」

安雅好懸沒有直接笑出來,她簡直要融化這孩子天真美妙童言稚語中了。她曾經做過真公主,也曾經被人們尊奉為公主,然而沒有哪一次公主頭餃,能像這一次一樣令她感到由衷地榮耀。

「既然這樣,小姐。」安雅做出一副思考樣子,「那麼,你就做我英國公主,我來做你法國公主,怎麼樣?」

「哎呀,這樣太好了!」小公主高興地叫道,像模像樣地行了個禮,「您好,公主。」

安雅笑眯眯地跟她回禮,用法語說道︰「您好。」

薩拉又驚奇地睜大眼楮,一串法語不假思索地月兌口而出︰「你會說法語!你法語說和我一樣好!你是法國人嗎?」

「噓,小姐,就讓我們來假裝這件事。」安雅豎起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假裝我就是從法國來落難公主,而這整棟房子中,我只會和你一個人說話,好嗎?」

薩拉不解地說道︰「可是,你不需要其他朋友嗎?」

安雅一笑了之,沒有正面回答。其他朋友?不,小姐,這個世界上,我只要有你一個朋友就夠了。

她忽然有些後悔,這些溫暖和歡樂,是真正貝姬才需要。可是貝姬靈魂卻一直身體里沉睡,任憑安雅怎麼呼喚,都好像醒不過來……

這到底是誰搞鬼?安雅心里升起疑問。不過,她本來就自私又任性,薩拉身邊時候難得可以放松,她也就假裝自己不意別事情了。

瞧,才僅僅認識幾個小時——她也開始假裝了。

無論是孩童還是長者,當你明明知道一件事情是假,卻還假裝自己要相信那件事情時候,總會從中得到極大歡樂。

薩拉假裝學說也影響了不少孩子,還有和她走得很近幾個朋友。薩拉「養女」、愛哭洛蒂,薩拉朋友、胖乎乎埃德芒加,都被她說辭迷住了。薩拉還試圖勸說埃德芒加也相信自己是一位公主,比如說德國公主。這樣話,她法語不好也就是可以原諒了,而她竟然如此地精通英語,也是很值得敬佩了。

埃德芒加卻連連搖頭︰「可是,我不會說德語呀!」

薩拉認為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她們可以假裝埃德芒加從小就生長英國,所以才不會說法語。這樣例子不也是有很多嗎?但是埃德芒加卻認為自己太胖了,不願意做這個公主。她倒是很敬佩地把薩拉當做了真正公主。

「這跟你看上去像什麼,或者你有什麼毫不相干。這只跟你想是什麼和做是什麼相干。」薩拉這樣說道,卻仍然沒有改變她朋友小小倔強。

這句話倒是被學校里另一伙人——總是嫉妒薩拉大孩子拉維妮婭一伙兒知道了。

「我看她認為即使她是乞丐也能夠成為公主,」拉維妮婭不無妒忌地說,「讓我們開始稱呼她尊貴殿下吧。」

拉維妮婭處處看薩拉不順眼,並不是沒有緣由。她是這伙孩子里發育好一個,家境富有又自詡美貌,喜歡和同一級人結交,對比她小孩子們十分霸道。兩年以前,她還是學校里孩子頭;然而當薩拉來到了這座學校,她矮種馬、洋女圭女圭艾麗婭、法國女僕和富有爸爸、甚至是那些沒有重過樣華麗衣服,都把拉維妮婭死死地壓了下去。

可氣是,孩子們听拉維妮婭話,正是因為她待人冷酷——可是孩子們听薩拉話,卻是因為她永遠那麼和善,還會「假裝」,還有講故事。

拉維妮婭無法不嫉妒。听到了公主稱呼之後,她很就找到了機會,把薩拉好好嘲諷了一番。她毫不留情地揭穿了薩拉「公主」把戲,雖然後者自己也因為這個稱號而感到暗中榮耀和羞愧,因而從來都不把自己這次「假裝」告訴別人。她小小生命中,這次假裝是值得珍重,是一個秘密樂趣。然而拉維妮婭卻當著幾乎全校人面嘲笑她,假如她沒有像一位真正公主一樣,平心靜氣,不讓自己因為一點小事而勃然大怒,也許當時就會忍不住給拉維妮婭一巴掌了。

她鎮靜地揚起頭,說道「說得對,有時候我確實假裝我就是一位公主。我假裝是公主,那樣才能努力表現得像一位公主。」

小公主大獲全勝,當她心是如此地堅定時,她敵人便無法找到任何縫隙將她摧毀。從此,她不但是她自己所假裝公主,連她同學也稱呼她為公主。甚至連勢力校長明欽女士,對學生家長介紹學校時候,也會提到這個名號——這會讓這所寄宿學校听上去像皇家學校一樣。

小公主朋友不多,但現人人都知道她和廚房丫頭交好。多虧了薩拉,安雅近活計才能輕松不少。

她開始有時間和薩拉一起坐舒適椅子上說話,吃著能果月復美味食物,放下沉重煤箱休息片刻。而大概也是時勢造英雄,某天夜晚,安雅居然開發出了系統某些功能,成功地將自己房間變出了一個壁爐,而原材料僅僅是一塊碎磚頭。

這簡直就像魔法、巫術那樣神奇,安雅開始真誠地感謝卡西莫多。

自從發現自己無師自通了煉金術之後,安雅生活就變得舒適多了,干活時候也能真正地利用能力而偷懶了。而多虧了系統掃描功能,她能別人靠近之前就及時恢復原樣,以免被發現異常。

這個時代,如果被認定是一位巫女,可不會擁有什麼好下場啊。

她們偶爾還會談及彼此生活。安雅存著有意嚇唬態度,一本正經地對她講述閣樓里可怕存——比如說,老鼠。

「如果你吃東西時候不那麼當心,老鼠就會出來把你掉下來碎屑吃掉。」

薩拉果然驚住了︰「老鼠!你那兒有老鼠?」

「是——而且它們往往拖家帶口,一窩一窩。它們總會發出各種可怕聲響,半夜啃東西磨牙,閣樓里到處亂竄……」

薩拉睜大眼楮︰「哎呀!」

「不過,這些東西,等你習慣也就好了。」安雅想到什麼,又嘆了口氣,「老鼠還其次,還有蟑螂……有時候我寧願看到老鼠也不願看到蟑螂,雖然它們簡直是同樣惡心。」

安雅這話說得真心實意,而且至少看到惡心蟑螂她還敢大著膽子去踩,看到老鼠那長長丑陋尾巴時……簡直沒辦法再待下去啊。

薩拉想象了一下,說道︰「我也是。我認為早晚有一天你可以和老鼠做朋友,但是我相信,你絕不會喜歡跟蟑螂做朋友。」

她們誰也沒有想到,這句話會一語成讖。

就這種輕松愉氛圍當中,薩拉十一歲生日,來臨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動得眼淚汪汪原文時間︰

備受奴役小小生命歷程中幾乎不知道什麼是歡笑。是薩拉使,雖然她倆誰也不十分明白那笑聲能填補空虛就像肉餡餅能充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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