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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結束了漫長的緩刑。
夏任澤松了口氣,又語重心長的說道,「藍,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傷會耽誤這場比賽。我知道你對特斯歌神殿的邀請函看得有多重,所以每場比賽你都不容許自己有失誤。」
「那又如何?」季品藍整理好那些換下來的觸目驚心的染血紗布和棉簽,又慢條斯理的整理好醫藥箱。拿起後,說道,「你的犧牲,沒能換來有價值的結果。」
所以,他的痛苦也僅僅是白白的犧牲。
瞧,多麼狠心的回答。要不是從小一起長大,夏任澤想自己估計會被她的話,傷得一顆心都得支離破碎吧。
可是有的人啊,就是這樣。天生不會說好話,哪怕連感動和感謝都可能像是回送你一把瑞士軍刀,讓你不知道是該用來削水果好,還是拿來自刎更好。
他的一聲嘆息是季品藍帶著醫藥箱離開房間前,還在他眼前帶走了擺放一旁的獎杯。
下樓遇上夏母,在她留客的叨嘮下,直接以醫藥箱和如手中染血的紗布般揭穿夏任澤隱瞞傷口的謊言終結。
身後是夏母蹬蹬蹬沖上樓,往寶貝兒子房間去,緊張又生氣的怒吼聲。
季品藍合上門後,嘴角勾起一抹僵硬的淺弧度。
當夜漸深,緊閉的房間,是季品藍在家中的練舞室。隔音效果俱佳,地方寬敞明亮,不比專業性的練舞室差。
而此時,白色微暗的燈光下,正有一道縴細的影子在地板上輕盈舞動。隨著優雅而綴滿悲傷的音樂,化作蝴蝶在花間翩然飛舞。
「Iheard,thatyoursettleddown。Thatyou,foundagirlandyourmarriednow。Iheardthatyourdreamscametrue。Guessshegaveyouthings,Ididn-tgivetoyou……」
昔日戀人再相遇時,不過是望著對方牽著另一個人的手走進婚姻的殿堂。正如歌詞所說,愛情有時能永遠,有時卻又那麼傷人。懷念的美好,都成了時光飛逝後留下的痕跡。雖然人生還沒結束,這段愛情卻只能先一步畫上句點。
舞動的人兒,在為回憶,懷念,回味,最終放手的心路舞動。完美的伸展,完美的跳躍,完美的舞步,都是出自同一個人。但總覺得,缺了些什麼。
或許,是沒能等到音樂結束的時候,結束這段舞蹈,成就一段足夠完整的緣故吧。
季品藍細致白皙的肌膚上已然是布滿了汗水,就像剛剛從桑拿房走出來一樣。音樂仍在繼續時,她已經停止了舞姿,視線定格在鏡子里的自己。看起來熟悉,又陌生的人。
她不知道鏡子里的人還是不是自己,寫滿了憤怒和疲憊,像一個失敗者,而且還是找不到發泄口的失敗者!
隨手抄起放在一邊的礦泉水,正準備喝的時候,耳邊竟驀然想起一句話——
「你真的……明白舞蹈的意義嗎?」
同一個夜晚,星空下,火光前,一個俊美的少年,一句不甚認同的反問。
季品藍意外自己會再想起這樣無關緊要的人,更意外會對這個問題久久無法釋懷!就連在她練舞的時候,都沒辦法將它剔除在外!如同魔咒一般,伴隨著比賽結果被宣布的聲音,根深蒂固在腦海,時刻的蠢蠢欲動。
她想她更沒能料到的是,今後這個少年會成為她心中如影隨形的怪物,與她糾纏不休!
練舞室的門一開,下樓把獎杯隨手交給了正準備清理垃圾的女佣。
「這個,放進去,等下一並帶出去。」
「小姐?這可是獎杯啊!」
「那又如何?對我來說,它只是一個毫無價值的垃圾。」
淡漠的聲音,決定了這個獎杯的價值和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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