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娃娃,沒有愛 歸來0.3

作者 ︰ 夜依娃娃

女圭女圭此時心情是極不錯的,自然也就應承了下來,其實她在魔法修煉方面是沒有心得的,所以這應承也是白應承。

這一年千慕異影倒是對她煉器這方面多有指點,千慕異影本身是一位綠品煉器師。

郵輪的駕駛員听受了阮美麗的話,開始調轉龍頭。

「阿影,我的煉器術似乎也到了瓶頸,老卡在藍品天器,上不去。」女圭女圭爬在郵輪欄桿上,吹著海風,嘟嘴憂愁道。

修煉的路,越往後越難走,當初她的突飛猛進已經不再。

這個女人還是煉器師?船上的另外三個女人狠狠地驚訝了一下。陶鑫海藍的眸里掃過懊惱地神色。

她不就是一花瓶嘛!憑什麼還是煉器師?!

上天待她陶鑫真不公平啊!

千慕異影雙手環著女圭女圭的腰,無時不刻顯示自己的佔有權,後面的女人嫉妒得要命,卻奈何不得。

他的下顎摩擦著女圭女圭涼絲般的臉蛋,低低的聲線散發濃濃魅惑,「女圭女圭需要多感悟…去血月之國的路上時間,就當我們短暫的小蜜月,什麼別的也不談。」

「好…」女圭女圭閉上眼楮,打開雙手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

一年之際,空城的魔方已經開闢得只剩一面灰色,按照復仇訣靈所指,只要空城圓滿後,就可以交給自己庇佑遷契的眾鬼開闢一個城的小空間的神通。

羅曼血獄女圭女圭很難發揮到極致。

千慕異影說,只要女圭女圭修煉把復仇女神修煉訣到了第二重,她就可以使用禁域了,但是消耗鬼力巨大,幾乎她鬼力充沛時,有多少鬼力,就榨干多少鬼

力。但它可以作為保命底牌,而且是她的王牌。

一般能使用禁域的鬼,要悟性極高,且等級也要在神級才能。但是能成鬼中神的鬼太少了。

因為女圭女圭以前使用過禁域的投影,所以她很容易模到禁域的門檻,現在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

「女圭女圭想看歌舞麼?」他將懷里的女人掰正過來,對著別人很自然的吩咐︰「你們去準備酒席。」

千慕異影是恨不得她們離開的,電燈泡啊真討厭!如果她們不在,他就可以隨時隨地辦壞事了!

「憑什麼?」陶鑫不悅地大吼出來,霎時她覺得自己特麼有勇氣,有膽色,朝面前這兩位「高手」發泄不滿。

剛準備回郵輪客房里的阮美麗止住了腳步,有些氣惱地瞪著陶鑫,恨不得馬上說明自己和這個蠢女人沒有半毛錢光系!

田甜眼中再也沒有怯弱,反而有些興奮和幸災樂禍。

「聒噪。」千慕異影皺了皺眉頭,一甩手,陶鑫腳下突然躥出黑色詭異沒有溫度的火焰,簌——她的身體化為一浦隨風而散的骨灰,靈魂被眼尖的女圭女圭

迅速奪走吃掉。

田甜興奮的瞳充斥著恐懼,阮美麗也不例外,居然秒殺中階魔法師!可是私下里,她們對千慕異影的目光更加的火熱。

「再肖想,死。」千慕異影怎麼不感覺不到兩女的濃濃愛慕,只將懷里的女圭女圭摟得更緊,臉色冰冷道︰「還不快去準備?」

她們仿佛天生就是被他使喚的,都沒有違抗地去做了,因為違抗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這惡魔太過自私霸道,女圭女圭當初也是被他要挾如此。

女圭女圭自然懶得問千慕異影怎麼準備歌舞,反正他有他的門道,便是了。

只將千慕異影手中憑空出現一道玉符,他便捏碎了這玉符,霎時海面翻騰,風雲轉變!

蔚藍的大海映著慢慢陰沉的天色,稀霧讓他們看不見遠處的點點燈火。

有一隱姓埋名的高階魔法師當作漁夫,正開著游艇回家。當遠處的海藍翻滾時,他黝黑臉上白花花的胡子顫抖,「鮫人女王出世了…」

西特國臨海的人,扎堆地議論。

「這海怎麼了?」

「傳說這里有是鮫人的棲息地!」

「鮫人很凶殘!」

「是鮫人王!鮫人王才能有這樣大的能量波動!」

西特海域負責高官,一名高階魔法師焦急地撥打著電話。

「喂…海域這里出事了!鮫人王出海了!」

「什麼?通知神之右手的人…好的…」

……

此刻郵輪周圍的海呈許多漩渦狀,一塊黑乎乎巨大的礁石頂出水面,繼而露出一個帶著黑面具的銀發女子的頭部,接下來是她毫無遮攬的美麗胸部,她

的臀下一一條滑膩的青黛色魚尾,鱗片在周圍的散光中發出幽幽光華。

周圍的漩渦相繼頂出了戴著藍色面具,海藍頭發的鮫人,她們優雅端坐。

郵輪暫時停泊。

阮美麗和田甜抬著桌子椅子出來,看見這一幕,眼中驚訝極了。

此時暮色四合,月亮已經出來,清冷的月光照射著這些鮫人更加的神秘美麗。

千慕異影抱著女圭女圭坐下,任阮美麗和田甜端水送茶。

女圭女圭依偎在千慕異影懷里,挑了挑眉。隨手端起阮美麗剛倒上紅酒遞給千慕異影的高腳杯,貼近嘴邊,仰頭含了一口。

阮美麗心中怒火燃燒得旺,但是卻沒有表現在臉上,又俯身為千慕異影倒了一杯。

這一杯又被女圭女圭伸手接過。

阮美麗瞪著女圭女圭漫不經心投來的視線,雙目唯獨沖著女圭女圭噴火,千慕異影平靜地盯著海面,沒有在乎這兩個女人的動作。

我就不信你還有第三只手!阮美麗再倒紅酒,此次她沒有無聲遞到他身邊了,而是想喊一下他。

女圭女圭瞄見了她手里小心翼翼湊過來的高腳杯,她雙手是被長滿,不過她很快將左手那只棄了。

砰!玻璃摔在地上立刻就碎了,發出清脆的響聲,女圭女圭翻身去拿阮美麗手中的高腳杯,鬼魅的速度,何其快!她轉身就到了她面前,左手輕輕取下她手

中的杯子,右手的高腳杯里的液體就朝阮美麗妖冶的臉潑了過去。

嘩~阮美麗被潑了個正著,還沒有反映過來,臉上就一片冰涼。

說實話,她女圭女圭還真有點看不下去這耍小聰明的女人對千慕異影的靚覷,也是為了發醋,讓千慕異影晚上少往她身上發醋勁。

千慕異影被這動靜一驚,他驚得是這女圭女圭真也會吃醋,他還以為吃醋得就他呢!

「寶貝兒老婆~」他賊笑得俊臉就湊上來了,大手捏住女圭女圭的細腰,向後一拉,將她帶入懷。

「我就說全殺了吧。」他與她輕輕咬耳朵。

「哼哼…」女圭女圭搖了搖頭,殺啥?她還留著她們來制發他每天突發的獸性呢!

「寶貝兒老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賊心思哦!」他痞里痞氣道。

田甜花痴地盯著千慕異影看,她多想多想那個被他寵在懷里的女人是她啊!是她多好!

「……」女圭女圭的臉色有些微變,低頭扁著嘴巴,戳他的胸膛,嘀咕著︰「你啥醋都吃…哥哥的醋也吃,死人的醋也吃,動物的醋也吃,你讓我怎麼辦?」

「你把那些男人都殺了,有些又偏護得不行,你讓你的可憐老公朝哪發泄去?」千慕異影捏了捏她的鼻子,幾分寵溺道︰「女圭女圭為什麼要理睬他們?」

護得不行得男人,就只有藍陽和百屠,護得不行的雄性動物,也只有阿墨。

藍陽在空城里,千慕異影非強行跑不到那去,百屠在一次元,想對來說遠得很。只有阿墨那小可憐,隨時在千慕異影眼皮底子下。

記得幫阿墨恢復人形第三天,這丫子地興奮得沒話說,化成幾百米高地大老虎到處撒歡。

女圭女圭正在修煉,當時千慕異影就找到它了,朝阿墨笑眯眯地招手。

阿墨覺得十分危險,但這一想吧,他寵愛女圭女圭,自己又是女圭女圭的契獸,應該會摒棄前嫌了吧,它都不計較那茬了。

心想著,阿墨就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接過到了千慕異影面前,就看見一記大力腿影,千慕異影一踹,就將它踹飛了!

哇嗚嗚…阿墨再也不會相信惡魔了!

女圭女圭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囁嚅道︰「又不是我的錯…」

「呵呵。」千慕異影低低地笑了笑,紫眸沉澱濃濃地警告,回頭一看阮美麗,「你應該有謝我老婆的恩。」

老婆?田甜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阮美麗挪了挪唇瓣,僵硬地點了下頭,狼狽地跑進客房去整理妝容,她轉身眸里怎麼也無法忽視的恨意。

她不算聰明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肖想了什麼自己最不該肖想的。

「行了,咱們听歌。」千慕異影低頭對女圭女圭溫柔道。

銀白頭發的鮫人听見他這話愣了愣,這神之右手的主人讓她出來就僅僅是唱歌?她還以為有大事要做呢!

心想著,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新一屆神之右手的主人是個迷于美色的褲纊弟子,居然這樣隨意暴露神之右手的底牌…哼,他早晚會完蛋,哪怕他是

曾經威風一時的惡魔!

「啊——」她啟口領唱,周圍的鮫人也張口低低的附和。

柔美的歌聲飄蕩大海,散發著不可抗拒的迷惑。

那歌聲時而高昂時而婉轉,像流水般淌入人的心田。

沒有華麗的歌詞,沒有固定的節奏,歌柔如光如風如雪…

女圭女圭閉眼享受著,听說這最擅長歌唱,也極具攻擊性,她們就是用歌聲來迷惑人,將之殺死的。傳說鮫人的容貌很丑,也極為凶殘。

千慕異影听著,看懷里人兒安愜的模樣,滿意地笑了笑。

她和他應是天造地設的,他擁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將她的血統改換,靈魂改換成惡魔!

可是危險是極大的,不過…那得是三次元上的事情了。

田甜早就沉醉在這歌聲里了,她眼神一片迷離,黑發隨風飄舞著,小臉忽然有了惆悵。

歌聲听到女圭女圭有些膩的時候,千慕異影就將這些鮫人招回去了。海面此時平靜無瀾,一輪皓月當空。

田甜在鮫人離去時,驀地回神,雙眼一瞥千慕異影,臉上迅速染上緋紅。

「女圭女圭…睡了。」千慕異影在女圭女圭的小耳朵旁邊低昵。

田甜的臉更紅了,如果他懷里的人是自己多好。

「嗯,我困了。」女圭女圭站起來擦了擦眼楮,他壞笑地將剛站起的女圭女圭公主抱起,女圭女圭皺著眉頭嬌嗔道,「你干什麼?」

「寶貝兒老婆,我們雙修去!」他轉身攜著她進入客房。

田甜呆呆地看這,低喃著,「我是她,多好。」

……

天空如明鏡,晴空萬里。海鷗一年四季都在這里飛。

已經遠離了阿爾法群島,進入了北洋海域。

大海一望無際,清晨稀薄的白霧氤氳地漂浮在水面上。

迎面而來一艘華麗裝橫的郵輪,那寬敞的甲板上擺著許多精心裝飾的桌子,還有禮花。不少穿著有些單薄晚禮服的人,優雅地端起高腳杯,談笑風聲。

阮美麗是一大早就醒來的,她趴在郵輪的欄桿上,雙眸是未有消減的怒氣。

對面郵輪有個穿著白色西裝,胸口別著一朵紅花的公子哥看見阮美麗,沖她吹了一聲口哨,大膽搭訕起來,「美女,一個人啊?」

對面的公子哥長得還不錯,看見有帥哥搭理,阮美麗的心情好了一點,點了點頭。

「來我們這玩玩唄!這有新人成婚,來染個福氣唄!」對面油光粉面的公子哥又道。

阮美麗探測了一下他的實力,結果卻被一種膈膜給屏蔽了。看來他的家世還不弱,阮美麗心中暗嘆,對面公子哥看她的眸色深了深,但彼此都沒有挑明

「我去。」阮美麗牽扯出一絲笑容。

于是兩個郵輪放出了通向彼此的跳板,相接在這里。對面的郵輪要大得多,等阮美麗走過去才驚訝發現,這里的甲板寬得相當于一個小型足球場了。

公子哥朝她紳士地伸出手,道︰「你好,美麗的小姐,我叫天浮。」

阮美麗很有優越感地將自己的手覆了上去,宛若一個公主清亮地答道︰「你好,帥氣的紳士,我叫阮美麗。」

「小姐人如其名。」天浮夸道。

「公子繆贊了。」阮美麗嬌笑。

兩人這一來而去,船上的人都看了過來,阮美麗有些驕傲地抬起頭,絲毫沒有了昨天的卑微感。

「新郎新娘來啦!」不知道誰吼了一聲,眾人迅速將目光從阮美麗身上抽走,阮美麗也不怒,自然地隨著眾人的視線看去。

新娘的金發挽起,披著潔白的頭紗,長長蓬篷地婚紗讓她顯得美麗高雅,她親密地挽著身著銀白色西裝的男人的手,兩人默契地相視一笑。

「哦——」眾人搞怪地呼聲。

阮美麗甜甜地笑著,她眼楮余光注意到了一個高大的白襯衫男人,倚靠在甲板的欄桿上,雙手揣在褲兜里,金色的頭發隨風飄著,淡紫色的眼楮漫不經

心地掃過這里的一切。

即是這一瞥,阮美麗就覺得他很不凡,特別是他那雙紫眸,讓她喜愛不已。與千慕異影不同得是,千慕異影的紫眸更為深沉。

她瞄了瞄自己身邊的天浮沒有什麼特別的,就大膽地轉頭朝那紫眸男人看去。

他慢慢地將渙散的視線凝聚在阮美麗的身上,勾起嘴角低低地笑了。

她是看不見他的暗嘲的。

阮美麗驚喜地朝他拋了個媚眼,跟天浮說了一聲她想四處走走,就歡喜地邁著碎步跑到了那英俊男人身邊去。

天浮看著她的背影撇了撇嘴角,看著通向阮美麗那艘油輪的跳板,走了上去。

「你好啊,帥哥,我是從對面郵輪過來的。」她仿佛很純情地臉紅道。

紫眸男人一眼便看出她心存勾引的心思,不過對面的郵輪怎麼會有種同類的氣息?而且霸道不少,還是盡力收斂之勢。

「你的郵輪上還有朋友嗎?一起來玩吧。」他淡淡道。

「呵,有一個同學,不過她在睡覺…」阮美麗才不會說出那兩人呢!以他們的容貌氣質,還不得搶了她的光華?而且他們如此霸道,她可不想再出丑了!

回憶起昨晚,她就恨得咬牙。

她不說,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心里話全被面前這個男人竊听。

這個男人就是當初女圭女圭沒有在藍德鎮燒死的惡魔之子——言肆。

還是成雙入對的惡魔?言肆疑惑。

遠處極快地駛來三艘掛著骷髏紅帆的大船,甲板上好些奇怪地人影。

「嗚——」號角聲響起,那船跑得比汽車快,三艘海盜船就在眾人驚訝之際竄到了跟前!

言肆也就身手敏捷,身體強悍一點,他本身是不具有攻擊力的,他只有一項特技,那就是窺探別人的心理。

「海盜?我靠海盜!」

「啊啊啊怎麼辦啊,是海盜!」

「這麼倒霉?」

眾人驚慌失措,一些人拿起救生圈就不管不顧地往海里跳。

噗 !水花四澗,一個皮膚幽黑,長著正方臉的海盜手持加魔法的左輪,對著剛冒出水面的人頭就是一槍!

砰!人頭一歪,松開了拉著救生圈的手。

還有幾個人會潛水,躲著沒敢出來,但是那正方臉的海盜就把黑幽幽的槍口對著波光粼粼的水面。

砰砰砰!幾槍過後,海面就冒出了汩汩血水。

「哦——」其他赤膀子,圍著紅頭巾的海盜那些槍械歡呼。

船上的人咽了口唾沫,就再也不敢跳水了。

阮美麗嚇壞了似的戰戰兢兢地立在那里,朝言肆展示自己明明柔弱卻倔強地堅強著。

新郎新娘剛剛臉上的喜悅全沒了,臉色蒼白地立在甲板上,眾人縮成一堆,誰也不敢率先發動魔法攻擊,對方身上的槍,一個子蹦死一個中階魔法師。

海盜手中的鉤子很快搭上了兩艘郵輪,他們輕松地上來了,身上的衣裳吊兒郎當的,海藍色,或是碧綠的眼楮不加演示地打量著眾人。

「你們,男的一邊,女的一邊!」方塊臉海盜大聲命令道。

眾人立刻分開了,美麗的女人都扎堆地哭泣。

阮美麗探測這些海盜的實力,發現他們個個都是中階魔法師,這個方塊臉竟然是高階魔法師!

也是,敢在國家公海打劫的人,誰沒點實力?

她小心翼翼地探測,自然海盜們是能感覺到的,一個手臂肌肉累累紋著青龍紋身的光頭,凶神惡煞地朝她走了過來。

阮美麗驚慌地後退著,栽入了言肆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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