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溫芯苦笑，她現在是什麼樣的眼神，她自己都不知道！
霍正翼將溫芯直接拖進了浴室，擠出牙膏狂躁的塞入溫芯的口里。霍正翼拿著牙刷的手柄，嫌惡的看著溫芯被他吻得紅腫的嘴唇。
該死的！他居然會吻她！就算是認錯了人也不行。他更厭惡自己會在吻她時會覺得美好，會越發沉淪。
想到這里，季霆的手便越發的用力，接了一杯水，猛往溫芯的口中灌。他要洗去他在這里留下的痕跡，洗去他在她身上短暫的沉淪，他絕不能對她有絲毫的心軟，更別提動心。
此刻，溫芯就像一個任由霍正翼擺弄的布女圭女圭，他想如何就如何。像是感覺不到疼，感覺不到口里的難受，沒有一絲絲的反抗。
霍正翼一番折騰，同時洗掉了溫芯口里的血漬。也好，她也不想將霍正翼的這種留在口中，更不想讓霍正翼的血繼續與她的混著。
霍正翼終于是累了，放開了溫芯。但此刻，溫芯除了嘴角被霍正翼打出的那個傷口，已多出其他幾處破皮的地方。傷口雖不大，卻也不斷從其中滲出了血液，這樣看來，比之前更加駭人，但溫芯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感覺霍正翼已松開了對她的鉗制，只回頭看著他，身體搖晃差點倒下，幸好溫芯的雙手立刻按住了洗漱台。
「霍正翼，我是布女圭女圭嗎？」溫芯嘴角噙著淺笑望著霍正翼，這笑，霍正翼怎麼看怎麼痛。
問出這句話，不等霍正翼回答，溫芯便收起了笑意，木然的走出了浴室。
可溫芯突來的這個問題，已讓霍正翼完全愣住。她剛才那種絕望的神情，在他心頭揮之不去。她是布女圭女圭嗎？不，她當然是人，她怎麼可能是布女圭女圭。但溫芯現在的狀態，卻像是將自己當成了沒有七情六欲的布女圭女圭一般。
僵硬的走進房間，床上的凌亂讓溫芯有著短暫的失神，很快，她搖了搖頭，直接躺了上去。羽絨被被她至肩頭，雙眼望著白色的天花板，越來越空洞。
霍正翼沒有再強迫溫芯，只在她身邊躺下。溫芯一晚沒睡，只仰著頭看了房頂一整晚，或許，她也並不是在看房頂，只不知，她究竟是在看什麼。霍正翼也一晚沒睡，一直看著雙眼空洞的溫芯，心中有些亂。
溫芯沒有像往常一樣自己起來做東西吃，霍正翼看著滿滿的冰箱，隨便拿了幾個雞蛋，熱了牛女乃，自己吃完就給溫芯端了進去。
他討厭自己這樣的舉動，卻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他沒有對她心軟，只是他還沒有讓她受夠折磨，所以，不能讓她餓死。
霍正翼將荷包蛋和牛女乃放在床頭櫃上，溫芯卻依然沒有反應。
「不要給我在這裝死，你想死可以，但不是現在。」霍正翼將溫芯從床上拽起，對她怒吼一聲。
他的力道不輕，但溫芯連以往的一聲輕呼都沒了。霍正翼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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