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情懷總是詩 第51章

作者 ︰ 曉暴

說起來,曾以恨並不是個容易討人喜歡的人。她身上有太多缺點,甚至比她的優點要多得多。那過分妖媚的長相讓她的女人緣極差,偏偏,這個生得好比妖孽在世的女人卻是喜歡女人的。

陸蔚來記得,每次和曾以恨上街,都會有許多男人明里暗里的向曾以恨表示愛意,還發生了不少被誤當成小三的狗血事件。每每遇到這種事,曾以恨除了不予理睬,就是惡言相向的把那些男人或女人罵個狗血噴頭。再加上她會武功,出手狠辣,所以,即便心里有氣,那些人也不能把曾以恨怎麼樣。

多數人對曾以恨的評價都是貶義的,說她長著一張水性楊花的臉,擁有一顆毒蛇般的心腸,當然,曾以恨在罵人方面,也是不容小覷的。也許,許多人覺得她是個自私刻薄的人,但身為她最親近的人,陸蔚來明白,曾以恨的內在和她的給人的感覺並不一樣,甚至是相反的。

陸蔚來不止一次看到曾以恨獨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發呆,那時的她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隱去笑容,隱去張揚,同樣,也隱去了那一身光輝。那種狀態下的曾以恨,是沉寂的,更是讓人捉模不透的。

很多時候,陸蔚來都想問曾以恨,她身上到底背負了什麼。為什麼她從不提關于她父母的事,也從不和自己說她心里的想法。每次看到她坐在別墅的花園里一坐就是一晚上,地上扔滿了她抽的煙,喝空的酒瓶。陸蔚來真的很想幫曾以恨分擔她心里的愁緒,可惜,對方根本就不願給她這樣的機會。

如今,兩個人不再是戀人,甚至連稱作朋友都十分勉強。曾以恨徹底斷了她與自己的聯系,而自己也有了佟喻霏。兩個人由原來的一體斷裂成的存在,陸蔚來不知道自己還能以什麼身份去擁抱曾以恨。或者說,她們之間,已經沒了相處下去的必要。

「抱夠了嗎?」縱然心里貪戀著曾以恨的懷抱,但陸蔚來很清楚,現在的她們,不該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做這種事。自己不能對不起佟喻霏的一片真心,更不該繼續和曾以恨糾纏,傷了自己,也耽誤了別人。

「抱夠了嗎?我的小蔚來身上這麼香,怎麼可能會抱夠呢?還是,你已經不喜歡被我抱了?」听到陸蔚來讓自己放手,曾以恨笑著反問道,卻並不打算放開,反而加大了擁抱的力道。

月復部的傷口因擠壓而泛起疼痛,可曾以恨一點都不在乎,反而把這種痛楚當做一種享受。皮肉撕裂,鮮血洶涌,這種切膚之痛,只有試過的人才能夠切切實實的體會到。但若是把它和擁抱陸蔚來相比,哪怕再痛,也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

或許,只有用這種痛來刺激自己,才能夠讓她徹底狠心,做出接下來的事。如果,一定要在自己和陸蔚來中選一個人傷害,曾以恨只會把刀子捅向自己。這就是她,一個癲狂,偏執的瘋子。她也有試著去改變,卻總是以失敗告終。

曾以恨知道,自己早已經病入膏肓,沒得救了。

「曾以恨,我和你交待的很清楚。我們分手了,或者說,從未開始過。從今以後,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關聯。我們可以做朋友,但我絕不會再和你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我現在喜歡的人,是佟喻霏

房間在陸蔚來說完這段話後陷入一片沉寂,听著彼此的喘息聲,只有陸蔚己清楚,她的心在這刻跳得有多快。這是她第一次如此嚴肅的拒絕曾以恨,徹底劃清兩人的界限,到了這個時候,她是真的要放手了。

「喂,陸蔚來,你不覺得這種話說出來很幼稚嗎?我不反對你和佟喻霏在一起,不過,你和她在一起,不代表就要和我劃清界限吧?吶,我們很久都沒做了,不然,就今天晚上」

「曾以恨!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曾以恨沒說完的話被陸蔚來的吼聲打斷,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總覺得是自己出現了幻听。她很想知道,曾以恨心里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她到現在還可以若無其事的說出這種話?

她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泄欲的工具?還是取笑的對象?是不是,自己在她心里就真的那麼一文不值,如同廢棄的塑料袋一樣廉價。

「陸蔚來,我是傷了肚子,又不是傷了腦子,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如果你沒听清楚,我可以再說一遍。我想要你,現在,立刻,馬上。我要你用手指進入我,讓我舒服,讓我欲生欲死。所以,我們j□j吧。就在這個床上,這個醫院里。你不覺得這很刺激嗎?我還沒試過在這種地方j□j。說起來,你和佟喻霏上過床吧?你是被壓的?還是壓人的?」

「別說了!」惱怒和羞恥在同一時間侵襲至大腦,直接反映在陸蔚來臉上,讓她白皙的臉頰在瞬間變成嫣紅色。她不明白,曾以恨到底是抱著怎樣一種心情來說這句話,難道她就沒有身為女人的羞恥心,或是對自己抱有一丁點的仁慈嗎?

明明,自己是那麼不忍心傷害她。可是,她卻一次又一次傷害自己,毫不留情。那些心里的傷口還未結痂,就被她殘忍的再度撕開。如今,無論用什麼藥都沒辦法再愈合,只能保持著傷痕累累的狀態,苟延殘喘。

「怎麼?不好意思了?陸蔚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你在裝什麼矜持?其實,你也很想要的不是嗎?像你這種身經百煉,從小就被j□j的人,對于這種事,應該不陌生吧。我都不介意,你」

「啪!」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在病房里,緊接著,便有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從左臉傳來。曾以恨扭過被打偏的頭,抬眼看著眼眶里已經積聚了不少淚水的陸蔚來。心窩在這一刻酸澀到發疼,那種感覺,就好像用蛀牙咬了一顆尚未成熟的果實。酸痛感不僅是表面層次上的,而是像病毒一樣,滲入骨髓,侵入血脈。最終,將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大腦,全部擊潰。

也許,世上最痛苦的事,莫過于身不由己。如果可以,曾以恨也不想這樣。可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做就可以不做的。對別人殘忍,也是對自己殘忍,尤其是傷害陸蔚來這個深愛著自己的女人。曾以恨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爛到無可救藥的人,一個最不該彌留的存在。

「怎麼?生氣了?我記得,你以前不管有多生氣,都不會打我的臉。你應該知道,我就是靠這張臉吃飯的。所以,你現在打了我的臉,我該懲罰你才是曾以恨說完,在陸蔚來尚未回神之際,勾住她的脖子,抬頭吻住她。

兩個人在一起許久,接吻的次數也不少。從年幼時青澀的友誼之吻,到後來在激情燃燒時想要把對方吞進胃里的熱吻。毫無疑問,曾以恨和陸蔚來早就習慣了親吻彼此。但這次,雙方的心境卻和曾經大不相同。

陸蔚來沒想到曾以恨會突然吻自己,在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的舌頭早已經習慣性的將自己的唇瓣打開,深入至其中,靈巧敏捷的舌忝舐並挑逗著自己脆弱敏感的部位。那種久違的觸感和味道讓陸蔚來著迷,身子一軟,便跌進了曾以恨懷里。

想要知道一個人有多麼愛你,除了看眼神,便是看她在被你親吻時,會有怎樣的表現。陸蔚來痴迷的樣子讓曾以恨滿意,于是,她開始更加放肆的去運作,開拓。小舌在此刻成為一個侵略者,它在陸蔚來口中翻滾攪拌,舌忝舐對方口腔中的每一寸部位,每一顆牙齒,每一塊軟肉與褶皺。

那種感覺,似麻又癢,極具挑逗。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闔動唇瓣,扭動舌尖,拼命的去回應。事實上,陸蔚來也沒有抵住曾以恨的誘惑。她閉上雙眼,慢慢回應著這個久違的吻,身體也跟著熱了起來。

理智與之前的氣惱因為這個綿長深邃的吻變得輕薄,當身上的白色大褂被曾以恨撩開,陸蔚來睜開眼,看向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就是這一眼,讓她剛剛才飄遠的理智在瞬間回歸大腦,無力炙熱的身體也變得僵硬冰涼起來。

還是那張臉,那個容顏。可是,曾經熟悉的眼神,如今卻變得面目全非。此時此刻,曾以恨看自己的眼神不同于年輕時帶著一些倔強的純真,也不是在夜里安慰自己的寵溺與關心。現下,曾以恨看自己的眼神就只有戲謔,玩味,不屑。

只是與其對視一秒,陸蔚來就覺得全身發涼,冷汗也浸透了她的衣衫。也許,自己真的是該死心了。究竟要低賤到什麼程度?才可以任由同一個人傷害你這麼久?陸蔚來在心里問自己,可答案,她永遠都找不到。

真愛從來就不是拿的起放得下的物質,與曾以恨相識十八年,關心她十八年,也愛了她足足有十年。這期間,她們從陌生人變作朋友,她們在暗無天日的鐵屋里照顧彼此,成為對方生命中唯一的光源。

直到現在,陸蔚來還清楚的記得,當曾以恨一次又一次幫她趕走白軍,笑著對她說,她會保護自己的時候,這顆藏在身體里的心髒跳得有多快,多強烈。或許,從那一刻開始,那顆名為愛的樹苗就已經種在了自己心底。隨著年月的流逝,形成如今的參天大樹。

後來,被池清救回去,她們兩個依舊是形影不離的整體。她在自己做惡夢的時候陪伴安慰自己,為了自己去學習做菜,為了保護自己一次又一次受傷,卻還反過來安慰她。後來,在某個晚上,她成了自己的女人,躺在她身下為她綻放。那一刻,陸蔚來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在最近幾年改變了。曾以恨變得越來越花心,並難以看透,對自己的耐心也在逐漸減少。她開始對池清瘋狂的痴迷,變著花樣的去討池清的歡喜,甚至是用身體去勾引池清。

每次看到曾以恨和不同的女人出入酒店,看著她和那些人接吻,而自己卻沒有立場阻止。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就好像心髒被人用手捏住了一樣。對方用力,心髒就會跟著抽疼,對方松手,也會跟著解月兌。

可以說,陸蔚來的心就懸在曾以恨的身上。每當曾以恨做出那些事,都會把陸蔚來的心狠狠捏碎,再重新組合。即便可以保留著原來的模樣,可縫隙卻永遠都不會消失。

陸蔚來不知道曾以恨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也許,她從來就沒有把真正的一面展露在自己面前。一直以來,陸蔚來心里都有個死結,無法排解。她沒辦法告訴任何人,更不能與曾以恨說,就只能悶在心里,由著它發霉,。

兩個人分分合合很多次,上床的次數也多到數不清楚。可是,在這無數次的親密中,曾以恨從來都不會要自己,只是讓自己去取悅她。陸蔚來承認,她的確是喜歡作為主導的那方,帶給曾以恨快樂。可是,她也想要成為曾以恨的人,讓對方徹底的擁有自己。

然而,對方卻不肯要,不想要。很多時候,陸蔚來會陰暗的想,曾以恨是嫌自己髒,所以才不願踫她。每一次產生這種想法,陸蔚來都會嗤之以鼻,並在心里責備自己居然把曾以恨當成那種人。可是,在听過對方剛才那段話後,陸蔚來卻不敢再輕易做下結論了。

也許,在曾以恨心里,自己的確是骯髒不堪的。但這不代表,對方可以把自己對她的感情當做兒戲,把她看成一個傻瓜,一個乞丐那樣侮辱,隨意踐踏自己的尊嚴。

曾以恨,你知不知道,每當你不屑一顧的侮辱我,用那種若無其事的語氣要求和我上床的時候,我心里有多痛。是我已經卑賤到那種可以隨意被你玩弄的地步?還是你忘了我也是一個會痛,會難過的人?

夠了,真的夠了!

咸澀的淚水沿著眼眶滑落,流至兩個人貼合在一起的唇隙間。當那股並不算陌生的味道溢滿口腔,曾以恨停下親吻陸蔚來的動作,抬頭去看對方布滿淚痕的臉,再笑著幫她擦掉。與此同時,曾以恨伸手抓過陸蔚來放在床邊的手,按在自己分開的腿間。不出所料,那里帶著仿若被露水打過的潮濕,其滾燙程度,幾乎要把陸蔚來的手指給灼傷。

「喂,別哭了,你有什麼火氣,都可以發泄在我身上。這次過後,我不會再找你了听過曾以恨的話,陸蔚來有瞬間的呆愣,隨即,她竟是笑了出來。只不過,這個笑和她平日里溫柔如水的笑容完全不同,如果要用一種物質來形容,只能是冰。

這是曾以恨第一次看到陸蔚來這樣對自己笑,沒有溫柔,沒有溫馨,更沒有溫度。而她看自己的眼神也帶著同樣的陌生感,那里面,依然是自己,卻夾雜著許多復雜的情愫。有怨念,憂愁,更多的,是憤恨。

底褲被粗魯的褪去,當身體在毫無前戲的情況下被兩根手指進入,曾以恨滿意的看著陸蔚來布滿與憎恨的眸子,微微勾起唇角。

對了,就是這樣。陸蔚來,恨我吧,要我吧,然後,再忘記

作者有話要說︰咕嚕咕嚕!歡迎大家來到每晚八點準時上演話嘮節操無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內涵綠字小劇場欄目!

說起來,今晚上吃了火鍋,感覺好撐。主要是,s姐一直都只下各種東西,結果下完她又不吃,這個坑爹的,最終,為了實施光盤計劃,倫家就勉為其難的把所有東西都給吃了。現在,本來平平的肚子居然撐起來一塊,倫家決定,發完文之後,不管天多冷,都要拽某個罪魁禍首下去遛彎,否則,今晚在床上一定要報復回去,哼!

那麼,眾所期待的副cp的h即將到來了。這也許是此文第一次正經八百的h,曉暴可以第一次寫這麼慢熱的文鳥,感覺各種不習慣啊喂。小曾,你當受的時候可以含蓄一點嘛?誒呦喂,居然這麼調戲勾引我們可憐楚楚的蔚來姐,不僅要人家伺候你,還得被你給說著,罵著,鄙視著,哼,像你這種不乖的弱受,活該被蔚來姐推倒!推得一輩子都翻不了身。←眾人︰咳咳,她似乎,壓根沒想翻身吧?曉暴︰誰說的,她想翻身都想得要死了,只是我沒給她那個機會而已。

說起來,最近言情真的是好抽。基本上,一到九點之後,整個後台就會癱瘓,不論是修改文,還是發文,還是看留言,回復留言,都做不到。不知道言情又犯了什麼毛病,真是感受到了它濃厚的惡意啊喂!

說起來,最近又到了下雪下雨的時候,本宮的公主傘又可以派上用場了!戴上s姐給咱織的紅色圍脖,再帶上綠色的帽子(ps:貌似上還印有一個大大的m)然後再手拿公主傘,天內,倫家醬紫上街,不會不會被一幫人壓在地上給強輪了啊?

眾人︰你被輪的次數還少嘛?←_←

曉暴︰滾粗,你那是什麼邪惡的眼神!本宮可是純正的少女一枚!

眾人︰對不起,讓我先吐一下,今晚吃火鍋吃太多!

曉暴︰不要暴露你的真正身份!人家會以為我自攻自受,各種分裂,自我吐槽嫌棄的!

那麼,廢話過後,小劇場暫停一日,曉暴想和大家說一件非常邪惡的事。最近回顧了一下鞭殤,發現,推倒孕婦這種h真的是好萌好萌。好吧,大家一直都知道,曉暴是一個具有強大惡趣味的人。控,sm控,黑化空,虐身控,虐心控,虐文控,還有神馬推倒孕婦控之類的等等。

忽然覺得,如果媽媽和小沫澄生一個孩子的話,那種感覺是不是更加的一點。比如說,小沫澄懷著她和麻麻的孩子,然後被麻麻推倒。那種感覺!!!嘖嘖嘖,簡直萌我一臉大姨媽啊。這個孩子將來會是多麼多麼的復雜綜合體啊喂!不行了,血槽已空。當然,這也只是倫家自己的yy而已,想問問看大家是否能接受這種超強呢?不接受的話,倫家自然不會寫的。當然了,就算寫,也不會寫到正文里,而是會寫在那種不算太正式的小番外里,當做自娛自樂神馬的。反正,罵倫家是變態的人也不少了,倫家就醬紫一直變態下去就好鳥。誒呦,你們以後不要醬紫夸人家,人家是嬌花,會羞澀滴啦!哼~!

ps︰那麼,下章是啥子,大家懂得,來來,純潔的花花刷起來,傳說中,花花多的話,h的字數也會多哦,而且不容易被鎖呢╮(╯▽╰)╭

最後的最後,插入曉暴近日出游裝備一套。紅圍脖,綠帽子,公主傘,一樣都不能少啊喂!!!!!!天內,每次畫完一幅圖,倫家都覺得自己的畫工越來越好了,再這樣下去,那些真正的畫家改怎麼辦啊喂!不行,明日一定要存到u盤里,讓s姐拿到樓下的打印社去印刷出來!←此處插入s姐想當興奮以及開心的表情,此乃本宮賜予她的最高榮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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