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他的唇湊近我的耳邊「不是你挑逗我嗎嗯」他的聲音中藏著無盡的魅惑……
「啊」我趕緊從他的懷中掙月兌轉過身用手指著他
「啊」我再次尖叫趕緊蒙住自己的雙眼「大叔你有沒有羞恥之心將衣服穿上」
「你不也跟沒穿一樣麼」他的聲音暗藏著笑意
我低頭從手掌的縫隙看了眼自己的衣服……
下湖時我月兌掉了自己的外衣加上在水中折騰這麼久胸前早已大開紅色的肚兜已經漏了出來還有……一道深深的乳.溝……
我紅著臉將衣服拉好將頭偏向一邊「你……你……你快上去把衣服穿好我有正事兒」
「可你挑起了我的欲.火」他說話毫不避諱似乎還有些委屈「你要負責給我滅火」
「滅你個大頭鬼」我氣呼呼的道「你這水中是不是加了什麼東西我腦中昏昏沉沉的怎麼分得清那是什麼東西沒有給你咬掉就算對得起了你」要不是他的抽氣聲打斷了我說不定還真有可能咬上去
「你這個彪悍的女人」水聲傳來想來他已經上了岸接著便是一陣衣物摩挲的聲音
「好了」他的聲音傳來沒了方才的魅惑
我悄悄睜開一只眼確認他已經穿好了衣服才從水中爬了出來撿起岸邊的衣服套在身上……
「那個……你不問我為什麼會來這兒麼」我離他遠遠的看他從容的坐在軟榻上端起一旁的茶水輕抿
「哼」他白了我一眼「你還會有什麼好事兒不成一看就是在打壞主意」
「嘿嘿」潛入蛇族被人家主人抓了個現行雖然彼此認識但難免會覺得尷尬我朝他走了幾步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置我」
「你說呢」他似笑非笑的看我「單耳想讓我怎麼處置暖床」
「想得美」顧不了那麼多我走到軟榻旁一坐了上去拿起桌上的糕點就往嘴里塞「餓死了餓死了」一邊吃一邊端過茶水往喉嚨里灌從下午離開兔族開始我就沒有沾過一滴水一粒糧食都怪莊正梨說什麼都準備好了結果卻缺了填飽肚子的東西只能一路餓著
四公子只是在旁邊看著甚至將盤子朝我面前推了推「慢點兒吃都是你的」
我打了個嗝含糊不清的道「謝謝」
秉承我吃光喝光的原則終于將桌上的糕點一掃而空
「你有多久沒吃飯了」他驚愕的看著我
「沒多久啊」我拍了拍肚皮「今天中午還吃了呢最近都這樣胃口大開吃得多了點兒嘿嘿還有沒有」
「還沒吃飽」這下他徹底震驚「等會兒給你拿來」
看了眼我底下的水漬他從一旁的櫃子里挑了一堆衣服遞給我「先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別感染了風寒」
「哦好……阿嚏」我揉了揉鼻子有些埋怨的道「都怪你……」
「好吧都是我的錯」他寵溺的刮了刮我的鼻子
雙方都因為他這個動作愣在了原地我因此想起了荊南他以前很喜歡對我做這個動作而四公子正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什麼
我抬起手小心的擦了擦鼻子抱著衣服朝一旁的小房間走去
他拿給我的是一套女人的衣服顏色比較素我聞了聞似乎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趕緊扒掉身上早已濕透的衣服衣服很合身就跟量身定做的一般我提著換下來的濕衣服出了小屋的門
四公子似乎想通了什麼緊緊的盯著我的腳步
我強裝鎮定「怎麼了」
「單耳你……」他貌似有些激動「你和荊南」
我皺眉看著他「我跟荊南的事兒你少管再說我們又沒惹到你什麼憑什麼要拆散我們」
「我……」他有些尷尬的咳了咳「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知道你們感情很好但你不記得那個女人了嗎你就這麼放心讓楚荊南跟她呆在一起」
「我相信荊南」
「額……」他不再跟我爭辯轉而起身想要攬過我的肩我一個側身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呵呵是我太魯莽了」他干笑兩聲「你呆在這里不要亂走我再去給你弄些吃的來」
「衣服……晾干了還給我」將濕的衣服遞到他面前我理所當然的躺到了軟榻上「跟我一起進來那個男的呢」
「你說那個拋棄你只顧自己的家伙」他嗅了嗅我扔過去的衣服「真香啊」
「變態」朝他翻了個白眼我自顧自的閉上眼楮「別殺了他跟我一起來的回去不好交代」
此時的我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說話的語氣這是和最熟悉的人才會有的說話方式什麼時候我們之間竟然離得這麼近了還是他身上本就有一種令我感到安心的氣息讓我不自覺的想要靠近
「好」他輕笑「等我」
半日的奔波在以前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但對于現在的我來說真的很是疲憊實在想不出是什麼原因只能歸結在劫難提前所帶來的後遺癥上
沉重感再次襲來腦中昏昏沉沉的再也抵不過睡意只得沉沉睡去……
睡夢中感覺有人在輕觸我的臉龐不一會兒有人細細的為我把脈之後又有人在我耳邊低語我早已分不清虛實感覺身上一陣忽冷忽熱的
突然想起自己現在還在蛇族怎能如此不知警惕在別人的地盤上睡著呢我一個激靈頓時覺得腦中清醒了不少趕緊睜眼打量四周的情況雕花的大床軟軟的被子還有薄薄的輕紗……
趕緊掀開被子下床這里應該是四公子的房間沒錯我不是在浴池那邊麼他將我弄到這里干嘛不怕被蛇族其他人發現啊
「你醒了」正打量著房間中的擺設四公子的聲音傳來
「額」我愣了愣回道「你怎麼不叫醒我」
「你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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