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是怎樣成精的 第二十七章 結果

作者 ︰ 春歸晚

">回到競技場,林院長正從台上下來,第三十一場比賽剛剛開始。

「老姐,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出去找你了。」見我回來,雙影忍不住抱怨道。

「放心,你姐姐知道規矩。」荊南好心的替我辯解。

「看比賽吧,下一場就輪到我了。」剛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便見菱香兒也回來了。她的眼里滿是不甘,顯然對我剛剛的態度大為不滿。對于她的態度,我早就不在乎了,既然已經撕破臉,也用不著給她好臉色。

台上的比賽正風風火火的進行著,我暗自在下面猜測自己的對手。雖然最近一段時間,我的法力上升的很快,但那些都是體內那股精純法力分出來的。一般的對手還好,萬一遇見個強勁的,指不定便會栽在他手里。

等到上場時看見對面所站的那個人後,我不禁暗自叫苦。對方看見我,先是一愣,接著便滿臉驚喜,「白單耳,這可真是老天的旨意呀。咱們今天就來個賭注,若你輸了,今後你不許靠近他十丈之內,若我輸了,我便放棄他,將他讓給你。」

听完她這番話,我立馬就怒了,「荊南不是你我的賭注,憑什麼不經他同意就立下這樣的約定。輸便是輸,用不著拿他作為借口。」

「哼。」菱香兒冷哼道,「看來今天不給你點兒教訓,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公主,請。」我也不再廢話,手指迅速的捏起了法訣。

我不知道台下的雙影他們此時是什麼感覺,但我知道,這場比賽,對于我和菱香兒來說,不是一個簡單的選拔那麼簡單。她為了讓我遠離荊南,勢必不會手軟,我為了自己的尊嚴,自然也會竭盡全力。這場戰斗,或許早就應該開始了。

雖然近年來跟在張院長身邊學了不少的法術,但我真正能用的只有那麼幾個。我五行屬土,不擅長使用攻擊類的法術,而菱香兒恰恰相反,擅長施展水元素進行法術攻擊。比賽剛開始,我便落入了下風,只能勉強使用小土盾進行抵擋。

我知道,若一直這樣下去,不擅攻擊的我必定會輸。但不擅長攻擊並不表示我不會攻擊,仔細回想張院長的教導後,我在心底暗暗做了決斷。這場比賽,我一定不能輸。

再一次躲過菱香兒的攻擊後,左手迅速捏起了法訣。原本感覺空蕩蕩的體內,有一股火熱的氣流流過,這是解封成功的征兆。沒辦法,為了這次的比賽,我只能提前將封印的法力釋放出來。

有了法力上的補充,我感覺全身都充盈了起來,原本小月復傳來的劇痛瞬時被壓了下去。指尖捏訣,右手飛快的在自己身前豎起一個大盾,同時,左手微動,一片沼澤出現在了菱香兒腳下。我就不信,我雙手施法,還抵不過你的一只手。

台下有人驚呼出聲,似乎對我同時施展兩種法術感到不可思議。但他哪里知道,我此刻也是有苦難言。提前解開法術的封印,造成傷害是必然的,小月復的劇痛便在提醒我堅持不了多久。但是為了比賽,我不得不這樣做,光靠原本的法力,我肯定打不過菱香兒。

短短的驚愕後,菱香兒迅速做出了決斷。腳尖輕點,飛身而起後,右腳順勢踢在我立起的土盾上,接著,手指連點,一條水龍張開大嘴朝我撲來。收起土盾,我快速後退,這菱香兒,還真不能小瞧了她。

將法力逼至足見,我咬了咬牙,飛速的在比賽台上游走。這是我第一次施展這個法術,成敗就在此一舉了。菱香兒指揮水龍直追我腦後,要是稍不注意,必定會被她打成重傷。待行至最後一步,我稍微松了口氣,咬斷舌尖,一口鮮血噴在緊追不止的水龍身上。而就在這時,一個法陣悄然形成,水龍前行的勢頭立馬被遏制,菱香兒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我一陣暗喜,趕忙催動法陣,水龍應聲而碎,化成水滴消失在空氣中。菱香兒受到反噬,鮮血掛在了嘴角。她立在空中的身影一個搖晃,不甘的栽進了我早已布好的沼澤。正當我準備進一步的動作時,林院長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停!」

我動了動手指,停下了接下來的法訣。此時,體內一陣空虛,眼前逐漸模糊起來。沉沉的無力感襲來,我再也堅持不住,緩緩向地面倒去。沒想到,我拼盡全力,換來的仍然只是兩敗俱傷。

並沒有想象中冰涼的感覺,我跌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他的聲音很好听,似乎在對林院長說著什麼,「她受了重傷,我帶她去治療。」接著,便感覺被緊緊摟在了一個懷里,朝著某個地方狂奔而去……

醒來時,全身酸痛。透過半開的窗戶,看見晚霞映滿了半邊天空。沒想到,他居然將我送回了城西自己的小院子。有多久沒有仔細打量這個世界了啊,被仇恨充滿的心,早已不復往日的隨性。是是非非的紛擾太多,若此間事了,必要尋一個安靜的場所,和愛人過平淡的生活。

無力的苦笑搖頭,就怕到時候連這簡單的想法都實現不了。獨耳短命,我現在已經十六歲,短短的四年時間,讓我上哪兒去找這兔族族長。

「吱呀。」正埋頭思考間,木門被緩緩的推開。見我醒轉,荊南快速步入房中,將藥碗放到一旁,「感覺怎麼樣,有哪里不舒服?」

短暫的吃驚過後,我回過神來,「沒事,就是渾身沒有力氣,有點泛酸。」

小心翼翼的將我扶起後,他嚴厲的看著我,「白單耳,你膽子可真大,明知這麼做有危險,還偏偏去做。要不是那股法力所剩不多,你今天怕是要死在台上了。」

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菱香兒那麼厲害,我要不這麼做,肯定會輸得很慘。」

「輸贏就那麼重要嗎?」他皺眉看著我。

「本來是不重要的。」我低頭,囁嚅道,「可她要用你做賭注,我不想輸。」

「她說了什麼?」听見我的話,荊南一愣,更是緊皺眉頭。

「她說,如果我輸了,今後不許靠近你十丈之內。若她輸了,便放棄你,將你……將你……」我哆嗦著不敢將後面的話說出口,眼楮更是四處亂掃,不敢看他。

「將我怎麼樣?」荊南抓住我的雙肩,逼著我不得不和他對視。

「這個……這個……」我鼓起勇氣,吼出了後面的話,「她說將你讓給我。」吼完我就後悔了,鴕鳥似的將頭埋進被子,任憑荊南怎麼拉扯都不動。

「單耳,你先出來。」深深嘆了一口氣後,荊南放低聲音,「我不逼你,你出來,不要憋著自己。」

我將信將疑的從被子里探出頭,看他離得我遠遠的,輕輕拍著胸口道,「荊南,我剛出生沒多久,你便強行奪去了我的初吻,這讓我能放心嗎?」時隔多年,我早已看淡了這事兒,如今只當做笑話來講。

「你以為那只是我的惡作劇。」荊南惱怒的看著我。

「不然呢?」我自嘲道,「難道你會喜歡上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嬰兒?算了吧,說誰誰都不信。」

「得。」荊南沖我無奈的攤了攤手,「就知道說了你也不會信,以後你遲早會知道的。對了,剛剛張院長過來看過了,你這次算是因禍得福,雖然受了嚴重的傷,但體內最後一股法力已經被化去,以後你就不用每天晚上都泡在水里了。」

「真的嗎?」我驚喜的看著他,「早知道就早點解開封印了。」

「得了吧你。」荊南將藥端到我面前,「到時候就不是渾身無力這麼簡單了,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我肯定會為你買一副好棺材的。」

「你詛咒我。」我接過碗,不滿的看著他。

「你自己想死,我還能攔得住嗎?」荊南沒好氣的瞪我一眼,見我將藥全都喝淨,扔了個蜜棗在我嘴里,「喝完藥後好好睡一覺,我再去張院長那兒看看。」

「等等。」見他要走,我立馬叫住了他,「今天選拔賽的結果……」

「就知道你惦記著這個。」他轉身,從懷里掏了張紙給我,「看完後就好好休息,我還有事,先走了。」

「慢走不送。」笑眯眯的沖他揮了揮小爪子,我連忙將手中的紙打開。

「耶。」待看清上面的內容後,我立馬喜笑顏開。可別小瞧了這張紙,這可相當于前世的大學錄取通知書,也就是說,這次的選拔賽,我幸運的佔據了成功者的席位。雖然不知道名為果老的老師是誰,但想來應該不會太差。

當然,這只是我此時一廂情願的想法。我雖然和菱香兒拼了個兩敗俱傷,但大多數老師並不看好我。在大多數人眼中,權利是高貴而不可觸踫的東西。菱香兒的身份,便是一張最好的通行證。就算她今天是慘敗我手,還是會有很多老師爭先恐後的想要收她為徒。

這個道理,我現在並不懂,以為僅僅憑手中的這張紙便能證明自己。可當我見到果老後才明白,想要征服別人,不僅要靠武力,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心。

對于打斗場景的描寫,我並不擅長。以後,我會盡可能的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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