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隱帝 第一百五十四章 逼供(求訂閱)

作者 ︰ 蟲丁

「雖只幾ri,卻如隔三秋啊!」童航松開李駱青的手,坐下說道︰「坐下說話

李駱青和耿君鴻忙坐下,田漢和三子站在童航身後。童航扭頭看了看他們,說道︰「你們也坐下

田漢搖頭道︰「教官,我兄弟倆理當站在此處

「公子不必如此,讓他們站在那耿君鴻忙擺手,對童航說道︰「他們是公子親衛,該當如此

童航見他們如此,也懶得矯情,扭頭問李駱青道︰「京城一切可好?」

李駱青忙站起來,行禮道︰「勞教官惦記,一切都穩步進行,都好

「好,好,坐下來,坐著說就行童航說道︰「前次你們在順天府安插人進去,這枚棋子走得好!簡直是立竿見影,馬上就送出了非常及時的消息,很好!」

「謝教官夸獎!」李駱青忙欠身答道。

童航點點頭,問道︰「其他幾個地方,進行得如何?」

「教官交代的地方都在穩步進行,有的已經進府,未曾近身,目前還不能發揮作用。不敢讓他們表現太過,只能潛伏著李駱青忙答道。

「進去了就好辦,不可主動與他們接觸,只能等他們送出消息來。既在里面,一切由他們自己做主童航叮囑完,扭頭對耿君鴻說道︰「耿先生,這些潛諜的家眷,可都安排好?生活可都滿意?」

「一切都按公子吩咐安排到位,家眷們都很滿意耿君鴻忙欠身答道。

童航點點頭。說道︰「只要他們肯用心辦事,我定不會虧待他們。我們來京師這一路上,已有很多兄弟殉難。遺體已經火化,運到海州後,可置信海州,在谷里起英雄墓,事情進行得如何?」

「此事海州已經著手辦理,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有信來耿君鴻拱手答道。♀

童航點了點頭,說道︰「此事也是大事。不可怠慢。去信告訴海州,谷里必須安排每月進行祭掃,儀式可以隆重些。每次祭掃,在海州的各位負責人都得出面祭拜。這既是禮敬捐軀的兄弟,也是安撫那些家眷,讓他們知道。我們始終都不曾忘記他們的親人!」

耿君鴻等人一听。心頭一震,環顧整個大明,何曾有過如此重視部下的明主!遇此明主,誰還會不專心用命?

「多謝公子!」耿君鴻恭恭敬敬的站起來,跪拜在地,說道︰「公子仁義待部下,我等定當肝腦涂地,誓報公子知遇之恩

李駱青一听。慌忙離座,跪下說道︰「教官。屬下等定當如此!」

「看看你們,起來,起來坐童航忙起身拉起他們,說道︰「坐下,坐下。兄弟們的心,我知道

待童航坐下,耿君鴻和李駱青也才坐下。

「兄弟們為我出生入死,我當如此對待他們童航說道︰「這京城是龍潭虎穴,我們得步步小心,任何事情都不可大意。我不希望用兄弟們的血去修正我們的錯誤,是以任何事情,我們在行動之前都要多思多慮,不可魯莽

耿君鴻和李駱青連連應諾。

「駱青兄弟負責的情報工作,更是重中之重。情報越及時越準確,兄弟們的血就越少流

「屬下明白李駱青忙答道。

「好,你先休息一會兒,待廚房通知用餐的時候,我們一起在小廚房進餐童航對李駱青說道︰「估計你在城里很忙,難得吃一頓清閑飯,今天中午,你就拋開一切,慢條斯理的吃一頓飽飯

「多謝教官李駱青說道︰「教官,屬下有一事稟報

「嗯?」童航詫異起來,事情不是都在信里說了麼?怎的還有事?「你說

「剛才屬下進鄭村時,在村口見憨子兄弟追兩個貨郎,說是探子,我們正好攔住,一個服毒自殺,還有一個來不及服毒,被我們活捉了李駱青有些擔心,那個活著的如今在憨子手里逼供,會不會被弄死?

「探子?在哪里?」童航忙問道。

李駱青忙道︰「在前面套院耳房里套院就是前面老院門與新院門之間的小院子。

「走,我們是問問,看是誰派來的童航站起來說道。

眾人忙隨著童航走出大廳,往院門走去。

還沒走到院門,就听見憨子那震天響的嗓子在怒喝。

「還想裝死?娘的!給老子潑水,潑醒他!」

李駱青一听,頓時腦袋就大了。怕的就是被他打死了,裝死?莫不是被那莽漢打死了!

童航听到憨子的怒喝聲,不禁加快腳步,跨出老院門,直奔耳房而去……

憨子听到門口進來的腳步聲,一伸手,以為是打水的兄弟進來了,卻見是公子進來,慌忙縮回手,一臉的凶相忙收起,堆起笑容,說道︰「公子怎的來了?」

見公子冷著臉,沒有回答他的問話,憨子不禁訕訕而退。公子腳步不停,直接走過去,扳起那貨郎的頭,伸手試試鼻息,翻翻眼皮,一言不發的站起來。

「公子,這家伙……」,見公子不怒而威,憨子不禁有些惴惴不安,忙解釋。

「下如此重手,想必你已經問出什麼了?」

一听公子冷冷的話語,憨子頓時蔫了,低下頭,半天不語。他也沒想到,這家伙如此不禁打!

「說啊,你問出什麼了?」

不說不行!憨子低低的說道︰「那家伙嘴硬,什麼也沒說?」

「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說,你就將他打死了?……他為什麼要服毒?現在到好,他沒來得及服毒,你就幫他的忙,把他打死

「我不是幫他的忙,我只是想問他是什麼人憨子急急的分辯道。

「那你問出什麼了?」

憨子愣住了。怎的又繞回來了?真的什麼也沒問出來啊?沒問出來就是幫忙?

「拜托你以後做事用用腦子好不好?探子最不怕什麼?最不怕就是死啊!最怕的是什麼?最怕的是生不如死!知道麼?你要問他,他不說,你大可弄得他生不如死就行,干嘛要弄死他?」

生不如死?「那該怎麼弄?」憨子還真是好學,居然眨巴著迷茫的牛眼,望著公子。

「你真是……,以後不準你插手訊問的事!」

憨子低低的說道︰「那我抓的怎麼辦?還不能我問麼?」

「你抓的也不準你問,交給耿先生就可以!」

交給他?憨子疑惑的扭頭望向耿君鴻,見他微笑著朝自己點點頭,不禁有些不信。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能讓人生不如死……

肖林離家好幾天,想起老沈那副憨厚的jian相,心里既是害怕又是不滿!上頭也真是,怎的讓這個齷齪鬼監視自己?平時與老沈走得比較近,這jian猾的老沈居然什麼口風都沒露,那知自己身邊窩著這大一只狼啊!

「肖林?」背後傳來低呼聲。

肖林詫異的轉身,卻見一個老實巴交衣著破舊的中年人站在後面,微笑的望著自己。他一見面容,不禁大吃一驚,忙迎過去。

「肖兄弟,怎的一臉愁容?走,我們去那邊酒樓坐坐那中年人走過來,拍拍肖林的肩膀,指著街邊的酒樓說道。

肖林哭喪著臉,猶如見到親人般,忙點點頭,隨著那中年人往酒樓走去。

在酒樓包間坐下,待店小二將酒菜布好退出關門後,肖林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哈大人,莫非不信任小的?」

這中年人正是李小泉的得力手下哈博,一听肖林這話,他不禁看著肖林,說道︰「此話怎講?」

東廠規矩甚嚴,屬下不可質疑上級,這是鐵律。肖林一听哈博問起,倒遲疑了,半天沒出聲。

「沒有的事兒。來來,肖兄弟,拿起筷子,吃菜!別老喝酒!」哈博見肖林不想說,也就不再問了。

肖林低著頭,自斟自飲喝著悶酒。

見肖林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哈博不禁有些詫異,放下手中的筷子,問道︰「肖兄弟可是有事慢著為兄?」

肖林抬起頭,見哈博一副茫然不知的神情,不禁動了動嘴唇,說道︰「哈大人,您是否派人監視小的?」

「哪有此事?」哈博忙道︰「肖兄弟素來機jing,辦事牢靠,是哈某手下最得力的干才!哈某怎的會派人監視肖兄弟呢?」

肖林聞言,不禁疑惑的說道︰「那我家鄰居老沈是不是東廠的人?」

「什麼老沈?」哈博說道︰「李公公交代過,你只需與那些人結交,免得他們起疑心,任何人都不能與你交往,更不用說派人監視你。監視你干什麼?那不是告訴那些人你的身份麼?」

「不是?」肖林不禁不安起來,說道︰「他既然不是東廠的人,那會是什麼人?還要脅迫我的家人

「脅迫你的家人?」哈博一听,跳了起來,說道︰「不好!莫非是那些人?」

是那些人?他們都是把自己當作兄弟,怎會脅迫自己的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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