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兵雄 第一百八十九章 隧道蟲獸戰

作者 ︰ 霧雪精靈

釋兵的臉色陰沉,聲波蟲是異族蟲獸之中一種很常見的蟲獸分支,幾乎每種異族蟲獸的母蟲都會分化出聲波蟲,聲波蟲既能夠令蟲獸母蟲對自己同類之間宣誓自己的領地範圍,同時聲波蟲還是一種十分強悍的戰斗蟲族,他能夠發出尖銳的聲波進行攻擊,人類的听覺器官幾乎一次就能夠被聲波蟲發出的聲波給徹底摧毀。

當然了,聲波蟲的聲波攻擊雖然很強大,但是防備起來卻也很簡單,只要堵住耳朵就能夠很好的保護自己,而且聲波蟲除了聲波攻擊之外,它本身幾乎沒有什麼攻擊力,屬于異族蟲獸當中個體較小,且用處不大的輔助類戰蟲。不過即便如此,卻也能直接說明現在這所研究室內已經擁有了一只蟲族母蟲。當然了,僅僅憑借一種聲波蟲釋兵還不能推斷出由刀鐮血齒蟲重新分化出來的母蟲到底是傾向于繁殖哪一種戰蟲的。

母蟲剛剛分化出來,這個時期是他最虛弱的時候,這個時候最容易擊殺它或者捕捉它。釋兵來到研究室這里,是有擊殺刀鐮血齒蟲的想法,但是現在,一只新生期的母蟲,若是成功抓捕到他的話,那所獲得的利益將會更大。

前面有軍方的小隊給自己開路,釋兵也樂得隱藏在暗中。釋兵知道,那個小隊的隊長,女軍團有些實力,不過卻不高,對于隱藏在暗中的釋兵的氣息,那個女軍官絲毫沒有覺察。

「呀呀呀呀~~~~!滋滋滋滋~~~!滋滋滋滋~~~!」一連串極度刺耳的聲波沖擊!」

「啊!啊!啊!」這只作戰小隊的人事先沒有防備,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只此一下,便有四名隊員在聲波的攻擊當中被直接擊暈了過去。

「七號,八號!」女軍官見狀不禁立時變色,此刻他臉上剛剛那副輕松的神色已經盡皆消失了,對方的攻擊是聲波攻擊,自己的小隊一個回合就有四個人失去了戰斗力,這種情況下,若是對方再來一輪攻擊的話,很可能自己整個小隊就要全軍覆沒了。

女軍官心中冷汗直冒的想著,事實上女軍官的擔憂很快成為了現實,聲波蟲的第二次攻擊緊隨而至,這一次的聲波攻擊,作戰小隊的人都有了準備,用手捂住了耳朵,不過,卻依舊有兩人再次被聲波擊暈,只見他們的雙耳內鼓鼓的流出鮮血,顯然是耳膜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九號十號,榴彈開路!放探照棒!」、女軍官急聲下令,瞬間,數只探照棒被丟了出去,前面的漆黑隧道被鮮紅的光輝所充斥。暴露在光源下,作戰小隊殘存的幾名隊員發現了前面模糊的有移動的影子。

砰砰砰!一連串榴彈發射的聲音,隨後一連串的爆炸引得整個研究所的隧道內一陣劇烈的搖晃,棚頂的灰塵不住的跌落。

「靠,這個瘋女人難道就不怕把研究室給炸塌了麼,不過話說回來,這樣國家級別的研究室,內部的結構還真的是很結實啊。」釋兵躲在後面,依舊被榴彈的爆炸余波給弄的有些灰頭土臉,他臉色不善,但口中卻是依舊不忘在這個時候調侃一下。

聲波蟲真的是蟲獸當中的弱者,雖然它沒有被作戰小隊的榴彈直接命中,但僅僅是余波便令那幾只聲波蟲身負重傷。危機解除,女軍官看著自己的作戰小隊減員六人,事實上此刻他們已經不適合在繼續執行這個任務下去,不過女軍官為人絕強,明知不適合,卻仍舊下令繼續前進。她的幾名隊員聞听之後沒有任何異議,彼此交替掩護的繼續前行。

「咦?什麼味道,好香啊!」一名隊員小聲的嘀咕道。

「是好香啊……不好,不要呼吸,退回去,退回去!」女軍官也察覺到了空氣當中彌漫的那濃郁的香味,剛開始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他們等人所處的可是一處國家級的研究室,這里面平時研究的都是什麼東西,生物武器,間斷的化學物質,可以說這里面不可能會在走廊這種地方出現任何的異味,因為異味就代表著化學物質的泄露。女軍官可不是化學方面的專家,他不敢肯定空氣當中的氣味是否有害,只能此刻下令後撤。

剛剛之前,女軍官若是下令撤退的話或許還有機會,可是此刻,作戰小隊諸人只听到後面轟然一聲巨響,他們回去的路卻是已經被攔腰炸斷。

「我去!」忽然的爆炸正好發生在釋兵的頭頂位置,塌陷發生的同時釋兵整個人瞬間前沖,終于是躲過了那千金的墜落,但是驟然的出聲卻也暴露了釋兵的位置。

「什麼人!」女軍官幾人瞬間回頭,槍口齊齊的指向釋兵暴露的位置。

「啊,哈哈,這里是哪里啊,我好像迷路了。」釋兵望著四名作戰小隊的隊員,臉色微微有些尷尬,不過他尷尬的神色在幾人眼中卻被看成是他自己被槍指著時候的緊張。

「你是什麼人,快說!是不是你引爆了我們的退路!」女軍官圓目怒瞪。沖著釋兵冷冷一喝。

「這位長官,你是不是傻,我就算是想引爆你們的退路,我會在我自己的頭頂上引爆麼?」釋兵一副看白痴的眼神望著女軍官,女軍官並沒有被釋兵調侃的語氣給逗笑,她的槍口微微上揚,準星對準了釋兵的眉心。感覺到了女軍官那弄弄的敵意,釋兵干笑的神色也緩緩的冷了下來。

「都說了是迷路,請不要拿著你們的槍對著我,我很不喜歡被人拿槍指著。」釋兵冰冷的聲音幽幽傳出,就在這一瞬間,女軍官幾人居然感覺到在釋兵的目光下,後背居然絲絲的涼氣在升起。

女軍官敏銳的感知,釋兵此人很危險,即便是自己等人現在拿槍指著釋兵,但是釋兵這個人卻依舊對自己等人有很大的威脅。

女軍官很相信自己的感覺,她對危險的預知極為敏銳。以往,就是因為她的這種能力,女軍官不知道多少次帶領著自己的小隊躲過了致命的危機。

「吼!吼!吼!」

女軍官還想要繼續詢問釋兵的來歷以及其他的身份信息,不過、在她身後傳出來的密密麻麻的嘶吼聲卻令她整個人勃然變色。釋兵听到這個聲音也是神色驟變,暗道一聲︰「這不可能!」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事情,釋兵認為母蟲剛剛分化返祖,不可能擁有足夠的能量來繁殖自己的戰蟲,但實際上,前方的聲音卻顯示了正有大量的蟲獸朝著自己等人沖來」有心後撤,但是後路卻被塌陷徹底的給封死了。釋兵想要鑿穿牆壁沖出去,不過他卻沒有那麼做,這里的研究室牆壁即便是拿著炸藥炸都不一定能夠炸開,只看剛剛女軍官幾人的榴彈對這里的牆壁沒有造成絲毫的損壞就知道了。這想不明白這後路的天花板是如何被炸斷的。

「不要冷著了,蟲獸沖過來了,準備戰斗!」

雖然這次來的目的不是擊殺這些小的蟲獸,不過現在看來,不沖過這些蟲獸的阻攔,他卻是無法見到母蟲的真身了。

女軍官沒有來得及提出異議,前方蟲獸的身軀卻已經能夠被幾人捕捉到。

「刀鐮血齒蟲!」釋兵低聲而語,隨即手中的飛刀狠狠的拋射了出去。女軍官只感覺到自己的耳邊冷然一刀冷風穿過,再看最先朝自己等人沖過來的那種蟲獸的額頭上,一把明晃晃的飛刀匕首應聲插入,身軀碩大的蟲獸一擊斃命,身軀明顯失去了平衡,不過蟲獸身體殘活的神經卻是支撐著他們前沖了數米才倒地徹底死絕。

「絲!」女軍官望著遠處那倒地身亡的蟲族戰蟲,雖然來到時候他已經看過了相關的資料,不過真的親眼所見,她還是被這種巨大的昆蟲類怪獸給驚住了。蟲獸的巨大身軀令她震驚,但是釋兵的飛刀絕技卻是更加令她震撼。剛剛釋兵出手,她居然連反應的幾乎都沒有,釋兵手起刀出,那邊的蟲獸居然已經是被他給斬殺了。

這豈不是說,若是釋兵之前打算對自己幾人出手的話,自己幾人將會毫無抵抗之力!女軍官想到這里,臉色越發的難看。她本人乃是國家頂級特種部隊獵狐小隊的隊長。家傳武學,實力上她已經有了五級的實力,超過國內各大軍區頂級兵王的一個級別,而這一切全都是以一個女孩的身份做到的。一直以來,女軍官在軍隊內誰都不服,因為即便是男人也極少有人能在在各個方面、勝過他。

釋兵是她從軍以來見到的少數幾個在實力上超過他的人,也是那些人當中最年輕的一個,其他的實力比他強的人年紀沒有沒有低于四十歲的。

第一只刀鐮血齒蟲只是尖兵,自第一只之後,後面源源不斷的涌上來了數目龐大的刀鐮血齒蟲,只听到隧道遠處那密密麻麻的蟲獸嘶吼聲,釋兵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刀鐮血齒蟲雖然實力不強,但是若是數量太多的話,蟻多咬死象,他們甚至能夠活活的耗死二階以上的武者英雄。而此刻的釋兵,可是連二階英雄還沒有達到呢。

「還冷著干嘛,開火啊!往他們的頭上打,那里是他們的大腦,其余的地方都不能給他們造成致命傷。」釋兵大聲沖著幾人說道,還在愣神的女軍官被釋兵近乎咆哮的吼叫給喚醒過來。集中精神,槍口重新對準隧道的深處,一時間研究室內硝煙彌漫。

刀鐮血齒蟲乃是蟲獸當中很低級的一種戰蟲,可僅僅是這樣最低等級的戰蟲,這個世界軍方的自動步槍武器,子彈卻很難穿過他們的幾顆。幾乎需要十幾顆子彈才能夠洞穿他們的甲殼,最後一顆子彈才能擊殺他們。

「隊長,不行,這麼下去我們根本頂不住,蟲子的數量太多了!」只听聲音,作戰小隊的隊員便能夠推測出這研究室內的蟲獸數量極為的龐大。作戰小隊的子彈雖然還有不少,但是對上龐大的蟲群,遠遠不夠!

釋兵目光如電,雙手不斷的拋射著匕首,那飛刀匕首射殺蟲獸之後,受到釋兵體內強橫的氣血能量的牽引,重新急射回釋兵的手中。無意之間,女軍官見到那飛刀居然射出後自己還能憑空飛回到釋兵的手中,她的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這!這怎麼可能呢!」女軍官感覺到自己的世界觀似乎有些不適合此刻的局面了,奈何形式危機,她也沒有多余的時間詢問釋兵為什麼能夠令那些飛刀重新飛回到自己的手中。

「隊長,我的子彈快要沒了!」

「我的也是!」作戰小隊算上女軍官也只剩下了四個人,四個人四把四把自動步槍,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帶有六個彈夾,短短的幾分鐘內幾人已經打出了四個彈夾。

「不要著急,隧道口已經快要被蟲獸的尸體給堵住了,咱們堅持兩輪,他們就不能沖過來了!」女軍官高聲鼓勵諸人。

「未必,蟲獸嗜血,他們會吃掉一些能吃的食物,即便是他們自己的同類,那些尸體只能堵住他們一小會,可不會堅持太長時間。」釋兵冷冷的沖著前方,一邊不斷的射殺著蟲獸,一邊冷酷的打擊著幾名士兵的信心。

聞听釋兵的話語,女軍官全身一震,但她手中的槍擊卻是沒有停止。

研究室的走廊不算寬敞,就在幾人打光了第五個彈夾的時候,隧道終于徹底被蟲獸自己的尸體給堵住了。尸體牆的令一邊,還不斷傳來蟲獸們瘋狂的嘶吼。得到短暫停歇的幾名作戰小隊的隊員,整個人直接癱坐在地上。雖然僅僅只有短短的十幾分鐘,但是他們卻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他們不是第一次執行任務,但是他們以往面對的對手全都是人類,敵國釋兵,恐怖分子,犯罪歹徒,可這一次,他們面對的是對其一無了解的神秘蟲獸生物。

「該死的,國家在這個研究室內到底研究出了什麼東西啊!」直到此刻女軍官還認為這些蟲獸是這個實驗室研究出來的。不過也是,重疊穿越這種事情,只要是個有理智的人都不會最先想到這里的,而這個世界的人現在還沒有接觸過這種事情,即便是有過個別的現象,稀少的數據也難以給這個世界的人提供太多對穿越理論的描述。

反差幾名作戰小隊隊員的筋疲力盡,釋兵剛剛雖然一直持續不斷的出刀殺敵,但是釋兵表面上看卻絲毫看不出有什麼疲憊之態,臉不紅氣不喘,放佛擊殺了這麼多的異族蟲獸對于釋兵而言根本就是一件十分輕松的事情……

可只有釋兵自己知道,飛刀拋飛還有收回的一個個來回之間,他自己體內的氣血能量卻大量的被消耗了。

在戰場上,體力大量消耗預示著你危險了,釋兵經歷過那麼多人蟲的大會戰,自己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最應該的就是補充體力,恢復氣血能量,也不理會眾人奇異的目光,釋兵將手深深的插入到了一只刀鐮血齒蟲尸體的體內。企圖吸收他的氣血能量。

「什麼!怎麼會這樣!」釋兵的手剛剛插入到了刀鐮血齒蟲尸體的體內,釋兵的感知便感覺到這只刀鐮血齒蟲體內的殘存的氣血能量正飛速的衰退著,即便是釋兵用盡了全力,居然也沒能留下一絲。

「這不可能,這太反常了!」釋兵驚駭出聲。整個人盯著地面上的蟲獸尸體怔怔發呆。「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作戰小隊的幾人都看到了釋兵的異狀,其中女軍官緩緩起身,來到釋兵的身邊,低聲凝問道。

對于女軍官的詢問,釋兵沒有理會她,甚至于釋兵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遭到了釋兵**luo的無視女軍官的臉色可謂是相當的難看。釋兵沒有理會他難看的臉色,又接連嘗試了幾只蟲獸的尸體,無一例外的,釋兵都沒能自這些蟲獸體內抽取到殘存的氣血能量。

「難道是這些蟲獸被制造出來的時候就被母蟲偷工減料了麼?母蟲應當處于極度缺乏能量的階段,僅僅是返祖還有重新分化就需要耗費太多的能量呃,而在那之後母蟲怎麼可能短短的時間內又制造出這麼多的戰蟲呢。這幾點都是釋兵仍舊想不通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知道這里是國家控制的生物研究室,外人是不能擅自進入的麼。你是怎麼突破外圍的軍方封鎖的。」女軍官,見釋兵沒有回答自己,隨即冷冷的開始詢問釋兵的來歷,釋兵聞听她的話語,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卻依舊沒有理會她。

女軍官臉色被氣的漲紅,想他堂堂中校軍餃,獵狐小隊的隊長,何曾有人敢用這種態度來對他,可是今天釋兵三番五次的無視他的話語,對她表現出極大的漠視,這樣的行徑徹底的激怒了女軍官。

「哼哼,現在外面已經被軍方徹底封鎖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潛入進來的,但是你想要出去,已經不可能了。告訴我你的來歷,還有你為什麼能夠令那些飛刀飛回來,是功夫麼。告訴我希望知道的,或許我能夠幫助你,否則的話,擅闖國家封鎖區域,你將會被定姓為國際間諜,國際間諜的下場,只要被抓到,可沒有一個好的,哼哼!」

最毒不過婦人心,剛剛在擊殺戰蟲的時候,釋兵雖然手中沒有槍械,但是飛刀一出,卻是刀刀致命,若是沒有釋兵的話,女軍官幾人只怕早就死了。可是此刻女軍官不僅不感激釋兵對他們的幫助,居然翻臉不認人,威脅釋兵,要一國際間諜罪逮捕他。

「你覺得就憑外面那些普通的釋兵,我想離開他們能攔得住我麼?而且,你憑什麼認為你能夠在一會的戰斗中活下來。你們的子彈已經快要耗盡了,可是我的飛刀卻是無盡的。這里的實驗室是封閉的,蟲子短期內繁殖出來的數量一定不會很多,我能挺到耗盡蟲獸的時候,你們能麼?」

釋兵冰冷的話語,不帶有一絲的感**彩,女軍官听聞釋兵的話只感覺渾身一冷,暗道一聲,對啊!

「不是有你麼?有你在,即便是只用飛刀,恐怕那些蟲獸也很難沖過來吧。」女軍官很無恥,自己剛剛威脅過人家,可是這回卻名言指望人家活命。

「嗤~~~!」

釋兵聞听女軍官的話語,不禁嗤笑出聲。

「我不會在丟飛刀了,一會我會抓住一只蟲獸的後背,控制他幫我沖出去,至于你們?自求多福吧。」

釋兵的臉上冷冷一笑。,沒有錯,釋兵是喜好,但是釋兵喜歡的方式是掌控,女軍官的個人意識太強,傲氣太盛,總覺得自己多麼的了不起,實際上,在釋兵的眼中,她不過如此。

「你。你要丟下我們自己逃走,懦夫!」女軍官聞听釋兵的話,面色大變,對釋兵怒斥出聲。」

被女軍官罵做懦夫,釋兵面色微變,但是稍縱即逝,他口中幽幽的道︰「算是對將死之人的一分包裝容,若是你能夠活著出去,我再跟你算算這句懦夫的帳。」釋兵的話語還有看向女軍官的眼神,一副面對將死之人的感覺,女軍官雖然對釋兵對自己的態度極度的不滿,可是面對釋兵,他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感。

打她打不過釋兵,可是若要釋兵帶著他們逃走,她又不知道如何能夠說服釋兵。

思前想後,對生命的渴望最終還是戰勝了自己的尊嚴,女軍官顫聲開口︰「說吧,你有什麼條件,只要不過分我都能答應你,只希望你能幫我們逃出去。」女軍官說出這幾個字,放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以她的高傲,什麼時候跟一個男人服過軟,但是這一次,她真的只能服軟了。一時間,女軍官感覺自己內心的某種信念破碎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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