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客館。////楊小聰,飛貞,田伯光隨意尋了一張桌子坐下。另外兩個山賊呢,在樹林里的時候,就被田伯光一頓好罵,「你們兩個瞎眼了啦,連我田伯光的兄弟都敢搶,更重要的是,他還是我儀琳小師傅的……咳咳,總之,他不是你們可以動的,淨給我惹麻煩,趕緊走。」外加一人一個爆栗,給打發走了。
三個人,三盞杯,一壺濁酒。
「令狐兄弟,是要回華山麼?」田伯光問道。
楊小聰雖然對又被認為是令狐沖很無奈,但以目前的情況,自己只能裝下去了,「田兄,你也要去華山?」
田伯光喝了一口酒,嘿嘿直笑,模了模頭說道︰「儀琳師傅也在華山呢,我是自然要去的啊,而且令狐兄弟,你不知道,小師傅啊可是日日念著你呢,她要是知道你去,一定會很高興的。♀」
楊小聰呵呵笑,令狐沖,你怎麼就這麼會招蜂引蝶呢!一個教主大人還不夠,任盈盈也就算了,現在又來一個!
「令狐兄弟,既然遇到了,那我們一起上路吧。」田伯光一臉期盼。
楊小聰低頭,看我干什麼,我又做不了主,眼楮偷瞄在一旁一直沉默的飛貞。
田伯光一拍腦袋,「還未請教兄台大名?」
飛貞「豁」的站起,大步走出酒館,楊小聰見狀趕忙追上,撂下一句︰「田兄你慢慢喝,我待會再回。♀」留下的田伯光一臉迷茫,好吧,他還是先看看美女好了,不知道又有哪個美人和小師傅有點像呢?
「飛貞兄,等等。」楊小聰拉住往前走的長期飯票。
飛貞嫌棄的看了一眼,冷聲道︰「放手!」
楊小聰面色訕訕,放下手臂。
「雇佣關系解除。」飛貞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和不誠信的人打交道。」這樣的人信不得,萬一在背後捅刀子,那自己還真夠冤的。
「別,別啊,飛貞兄,我其實不是令狐沖,那是他認錯人了。」楊小聰急忙辯解,他要是走了,自己一個人怎麼去華山啊
飛貞又皺眉,「那你為何不與那采花賊說清楚?反而默認呢?」其實他也不怎麼想獨自去華山,畢竟這幾日楊小聰照顧的還是很周到的。
楊小聰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當被田伯光錯認是令狐沖時,她就是不想說出真實身份,想到教主大人被他傷成那個樣子,整天還拿她出氣,她就氣悶的緊,她絕對不承認是想用令狐沖的干壞事,然後讓他背黑鍋,出口惡氣。
「飛貞兄弟,我是真把你當朋友,你是我楊小聰這輩子第一個覺得可以深交的人,但是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難言之隱,請你諒解,這和是否誠信無關。」楊小聰沒說錯,她是覺得飛貞滿好的,雖然怪癖有點多,但是卻是個少有的可以讓人信任的人。
飛貞深深的看了楊小聰一眼,似要確信他說的話有無水分,暫且信他一次吧,反正危險也不是他走了,就不會來。
田伯光在看完了酒館里所有的美人後,那倆才回來,急忙跑到楊小聰身邊抱怨道︰「令狐兄弟,我還以為你又食言了呢?想把我甩掉,自己上路呢。」
「田兄,我跟你介紹,這是我弟弟,名喚︰飛貞。」飛貞勉強點頭示意。
田伯光很是爽快的拍拍飛貞的肩膀,「令狐兄弟的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我以後會罩著你的。」
楊小聰看到田伯光的手搭上飛貞肩膀的時候,就知道不妙了,這家伙的潔癖可是很恐怖的。
果然,飛貞黑著臉,仇視的看著田伯光,惡狠狠的說︰「田兄,麻煩把手放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進了自己的客房。剩下,楊小聰和田伯光兩人大眼瞪小眼。
入夜,一行黑衣人行走在屋檐上,最後在飛貞的房頂停下,揭開瓦片,發現目標人物已睡著,相互對視一眼,點頭。
順著揭開的小洞垂下一根瑩白的絲線,一個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傾倒,一滴墨綠的液體順著絲線流淌,絲線的終端赫然是飛貞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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