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插入時代 第五十四章 享受 宣泄

作者 ︰ 白嬰

第54節第五十四章享受宣泄

第五十四章享受宣泄

全國沉痛悼念四川汶川地區地震的三天悼念活動結束了。全國各地大大小小的歌舞廳休閑中心等等娛樂場所重新開門營業,中國人又重新進入了可以娛樂的一天。這是一個娛樂至死的時代,沒有娛樂活動怎麼行?這三天,白嬰積極響應了國務院的號召,他沒有參加任何娛樂活動,連同女人上床**也沒有。男男女女上床,是人類最大的的娛樂活動?應該是吧。

快樂的一天又開始了,從我們的舞步開始。早晨,山西省大同市大同公園旁邊的同蓮舞廳還沒有開門,門口已經聚了一大堆人。喜歡跳舞的人,都憋了整整三天了。白嬰在舞廳里,看見了小紅,她也看見了白嬰,她上前想和白嬰說話,白嬰假裝和她不認識,把頭扭到一邊。

「你干嘛不理我?」小紅問。

白嬰假裝沒有听見,還是不想去理她。這個女人,她在白嬰的床上吃飽了,就想踢了白嬰,白嬰也從手機和記憶里徹底刪除了她。現在,她是不是找不到合適的男人?又想白嬰了?

「問你呢,為什麼不理我?」小紅不依不饒的追問著白嬰。

「你不是想踢了我嗎?我還理你干嘛?舞廳里,女人有的是!比你好的,一抓一大把!」

「要不是舞廳里人多,我非跟你沒完!」小紅眼楮瞪著白嬰。

「你也怕人多?找你的大學生去吧,我沒文化。放心,你我的事,我不會在舞廳宣傳的

白嬰不去理會小紅了,他們各找各的舞伴。憋了三天沒跳了,人們都說身體有些個笨了,跳舞的人,天天跳才能保持水平。听說四川汶川還有余震?中國這麼大,它震它的,咱們跳咱們的!有個好身體,比啥都強!你沒有愛心?誰說沒有!單位組織給災區捐款,我捐最多!

缺少愛心不想捐款的人,也不是沒有。項目部的捐款,是白嬰具體負責去收的,領導們都覺悟高,一個個把錢給了白嬰。項目部有一個臨時工,磨磨蹭蹭的一直不想捐款,白嬰去動員他,說全項目部只剩下他一個人沒捐了,領導讓馬上公布捐款名單,你不捐,不好看吧?他一听,又看了看白嬰的捐款登記表,很不情願的掏出了五十元,心甘情願地排在了倒數第一。白嬰收了他的錢,和他開著玩笑︰要是讓你捐精,還有漂亮的女護士幫助你,你一定願意捐。

下午,為白嬰了和肖引娣約會,他提前下班回家。白嬰燒了熱水,把自己全身洗干淨了,等待著女人的到來。他想和肖來個二度春風,重新體驗她在床上給他的熱情。**,她是個放得開的女人。上次,也就是一星期前的那天,她雖然是月經期,也和他在床上盡情地合唱了優美的紅湖水浪打浪。所以,她的歌聲,深深的留在了他的記憶里。他還想听她的**聲。

肖在下午六點半來的白嬰家,白嬰的兒子七點鐘就放學,留給他們上床的時間,不多了,趕緊做啊。白嬰和肖引娣,他們同時月兌衣服,誰也不幫助誰,省的浪費時間,前戲也免了罷。由于精神過于緊張,這次,白嬰插入了女人的身體之後,沒做幾分鐘,就草草收場了。好事多磨,這個成語,就是專門說男女**的?他和她的身體,才磨了那麼幾下,就磨不成了。

「好事多磨,今天,怎麼搞的?才磨了幾分鐘,我真無能白嬰覺得插入女人身體的時間太短,有些對不起女人似的。肖笑笑,安慰著白嬰說︰「不怨你,可能還是我的魅力不夠吧?」白嬰同情著他身邊的女人,「我知道你挺喜歡我,想讓我時間長。我今天,簡直不叫個男人!」女人撫白嬰的臉和頭發,「你是個好男人,我知道。你別自責了好不好?人,總有**和低潮

白嬰想想,今天早一點結束也好,萬一他和她正在床上高興時,兒子突然放學回來呢?盡管他從里面插了門,可兒子在外面拿鑰匙開不開門,等里面打開了,兒子第一眼看見的是亂紛紛的床和一個頭發亂紛紛的女人,會給少年的心理造成多大的沖擊力?會不會因此嚴重影響了他在孩子心目中的父親形象?為了孩子的心理健康,我們大人,還是盡可能克制一下自己的**吧。不要讓一把**之火,把道德的遮羞布燒的不見一絲一縷。所謂的美好道德,就是讓人身體難受!馬克思說,人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絕對不能光為了自己的身體舒服,而不顧及別人的感受。白嬰喜歡讀馬克思,馬克思也喜歡漂亮女人。馬克思的老婆燕妮,十分的漂亮。一度時期,馬克思那麼窮,燕妮還忠心耿耿和他上床,從來沒有紅杏出牆的想法。紅杏出牆春意鬧,是中國古代的名句,估計燕妮沒有讀過這句詩。

「上床是一切男女關系的總和

馬克思,您在九泉之下听听中國的馬克思主義信徒白嬰說的這句話,您的大腦門分析一下,他是不是一針見血地指出了男女關系的深刻內涵?他繼承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愛情觀?

床上的一男一女快速地穿衣服。穿好了衣服的肖引娣在幾個書櫃前看著書。尼采的《快樂的科學》和《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她都喜歡。白嬰一高興,既然女人喜歡,就送給她吧。

「肖,以後你再給我發短信,不要光是莎士比亞式的句子,你給我來一些尼采式的?」

「等我學會了尼采,天天都是尼采式的警句。尼采說上帝死了,是我們親手殺死了上帝。對他的這句話,你怎麼看?」

「我也學學尼采——愛情死了?是我們親手殺死了愛情?」

「我可沒殺,要殺,也是你殺的。你一不小心殺死了愛情,小心上帝和良心懲罰你!」

「你懲罰我不?」

「如果你真的殺死了愛情,我可能也是個幫凶吧,誰讓我跟你上床了呢。我完了,你蓄謀已久殺死了愛情,我稀里糊涂的成了同案犯。不僅我完了,愛情死了,所有的女人都完了

「你們女人,一個個的,淚流滿面,趕緊跳河為愛情殉葬吧

「本來,我們女人就是愛情的殉葬品。你們男人,用完了我們的身體,就把我們的靈魂扔到一邊,哪怕那靈魂聲嘶力竭地痛苦的呼喊著你們男人的名字,你們男人就是不肯去挽救

「肖,難道你後悔讓我用了你的身體?」

「不後悔,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和你做了,就做了;一樣,我不和你做,也得和別人做。上帝造了我們男女身體,就是讓我們互相使用的。一旦我們不互相使用了,全完了,一是上帝不高興了;二是人類要絕種;三是我們日復一日的生活,從此死氣沉沉的沒有詩意

「肖,你簡直是個思想家

「我就是個胡說家,你不討厭我胡說,我就感激不盡了。我好寂寞,多虧還有你這個忠實听眾。告訴我,你不是假裝的吧?」

「不是假裝,我喜歡听你心靈深處發出的聲音。你在床上發出的聲音,我更愛听,百听不厭!可惜的是,今天,我沒有听上幾分鐘,你就寂靜無聲了

「響鼓還得重錘擂,今天,我沒大聲**,我叫的不好听,全都怪你!你承認不承認?」

「承認,承認

「承認就好,下次,你一定努力。你想不想戴罪立功?」

「愛你,我還愛出了一身的罪?」

「是啊,下次,你在床上,好好的為自己贖罪吧

看看時間已是下午七點鐘了,他們再不能圍繞著愛情沒完沒

了的談論下去了。男人催著女人,說他兒子就要放學回家了,她得趕緊離開他家。她不想離開。「你想不讓我當父親嗎?」

女人出門之前,告訴了男人一個秘密︰今天是她的生日。

「謝謝你,讓我在你家度過了一個愉快的生日

「祝你生日快樂!你也不早告訴我,我好買幾瓶啤酒,在我家,好好為你慶祝慶祝

「你不怕你兒子看見咱們在一起?」

「看見就看見,當爹的,就不能有個女朋友?我們又不是沒穿衣服

肖引娣走了。白嬰在樓上的窗口,望著這個女人的背影,他想起了另外一個女人——月月。去年的8月2日,是月月在半夜里的街心公園以和他**的方式祝福了他生日快樂,今天,他也是以同樣的方式,祝福了肖引娣生日快樂。**過生日,快樂加一倍!今天這個日子,白嬰應該記住。老婆和情人的生日,男人都應該記住了,好讓女人知道男人心里有她。

燃起一把愛火,就是生日蠟燭!但願人長久,年年過生日!肖,祝你生日快樂!

光陰如箭,日月如梭。明年的今天,白嬰還會在床上給肖引娣過生日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生日蛋糕,白嬰就免了罷,他激情澎湃的和她**,才是他送給她的最好的生日禮物!

白嬰在床上給一個女人過完了生日的第二天,他的好朋友湯老二來了,他喜歡吃白嬰炒的土豆絲和麻辣豆腐。還是和以往一樣,湯老二來的時候,他買好了啤酒;菜,全部由白嬰管。男人在一起喝酒,免不了要談談女人的話題。女人話題,是不花錢的最好的下酒菜。喝酒,是為了享受那種微醺的美妙感覺。談論女人,是為了宣泄一下情感。享受與宣泄,兩者根本就分不開。男男女女上了床,你說是一種美好的詩意享受呢?還是一種低級趣味的宣泄?

「白小子,時間長沒來你家了,你艷遇如何,又上了幾個女人?」

「也沒幾個

「舞廳里的女人,都是爛杏,還是洗浴中心里的小姐,真他媽的有漂亮的,不少是精品

「精品貴啊,我們下崗職工,消費不起

「寧吃鮮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

「爛杏就爛杏吧,有的吃,總比餓著強。你怎麼樣?都快五十了,還不找對象結婚?」

「婚姻,我看透了,結不結無所謂,我又不缺女人。包工隊不請我洗澡,質量肯定不行

「你就以權謀私吧

「我一個小監理,鬧不上多少錢,也就白鬧個女人。管它呢,這年頭,理想沒了,混吧

「我看你們建築行業,最**了。眼下,中國的錢,老百姓的錢,都扔在了房地產上面

「是這樣。每一只貪婪的手,都伸向了每一塊磚頭;每一塊磚頭;都滴著骯髒的血

久日不見的酒友,喝著啤酒,海闊天空地聊著,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改革開放,他們也想出把力,就是沒有機會啊。男人,干不成大事業的男人,窩窩囊囊的活一輩子,真是不如死了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死了,你還能神魂顛倒地享受愛情嗎,還能舒舒服服地插入女人的身體嗎?肯定不能!還是一醉解千愁吧,來,咱們一人三瓶啤酒,量不多,也醉不了。

兩個男人正喝著,手機響了,是白嬰的手機。白嬰一看,是肖引娣的短信︰為什麼有你的存在我依然感覺十分的孤獨?承受被它侵襲被它吞沒在無窮無盡的黑暗里?白嬰回短信想安慰一個夏天里還感到身心冷的女人︰人類的孤獨與生俱來,沒有黑暗的夜,光明還有價值嗎?肖,讓我在夢里吞沒了你吧,把你永永遠遠地放在我的心坎上!

「舞廳里認識的女朋友,又纏你了吧?這些天,你做了嗎?」

「做了。昨天,那女的過生日,我在床上給她過的

「做吧,多多的做。記住了,對女人,我們男人應該是沒有愛,只有性。你煩不煩她?」

「什麼煩不煩的?我老婆不在家,我饑不擇食啊。看見女人,就一個字——做!」

說話間,白嬰的手機又響了,這回,是胡麗的電話。酒友笑︰看來,舞廳里的女人,都挺喜歡你的。白嬰笑︰關鍵的關鍵,還是我在床上拼死拼活的,把她們一個個鬧的都舒服了。

「你在干嘛?」

「我在干人!」

「你會不會說人話?不會說,我不和你說了!」

「我在和朋友喝酒

「男朋友?女朋友?」

「男朋友

「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你過來看看?讓我們兩個大色鬼,一起對付你這個小狐狸?」

「不去,怕你們拿我當了下酒菜!你喝吧,祝你們喝的爛醉如泥!你哪天也請我喝酒呀?」

「哪天都行——我天天想請你在床上喝愛情美酒!」

「對不起,狐不勝酒力。不說了,打擾你了,你們喝吧

兩個男人繼續喝酒。剛才,白嬰接電話時,顧不上和湯老二喝酒。男人,床上有了女朋友,酒桌上冷了男朋友?白嬰也是沒辦法,他不是同性戀,湯老二又解決不了他的性需求。

「剛才這個女人,聲音挺好听的

「你見過她一次。有一次,你要來我家喝酒,正好她在。她下樓時,你在樓梯踫上了

「那個女的,還不錯,基本上是個鮮桃了。你嘗過沒?」

「嘗了一次,她就不讓我嘗了。她讓我給她買鑽戒。她雖然迷人,可我不想花那麼多錢

「白小子,你還是好好的賺錢吧。沒有錢,漂亮女人是不會天天和你上床的

「愛上不上!我從來沒想在一棵樹吊死。舞廳里,女人多的是!閉上眼楮,女人一個樣!」

「行了,你別自哄自了。女人一樣不一樣,我還不知道!女人,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白嬰和湯老二喝酒的第二天早晨,一大早,肖引娣來了。白嬰家里,拉簾、月兌衣、親吻擁抱、撫模、插入、瘋狂,一氣呵成!這次,白嬰在床上愛了她挺長的時間——整整一小時!

「我問你,你在床上和我做,你是享受愛情呢?還是宣泄**?」

「當然是享受愛情了

「我覺得你是在宣泄**

「你的感覺,肯定是錯誤的

「我們女人,在床上的感覺,一般來說,都是對的

「不愛你,我能做一小時?」

「那只能證明你身體好,性能力強,其他的,什麼也證明不了

「你不知道,我這個人,不愛,就硬不了。我的寶貝,不會撒謊。肖,你就相信我吧

好吃的,吃了還想吃;在床上,肖的熱情之火,燃燒白嬰的**。次日下午。白嬰又想她了,他打電話讓她來他家,她說沒時間,來不了。白嬰和女人**,他是越做越能做那種。

太陽出來了,它熱力四射,七彩斑爛,一看就是愛情的太陽!白嬰約肖來他家,她還是不肯來。男女之間那美妙的感覺,床上享受不成了,發發短信宣泄宣泄,心里面也是舒服啊。

嬰︰我的愛情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著!來吧!我們在床上歡樂歌唱?重唱往日的情歌?

肖︰繼續嗎?在你家,老是匆匆忙忙的,怕你兒子回來,好像是去打仗。

嬰︰沒辦法,在兒子面前,我得保持自己尊貴的父親形象,別讓他以為我是個風流鬼。

肖︰你就是個風流鬼!我現在還昏昏沉沉的。可能是我昨天和你做的時候太投入了。還是你帶我跳舞的感覺好,好像身心都在飛。在床上,我雖然插了愛情的翅膀,卻飛的不高。

嬰︰舞要跳,愛要做,只要是你我在一起的運動,什麼運動都能擺月兌了沉重的精神壓力。

肖︰今天,我是不能去你家了,我累的已經爬不起來了。明天吧,親愛的!你扶我一生?

嬰︰我想扶你上我家雙人床休息。你休息好了,我們繼續**情的運動!

肖︰我想,那個人類原始的繁衍生息的機械運動項目,對于我們是不是應該宣布它的死刑啊。和你約會太機械、太倉促,讓我好累!我的**領袖,從現在起,我們就不要做那個人類原始的運動了好不好?我不願意成為某個人的工具,我希望能夠真正的去享受**,讓我的精神在**中得到宣泄,而不光是對方宣泄沒我的份!你們男人,上了床,光懂得自己享受和宣泄,根本不管女人的心里感受!你能為了愛去宣泄嗎?讓我也幸運的享受一下愛情?

嬰︰放心,下次,我們在床上,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地去拯救你心中的正在沉淪的愛情!

肖︰我鄭重地宣布,閣下今天終于榮獲了2008年度「語言的巨人,行動的矮子」的稱號!

嬰︰你的,不權威。

肖︰權威不權威不重要,重要的是閣下能夠虛心笑吶,因為你名符其實!

嬰︰好了,不說這些了。你的qq號?我加你。電腦聊天,比手機方便。

肖︰男加女,和諧風景!現實愛不夠?網上又風流?你可真會享受啊,不,你想宣泄!宣泄就宣泄!白嬰換了一個舞廳去跳,離肖經常去的同蓮舞廳遠一些。他不想讓她看見他的風流事,因為她是個善良的女人,他怎麼能夠看她傷心流淚?四牌樓旁邊的一個舞廳里,白嬰第一次去,就勾引上了一個老女人,不,是老女人勾引他。老女人五十歲,才大白嬰四歲,白嬰覺得她打扮的還挺性感的。老女人說,去她家吧,她和丈夫離婚了,自己住一套房。

老女人家里,女主人故意把調光燈調的很暗,光線朦朦朧朧的,好讓白嬰看不清她臉上的細微的皺紋。她的皮膚很白很細,是個保養的不錯的女人。她一個人住著三室一廳的大房子,房子也裝修的很漂亮,還有一張超大的豪華床,她好像是個有錢的女人。溫飽思婬欲啊。白嬰爬她身上,她也爬白嬰身上;白嬰感覺很舒服,老女人也感覺很舒服;究竟是誰享受誰?白嬰干的很賣勁,老女人干的也很賣勁;這個夜晚,是白嬰在宣泄?還是老女人在宣泄?,最快更新本書最新章節,清爽,希望大家可以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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