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插入時代 第四十六章 春雨 春心

作者 ︰ 白嬰

第46節第四十六章春雨春心

第四十六章春雨春心

電建公司的工程項目部,從開工之日起到投產發電,為了趕工期,一般是不休息的。♀

星期天,白嬰所在的項目部不休息。星期天,舞廳熱鬧,女人有鮮貨,白嬰下午想去了。干文秘工作的他,請假容易。白嬰和領導請了假,乘公共汽車回家。他恨不得馬上飛到舞廳。有十來天了,他沒有去過下午場的舞廳。舞廳里,下午場人多,年輕漂亮的女人也比較多。

白嬰回家洗臉、刷牙、刮胡子。他的心太急了,一不小心,刀片把臉弄破。他不太喜歡電刮胡刀,他覺得還是刀片的刮的干淨。他模模自己的臉,光溜溜的了。光溜溜的臉,在舞廳里和女人跳黑燈舞時,不會扎了女人女敕女敕的臉。白嬰還是穿他那身黑色綠條的運動衣。他穿這身衣服,富有青春活力,加上舞廳里光線暗,在年輕女人面前顯得年輕。最少年輕十歲!

同蓮舞廳里面,靠東面的牆上,是一排的大鏡子,這是舞蹈高手的區域。每個舞廳,一般都是站在門口的人,在等人,或者沒有伴兒;最里面的光線暗處,是一對對的男女,他們很少跳舞,這些人,把舞廳當成了約會的好場所。同蓮舞廳,是全市最大的舞廳了,到了星期天,舞廳里,人擠人,跳舞的人,大家互相踫,互相踩,十分的熱鬧,要的就是這個氣氛!

白嬰沒有舞伴,他在舞廳里轉了一圈,好像沒有合適他的,他就在大鏡子前認真地練著舞姿。不管干什麼,不練是不行的;干女人,都得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在床上好好的練著!何況是舞蹈的藝術!白嬰的舞姿,吸引了人們的目光,他跳的真好啊。白嬰一邊跳著,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女人,看看有沒有他的菜。他看見一個穿白襯衣的女人笑盈盈的,三十歲左右的樣子,身材也苗條,約一米六的個子,站在那里正在欣賞著他的舞姿,他就上去邀請了她。

白嬰和穿白襯衣的女人一曲曲熱烈地跳著,他們跳的都很開心。雖然他們是第一次搭伴跳舞,跳的還挺和諧的。和諧社會,跳和諧舞。白嬰見女人對她熱情,就給她講了《十日談》里面的魔鬼下地獄故事。故事的大概意思是︰神父想引誘美麗少女了,說自己身上有個魔鬼,又說少女身上有個地獄。然後,神父插入了少女的身體,共同懲罰魔鬼下了地獄。這個故事,是喜歡講男女愛情故事的白嬰的保留節目,他在舞廳里跟許多女人講過。他是百講不厭,時講時新,那些精神寂寞的想在舞廳里尋找快樂的女人們都喜歡听。此刻,他眉飛色舞繪聲繪色地給一個穿白襯衣的女人講著,逗的她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後倒的,一次次撲在白嬰的懷里。白嬰有半個月沒有和女人擁抱了,女人撲在他懷里的感覺,真的是新鮮極了,美妙極了。

「美女,以後,你還想听我講給你故事嗎?我的好听故事,多啊,三天三夜也講不完

「想听,你太有趣了,舞也跳的好。跟你跳舞,我的身體,還有靈魂,好像在飛的感覺

「往哪里飛?」

「我也不知道。肯定是往一個美好的地方飛吧

「往洞房飛!」

「你們男人,就知道洞房!」

「我們男人,最大的幸福就是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我們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找個好男人

「你的男人好嗎?」

聊到這里,女人臉上的笑容一下子不見了,剛才還是溫暖的春天,仿佛一瞬間來了一場暴風雪,暖暖的春意被突如其來的冷空氣趕跑了。看來,白嬰這句話,問到了女人的傷心處。對于良家婦女,男人想勾搭她們了,需要慢慢的對她們加溫,太熱了,她們的身心會感到受不了,就會遠遠地離開你,讓你再沒有了機會。在舞廳里,男人面對女人,都是機會主義者。

「美女,和你聊天,挺愉快的。你經常來舞廳嗎?」

「不經常。我自己帶個孩子,又上班,平日里沒時間來。今天是星期天,來舞廳散散心

「你自己帶孩子?你的老公呢?」

「別提他了,提起他,我一肚子的氣。我們還是好好跳舞吧

黑燈舞開始了,白嬰和剛認識的穿白襯衣的女人慢悠悠地跳著。他沒有去往緊摟她,一是他覺得她是個正經女人,他不能下手太快了,二是她的白襯衣在舞廳微弱的熒光燈照射下,白如一團雪,十分的晃眼楮,讓跳舞的人,都能看得見她和他在干什麼。在公共場所里,還是假裝一下正經吧。到了二人世界的地方,你就是把一個女人生吞活剝了,也沒有人看見啊。

「你看,咱們旁邊的人,都一個個親著抱著呢。我估計,他們中間,沒有一對是夫妻

「美女,你分析的對。夫妻是冤家路窄踫到一塊的,連架都懶的吵了,誰還來舞廳跳舞?」

「你老婆,不來舞廳跳舞吧?你這麼會跳,為啥不帶上她一起來鍛煉?」

「我摟別人老婆,我家不吃虧;要是我老婆讓別人摟了,我家就吃虧了

「呵呵,你這個男人,倒是挺精明的

「本來嘛。兒子,都是自己的好;老婆,都是別人的好?」

「你老婆好不好?」

「不好

「為什麼不好?」

「一言難盡。有機會,慢慢的說給你听

白嬰明白,家丑不可外揚。現在,他和這個穿白襯衣的女人剛剛認識,什麼關系也沒有,對她也缺少深入的了解,他最好還是不要把自己的家庭情況全部告訴她。他明白,許多女人,對婚姻不幸福的男人,會有一種防備的心理。還是讓她們放松對男人的警惕,他好以守為攻,尋找機會,一舉把女人拿下,把她們扔到雙人床上,月兌光了她們的衣服,插入了她們的身體。

「看你在舞廳里,跳的高高興興的,誰都沒你跳的歡,你能有什麼一言難盡的事情?」

「我在舞廳里,怎麼說呢,我為了讓自己高興,為了避免自殺,我是強顏歡笑,我是皮笑肉不笑。和諧社會,我再痛苦,也不能帶給舞廳里的人們吧?他們都是來這里尋找快樂的

「對了,你姓什麼?」女人問。

白嬰指指女人的白襯衣,「我就姓這個顏色

「姓白呀。你做什麼工作的?」女人又問。

「下崗好幾年了,現在,干臨時工,還是老本行——給單位寫材料,吹鼓手。你姓什麼?」

「你是領導身邊的人呀。我姓肖,叫肖引娣。我在家老大,我媽想給我生個弟弟,就給我起了這個名字。結果呢,我媽給我生了個妹妹。我跟我媽開玩笑,給我改名字叫肖引妹吧

「我是女人身邊的人——你身邊的。女領導,您有什麼吩咐?我立刻照辦!」

「我渴了,你去給我買瓶水吧

白嬰買了水,和肖引娣坐到舞廳里的茶吧喝著聊著。肖引娣告訴白嬰,她在新建路派出所工作,也是臨時工,幫著民警

管理戶籍。原來,她就在白嬰歸屬的派出所上班。

「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回去查一查,你想哄我,呵呵,沒門!」

「你,還真是個查戶口的。我叫白嬰,你去查吧

「我上網一查,就知道你是不是好人!你不是網上在逃的騙了女人的愛情通緝犯吧?」

「男人好不好,戶口上看不出來,還得床上看!我是采了花就跑的通緝犯,你來抓吧

喝了水,一男一女感覺滋潤了一些,他們繼續跳舞。這下,白嬰和肖引娣跳的更放開了。他們跳的大汗淋灕的。白嬰掏出小方巾去擦汗,肖引娣見白嬰擦完了,跟白嬰要過來小方巾也擦,她一點兒也不嫌白嬰這個陌生男人的臭汗味和不衛生。男人或者女人,如果一方不嫌另一方的氣味,那麼,雙方的心靈和身體,都能夠互相接受對方的。對于這樣一個願意和男人白嬰共用一塊毛巾的女人,白嬰應該是容易上手的。肖引娣拿白嬰的毛巾擦汗,這是她有意無意的給他的一個示愛的信號?她和他的汗味,現在已經在一塊毛巾上了;他和她的身體,哪天能在一張雙人床上一起出出風流汗?然後,再用同一塊毛巾去擦了?愛,濕漉漉的愛!

「美女,給我留個你的電話吧。我們好聯系。你要是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留qq號也行

「方便。我也願意和你友誼友誼。我的qq號,被人盜了

白嬰和肖引娣掏出手機互相存了對方的電話號碼,繼續跳著。黑燈舞又開始了,白嬰試著輕輕地抱了肖引娣一下,她好像沒什麼反應似的,她既不抱那男人,也不拒絕那男人的抱。

舞會結束了。肖引娣先出了舞廳,她去存車處騎自行車。白嬰跟在她身邊,看著她開鎖。她低頭時,他看見了她的**——一個不太鼓不太大也不太白的**。她的**,不性感。

「回吧,我們正好一路,我送你。我家遠,我在擁軍路住肖引娣說。

白嬰不想馬上與她分別,他的家,離舞廳才幾百米遠,一路上,還能與她聊一會兒。擁軍路上,住著部隊,有許多可愛的人。肖引娣,她也是可愛的人!她也是可以和他**的人?

白嬰看看太陽,太陽還在西邊高高掛著。他朝女人笑,「時間還早呢,我們去逛街吧。散散心女人喜悅了,「好啊,我最喜歡逛街了,就是沒有人陪我哪個女人不喜歡逛大街?

「你沒騎車子嗎?」肖引娣問。

「我的車子,又丟了,這幾年,我都丟了七八輛了。現在的偷車賊,真是太猖狂了。誰家沒丟過?來,我帶你吧白嬰說。

「我也老是丟車子,弄得我都不敢騎新車子了。女人騎個舊車子,不好看肖引娣說。

白嬰騎車,肖引娣坐在後面摟著白嬰的腰,在春日的大街上前進。多少年了,白嬰沒有騎車帶過女人,此刻,他被女人的胳膊從後面摟著,他的感覺很好。大街上的人,看見了他們,誰不以為他們是相親相愛的夫妻?或者是一對熱戀的情人?他們的臉上,都漾溢著幸福。

大街上的男女心里熱著,氣溫卻是清冷。大同的天氣,到了六月份才能暖和。肖引娣有些陶醉地依靠在白嬰寬闊的後背,讓男人給她擋著春天里的冷風。白嬰在騎行中明顯地感覺出了,在他身後的,是一個迫切需要男人溫暖的女人。或許,她好久好久沒有挨過男人了吧?

「我們去哪里?」女人問。

「我想去書店白嬰答。

女人說,她也愛看書。還說,她最愛看莎士比亞的戲劇。許多劇目,她都看了無數遍了。她是個女莎士比亞?白嬰好高興啊,他真的是遇見了知音!喜歡莎士比亞的女人,萬里挑一!

「余華的書,你讀過沒有?」白嬰騎著車,回頭問女人。

「誰是余華?我沒讀過女人說。

「余華原來是個牙醫,他後來當了作家。他的《許三觀賣血記》寫得挺好,寫一個賣血的男人的故事,幽默分趣,我最喜歡讀了白嬰還是回頭和女人說話。他差點兒和汽車撞了。

白嬰騎車帶著女人一路晃晃悠悠騎到了仿古街的人民書城。他已多年沒有騎車帶女人了,今天騎的不是很穩。書店里,《許三觀賣血記》年年是好銷的書,幾乎哪個書店都有。白嬰從書架上選了上海文藝出版社紅色封面的《許三觀賣血記》,「肖,送給你的他又選了上海三聯書店中英文兩個版合成一套的威爾斯的《世界史綱》,「我喜歡歷史。任何歷史,都是當代史。英文版的,送人下午在舞會,博覽群書的白嬰還給求知欲很強的肖引娣講了法國路易十四時期的一些小故事,還有西方文明史上領帶和香水的起源等等趣聞。其實,當時,歐洲文明的發展程度,當時遠遠不如我們中國先進!歐洲的男人們習慣性的用衣袖擦鼻涕,他們的妻子無奈之下,將自己做衣服裁剩下的碎花布掛在丈夫的脖子上,就成了最初的領帶。歐洲文明的領導者法國人不喜歡洗澡,更不喜歡洗手,男男女女身上手上有難聞的味道了,就灑些香水,「太陽王」路易十四灑的最多。還有,當時的女人,頭發梳的很高,上面搭著架子。梳的最高的,比她本人的身高都高,連進出門都不方便。她們的頭發因為梳一次不容易,所以長時間不洗,養了滿頭的虱子。最可笑的,是凡爾賽宮里沒有廁所,路易十四憋尿了,他到處撒尿,豪華的凡爾賽宮里,滿鼻的尿騷氣。西方所謂的文明,就是這樣的。白嬰所講的,讓讀書比較少的肖引娣收獲不少,她說——听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一點不假!在舞廳里,肖引娣被白嬰講的西方文明故事逗的哈哈大笑,她是白嬰喜歡的女人的類型。燈光下,白嬰仔細看了,她雖然不是很漂亮,但是細看,還挺耐看的。耐看的女人,花前月下,越看越美!

白嬰和女人,捧書出店。看看天色,太陽不見了,陰雲密布,電閃雷鳴。馬上就要下雨了。趕快騎車回家!白嬰帶著女人快速地騎到仿古街北口時,天上下開了雨。雨,來的很急。

「你說,這是什麼雨?」白嬰問女人。

「春雨呀女人答。

「好像是愛情雨白嬰說。

「你說是啥雨,就是啥雨吧。我們,趕緊找地方避雨吧女人說。

大雨中,白嬰手拉著肖引娣往最近的一家小店里鑽去。進去一看,是一家新開的飲品店。熱飲冷飲的品種挺多的,有少男少女一對對談情說愛,人人一杯,這是挺時尚的一家特色店。

「我們真是有緣。這雨,下得好!老天爺,把時間給了我們白嬰對身邊的女人說︰「我我們也喝點兒什麼吧?在這里,避避雨,磨磨時間

肖引娣微笑著點點頭。

「你喝什麼?」白嬰問她。她看了看飲品單,「熱巧克力吧。你喝什麼?」

「和你一樣。我們都喝熱乎乎香噴噴的巧克力!巧克力——愛情的味道白嬰說。

飲品店里,白嬰和肖引娣一邊听雨,一邊品飲聊天。

肖引娣說,男人大都虛偽,假裝高雅。對這樣的男人,她不喜歡,也不會和他們聊天的。

「我不虛偽吧?」白嬰問。

「看上去,你不虛偽,你挺真誠的。你這樣的男人,我挺喜歡的。你不會是假裝的吧?」

「我想裝,都裝不像。我又不是表演系出來的優秀生。我這個人,對男人,對女人,都不會虛偽。情人不可能穿著衣服和相愛的人去愛情吧?那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其實是一肚子的壞水水。可是,有的女人,她們就是被那些男人衣著的光鮮和談吐的深沉迷住了白嬰說。

女人笑了,「有的男人,想追求我,我看不上他們的虛偽!只要是假的東西,我全不喜歡!」

有的男人在追求她?她難道沒老公嗎?如果她有老公的話?那些不虛偽的男人去追求她,她會喜歡上他們?白嬰問她︰你有沒有丈夫?你的丈夫不是警察吧?他這樣去問,是有原因的,因為他的舞友美琴的老公是個警察,當然,這只是美琴自己說的,還有待進一步去核實。警察的老婆不能搞,警察有槍,警察有一項工作就是抓流氓的。勾搭警察的老婆,算不算流氓行為?白嬰認識美琴到現在,一直不敢對她太熱了。飲品店里,白嬰眼前的這位女人,她丈夫是做什麼的?問清楚了,他好決定和她的關系下一步該怎麼發展,他不願意自己的風流行為有任何的風險。他知道,情殺情傷的事件,在中國經常發生著,不能說每天都有吧,一年算下來,其數量和慘狀也都是觸目驚心的。為了一個女人,讓自己送了命,不值得。

「你就那麼害怕警察?知道嗎?壞人才怕警察!你不是壞人吧?你放心吧,我是一人過。我女兒,十一歲了,現在我帶著。你想我了,隨時可以聯系我。後半夜打我電話,也沒事的

「那你老公呢?告訴我吧。我想知道

「以後慢慢的告訴你,看我們的關系能不能發展。我不想讓你一下了解我了解的太多

白嬰想,既然她現在是一人過日子,他當然不想放過這個與她以後能密切交往的機會了。于是,白嬰把自己目前的婚姻狀況和家庭狀況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訴了一個身邊沒有男人的女人。他身邊老婆不在,她身邊老公不在,他們一對孤男寡女,**的,就能互相取暖了。

白嬰身上正好帶著身份證,他拿出了給她看;而她,正是管理他那片戶籍的。

「啊呀,你都四十六了,好年輕!我三十五,你大我十一歲

「真想娶了你!」白嬰說著,去拉她的手。她的手往回縮著,「出舞廳了,不能亂拉啊白嬰收回了他的手,「我們可以處一處看,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呢,你說是吧?」

飲品店的座位離的很近,肖引娣品飲著,她深情地用手去撩白嬰額前的頭發,「你這麼多的白頭發了。你帶個兒子,挺不容易的,你肯定是愁的白了。可你的心,卻是那麼的年輕!」白嬰笑笑,「哪天?你給我染頭發?我上班了,人家問我染頭發了?我驕傲地大聲說——美女肖引娣給我染的!」肖引娣還是去撩著白嬰的頭發,「你這個人,挺好的,恨不相逢未嫁時啊

天漸漸地暗了,雨,還沒有停,但是比剛才小多了。進入各個店鋪里面避雨的人們,一個個上了大街,冒著雨急匆匆的走了。肖引娣的手機響了,是她的女兒催她趕緊回家做飯。

「我們也該走了女人還說,「好奇怪,我真有些舍不得走。沒辦法,女兒離不開我

到了外面,身上還是很冷。蒙蒙細雨中,肖引娣一次次撩著白嬰濕漉漉的頭發,「就想看你她的一舉一動太溫柔了,尤其是她的眼神,如春雨一樣滋潤了白嬰的心。她是個善良多情的女人,他好想和她來個一夜夫妻百夜恩,痛痛快快地插入了她的身體,插入了她的生活,再和她天天睡在一起,共同去打發了一個個因婚姻和愛情失敗而冷清寂寞的難熬的慢慢長夜!

白嬰騎車帶著女人在雨中前進。她在後面冷的哆嗦著靠在白嬰背上。男人,女人的依靠!

「一會兒路過你家,你給我拿一件上衣穿吧。我太冷了女人說。

「行,給你溫暖。我給你找一件厚厚的!」男人說。

男人的話,讓女人心暖了,女人抱緊了男人,幸福地說︰「有你這句話,我就不太冷了白嬰住的小區門口,白嬰騎車停下了。他小跑著回家拿了一件厚一些的上衣,又小跑著下樓回到細雨中等他的女人肖引娣跟前,「趕緊穿上吧女人感動了,「你真好,真想嫁給你!」

細如發絲的春雨中,一男一女親吻著,擁抱著。他們的身上,濕了;他們的心,滋潤了……,最快更新本書最新章節,清爽,希望大家可以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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