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插入時代 第二十七章 摔跤 炕上

作者 ︰ 白嬰

第27節第二十七章摔跤炕上

第二十七章摔跤炕上

白嬰和單位的同事們坐項目部的面包車奔馳在大運高速公路上,他們是去懷仁縣參加一個婚宴。但願我們在愛情的道路上,都能夠走大運,上高速。我們都不願意慢騰騰的爬行。

從大同市去懷仁縣,七拐八拐的,差不多得一小時。白嬰坐在車上,給胡麗發短信︰

白嬰︰狐,兔在前往懷仁參加婚宴的路上。愛情美酒,還是喝狐親手釀的香!

胡麗︰求你少想我一些,我承載的愛太多了,我會嬌狂,你會痴癲,對我們倆,都不好。

白嬰︰現在,你變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愛情的滄海桑田啊,真是讓人嘆息。

胡麗︰我變什麼樣了?我還是我——一只美麗的狐狸!

白嬰︰你以前是光溜溜白玉身子,你現在是渾身上下長滿了毛,堅韌、厚密,仿佛盔甲。

胡麗︰就得防你的長矛扎我!

白嬰︰我的長矛,其實很短,幾寸而已,還是禿的,也扎不出血來了。狐。不要害怕啊。

胡麗︰你好流氓。你就是個流氓兔!你還是到舞廳找別的女人耍流氓吧。狐是良家婦女!

白嬰︰我的女人,都是在舞廳里找的,包括你!

胡麗︰婚宴,別喝醉了啊,酒不醉人人自醉,你看著人家娶漂亮媳婦,眼饞不眼饞?

白嬰︰他娶他的,我勾搭我的,結果都是一樣——上床**,不管有沒有愛,做!

胡麗︰人家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你這個流氓兔,你一個小蘿卜,想佔多少坑呀?

白嬰︰愛情海上,我是蜻蜓點水,回回生波。

胡麗︰愛情海里,你腳踏好幾只船,小心翻船,淹死了你!

白嬰︰我就是沉了海底,美人魚也吃的飽飽的。

胡麗︰好了,還是祝你去時回時都一路平安吧。

白嬰︰謝謝,等我回去,我在床上,給身邊的狐報平安!

胡麗︰你是句句不離床啊。狐,偏偏不上!

婚宴開始了。酒席上,新郎官和新娘子給一桌一桌的敬酒,人們也給一對新人出著節目。輪到白嬰這兒,白嬰說了句祝福的話,就讓他們過關了。白嬰在婚宴上從來不喜歡給新人出難題。可有的人喜歡熱鬧,他們挖空心思給新人出著各式各樣的節目,有的節目,還挺葷的。

這天,在婚宴上,白嬰覺得來賓里面有的人,太下流了。新人給他們敬酒時,他們讓人家做這樣的節目︰新娘子兩條腿中間夾個啤酒瓶子,新郎官兩條腿中間夾支筷子,倆人要配合默契地把筷子插入到瓶子里去。這個節目,完成起來確實有一些難度,不是瓶子掉了,就是筷子掉了,要不然,就是一次次的插歪了。「筷子掉了,夾緊呀「瓶子掉了,你也夾緊呀」「歪了,歪了「硬點兒,再硬點兒,快進去了,快進去了「插不進去,新郎官就換人吧

與白嬰一桌的女大學生,臉紅了,她今天是酒喝多了?還是看插瓶子的節目看得害了羞?

「是不是喝多了?」白嬰關心地問不高興的女大學生。在項目部,他和她在一個辦公室。

「沒事。我不想看下去了她說,「這樣的婚禮,實在是可怕!嚇得我都不敢結婚了

輪到新人給女大學生敬酒時,她和白嬰一樣,只說了一句祝福的話,「祝你們白頭到老!」

白嬰在同事的婚禮上微醺,回到家里,晚飯熱了昨天剩的八寶粥,給兒子做了他愛吃燜面。白嬰洗洗臉,刷刷牙,換了運動衣,準備去舞廳。白嬰去舞廳前,總要洗臉刷牙的,在舞廳里,和女人親吻,嘴里難聞,哪個女人想和你親?有時候,他還買了綠箭口香糖嚼一嚼。

這次,白嬰去的是龍府舞廳。老在一個舞廳跳,舞廳的音樂又不經常換著,听都听膩了。常去舞廳的女人,也就是那些人,他想換換舞廳,想找到一些新的感覺,想看看新鮮的面孔。

昏暗中,白嬰邀了個身材豐滿性感的女人跳舞。在舞廳里,男人一般都喜歡**大的。黑燈舞,抱著有著兩只**房的女人跳舞,那感覺真是不錯。不過,豐滿的女人,一般都是腰挺粗,女人的腰太粗了,跳舞時不能把她整個人摟在懷里,總是不盡人意。女人,女乃大一些,腰細一些,臉蛋好看一些,說話的聲音嬌滴滴一些,抱著這樣的女人跳黑燈舞,那才美!

一曲之後,胖女人把白嬰介紹給她的同伴瘦女,「他跳的挺好,你和他跳吧這個瘦的,模樣不錯,又年輕,看上去二十來歲,眉清目秀的,皮膚也白白女敕女敕,她基本上算是美女了。

舞著舞著,白嬰覺得她有些眼熟,她的舞蹈動作也似曾相識。

「你不是喜歡寫作的那位?你好像姓白?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

「兩年前,在紅會堂舞廳,你教我跳過好幾次,還跟我談你的生活。你說你和老婆分居了她回憶著,「沒錯,就是你!你的舞姿,別人沒有,你給我的印象,很深刻

白嬰想了想,還是想不起來眼前的美女到底是誰。白嬰在八十年代剛剛時興跳舞那會兒,就在舞廳跳舞了。到現在,他在舞廳已經跳了二十幾年,和他跳過舞的女人多如牛毛,他能一根根的都記在心里?除了和他上過床的,見了面還能認識,摟摟抱抱的天天都有,記不住。

「你忘了?我是體校畢業的,學摔跤的。那天晚上,在公園,我還把你摔的不輕

這下,讓白嬰想起來了。兩年前,還是體校學生的小姑娘,現在變成大美女啦。女大十八變啊。兩年前的夏天,白嬰與這個許美夢在舞廳里認識,她說她是學摔跤的,一般男的,都摔不過她。白嬰不相信。舞廳出來,白嬰和她去了公園,在一片草坪上,一男一女摔開了,白嬰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她青春的**散發著花兒一般的香氣,挺有感覺的。白嬰正想入非非呢,她一個拌子就把白嬰摔到在地。白嬰不服氣,「這回不算,我還沒有準備好呢。再來一次「摔一百次,你也是輸再次抱著她的腰時,白嬰不敢上天入地的想了。「你準備好了吧?」「好了,來吧這回,白嬰摔的更疼,她給他來了個大背,把他結結實實地摔倒了。

「你輸了,請客吧「請客就請客白嬰領著女運動員進了燒烤店。喝酒時,他們談的很開心。「哪天,我有了錢,娶了你吧。把你摔倒在雙人床上?」「行,等你成了大款,我專門輸給你這個可愛的姑娘,還給白嬰留了手機號碼,喜歡寫詩的白嬰,給她發過不少詩意短信。他還沒有發過癮,她的手機就打不通了。舞廳里的男女,因為換號碼,失去了多少愛的機會!

「謝謝你美女!謝謝你這個大姑娘還記得我這個老男人

「對了,兩年前,我還給了你機會,白大哥,你奮斗的怎麼樣了?」

「還是一窮二白。許美夢呀許美夢,你真的許給了我一個挺難實現的愛情美夢

「我今年二十二了,未婚。我一天天的老了,今後,嫁誰呢?」

「為了等我?」

「臭美!誰等你!我等大款!」

「你這麼年輕漂亮,追求者,一定不少吧?」

「有過。但我全看不上,不是沒錢,就是沒文化。你要是大作家就好了,咱們郎才女貌!」

白嬰和許美夢連著跳了好幾曲。黑燈舞里,白嬰想去親她,她不讓親,「老牛吃女敕草呀她的同伴胖女人對白嬰開玩笑,「離不開了吧?領回去吧許美夢悄悄告訴白嬰︰胖女人和她是鄰居,是個小姐。白嬰听了大吃一驚,這麼丑的女人,還能當小姐!賣都賣不了好價錢!

慢四步舞開始了。音樂是舞廳里男女們喜歡跳的情人步曲風。燈光全暗了,白嬰還是邀了漂亮的許美夢去跳。其實,慢四步舞會不會跳沒關系,男男女女抱著隨著音樂晃悠就行了。

「你這人,挺好的,一晚上,一直和我跳,沒去找別人。看來,你對愛情一定是專一的

「我干嘛找別人?全舞廳里,就數你最美了,我們又是久別重逢,我還會找別人嗎?我傻呀。說真的,我這個人,一點兒都不貪,就好像是穿衣服,有一身漂亮的,肯定比有一大堆難看的好!買襪子,我也只買兩雙,都穿爛了,再買,多了到處亂扔,全不成雙了。唉,可惜我老了,又不會賺大錢,也當不了什麼大款,這輩子,恐怕沒有和你白頭到老的機會了

「我挺喜歡你的,你要是有錢,我就干脆嫁你算了。你還有兩三年的機會,趕緊奮斗吧

「但願你我都美夢成真。你屬啥的?」

「兔

「啊,巧了,和我一樣。兩只兔,相逢在春天的夜晚,我把白發染黑了,你把黑發染白了,你我走在大街上,也挺和諧的,也挺有夫妻相的,你說是不是啊?哪天,我們去染發呀?」

「別盡想美事了

「你家住哪里?這兩年,你做什麼了?」

「我家在鐵路新華街那邊。去年,我去外地賣服裝,賠了。今年,哪兒也不想去了

「要開奧運會了,為國爭光,你不想試試身手?」

「想,可人家不要我了,又不包分配,害得我到處找工作。我們搞體育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無一技之長,到哪里,都沒人稀罕,除非,跟當官的睡了覺,可我又不是那種人

「你這麼瘦,摔跤運動員,都胖乎乎的

「你這人,咋說呢。也有輕量級嘛。我現在,已經不干摔跤了,千萬別成了重量級的

「就是,重量級的新娘子,新郎官往床上抱,挺費勁的。你保持好身材,別讓我抱不動

舞會快結束時,許美夢告訴白嬰,舞廳里,有個男的糾纏她的鄰居胖女不放,還死皮賴臉說晚上要去胖女家睡覺。許美夢給我指了指那個男的,一看,他就是一臉的色相,不是什麼好鳥。也難怪,胖女和那男的跳舞時,告訴他自個老公外面跑煤車不在家,那家伙一听就想鑽空子。女人啊,你干嘛把這些告訴一個陌生男人讓人家想入非非?許美夢說,胖女雖然是個小姐,有時候,挺挑人的,她看不上的男人,就是他們掏錢,她也不和他們上床做買賣。「要是你,還差不多。你想不想女人?實在想的話,今天晚上,你就去她家?我給你說去?」白嬰笑笑,「她那麼難看,白給我,我都不要!要是你美夢邀請我去,我一定痛痛快快的答應

舞會結束了,白嬰和許美夢一起下樓往舞廳外面走,那個當小姐的胖女緊緊的跟著,還不時地回頭看看,生怕剛才舞廳里那個想去她家睡覺的男人繼續糾纏她。白嬰笑了,「他不敢

「明天下午,你還來吧。和你跳舞,感覺挺好的許美夢說。

「我看吧,有時間,我一定來。再見!」白嬰說。

白嬰騎自行車回家,行到他住的小區路邊的超市,進去買了第二天早餐面包。在舞廳里,許美夢鼓鼓的**,也是兩個香甜的大面包啊,就是人家不給他吃,想吃,得花錢大價錢買。如今的姑娘,模樣好的,成天想的就是嫁個大款,一勞永逸。女人在床上配合男人的**勞動,同在工廠上班或者站櫃台的工作比起來,畢竟是輕輕松松,還是比較好應付的。是不是?

在白嬰眼里,年輕漂亮的許美夢是個有詩意的姑娘,這讓一向喜歡給女人寫詩的白嬰怎麼能不為她寫上一首深情的詩發給她?美人,一路平安!月中雙兔,同下人間;暖春奔竄,秀色連綿!但願有一天,讓白嬰把你的長發盤起,並為你裁了嫁衣!洞房里面,一簾的好夢!

金鼠銀夢紅會堂,秋水橫波情意長。

佳人入目柔媚在,妙音心語環耳旁。

兩載時常有思念,雲霞尋花腳步忙。

白發青絲合一縷,雪地映日閃金光!

白嬰給許美夢寫完詩,已是午夜零點多了,此時,她在干什麼?狐又在干什麼?天底下,沒結婚的姑娘們和結了婚的女人們在干什麼?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在想這兩個女人。他甚至想,這兩個女人,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忠誠專一。可她們愛他的前提是︰一枚大鑽戒!胡麗成天向他要鑽戒就不必說了,許美夢也說等他事業成功了,帶上一枚大鑽戒去找她,向她求婚,那時,她會忘記自己曾經是摔跤運動員,她會軟綿綿的心甘情願地讓他把她摔倒在婚床上。苦啊,男人沒有錢,在女人眼里就沒有了魅力,在床上就失去了插入女人身體的話語權,有什麼辦法呢,邊走邊唱吧,誰知道唱到最後是美妙的愛情贊美詩還是愛情的傷心曲呢。

白嬰一覺醒來,困倦,誤了項目部接送班車,他騎自行車上班去了。男人,應該好好鍛煉身體;在床上,面對**果的女人,男人,必須有一個好身體,要不然,會被女人小瞧了。

中午,白嬰正在白日做夢,手機短信來了,他剛才夢見了漂亮的許美夢一絲不掛……

小母兔︰你的詩,寫的好!好有韻味,讓我品了又品。昨天晚上,我手機沒電了,見諒。

老公兔︰謝謝美女夸獎!不和美女計較。愛情尚未成功,詩人自當努力!舞廳,幾點見?

小母兔︰下午你要是有事,就忙你的。我三點去。

老公兔︰我也三點去!鼠年二會美人,許美夢——許多美夢!希望和你創造愛的奇跡!

下午,因為工作的關系,白嬰晚到了龍府舞廳半個小時。白嬰進了舞廳,舞廳正是黑燈舞時間,白嬰什麼也看不見,開著手機模模索索往舞廳里面走去。忽然間,他在黑乎乎的舞廳里,看見他心儀的小母兔許美夢和一個男的纏纏綿綿摟著陶醉在音樂里。白嬰的心,涼了。

燈亮了,白嬰遠遠地看著許美夢和那個男的有說有笑的。愛情,或者性歡,白嬰今天晚來了一步?她的舞伴,高個子,英俊瀟灑,即使不是她未來的丈夫,當個情人也是挺般配的。

許美夢看見了白嬰,走過來,笑著說,「我有舞伴了,我們認識,你自己找個舞伴跳吧

白嬰無語了,他的臉色很難看。不用問,此刻的白嬰,他失戀了似的,他肯定是一張苦瓜臉。看來,不是一茬兔,難在一窩處啊,昨天晚

上,真是枉費了那麼多的筆墨!是他把她過于理想化了。這個許美夢,她就是一個四肢發達滿腦漿糊的女人!白嬰心想︰絕對不能去想她了!這種女人,不值得一個詩人搜腸刮肚尋找天下好詞為她寫詩!詩是高貴的,詩不能一錢不值!

無奈的白嬰,只得在舞廳里重新尋找愛情或者性歡的目標了,一下午,他邀請了幾個,有的跟他跳了,有的不跟他跳。跟他跳的,也是秋波全無。整整一下午,白嬰浪費了時間。

到了晚上,白嬰想女人想的欲罷不能,他現在唯一能插入的女人,只剩下那個小紅了。

白嬰打電話聯系了小紅。小紅說盼望他去她家。「大詩人,帶著你的愛來,別帶著你的性來

白嬰在小紅的家里,還是想著那個年輕漂亮的女摔跤運動員許美夢,他想在小紅的身上來個移情法。小紅家的一條大炕,正是男女練摔跤的好地方!白嬰把被子拉開,鋪滿了大炕。「你干什麼呀,想在炕上打滾呀女人說。

「來,咱們倆個,在炕上練摔跤!」男人說。

這一男一女都月兌光了衣服,他們大抱著腰,氣喘吁吁的,都想把對方摔倒,都想贏了這場一輩子也踫不上幾次的肉搏戰。開始!先是男人把女人摔倒了,騎在女人身上,一下一下做著插入的動作;緊接著,女人不服氣,她把男人壓在她的身下,狠狠地收拾著男人,仿佛一個從舊社會走過來的到了新社會的女人,她翻身得解放地啊啊啊地唱出了她心中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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