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插入時代 第十六章 黑衣 紅衣

作者 ︰ 白嬰

第16節第十六章黑衣紅衣

第十六章黑衣紅衣

白嬰拿胡麗的肚臍眼當酒杯喝了酒,醉意好幾天都在。他給胡麗發短信,說他還想那樣喝酒,胡麗說她沒時間,笑他還喝上癮了。「女人肚臍眼,就是你們男人想看就看的嗎?」

無聊的白嬰又去了舞廳。舞廳里,有的是女人,有的是想跟男人好的寂寞女人,不愁!

白嬰還是來到了離他家不遠的同蓮舞廳,他已經有經驗了,在離自己家近一些的舞廳,勾搭女人往往容易成功。為什麼呢?因為如果他說自己家就在舞廳附近,邀請女的來家坐坐,女的一想,隨便坐坐,也不浪費多少時間,說不定就真的來了。事實也是這樣,白嬰已經從這個舞廳約到了許多的女人到他家「喝茶」,有的,來了就做了;有的,女的不願意做,白嬰也從來沒有強迫過她們,還是那句話,強扭的瓜,不甜。要吃,就甜甜的吃。

這天,在同蓮舞廳,白嬰見一個戴眼鏡的黑衣女人長相甜美文雅,她身邊正好沒有舞伴,就上去邀請了她,「來,美女,我們跳一曲?」她痛痛快快答應了白嬰的邀請,和他跳開了。這一曲,是慢三步。白嬰在和她跳的過程中,盡量的多帶她轉圈,一轉圈,他正好看她的身材,她好苗條啊。她的舞姿挺優美的,這讓白嬰馬上得到了真正的跳舞的感覺。

「美女,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是不是當老師的?」

「不是,我是做數字工作的

「財務嗎?」

「是的。你挺會猜的啊

「啊呀,我踫上財神女乃女乃啦

「我,有那麼老嗎?」

「是年輕的財神女乃女乃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文秘,給領導吹牛的

「捏筆桿子吃飯,不容易吧?」

「容易,寫的時候,反著說就行了。比如,本來領導**,你就說清正廉明;本來花天酒地,你就說艱苦奮斗;本來蠢的像豬,你就說英明決策。本來社會已經不和諧了,你就說十分的和諧。涂脂抹粉,你們女人會,我們干文秘工作的男人,也會。也刻苦鑽研

「你總結的好!今後,要是我們單位領導讓我寫總結,你得幫助我啊

「行!你就是天天想給男人寫情書,我也願意幫著你寫!前提是——收信人是我!」

「美的你!誰天天給你寫情書!」

男人,孤獨寂寞了,他能做什麼?他想想女人,再同女人跳跳舞,調**,那種折磨人的孤獨感和寂寞感,便會煙消雲散。人,不僅應該記住一些東西,還應該忘記一些東西。

「你相信一見鐘情嗎?」白嬰深情地問黑衣女。

「不知道黑衣女笑答。又說,「世界上,哪里有那麼多是一見鐘情啊。你太多情了

白嬰對黑衣女說,你不知道,說明你對這個世界上存在的愛情持懷疑態度。我們,應該相信愛情。愛情,有時候真真切切地在你眼跟前,有時候又是看不見模不著的那種感覺。白嬰還說,他相信一見鐘情,一見鐘情,那是愛情世界里突如其來的一種美,讓人驚訝。

「美女,如果我說我現在已經愛上了你,你會大吃一驚嗎?」

「不會的

「為什麼不會?」

「因為這句話,已經成了你們男人的口頭禪。你是不是一看見女人,就說這句話?」

白嬰不說話了。

「怎麼?啞口無言了?讓我說中了?」

白嬰還是不說話。

「你們男人,在女人面前,沒理了,就裝啞巴?」

白嬰終于大聲說話了——

「我不想說,你非讓說,我的你——默默的愛!」

這個黑衣女,她和白嬰跳舞中間,對能說會道的白嬰,還是挺有好感的。白嬰一看這個女人的感情溫度正在慢慢的熱起來,好像有機可乘了,就去問她手機號碼,說是想听她好听聲音。一開始,黑衣女猶猶豫豫的不想給一個剛剛認識的男人留。舞曲中,她差不多被白嬰給捂熱了,就告訴了白嬰手機號碼,「不要隨便打啊,我老公,可厲害呢「知道,實在想你了,打一下。放心,我肯定不在半夜里打,我不想驚了你和你老公的美夢白嬰還告訴黑衣女,她可以隨便給他打。「深更半夜也能打?不怕驚了你?」「不怕!我等著!」

舞會結束了,在舞廳門口,白嬰目送著黑衣女美麗背影遠去,他拿出手機,給她寫詩︰

午後蓮同開,誰人入夢來?

忽然黑衣至,起舞夸人材。

偷光寫昏語,黑衣淨當白。

心音聲聲愛,日月天天追!

白嬰還在詩後面附上一句︰一路平安!

不一會兒,黑衣女回信了︰這是你寫的?寫的挺好的啊。看來,你還真的是個搞文字工作的。白嬰回︰美麗女人,今天在舞廳,我對你,有感覺!不相信我的愛?不相信我對你一見鐘情?以後,我多多的給你寫,讓你所有的疑問,都在我對你的愛情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剛才的詩,是我望著你美麗背影而作。謝謝你能夠回電。你能回電,我若中電!

白嬰與黑衣女認識的第二天,就想趁熱打鐵把這個女人拿下,拿不下她的身體,起碼也得拿下她的精神,讓她對他有一種精神上的依賴感。一大早,白嬰就給她寫了詩發出去。

好女蓮池舞,痴男春心飛。

小詩散香氣,心花艷冬梅。

雲中覓勝景,天地立大材。

情人喜牽手,夢甜窗又白。

白嬰在想美麗的黑衣女的同時,他也想起了美麗的胡麗。她們都是白嬰在舞廳里認識的,都適合剛才寫的這首愛情詩的氛圍。白嬰把詩前面兩句改了一下,改成「美狐蓮池舞,痴兔春心飛然後動動手指頭發給胡麗。愛情,天底下的愛情,男男女女的那些個事情,說到底,大同小異,千篇一律,都是一個人插入了另一個人的身體和生活。當然是男人插入女人,不可能是女人插入男人。女人可以插入男人的生活,但她不能插入男人的身體吧。

世界上的愛情,到底有沒有不同之處?有,還是有的。我們總是把甜言蜜語不斷地變化著語氣,然後與不同的對象訴說著。不斷地重復著自己,毫無創造性。我愛你,我愛你,男女之間,除了這一句話有用,其余的,都是沒用的廢話!看啊,立在風中,跪在地上,一個個的男人手里捧的,都是玫瑰。這玫瑰的象征意義,都一樣,不一樣的,只是顏色和花朵的大小及數量的不同罷了。一朵玫瑰的愛,和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愛,能有什麼不同?

在這個電腦已經普及了的、人人都會都懂得插入的時代,濫情的男人,僅僅是白嬰嗎?

在這個滿大街玫瑰的已經讓人分不清是愛情還是**橫流的當今社會,來,讓我們一起濫情,哪怕只濫一回!我們的生活太沉重了,濫情,它幫助我們卸下了多少精神負擔啊。

白嬰在辦公室,喝著茶,給黑衣女發了投石問路的情詩之後,續了熱水,移情胡麗。

他給她發短信︰珠峰狐,狐爪上戴著鑽戒,在高高的山頂上,誰看你?高處不勝寒啊。還是讓憐惜了你一千年的獵人兔把你從高處抱下來,再用溫暖的懷抱把你冰冷的身子捂熱吧。然後,給你弄那麼多你喜歡的好吃的——土豆,面條、葡萄、香蕉、隻果、還有八寶粥和撥絲紅薯,還有愛心餡餃子,還有許許多多放你面前……啊呀,我多的堆不下了……

白嬰給胡麗準備了許多好吃的,三番五次地打電話盼望她來家吃,他太想同她**了,插入了她的身體,就是靈魂進入了一個奇妙的世界。她就是不來。她說,男人白給吃的東西,好吃難消化。她還說,男人請女人吃飯,都是糖衣炮彈,想把女人甜暈在他的床上。你們男人明著說請我們女人吃飯,實際上是想哄我們女人和你們上床。有時候,我們女人心甘情願地讓你們男人哄,有時候,就不想讓你們的陰謀得逞了!就會讓你們大失所望!

看來,想給胡麗這個狐仙灌碗愛情的**湯,然後把她的狐皮一層層的剝了,讓她這個月兌了衣服的美狐把白生生光溜溜的身子展現在一個名叫白嬰的男人面前,不太容易了。

星期天,白嬰又去了同蓮舞廳,這是他的獵場,也是許許多多想獵艷的男人們的獵場。

舞廳里,五顏六色的彩燈一閃一閃的,閃的男人們眼里有了一束束的綠光,像是一頭頭的。在舞廳里,女的一般是不愛亂竄,她們站在比較固定的地方等著到處亂竄的男人過來邀請。她們也說,舞廳里的男人,一個個就好像是獵人似的,在黑暗里搜尋著獵物。

舞廳的燈,也很暗,太亮的舞廳,往往會影響生意。朦朦朧朧里,才有朦朦朧朧的感覺。這讓近視眼的白嬰老是看不清女人的模樣,老得近距離看她們。他看見一個紅衣女人的面孔有些熟,還戴個眼鏡,朝著他笑,莫不是艷遇來了?他也朝她笑笑。這次,女人笑的露出了一排整齊的白牙,讓他一下子認出她來——黑衣女!上一次見她時,他好有詩意!

「原來是你呀。我記得,上次,你穿身黑衣服,今天,換了紅的,不敢認了啊

「上次,我黑乎乎的;今天,我紅彤彤的,哪個我好看?」

「都好看,都好看。你自己點燃的一把火,愛情的火,照亮了你自己黑乎乎的夜

「听听,又來了,你還真把自己弄成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大詩人了

「你還想看我的詩嗎?我一看見你,就有靈感。看你一眼,我的靈感,沒完沒了的

「以後,不要寫了,萬一讓我老公看見了,你我,都麻煩了。他對我,不放心啊

「這也難怪,漂亮女人,哪個男人不想多看幾眼?換了我當你老公,我也不放心啊

一個男人過來,遞給紅衣女一瓶礦泉水。她跟著那個男人,離開舞池,到茶座去了。白嬰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系,眼睜睜的看著一瓶水就把一個漂亮女人從他身邊領走了。

白嬰朝著舞廳門口女人多的地方走過去,這回,他的眼楮一下子亮了,他看見了一個芭比女圭女圭!她長像秀美,低個,長發,皮膚白玉一般,穿著裙裝,簡直就是個芭比女圭女圭!

白嬰上去邀請芭比女圭女圭跳舞,她上下打量著白嬰幾眼,覺得邀請她的男人風度還不錯,就和他跳了。這個芭比女圭女圭,她跳舞的水平,比舞廳一般的女人強多了,她很會配合白嬰。

「你長得真漂亮,好像個芭比女圭女圭

「人們都這樣說我,謝謝你的夸獎!」

「要是把你放在一堆芭比女圭女圭里面,你別動彈,真的分不清哪個是真人

「呵呵,你把我擺商店櫥窗里算了

「你小孩幾歲了,男孩?女孩?」

「女孩,還小呢,才三歲多

「肯定漂漂亮亮的,是個小芭比!」

「反正像她媽,不難看

「是啊,因為你模子好唄。芭比,你常來舞廳嗎?」

「不常來,一年,也來不了幾次

白嬰和芭比女圭女圭高高興興的跳了好幾曲,在他的腦子里,他已經不止一一次把她身上的衣服剝了個精光。他想,這個漂亮的芭比女圭女圭,她要是躺在床上,一定十分的可愛,她會不會躺在他的床上呢?剛才,他試探性地問了她是不是常來舞廳跳舞,她說一年來不了幾次,對這樣今後難有機會再遇見的漂亮女人,千萬不能錯過了今天的機會啊。怎麼辦?還是老辦法,邀請她去家里「喝茶」。在巴黎,如果一個男人邀請了一個女人喝咖啡,那個女人欣然同意了,上床的事,基本上就成了。在中國,邀請女人去家里喝咖啡,與國情不符,顯得太過,因為我們中國人的主流飲料,還是茶。對中國人,說中國話,比較合適。

「芭比,你累不累?」

「不累

「渴不渴啊?」

「不渴

「到我家喝茶聊天去?我家不遠,步走幾分鐘就到

「謝謝了。今天不想去,改日吧

白嬰該暗示的,都一句句的暗示了。估計這個芭比女圭女圭,應該懂得他的意思吧。他一看芭比女圭女圭這條美人魚根本不想咬他下的鉤,也就沒心思和她磨蹭了。他想起了紅衣女人。

白嬰去茶座那邊看看,紅衣女不在。他在舞廳里繞了一圈,還是沒有看見一團愛情的火。他心灰意冷,雖然,這天舞廳里的漂亮女人還有一些,他卻是一步也不想和她們跳了。

人,干什麼事情,總是有不順利的時候,今天,天氣冷,舞廳的女人,也一個個的冷。

白嬰沒精打采的出了舞廳,現在,去哪里?大街上,男男女女親親熱熱摟摟抱抱的,他看著好難受啊。他家里,也沒有女人,哪里有馬上能夠讓他身心感到愉快的可愛女人呢?

白嬰回家的路上,看見了幾個小洗頭房,粉紅色的燈光,好有誘惑力啊。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頭疼,看看玻璃窗寫的洗頭價格是十塊錢,就想進去洗洗頭。里邊,兩個女的,一個穿黑衣,一個穿紅衣。還是舞廳里白嬰喜歡的女人穿的顏色。這顏色,在舞廳里好看,在這里,失去了印象中的美麗,他感覺此刻眼前的兩個女人穿的顏色,沒有了任何的詩意。

「大哥,你想做什麼項目?」紅衣洗頭女嬌聲嬌氣的問。

「洗頭白嬰愛答不理的說。

「你是洗大頭呢?還是洗小頭?」黑衣洗頭女近白嬰身體,香氣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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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嬰不說話,拿手指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紅衣洗頭女給白嬰洗完了頭,說還有別的項目,問他做不做,還說很舒服。他說不做。

「要不,到里面按個摩吧?」黑衣洗頭女說。

「不按了白嬰說。

「我們倆個好姐妹,一起給你按?」紅衣眯眯的笑著。

「不按了白嬰還是那句話。

兩個洗頭女,都是挺不高興的樣子,紅衣那個對白嬰說︰大哥,你不懂得好好享受。

白嬰掏給紅衣洗頭女十塊錢就走了。他知道,如果他讓她們按了,一張百元大鈔肯定不夠,這個不說,他還冒著染上性病的危險。淋病,梅毒,艾滋病,太可怕了,他看過一本性病彩色圖譜,好好的男男女女,好好的身體,圖一時之歡,結果爛的不成樣子,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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