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插入時代 第六章 洗澡 四裸

作者 ︰ 白嬰

第6節第六章洗澡四果

第六章洗澡四果

從五台山回來,大家好好的休息了一天。胡麗打電話對白嬰說︰兔,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在五台山,你們項目部的一個專工,他看上我了,老想問我電話號碼,說今後多聯系;那個劉經理,也跟我要電話號碼,他想讓我做他的地下情人。這兩個男人,在你買干果或者上廁所不在我身邊時,一連三天,都是色眯眯的眼神。這兩個色鬼,我都沒給他們號碼,我不喜歡他們。兔呀,你讓我跟你去五台山看風景,本是好心,你差點好事變壞事!

我要是跟了你們項目部的人好,你生氣不?白嬰苦笑︰我自找的,生氣,管什麼用!我哭!

白嬰給胡麗發短信︰狐,蠶絲被,我領回來了!你哪天過來?一起暖暖的感受一下?

胡麗給白嬰回短信︰兔,蠶絲被,我已經忘了!你天天想我,我也不會和你合蓋的!

白嬰婚後,他除了幫著給自己的老婆燒熱水搓澡之外,還沒有給別的女人燒過熱水,或者搓過澡。婚前,他倒是幸福地幫著一個已婚女人洗過搓過一次。幫女人洗澡的感覺,美滋滋的。男人們,包括那些個懶男人們,如果有女人讓幫著洗澡,應該是不會不願意吧。

想起來,那是個炎熱的夏天,二十四歲的白嬰參加了一個好朋友的婚禮。那年,他從一家成人教育學校畢業,剛當文秘。白嬰這麼年輕,就成了一家中型企業辦公室文秘,在一些愛才的姑娘眼里,挺魅力的。不過,一談起找對象,他就傻眼了,結婚,需要錢啊,他沒有。那天的來賓里面,白嬰認識了一個大他兩歲的已婚女人,她是新娘的朋友,鐵桿閨蜜之一,她衣著雖然艷俗了一些,倒是挺性感的,一看就好像是那種比較容易讓男人上手的女人。由于白嬰經常去朋友家里談論文學,慢慢的,就和那個女人熟了。有一次,大家在一起說起了洗澡,那女人說,她住平房,自己在家里洗澡,不方便,去洗澡堂,啥人都洗,又是性病,又是艾滋病的,怕不衛生。她問白嬰家里有沒有淋浴。白嬰說︰我家也住平房,冬天冷的也沒法在家里洗。夏天,我在院子里搭個小棚子,棚頂上,用大塑料盆曬冷水,曬上一中午,到下午,那水,熱乎乎的,通過管子流下,就能舒舒服服的洗了。說者無心,听者有意。一日,白嬰曬了一大盆熱水月兌了衣服準備洗澡,來電話了,是那個女人!女人說,我想到你家洗澡,方便不?白嬰听了,能說不方便?他穿好衣服不一會兒,那女人到了。女人自己帶了洗澡的香波和毛巾。小棚子是拿石棉瓦搭的,挺簡陋,所謂的門,只是一塊布。白嬰出了棚,在外面曬太陽。棚里,水嘩啦啦的響;棚外,人心猿意馬的,不知在亂七八糟的想象著什麼。過了幾分鐘,棚里面傳出來一個聲音︰進來,幫我搓搓背。白嬰進去了。他的心,早就進去了;他的身子,不是不想進去,是不好意思。那女人,挺白的,好像大白天,月亮出來似的,給他眼前一片夢幻般的月光。白嬰在一個光溜溜的女人面前控制著自己,一下一下地搓著。她身子,挺髒的,是該洗了。等搓干淨了後面,白嬰想出去,那女人笑︰搓搓前面呀。幫人,幫到底嘛。一個女人,一點兒也不害羞,對著一個男人轉過了她一絲不掛的身子。她的前面,確實挺豐滿的,兩個**,鼓鼓的,男人一看,就想模。白嬰一把抓過來兩個大白饅頭,香香甜甜啃起來。其實,中午飯,他吃的就是饅頭,也是兩個。只不過,兩種饅頭,味道完全不一樣︰一種是麥香味,一種是**味。白嬰吃飽了肉饅頭,對那女人說︰快點洗,我去鋪床。白嬰出了棚子,回屋里,從衣櫃找了干淨床單,把髒的換下了。床鋪好了,那女人也全身洗干淨了。她模樣好看,躺在床上,雖然是白天,也讓白嬰想起了朱自清的名篇《荷塘月色》里描寫荷花的一句︰如同剛出浴的美人。白嬰眼前這個剛出浴的美人,清清爽爽,白白淨淨的,插入她,真好!

白嬰插入了那女人身體之後,對如何與她相處,始終把握的很好,沒有和她纏纏綿綿個沒完,他不想去插入她的生活和家庭。他明白,那女人,有些喜歡她,來他家洗澡,只是一時起性而已。過了一段時間,他想女人了,想的恨不得馬上給一個白花花的女人搓澡,然後飽飽的吃雪白的大饅頭。他打電話去,讓她來家洗澡,她說︰我家搬樓房了,安了電淋浴器。啥時候想洗,就啥時候就洗!你敢不敢來我家給我搓澡?白嬰苦笑︰我哪里敢啊。

好日子,總是讓人無比的懷念。那女人,只來白嬰家洗過一次。僅僅的一次啊,多來幾次,才好。她對白嬰說︰你不懂女人。所以,我不想去第二次了。她是話里有話,說他不會插入?還是說他不懂得女人的身體和心理?此後,白嬰買了關于男人女人身體方面的書看看。愛情包括著性,性,是一門科學——性科學。白嬰,他也想當個性科學的科學家。

書,應該是讀的越雜越好啊。男人插入女人,說到底,也是一個手藝活兒,也需要下功夫去勤學苦練。有的人,天生聰明,幾乎是無師自通;有的人,一輩子也搞不清楚女人在床上到底要男人什麼。一個看似簡單的插入,其實里面包含著許多的知識︰生理學方面的,心理學方面的,社會學方面的,動物學方面的,人類學方面的,歷史學方面的、科技史方面的,甚至是政治學方面的。性,就是現代人的政治,你喜歡無產階級的浪漫?還是資產階級的情調?插入,應該是男人的話語權。有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一次次的失去了他的話語權。我們男人,在插入方面活到老,學到老吧。愛情,插入,絕對是一門奧妙無窮的知識,掌握了這門知識,我們男人就掌握了整個的世界。最起碼,也掌握了半個世界。

有一天,下午,白嬰買了禮物壯了膽子騎自行車去那女人家,禮物是一合雀巢咖啡加一支漂亮鋼筆。他到她樓下,給她打電話︰我給你買了禮物,我在你家樓下,能不能上去?她那邊,挺高興的︰上來吧,他不在。白嬰的心,七上八下的,上去了。她看看禮物,不太高興了︰我以為你給送什麼呢?咖啡,我不愛喝;鋼筆,更沒用,我不愛學習。白嬰看著她內衣半露的白饅頭,想去吃,她推開了他;白嬰色膽包天想去解她褲帶,她更是不讓解︰你再這樣,我喊了啊。白嬰縮了手,誘奸,男人們可以做;,不可以!他去模她頭發,她頭發也不讓模︰你趕快走吧。我也得馬上出去。有事。無奈,白嬰下了樓。她能有什麼事?騷女人,肯定是去和別的男人約會!突然間,白嬰想知道哪個男人是誰?白嬰躲在不遠處看著。那女人一會兒出來了,她騎了自行車。白嬰一路上在後面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跟著她。大街上,人不多,跟蹤的不費勁。公園到了,白嬰看見,那女人在路邊鎖了車子,眼巴巴站在大門口等人。過了幾分鐘,一個男人走她跟前,勾肩搭背的,進公園了。

白嬰是個好人,他從來不把這秘密說出去。一次,白嬰的朋友酒後還吹牛皮跟他說︰白嬰,我老婆的那個閨蜜,有一天來我家,找我老婆打麻將,我老婆不在,我軟磨硬泡的,就把她給睡了。白嬰,你不知道,她那皮膚,好白啊。兩個大女乃,讓我一口一口吃了個飽!後來,再想吃,就吃不上了。那娘們,把人饞蟲勾起來了,就餓人了。白嬰听了,暗暗的發笑︰朋友啊,你鏟了我的鍋底,還來跟我顯擺呀。白嬰給他出了個主意︰女人,大部分的女人,天生愛財,你想插入她,讓她心甘情願的被你一次次的插入,給她買貴重一些的禮物啊。白嬰知道,他的朋友以前是沒成名的畫家,後來給單位和私人搞裝修,不缺錢。畫家搖搖頭,算了,兔子不吃窩邊草,她是我老婆的閨蜜,她哪天不高興,告訴了我老婆,我就有苦頭吃了。白嬰,你還不清楚?我老婆,一個母老虎!我真後悔婚前睡了她。要是不睡她,不把她的肚子弄大了,就她那種俗不可耐的女人,一天到晚就會打麻將,一輸了就把我錢掏光的女人,我會娶她?唉,娶了她,藝術是完了。說著,朋友的眼楮里已經滿是淚花了。白嬰笑︰男人對女人,千萬千萬不能隨便插入!插入時,你可能高興;插入後,你一定後悔。為了藝術,你可以離婚啊。「離婚?我一提,她就喝藥!大把大把的安眠藥!」

安眠藥是處方藥,不想活的人,一次開不了多少,一個人想死,他總是有辦法︰積少成多。

現在是大冬天,男人女人,不會因為出汗太多身上有味讓對方覺得難聞吧。不洗澡,影響愛情?一天,胡麗中午給白嬰打電話︰我家淋浴器壞了,我不想去公共浴池。下午,想去你家洗,歡迎不?女人啊,想在別人家洗澡的女人啊,你們一個個的到底想干什麼啊?

下午,白嬰上五年級的兒子剛走一會兒,胡麗就來了。白嬰在窗戶前,看看樓下的狐,心里在打鼓。樓道里,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這聲音,讓他興奮起來。看來,今天有好事!

「兔,洗澡水,你燒熱了沒有呀?」一進門,狐就問。

「熱了,眼巴巴的,就等看胡貴妃入浴呢

白嬰答。

「什麼呀。你這破衛生間,又不是華清池胡麗說。

「雖然不是華清池,咱有蠶絲被啊白嬰指著床上的蠶絲被,「一會兒,咱們蓋蓋?感受感受咱們的獎品?」「就想美事!」他給她講了蠶絲被的知識︰「蠶絲里面,最好的絲,是雙宮繭「啥是雙宮繭?」「春蠶到死絲方盡,雙宮繭就是一對蠶夫妻抱在一起吐絲,絲吐盡了,自己死在里面。雙宮繭絲,又白又細,價格最貴「咱們的獎品,估計不是雙宮繭吧?」「管它是不是?咱們又不死在里面「是呀,夫妻才死在里面,咱們又不是「要不,蠶絲被,你拿回你家?」「不,就放你家。你讓我心情好了,我就和你蓋。不說了,還是讓我趕緊洗澡吧「美人出浴,大白天,一片美麗月光「你想欣賞?」「想!」

白嬰忙把水壺里的熱水倒入塑料桶,兌的不冷不熱的,吊在衛生間便池上方的鑄鐵下水管上。上面開口的塑料桶底部,有個小水龍頭,是燒熱了插進去的。這個簡易洗澡桶,絕對的安全。白嬰喜歡跳舞,他經常洗澡,他怕女人們嫌他身上汗味大,影響了人家舞興。

白嬰幫著胡麗把外面衣服月兌了,只剩下內衣了,他要去給她月兌,她不讓,「最後一道防線了,我得守住啊胡麗說完,笑著進了衛生間,「不許進來啊她還從里面插了門。

里面,水,嘩啦啦的;外面,人,樂呵呵的。狐,今天我白嬰非把你給插入了不可!

塑料桶小,盛不了多少水,狐頭發長,洗著洗著,水快沒了。里面,狐急︰兔,水不夠了,給我燒水啊。白嬰在外面暗笑,狐,你不想讓我看見身體,我去送水,你怎麼遮掩!

白嬰灌了滿滿的一壺水,放到煤氣罐上,打開開關,他把火開的小一些,讓它慢慢的燒著。他這樣想︰不急,不急,狐的這個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得把時間拉的長長的。

「兔,水燒好了沒有?」里面問。

「急什麼,正在燒呢外面答。

里面有了開門的聲音。果然,是門開了!胡里白淨的身子,水靈靈的,給他一覽無遺了。好美的狐!好性感的狐!但是,給他的,是個後背。女人的後背,誘惑力,也是不小。

「傻站外面干嘛呀,快進來,給我搓背!我後背,癢癢的厲害,狐爪子短,夠不著

白嬰一下一下,連搓帶揉帶模的,讓一個人女的背上舒服了,也滿足了一個男人的饑渴的性心理。「你挺會搓澡的,謝謝了啊狐扭頭笑。「謝啥,給美女搓澡,我求之不得

搓完了後背,白嬰想給胡麗搓前面,「狐,搓搓前面?」「謝了,不用你辛苦!」他明白,女人的前面,才是真正的美麗的風景區,比後面的風景,迷人的地方多了不少。她硬是不讓。「還想看前面?洗完了,讓你一次看個夠!讓你這個沒出息的男人,大開眼界!」狐又說,「你去把熱水提來,我好洗完呀白嬰出了衛生間,到陽台,把一壺熱水提來了。

狐,有些羞答答的背著身子,讓白嬰把她頭頂上的塑料桶取下來,重新兌滿了熱水。

狐關好門,這回,里面沒有插門的聲音。她相信他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對她不禮貌的。

「兔,你再去燒一壺熱水,一會兒,我洗完了,你也好好的洗洗。你身上,盡是汗味!」

白嬰進衛生間洗時,他沒有從里面插門。男人洗澡,巴不得有美女進來看呢。是不是?

洗著洗著,他的後背也挺癢癢。自打老婆出軌之後不在家住,一年多了,都沒有任何一個女人給他搓過澡,他好想啊。全世界,全中國,哪個男人不喜歡讓女人搓澡?听說洗浴中心里面有鴛鴦浴,都是美女,一次好幾百塊,他哪里舍得?一說起鴛鴦浴,他只能是充分發揮詩人的想象力了。此刻,他在想︰這個狐,剛才我給她用心搓了,這會兒,她會不會給我搓呢?他正想著,門開了,美麗狐閃進來。她身上,一股好聞的清香味兒,讓人陶醉。

「兔,你淋的差不多了吧,我給你搓搓背?」

「善良狐!我的背,癢癢的;我的心,更癢癢

狐給兔搓干淨了前面,想要出去。兔一下子轉過身來,把前面全部露給她看。狐惱︰干嘛呀,你是露陰癖?兔笑︰不是,不是,我是想讓你,認識一個真真實實完完整整的我。

狐啪的一聲關了衛生間的門。衛生間里,**果的白嬰有些後悔。他後悔自己沒有把握住女人的心理。女人的心理,尤其是胡麗這個女人的性情,讓男人實在是難以捉模啊。

衛生間外,響起了腳步聲。白嬰听見外屋的門也啪的一聲響了,是關門聲。胡麗走了?

白嬰濕漉漉光溜溜的身子手捂了前面出了衛生間,他到里屋看了看,空無一人。的確,狐生氣了。白嬰不去捂前面了,身邊沒有女人,捂的沒有意義。眼看著一塊大肥肉已經到了嘴邊,最後卻弄得沒吃成。享受美狐艷福,好難!以後,她還會來家洗澡麼?上帝知道!

洗澡前,與狐四果情,在白嬰腦子里,想象的很是美艷,多少吟不夠描不盡的詩情畫意啊。前面三果,他都寫了詩,在一部《愛狐記》里,來個有詩為證。這次,讓他寫什麼?不管怎麼說,在他與狐的交往中,凡是有了心情,他都是寫詩的。這回,也寫上一首吧。

春色遲老未遠行,采摘秋果實艱辛。盼得冬來暖意在,詩魂得愛夢安寧。

細手撫背藏美面,紅顏映照壁如金。小壺盛滿相思淚,狐怨兔悲四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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