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妖女,公堂之上豈容你放肆黃一峽大喝了一聲,「你殺人無數,早已罪惡滔天,本官不管你是為他人辦事,還是其他,你都難辭其咎
殺了那麼多的人,如果真的像你所說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話,就放了你的話,那麼這個世上就亂套了,還要王法有什麼用。
「如果你現在還有悔改之心,說出事那兩個人讓你去殺郁家和蘇家的,本官對你就從輕發落黃一峽一臉的威嚴。
底下的犯人卻是呵呵的一笑,隨即說道,「現在不都在說是當今皇室之人讓我殺的嗎,你們就以為是他就對了
就當是她,現在可是追究幕後真凶,如果真的能當一個人的話,還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的審問你嗎。
早就隨便抓一個人,將這項罪名按到她的頭上,給百姓們一個交代的。
再說現在百姓們都說的可是當今的二皇女殿下,這個可不敢亂判。有關皇家的一切,就都得小心絕愛謹慎的處理,決不能大意的就判了。
何況世人皆知二皇女一向宅心仁厚,怎麼會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呢。
「休得胡言亂語,快快將你所知道的從實招來,本官就讓你少受一點的皮肉苦黃一峽盡管知道這樣的話語對堂下的這個犯人是起不了一點的作用的,但還是按部就班的問著。
「難道我說的不是嗎,今天怎麼沒有看見那個活菩薩二皇女在場的,這不會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吧犯人環視了一圈堂內的人,這才很無所謂的說著,「要說當初二皇女找我殺人的時候,我還真是不敢相信,這世人眼里的活菩薩怎麼就一下子變成了地獄看的修羅了
犯人的一句話,讓堂內的眾人都開始竊竊私語了,唯獨黃一峽,葉傾城何錦繡三人一直冷眼旁觀。
錦繡心里暗道,今天的這是什麼情況,是誰在導演,這場戲可不是自己獨自加進去的。
會是太女葉璇嗎,側頭看著葉璇,只見葉璇臉上的笑是那麼的明顯,有點偷著樂的感覺。
不會真的是她吧,可是這麼做是不是太明顯了。
堂下的犯人一口將葉媛說出來,也太直接了吧,這樣對說大家當時會懷疑葉媛的,但是時間一長就都會感到漏洞連連。
葉璇,今天的事情如果是你做的話,那麼只能說你太蠢了,居然把那個葉媛擺月兌了嫌疑。
再回頭看向葉傾城,只見葉傾城沉著;臉,看不出她現在是怎麼樣的心情。
她是不是也對今天的事情起疑了。
錦繡心里想著各種的可能,卻都一一的否定了。
「你這個殺人犯胡說什麼呢,我二皇姐一向知書達理,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而且她對每個人都很好,上次我進宮的踫見宇妃的時候,宇妃還向我不停的夸二皇姐聰明伶俐呢,說二皇姐是如何的善解人意,他宮里缺什麼,只要隨口這麼說出來,第二天自己所需的東西就會出現在他的寢室里錦繡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而且二皇姐對我也好的無話可說,原先,大家都不願意和我說一句話,所以,那些聚會上我都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坐著,唯獨二皇姐不會嫌棄我,主動過來和我搭話的,你這個殺人犯,不要血口噴人錦繡快速的將這一連串的話語說出來。
那語氣,那神氣,簡直就是為葉媛抱打不平,為葉媛伸冤。
眾人也都在感嘆這瑾王的勇氣和義氣,在大家都嫌疑二皇女的時候,她居然站出來,為葉媛說著好話。
這等的勇氣值得表揚,值得鼓勵。
錦繡說完,就若無其事的偷偷瞄了葉傾城一眼。
只見葉傾城剛才還不見喜怒的臉上,染上了一層薄怒,兩只手一直抓著椅子的扶手,要是再用力一點的話,說不準那個扶手也會被她弄斷吧。
看來這下葉傾城才是發怒了。
好,只要你有怒氣就好,這樣最起碼,就不會是那麼的理智了。
錦繡低下了頭,臉上沒有了一絲剛才所有的戚戚然的表情。
腦子里也在快速的籌劃著,直到一個聲音在自己的耳邊說話的時候,錦繡才抬頭。
是葉璇,只見葉璇不似剛才的那麼高興了,與葉傾城一樣有了一點的怒氣,惡狠狠的盯著錦繡,用只有她們二人听得見的聲音在錦繡的耳邊說︰「瑾王,你先在可是站在我的這一邊,你不覺得你今天說的太多了嗎?」
錦繡一听這話,就恨鐵不成鋼的瞥了葉璇一眼。
說你腦子不行,你也不用表現的這麼明顯吧。
葉媛和宇妃的事情她們都不知情,難道你這個見證人也不知情嗎。
雖說那天是被葉媛給逃月兌了,但是葉傾城還是對葉媛有懷疑的吧,不然不會說宇妃被殺,不去追查這件事情了吧。
我剛才所說的,不知情的耳中是為葉媛著想,可是這話要是听在葉傾城的耳中,那就有了另外的一層意思了,從葉傾城現在的表情就知道,我剛才所做的是沒有錯的。
錦繡心里盡管是這麼想的,但是還是很委屈的在葉璇的耳邊說,「我只是隨口說了一下,太女你不要生氣。以後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要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你不要生氣了好嗎?」
葉璇低聲的說了一句蠢貨之後就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誰是蠢貨現在還不知道呢,你自己蠢到家了,還不知道行情,真是個可悲的家伙,錦繡強壓下自己的怒氣。
再將目光看向犯人的時候,卻發現哪個犯人也同樣的注視這自己,嘴角還時不時出的扯出一抹笑。
「是啊。瑾王殿下說的對,二皇女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黃一峽也符合的說著。
眼神卻在錦繡和犯人兩人的身上打轉。
「既然你們不相信我,那還要我說什麼呢,你們自己查去啊犯人將目光從錦繡的身上挪開,輕蔑的瞥了一眼黃一峽。
「對這樣冥頑不靈的犯人,黃大人就不必再費嘴皮子了一直冷眼旁觀的葉傾城發話。
這個犯人由始至終都沒有當這兒是審問犯人的地方,也從來都沒有把她當做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