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魚’鬧出的烏龍事件令白隱在後面幾天里一直沒敢抬頭和席念說話。
席念照例在二層小樓里休養,過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宅居日子。
席念的衣服日夜一換,每天都是不同的顏色,不同的款式。
可不論他怎麼換,總會有不說名姓的人親自把換洗衣物派送過來。
白隱雖然覺得奇怪,但席念都未曾表態懷疑她也就沒再多想。
有時白隱手勤快了,她也會替席念洗個一兩件襯衫。
等到第二天席念穿上時,席念冰冷的唇緣就會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令筮煜風與聞賢生直呼冰山開化,以後都沒機會看《冰河世紀》了。
某蘭這一陣子心情很不好。
因為小樓里多出來的三個男人實在礙他的眼,害得他都沒辦法隨時隨地對白隱撲撲抱抱,聯絡感情。
白隱忙著新文存稿,還要盯著女乃茶屋的簡單裝修,忙的難以分身。
雖然只有一周的時間,但還是把某蘭冷落到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傷得某蘭碧色的花葉子都凋零了幾片。
這天夜里,白隱端著咖啡站在陽台上與某蘭促膝長談。
某蘭在白隱面前搖晃著花葉子抗議,「小隱,你不覺得最近陪我的時間很少嗎?」
白隱抿下一口咖啡,清了清神,她說︰
「我的人生目標是用自己的能力賺錢,不是每天被小鬼養著。你那五十萬給我惹來多大麻煩還用我細數嗎?」
「呵呵,我的動機是好的某蘭總是避重就輕,在白隱面前偷換概念。
白隱抬頭看向夜空漸漸升起的月亮,無謂的道︰「動機如何不是主因,重要的是結果。而結果就是我被你坑了很多時間,很多錢!」
「」
某蘭無聲隱匿了會兒,一抹涼意攏上白隱肩頭,某蘭向白隱保證︰「小隱,我不會坑你太久。最多一個月?」
「呵呵!別跟我來懷柔政策,糖衣炮彈一點都不好吃。我怕有蛀牙!」最近,某蘭說話時嘴甜的厲害,總是逗得白隱心情不錯。
某蘭想了想,準備戴罪立功,「小隱,那我陪你一起去賣女乃茶?有我天天監督你,你就不能有蛀牙了
「呃大少爺,女乃茶和蛀牙有關系?」
白隱直覺某蘭最近纏她纏的要緊。
她坐到陽台的長椅上,昂首望著滿天繁星的夜空,未等某蘭回話,忽然先行笑了︰「哈哈!大少爺,你說我帶只小鬼去賣女乃茶,算不算是請你做跟班?」
某蘭隨著白隱飄過來,悅耳的聲音愉悅至極︰
「小鬼跟班?倒也不錯。以前都是別人給本少打跟班,現在本少給你做跟班也挺好!一輩子?兩輩子?生生世世?」
「」
白隱無語。
她直覺冉大少這段時間過的太美好,都忘了他過去五年是怎麼被囚禁圍困在這棟二層小樓里的了。
某蘭猜到白隱心中擔憂,冰涼的氣息順著陽台飄向花園里的玫瑰花海。
一分鐘後,一個由玫瑰花瓣組成的大大笑臉就出現在白隱面前,與此同時,某蘭的聲音出現在白隱耳邊︰
「以前被困在這里,是因為沒有尋到對的人。現在遇到你,我想我應該可以打破束縛陪你出去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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