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界魔宇之魔主寵妻 第二十六章 跨界之謎(萬更)

作者 ︰ 蝶舞依雪

一步入客棧,火火便興高采烈地在若舞的床榻上蹦蹦跳跳起來,反觀歐陽遠宏的擔憂,火火可是絲毫不擔心自己的主人的憑空消失,雪白身軀,在床榻上淘氣地滾來滾去。徒留下歐陽遠宏,如坐針氈地,好看的眉,一直緊鎖著。

四界接壤的地方,有一個虛空的界所存在,那是遠古的虛空之界,分為上虛界與下虛界,每一個跨越來到魔宇與靈宇的修煉者,都必須經過這四界接壤,名為浴河谷的地方,只是從來,都沒有人知道,這虛空之界,就位于這浴河谷的半空中,自然,要進入這虛空之界,除非有遠古之物的認可,否則,即使你發現了,也是徒勞,此刻的若舞,就是被那妖艷的發釵,給帶至了下虛界。

若舞此刻,正沉穩地,在一陰涼處盤腿而坐,樹蔭下,若隱若現的光影,不時隨著徐徐而來的微風,在她的臉上浮動。柳眉舒展,怡然自得的人兒,就這樣在空靈寂靜的下虛界內,感受著四周自然靈力的波動,體內不斷洶涌著的靈力,不停與外界的靈力互相召喚著,雪靈本來就是大自然的靈力所在,加之南宮夕睿教的地接雷與天引雷,都是利用其外界靈力為己所用,這若舞對于如何去融匯外界靈力來作為自身靈力的輔助,早就已經嫻熟于心。

若隱若現的笑,在嘴角泛起,烏黑的發絲,在微風里細細碎碎地飄起,若是肉眼可見,就會發現這四周,波濤洶涌而來的氣流,不停撞擊這安然如故的嬌小身軀,「咳咳」伴隨著一陣陣的咳嗽,若舞突然間咳出了一口渾濁的惡痰,帶著褐色,穩住心神地,繼續接受者傳遍四肢百骸的內外沖擊。終于,雪白的肌膚,開始泛起了紅潤,紅撲撲的臉頰,媚眼輕啟,六級靈使,這次居然直接躍升了三級,若舞的簡直是喜上眉梢,可以看到,這丫頭渾身散發的喜悅,只是沒有多久,若舞便盯著自己剛剛咳出的東西,褐色!眼瞼微微一合,頭腦里,不停思索著,一些自己所遺漏的蛛絲馬跡。良久以後,再次睜開了雙眼的若舞,一股危險的氣息,籠罩全身。

若舞模模這發釵,似乎是有所察覺的,仔細觀察起四周的環境,幾天前,在金光的光亮里,若舞被一瞬間帶到了此處,看著四周寂靜的樣子,若舞也只能直接尋了一個地方進行沖刺,倒也沒有任何的打擾,而且,這里的靈氣,比起任何一個地方都要濃郁,顧著專心的若舞,還未曾好好地,打量這方天地。

巍巍青山,高聳地似乎都滲入了雲層里,四周都泛著若有似無的霧氣,若舞不斷地往里走去,豁然是另外的一番天地。偌大的湖面,延綿不絕的怪樹,五彩斑斕的石子路。若舞興奮地發現,這些石子路,都是一些淬煉助靈的五行靈石,可以根據身體的主屬性而提高靈力的修為的。狡黠的笑容,發光發亮的眼眸,若舞毫不客氣地,一搜羅一大堆的,往儲物戒指里面丟…

「哇!這里還有聖級以上的藥草,簡直就是個寶藏區啊!」看著眼前幾千畝的藥草,琳瑯滿目,若舞急忙收刮,心里盤算起來,要給老頭子煉制些什麼樣的藥丹,給仇魏淵留些什麼樣的藥草等等。

瞄了一眼手鐲,自言自語地︰「美男師傅,你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呢?」突然,若舞想起自己收刮回來的萬靈草,急忙卸下了手里的活,就這樣在空曠的藥草地里,開始提煉了起來,不忘丟入一些補氣的藥草一同淬煉,「滴滴滴」的聲音,不斷往手鐲上的寶石一滴一滴地滲入,半響後,才挫敗地,看著絲毫沒有動靜的手鐲,無奈地再次帶到手上。

就在若舞不停地發現新大陸時,一股莫名的牽引力,不斷的呼喚著,尋找感應,若舞再次回到了湖邊,這是,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的情況,若舞盯著這不起一絲波紋的湖面,打了個冷戰,不會是這里面吧。

果然,若舞要離開時,又是熟悉的牽引靈力,咽了咽口水,若舞拍拍自己的腦袋,沒有這麼倒霉吧,雖然說,現在這天氣還是剛剛好的,可是想到著冰冷的湖水,就止不住的抗拒,更重要的是,自己不會水!若舞拔腿就要跑,卻在金光閃閃中,一股強大的氣流,就這樣把自己卷入了湖中。手忙腳亂地拍打著湖面,急忙閉氣的若舞這才發現,自己在光圈的包裹中,快速地在湖里游蕩,輕噓了一口氣,早知道就不用嚇死這麼多腦細胞了啦。

幽黑的深處,似乎有根柱子,在閃閃發光,越是靠近,就越感覺到水溫的不斷升高,驅散了剛剛的冷意,這越走近,就越覺得**。腦海里,閃過一絲的清明,這感覺,就和火火一樣,莫非,前面的東西,與火火有相關聯的?對于自己在乎的人與事,若舞從來都是掏心掏肺,對于短短相處的火火,自然已經被若舞定位為愛寵,此刻,或許解開火火身份之謎的答案就在眼前,若舞自然是,刨根問底去。

當若舞對高溫有些難以適從時,發釵的光芒與前方的光芒互相交織,一層層的薄汗,在不斷的流淌著,而若舞,也終于到達這,隱匿于湖中的富麗堂皇的宮殿,金燦燦的樓道,磅礡的大殿,確是空無一人,而這四處走動,似乎能看到不少的白骨與石像。

腦海里的指引,越發的強烈,強烈得若舞,就要頭痛欲裂。兜兜轉轉地,若舞終于在一個古老的房間面前停了下來,推開的門,撒落著厚厚的塵土,遍地的武器與卷軸,被棄置在地上,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散發著威壓的權杖,唯我獨尊地,立于主台之上,旁邊的匣子,不染一絲的塵埃。

這權杖的威壓,可是連自己,都有些瑟瑟發抖,可見這物件的霸氣,若舞拖著裙擺,一步一步地,步上主台,兩米長的權杖,看起來舉足輕重,若舞遲疑地,覆上了權杖,空氣里,響起了叮鈴鈴的聲音和鳳鳴聲,若舞使出了力氣,將權杖抗在肩上,這權杖,即可縮小到若舞可以得心應手使用的長度,若舞輕笑︰「還真是有靈性,夠人性化。」擦拭著權杖,若舞直覺的,這權杖,一定是稀世珍寶,左手握著權杖,若舞這次打開匣子進行檢查,一條散發著火熱氣息的絲絹,赫然寫著,天龍出,金鳳現,四界霸主,萬靈歸俯。

這上古之戰,就是因為浴火一脈與至水一脈為爭奪霸主而分崩離析,最終導致了四界的生靈涂炭,兩敗俱傷的兩脈,最終不為人知地,消失在四界之內。如今,若舞取得的,便是金鳳權杖,浴火一脈的至上尊寶,而絲絹的背面,則是詳細記載著,如何運用金鳳權杖的功法,至上,上古文字,若舞自然是看不懂,只能先收去這個火熱絲絹,等回去再好好研究一番。只是,若舞試了好幾遍,這儲物戒指,就是無法將權杖收入其中,若舞急得不行,總不能自己一直當拐杖用吧。

腦海里,似乎有一個聲音,在慫恿著自己,歃血結盟似的,若舞取出小刀,朝著手指一劃,自己的血,順著權柄而下,這金鳳權杖,突然間地動山搖般地,在大殿里震動了起來,隨即,便消失了。而自己的血,也驟然止住。

若舞迷茫地看著消失的權杖,急急喊了起來,「金鳳權杖!」嗖的一下,權杖再次出現在手里,若舞會意地,心里默默念叨著收,果然,權杖再次消失。

滿意地,若舞這次泛起了笑顏,只是,如今要何去何從呢,若舞垮坐在台階上,取下發釵,對著發釵吼道,這下子要怎麼出去啊?發釵還是還未反應,尋思著這發釵的行為,若舞有些許懷疑,這發釵,也是可以和自己心靈相通的,記得,在打斗里,自己心里強烈地想著如何找個好地方閉關,就嗖的一下來到了這里,那麼…

凝神默念,離開這里…

再次睜開眼楮,自己就已經在浴河谷了。若舞模著流蘇,好家伙,還真是如此,看來這發釵,可是很有用途啊,只是,這里又是哪里呢?若舞看著浴河谷幾扇泛著不同光亮的門,很是看到人煙,心念一動,就去最多寶貝的那個地方吧。

果然,若舞只見來到了魔宇里面,只是她不知道,這發釵,一日之內可以傳送三次,也不知道,其實只見如果有地名,發釵是會按照指令將她送達了,而今日,這已經是三次了。這次,若舞來到的,確是臨天殿的雲山森林,在這個由南宮夕睿統御的臨天殿,這雲山森林,可是南宮夕睿的私人屬地,而且,所有的稀世珍寶,都是南宮夕睿獨有的,自然,若舞的闖入,很快就驚動了看管的人,只是,發覺只是一個靈使時,急忙將異常稟告了正在殿內議事的尊主與長老。

在這個聖君一撈一大把的領域里,若舞此時在雲山森林,可是危險重重,隨便一個低階的聖獸,可都能直接滅了若舞,只是,這全然不知的若舞,卻是興高采烈地,四處收羅著。

南宮夕睿抽離了一絲的靈力直往雲山而去,這雲山本就有自己設置的結界,不是隨意可入的,何況是一個小小的靈使,只是,當靈力再次回來後,南宮夕睿揚起了好看的笑,「無妨!」

這舞兒,還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不過,瞬間,南宮夕睿就消失在大殿之內,留下一臉無辜的長老們,護衛航宇,急急跟了過去。好奇的長老們,也急忙跟著而去。思及雲山的危險,南宮夕睿急忙出現在若舞的眼前。

果然,就看到一只一階的聖獸凶狠地朝若舞襲擊,氣喘吁吁地,若舞才尋得了一個空隙聚集地接雷轟了過去,   的聲音,趕來的長老們,瞠目結舌,這個,可是主上的地接雷?訝異的是,主上直接一腳踢飛了聖獸,宣示主權似的,把那紫衣女子抱入了懷中。

「舞兒,你還真是能惹事。」南宮夕睿低笑,話語里,帶著一絲絲幾不可見的寵溺。

「嚇!南宮夕睿,怎麼是你!」若舞顯然嚇了一跳,這家伙是陰魂不散的嗎,怎麼哪里都能遇到,全然不知道,是自己,闖入了人家的地盤。

嫌棄地打掉南宮摟著自己的手,「這里究竟是哪里啊?」

幾大長老看著女子對于南宮夕睿的嫌棄與行為,欣喜萬分。朝著航宇擠眉弄眼,航宇還是那副棺材臉,不過,嘴角的一絲笑意,還是給捕捉到了。

「魔宇!」南宮夕睿輕輕扯出兩個字,盯著這還不停搜刮的若舞,很是無奈。

「魔宇是什麼來的?」頭也不抬地,繼續往前邁進。

終于,南宮夕睿不悅地制止了這個才開始到現在就只知道埋頭采集,正眼都不看自己的人兒,「這是我的!」南宮夕睿宣告著。

「什麼你的!」顯然被打斷而不悅的若舞,不耐煩地問著。

「這山里的,都是我的!」挑了挑眉,南宮夕睿盯著火苗四竄的人的眼楮,真是個暴躁的家伙。

「什麼!」高分貝的聲音,「南宮夕睿,你說這個山里面都是你的?你開玩笑吧!」

「主上!」大長老終于出聲了。

「咦!」若舞看著四周的人,這次發現自己似乎被包圍了,只是,這南宮夕睿原來如此的財大氣粗呢。

「有事?」

「這有客人來了,主上也該安置其他地方吧,這雲山…」大長老欲言又止,南宮夕睿只是不加評論地︰「去準備!」

「是!」大長老眉飛色舞的,拉著一眾長老開始布置宴會去了,廢話,這難得遇到一個極可能的未來王妃的人,還是個可以對主上指手畫腳的,可要好好巴結,若主上早日後繼有人,這才是大事啊!

看著架勢,若舞小聲嘀咕︰「小氣鬼!」

「這里危險,你要什麼,臨天殿有的是,你不需要在這里撿這些垃圾。」見若舞執拗地,南宮夕睿就和扛大米一樣的,只見就扛起若舞,閃身回到了大殿。

「南宮夕睿!」大殿內,若舞氣惱的聲音,充斥著。

丟下余若舞,南宮夕睿朝著航宇生氣地︰「說不通你就給本王滾去裂樓思過十天。」

航宇僵硬地,急忙制止了若舞的繼續叫罵。開玩笑,這裂樓,所謂思過,可是足足熬受這撕心裂肺的刑罰來的。「若舞小姐!」航宇畢恭畢敬地。

「干嘛!」沒有好脾氣的若舞,不耐煩地。

「若舞小姐可能對于這四界還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可否先用點點心,听在下給您解說一番?」

听到點心,若舞的眼楮就放亮了,急忙點頭地,還不忘囑咐︰「拿多點啊,我餓了!」果然是不改吃貨的本色。若舞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听著航宇的解說。這才恍然大悟,這氣宇與風宇,不過是四界里面最為低級的層面,在氣宇,聖主就是頂尖的存在,在這魔宇,根本就不存在,所以,以自己一個小小的靈使,在這魔宇里面,完全是不能生存的,而且,按照這航宇的話,沒有突破到達一級聖君,根本就無法去到浴河谷,自己只是因為這發釵,才陰差陽錯地步入此處,而剛剛那個就差把自己果月復的一級聖獸,在他們的眼里,不過就是區區垃圾。若舞有些汗顏的,人比人氣死人。

「那航宇你的什麼階層了啊?」若舞歪著頭問道。

「二級聖君。」

「才二級,你不是說,這里很是強悍嗎?」若舞驚呼。

航宇耐心地解答著︰「到達君階,每一級的突破都是十分的緩慢,而一階與一階之間,完全就是天上地下的懸殊。」

「呃,那個,南宮夕睿呢?」若舞遲疑地問著。

「屬下也不知道,主上如今,到底到了什麼樣的境界。」航宇恭敬地,只是提及南宮,航宇的崇拜與自豪感,倒是顯露無疑。若舞勾起嘴角,「你們主上,很有錢?」

「呃」航宇思索著,這個問題不知道如何回答,主上已經是不能用有錢沒錢來形容了吧。

「哎呀,算了算了,我不問了。」若舞瞧著這四處的布置,一堆的僕人,這個哪還需要自己問啊。百無聊賴地,在剛剛發現自己已經回不去的時候,若舞就無奈地四處飄蕩著了。

「南宮夕睿,你要跟到什麼時候啊!」若舞暴力的轟出了地接雷,雖說是南宮教的,可是不妨礙自己揍他的心安理得。

「舞兒,你一女孩子,如此暴力可不好。」

「你管得著啊你,我樂意。」若舞扯著鬼臉。

南宮夕睿見若舞好心情地和自己套起話來,忘乎所以地,再次將身欺上。見若舞戒備地︰「走吧,晚宴要開始了。」

原本以為南宮夕睿又要輕薄自己的若舞,輕輕吁了口氣,而宴會上,六大長老與十大護法,都各就各位地坐下了,若舞看了眼南宮夕睿,揚起頭,拉著南宮的袖子,「南宮,我的位置怎麼沒有啊,你不會要我看著你們吃吧,或者要我站著吧,太不厚道了吧。」

腰間一緊,若舞便被南宮夕睿帶著主位,與自己一同入座。這晚宴的安排,可是南宮夕睿示意的,幾個時辰前,南宮夕睿在看到布置時,只是冷冷地撇了一眼大長老,丟下一句︰「看來大長老人老了,腦袋也不靈光了」把大長老給嚇得,好在航宇還是比較有良心的,終于松口透露了一切。

這絕對不是航宇護衛臨時良心發現,而是,航宇此刻是百分之兩百的確認,這王妃,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之前,余若舞無法跨界,也還不足以在這魔宇生存,主上一直在等待,而如今,主上對于跨界而至的未來王妃,不僅不是保護得嚴嚴實實,而是堂而皇之的設了晚宴,意欲如何,早就是顯而易見的。

若舞滿心歡喜地看著這聖獸的舞蹈,各式各樣光怪陸離的表演,一個晚上都是眉開眼笑,而座下的各位,可是紛紛不時偷瞄著主上的表情,奇怪,怎麼還是一如既往的難以窺視呢。

六長老看著未來王妃,接著酒勁,端起酒杯,「屬下敬王妃一杯!」,聞言的南宮夕睿,顯然對于這個稱謂很是受用,笑意,在眼里閃現,而若舞,則是一臉與我無關地繼續著歌舞。六長老舉著的手,只能縮了回去,而喜愛音律的余若舞,早就忍不住就躍身與舞姬里面,開始旋轉起來,盈盈一握的腰肢,皓雪的肌膚,在不停的舞動下,襯得更加的嫵媚,眾人都驚嘆這若舞的舞姿美妙時,突然感到一股威嚴的氣勢,南宮夕睿一扯開敞篷披風,不由分說的,將人兒給擄回了高坐,臉上的表情,似乎對于這些在若舞身上打轉的人,很是不滿,大有要挖了人家眼楮的趨勢,「剛剛六長老敬你酒了。」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若舞月兌口而出,嘆氣,就知道這小妮子不在狀態的。

六長老再次舉起酒杯︰「王妃!」

「等等!」若舞瞅了一眼南宮夕睿,笑笑的「這個大叔估計誤會了,我和南宮夕睿就是普通朋友!不是你們王妃。」

全然沒有想到過如此的,下面吃驚了一片。

「普通朋友?嗯?」南宮夕睿危險地,扣緊了若舞的腰肢。

「不然呢?」若舞毫不畏懼地,只是感受到的力道,讓自己微微吃痛。

察覺的男人,不自覺地,松了松自己的力道。

「本王可不是這樣認為!」全然不顧下面有其他人的存在,示愛,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何況,丟臉也沒有人敢說自己一句話,南宮夕睿繼續道︰「本王可是覺得,四界之內,只有本王,配得起你!」

好狂妄的口氣,千百年來沒有見識過主上的溫情的護衛與長老,都竭力保持安靜與淡定,好好觀戲。

「我不喜歡你!」若舞丟下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座下的人,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抽氣聲,提著一顆心看著南宮夕睿。

「我喜歡你就行!」強勢的話語,不容置疑。

「可是我不喜歡你!」

「沒有關系!以後會喜歡就好!」

「絕對不會,你少自以為是了!」

「會!」

「你有完沒完啊。死纏爛打煩死人了!」若舞終究給南宮夕睿給氣炸了,都什麼人來的!

「死人不會煩的,做我女人就不纏著你!」冷笑話,絕對的冷笑話,只是,這魔宇的霸主,居然也會有將冷笑話的一面,下面的人,可是個個嚇得瞠目結舌。

「我拒絕!門也沒有!」幾乎掉了下巴地眾人,對于余若舞這下可是無比崇拜,只是,不淡定的瞥見尊主殺人的眼光「滾!」話語未落,一陣旋風般的,十幾號人立馬消失不見。

「你要怎麼樣!」南宮夕睿簡直恨得牙癢癢的,對于這個一直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女子,自己就是束手無策。

「我不想要怎麼樣,南宮夕睿,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又憑什麼狂妄自大地對我予取予求,若是巧奪豪取,我或許打不過你,屈服你的威懾之下,你又能得到什麼!」若舞第一次,一本正經地,以一種談判者的角度,和南宮夕睿好好地談了起來。

只見南宮夕睿的雙眼,帶著不解,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喜歡這個女子,為什麼就是想寵她,若舞見狀︰「你連自己要什麼,為什麼要,為什麼喜歡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說你喜歡我,說要我做你的女人。」若舞甩下了陷入沉思的南宮夕睿,期盼這睡醒之後可以早點回去,老師交代的東西可都還沒有完成呢。

若舞回到房內,看著發釵,有些不淡定的,急匆匆跑去航宇處。急促的敲門,「若舞小姐!」

「那個,那個是不是有辦法,送我回去?」

「是,可是這也要明天午時才行,浴河谷每日午時會開啟兩個時辰。」

「好,明天,我找你!」若舞也不給航宇說話的機會,丟下一句話,就走了,航宇頭疼地,這若舞小姐要走,還是趕緊請示主上的好。

「本王知道了!」南宮夕睿隨即消失了,若舞回房,拿著發釵繼續研究,在知道了還可以回得去時,若舞就無後顧之憂地研究其這奇怪的發釵,而抬頭,就看到了南宮夕睿,鐵青的臉。

若舞本想說些什麼,卻覺得尷尬,便未開口,卻發現,南宮夕睿看著她手里的發釵,不可置信的,「浴火釵!」

「你認得?」若舞的聲音,帶著驚喜。南宮夕睿點頭,見若舞一臉的希冀,撇去了心里不快的小插曲,這才娓娓道來︰「這是上古之物,浴火一族的浴火釵,得到浴火釵,每日可以隨心所欲貫穿四界各地,而伴隨靈力的增強,隨心跨界的次數會不斷地增加,只是,以如今舞兒的實力,就我估計,這最多,也就是三次。如果你今日用了,那就只能等待明日了,而這浴火釵最大的作用,並不是跨界的能力,因為,如果你達到了尊王,你也是可以隨心所欲跨界而去的,它真真正正的用途,是對金鳳權杖的召喚與引領,只是這金鳳權杖已經消失了千百年,而浴火釵,也在三百年前丟失,看到你手上的浴火釵,我倒是不奇怪為什麼你可以直接來到這魔宇,有了這浴火釵,四界哪里,你都去得了。」

若舞听完了南宮夕睿的話,柳眉一挑,「那這金鳳權杖有什麼用?」若舞問著,掌心里,金鳳權杖就這樣,在南宮夕睿面前出現。

「舞兒!」鳳鳴聲,再次響徹,若舞這才在南宮夕睿的示意下收了起來。

「這…」若舞狐疑看著南宮夕睿,只見南宮的掌心,也出現了一把盤繞這九頭龍的權杖,權杖一現,果然也是龍吟聲四起。南宮夕睿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緩緩收起了九龍權杖,這次繼續解釋到︰「這就是上古一脈的至寶,金鳳權杖與九龍權杖本就是一對,二者相遇,就必然會有龍鳳和鳴的呼召之音,如果剛剛你的金鳳權杖沒有收起,就能看的這權杖的和鳴,這是,如今的你,還無法掌控這權杖,所以,龍鳳的和鳴,會損傷你的靈力。」看著若舞驚訝又不解的表情,南宮夕睿了然若舞的心思地,繼續地說了下去︰「在此之前,這兩個權杖本是同一族人的,只是,後來這一族人里浴火一脈與至水一脈因為權力之爭,導致了相愛的兩個人之間的戰火,這也就導致了權杖的分離,所以,由于金鳳權杖感應到了九龍權杖,自然地,你這金鳳權杖就會發出鳳鳴聲,等你找到了上古天龍,你才就能習得這權杖功法。」

「上古天龍?」

「是的,就是這浴火一族的護衛之神,你自己好好留意吧。」南宮夕睿不自在地︰「明天你可以試試要浴火釵帶你去你要去的地方,還有,這個,你拿著。」南宮夕睿又一次,別別扭扭地離開了,很顯然,對于若舞的那一席話,還沒有從中解月兌出來。

翌日,若舞在浴火釵的幫助下,果然在客棧出現了。火火看著主人的歸來,興高采烈地撲了上去,「哈哈,火火真是熱情啊。」鈴鐺的笑聲,讓焦急等待的歐陽遠宏,激動不已。

「小舞,你都跑哪里去了!」

「這個,說來話長,歐陽,你們呢,後來怎麼樣啊?」若舞抱歉地看著歐陽,很久後,「哈哈,燒成那樣,我看以後也沒有臉出來見人了吧。」

歐陽看著毫發未傷的若舞,一如既往的嬌俏調皮,懸著的心,才終于放心,若舞思慮再三,「歐陽,我們今晚在此住多一夜吧,我需要,回家一趟」

見若舞的神情凝重,歐陽只得點頭,就這樣看著若舞,再次把自己與火火丟下,在金色的光里,消失不見。余府外,燈火點點,若舞一進門就大喊︰「老頭,我回來了啦!」

  啪啪的,余府內已經響起手忙腳亂的聲音,余老爺子不可思議的,看著本來還有兩年才回來的若舞,老淚縱橫。

「老頭,我都沒有死,你哭啥呢,也不害臊。」若舞一臉嫌棄的樣子,手里的手絹,卻是輕柔地替余老爺子擦拭了淚水,爺孫兩就這樣親密地,往書房走去。

閑話家常幾句,若舞把與上官家的恩恩怨怨都一五一十地匯報,然後…

「爺爺,娘親她,真的死了嗎?當時,我是不是也在場?」若舞問出了近來煩擾著自己的夢境記憶,只見余老爺子身體一僵。

「小舞,你記起來了?」原來,若舞的娘親,在若舞小的時候一同外出,可惜卻遭遇了襲擊,待余府的人看到求救信號趕來,已經被燒成了灰,而若舞也因此,遺忘了當時的記憶,尋找線索無果的余老爺子,為了保護若舞,勒令當時知情的人不得泄露,一直以來,若舞都以為,自己的母親是病逝的,若不是若舞的夢境,一切,只怕都是如此的深埋了。

听了老爺子的回憶,若舞緊握的拳頭,「爺爺,如果我說,娘親沒有死,你信不?」

「什麼?」

「我記起來了的,娘親,被一個不認識的人禁錮住,而後被帶走了,而上官家的飛鶴,找來了一個人替代成為了娘親,炸毀焚燒,爺爺當時趕來,上官家的一個人,卻是將手放于我的腦袋上,似乎,在吸食我的靈力,我似乎記得,有人在贊嘆娘親的,也有人,在說什麼天才之類。」

听聞若舞的話,余老爺子的顏色,也是難看地嚇人,「小舞,你是說,當初對你和你母親下手的,是上官家?」

若舞搖頭,「我只知道,上官家,覺得參與了,可是,就我的記憶,只怕上官家也是依附于那個擄走了娘親的人,但是,也是該死!前幾日,我在沖破的時候,也發現我體內有些許的褐色殘留物,如果,我真是被吸食了靈力,那邊就必須有藥物為引,而且,但是我清楚看到了飛鶴和一個穿著上官家族的衣服的人,所以,我覺得,**不離十!」

「老夫明天就和他上官家要人去。」余老爺子氣沖沖地掄起來袖子,若舞搖頭「爺爺,就我們現在的能力,還得罪不起上官家,當務之急,是要提升我們余府的能力,到我們有能力抗衡,才問得出結果!」

若舞拿出了一枚儲物戒指,放到了余老爺子的手里「這是我煉制的一品到四品的丹藥,里面紅色的那瓶,爺爺給余府所有的弟子都服下,我懷疑,自我與娘親被害時開始,也就是我們余府一直退步之時,如果有人吸食我的靈力,那麼,也可能,其他人也會被暗害,這藥丹,是我用解毒天蠍煉制的,可以化解毒素,如果,真的是有效,那麼余府的人,就可以正常修靈了。」

「天哪,這麼多的丹藥,小舞!」

「爺爺,忘記告訴你了,我現在,可是初級藥聖。」若舞朝著老爺子眨眼,看著老爺子驚呆的表情,若舞才繼續囑咐,「爺爺,你現在是六級靈聖,一直難以突破聖主,如今上官家很可能會找余府麻煩,爺爺可是我們余府的支柱了,一會我去煉制破聖丹,爺爺先等我一會。」

余老爺子看著這一堆的丹藥,至少都有幾百瓶,而這小舞,剛剛還說,是初級藥聖,天哪,十九歲是藥聖,簡直是匪夷所思,不過,若舞若是遺產了她母親的妖孽情況,倒也就不足為奇了,想當年,這若舞的娘親,可是年方二十六,就已經是這氣宇國年紀最小的六級靈聖,想想自己,年六十一,也才是六級靈聖,如此說來,這上官家,難道是因為如此,才起了歹心?

余老爺子思及往事,以若舞的娘親當時的實力,除非的聖主的實力,才可能如此,可是當年氣宇國,還未曾有突破聖主的能人,這也是為什麼余府一直無法查出始作俑者的原因。若舞的母親,是余老爺子最疼愛的徒弟,當年,就連自己的兒子要迎娶,余老爺子都還嫌棄自己兒子資質平庸,只是這感情的事情,看著二人你儂我儂的,余老爺子也是祝福滿滿,如今驚聞若舞帶來的消息,對于當初的情形再次回放,余老爺子也不禁懷疑了起來,甚至于後怕地,若是當時未能及時趕到,只怕,就連若舞,如今也是廢人一個了。

嘎吱一聲,若舞已然煉制好了破聖丹,百花的香味,帶著靈氣的藥丸,就這樣擺在了余老爺子的眼前,「小舞,這個?」

「這個是百花鼎煉制出來的破聖丹,爺爺,你放心,不會有絲毫危害的副作用存在的。」若舞輕柔地安撫著余老爺子,而在听聞百花鼎時,余老爺子簡直的不可置信,破顫抖的手,緩緩拿起若舞煉制的丹藥,一股奇特的花香味,早就剔去了藥的苦味,光是聞著這氣味,余老爺子就感覺到心曠神怡,看著如今越發水靈的孫女,想到她短短時間內不停做出的努力,余老爺子再次熱淚盈眶,在若舞的鼓勵下,余老爺子服下了孫女為他煉制的丹藥。

這一夜,爺孫連促膝長談了許久,各自都在心里,有了共同的目標,提升余府實力,尋找失蹤的娘親。而若舞,則再次回到了客棧,歐陽遠宏看著心事重重的若舞,體貼地,不問不理。

翌日,二人也急忙啟程趕往目的地,而一路上,若舞正滔滔不絕地,和歐陽遠宏講述起自己這段時間的際遇。一掃昨夜的陰霾,放晴的天,白雲朵朵,若舞今日的心情,也是難得的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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