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爵少的童養媳 082章︰憋的難受

作者 ︰ D調洛麗塔

嫂,你怎麼都不買衣服啊?」她坐在梁晚風的旁邊,看她手上提的全是自己的衣服,忍不住心疼地笑道,「大嫂,你不會是在替大哥節約錢吧?大哥都這麼富了,你買幾件衣服又不會吃垮他,快去試衣服,我在外面等你。愛睍蓴璩」

「不了,我櫃子里的衣服都塞不下了。」她搖了搖頭。

但爵茵茵執意要讓她去試穿,迫于無奈,最後她去試穿了件紫色的皮草,和她身下的百褶裙倒是挺搭配的。

「大嫂,就這件吧!」

還沒等她做決定,爵茵茵朝一邊忙碌的收服務員叫道,「服務員,結賬,麻煩將我們試穿的衣服全打包起來。」

服務員笑盈盈地叫她們稍等,然後替她們打包好一切。

幾分鐘之後,她們提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站在十字路口,顯眼的紅色瑪莎拉蒂從紅綠燈那邊開來。

「上車。」爵赫連降下車窗,對著車外的她們叫道。

爵茵茵上前,將購物袋放在地上,從車窗外勾住了爵赫連的脖子,撒嬌道,「大哥,幾年不見,你還是這麼英明神武。」

「你少給我灌米湯,買這麼多衣服,你穿的完嗎?」爵赫連挑眉,看向她身後的購物袋,目光不經意間停留在梁晚風身上。

她身上穿了件紫色的新衣服,和平時一絲不苟的穿著略顯不同,紫色更配她的皮膚。

梁晚風因為太熱,將一邊的長發撩到了耳後,紅撲撲的臉蛋煞是可愛。

腳上是一雙蝴蝶結平跟鞋,簡單而大方,爵赫連看著她差點出神。

梁晚風的視線剛好和他對上,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是她的衣服出了錯,還是他覺的她買新衣服浪費了爵家的錢?

車後的窗子突然降下,喬舒蕾笑盈盈地叫道,「茵茵,你回來了,幾年不見,出落得越來越漂亮了,有男朋友了吧?」

梁晚風原本紅撲撲的臉,再看到喬舒蕾時,而霎時轉白,雙手揪著購物袋子,愣愣地站在那里。

爵茵茵松開勾在爵赫連脖子上的雙手,轉過頭看向坐在後車座的喬舒蕾,秀眉輕輕蹙了下,但沒有表現出特別反感的樣子。

「喬小姐,怎麼會坐在我大哥的車上?」

喬舒蕾臉上出現一抹尷尬,但很快恢復成鎮定之色。

「茵茵,可真會開玩笑。」

誰給你開玩笑了,爵茵茵冷笑著睨著她,這個女人一直纏著大哥幾年了,大哥都結婚了,到現在還處于剩女未嫁,真讓人大跌眼鏡。

「都上車。」爵赫連突然出聲,示意梁晚風也上車。

爵茵茵轉回身,替她將東西放進了後車廂,還順便冒了句,「大嫂,我來就好了,你不要亂動,小心動了胎氣。」

因為爵茵茵無意識的一句話,令在場的三人皆是臉色咻變。

梁晚風更是全身僵直,她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向坐在車內的爵赫連,卻見他面無表情,皺眉看著她,目光似有若無地盯著她的肚子,她一下子囧到了極點。

喬舒蕾臉上閃過一抹嫉妒,目光陰狠地瞪著她平坦的肚子,手指用力掐著座位上的坐墊,紅唇斜扯著。

坐進車里後,梁晚風感覺氣氛十分怪異,說不出哪里出了問題,後背一直被一雙眼楮瞪地發寒,不用回頭,也知道那雙眼楮的主人是誰。

她如果會懷上爵赫連的孩子,她自己都覺的是個奇跡,她和他每次做完,都會服下避孕藥。

喬舒蕾也許是受了刺激,一到別墅,破天荒沒等爵赫連,一個人上了樓。

爵赫連自然也嗅出了點味道,但他卻沒有第一時間跑去安慰喬舒蕾,反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茶。

「梁晚風。」

梁晚風剛關上門,就見那男人起身朝她走來。

「什麼事?」

「真的如茵茵說的,你懷孕了?」他狐疑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再停留在她的肚子上。

「沒有。」她語氣堅定地回答道。

他原本緊繃的臉瞬間放松了下來,低頭雙手放在她的肩上,類似警告地對她說道,「梁晚風,就算我爵赫連想要孩子,也不是從你肚子里掉出來,這句話你給我記住,別想著懷我的孩子,因為你不配。」

梁晚風原本就瞪地很大的雙眼,因為他的話,瞬間睜大了好幾倍。

自尊不允許被他踩在腳底,她冷笑了起來,「原話還你,我就算要懷孩子,也絕不是你的。」

他墨黑的眼眸閃了閃,薄唇抿地死緊,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幾分,然後將她推開,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她的身子無形中晃了下,整個人跌坐在了沙發上,她還能有什麼好期待的,她和他的婚姻從頭到尾都是建立在契約上,他和她歡愛也只是各取所需,至于孩子,根本不會存在她的肚子里,他也不會給她懷孕的機會。

爵茵茵一大早就給她打電話,讓她陪爵茵茵吃早餐,她是沒什麼問題,反正她很少在別墅吃早餐,大多數時間她是在車上吃早餐。

梁晚風和爵茵茵在公司附近的樓下用早餐,這家店環境比較優雅,早餐種類也很豐富,梁晚風要了一杯豆漿和油條,爵茵茵點了蛋卷、女乃茶。

兩人一邊吃一邊閑聊了幾句,不過大多數都是爵茵茵一個人在那閑說,梁晚風靜靜凝听,偶爾抬頭微笑回應。

爵茵茵一個勁地說著她在國外發生的糗事。

梁晚風已經吃光點的食物,而爵茵茵因為一直在那口沫橫飛地講話,所以手頭還剩了一杯牛女乃。

「大嫂,要不然你先走,我還沒吃完。」她抬頭喝了一口女乃牛,朝她擺手。

「沒關系,我去趟洗手間,你慢慢用。」梁晚風將包放在椅子上,然後去了洗手間。

爵茵茵喝了一口女乃牛,手撐在桌子上,把玩著她的最新款手機。

她隔壁桌的一個男人,突然轉過身,揚手撿起梁晚風落在椅子上的包,被爵茵茵一瞪。

「你做什麼?」

男人手里抓著包,轉身朝外面跑了。

爵茵茵起身,急著要追出去,但想到大嫂還在洗手間,她就這樣跑了,估計待會大嫂找不到人。

這時,梁晚風剛從洗手間出來。

爵茵茵朝她喊道,「大嫂,你的包被人搶走了。」

聞言,梁晚風臉上驀然一僵,隨即朝她跑來,「那人往哪邊跑了?」

「那邊!」爵茵茵手一指,剛好看到剛逃走的男人還在店門外。

梁晚風當下,趕緊追了出去,她的重要東西全在那個包里,錢她可以不要,但身份證還有她父母留給她的相片,她不能丟。

爵茵茵跟著追了出來,順便給爵赫連撥了一通電話。

「哥,你現在在哪里?嫂子的包被人給搶走了。」

正在路上的爵赫連,手按在耳朵上,問道,「你們在哪里?我馬山過來。」

「公司附近,你快點過來,我擔心大嫂為了包,會和搶匪打起來。」爵茵茵一回頭,就不見了大嫂和搶匪的身影,急的在原地打轉。

「我知道了。」爵赫連掛了電話,腳踩上油門,但現在是上班高峰期,前面正在堵車,他不耐煩地按了按喇叭。

以他對那個女人的了解,為了包,她很有可能連命都不要。

「你站住,別跑!」梁晚風眼見那男人要往公交車上跑,情急之下,她扯下腳上的高跟鞋往男人的後背砸去,男人估計是被砸痛了,伸手模了下背脊,回頭瞪了她一眼。

梁晚風趁機又丟出第二只高跟鞋,男人的臉被砸了下,她趕緊翻過圍欄朝男人追了去。

公交車從男人眼前開走,男人只能橫穿馬路跑路,梁晚風也跟著橫穿馬路,前面一輛摩托車朝她開來,她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卻讓歹徒跑的越來越遠了。

「站住,還我包,我叫你站住!」梁晚風騎著摩托車朝男人追了去。

男人朝巷子里面跑,梁晚風將摩托車開進了巷子里,奧凸不平的地面,摩托車被震地左右搖擺,摩托車突然沒了油,停在原地不動,她摔了摩托車,朝歹徒追了去。

前面是條死路,男人回頭見只有她一個人,瞬間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你不要命了是嗎?我呸!」

梁晚風攤開手朝他叫道,「包,還我,錢你可以拿走,其他的東西給我。」

歹徒從腰間掏出一把刀,朝她劃來,「你當我是傻子嗎?拿到了包,你還不叫警察嗎?」

「你……想做什麼?為了這麼點錢,你想坐牢嗎?」她努力避開男人的刀子,卻讓男人揪住了頭發,刀就抵在她的脖子上,她的手用力拽緊了男人的手臂。

「放心,等我殺了你,我再棄尸毀了證據。」

「不……不要。」梁晚風嘶聲力竭地求饒道。

但刀尖已經滲入她的肌膚里,她的臉被劃了一刀,劇烈的痛牽動著她的心髒,下一秒,一只腳突然飛了過來,將男人的刀給一腳踢掉,男人的臉被狠狠踹了一腳。

爵赫連撿起被落在牆角的包,朝她伸出手,「走,快!」

她被拉著往巷子外跑掉,顧不了臉上火辣辣的疼,她只能跟隨他的腳步拼命往外跑。

「沒事了!」他突然回轉身,單手抱住她的肩膀,她卻拽著包淚流滿面。

還好照片沒有丟失,她將臉靠在他的肩膀上,默默流淚。

警局,梁晚風和爵赫連正在錄筆供。

爵茵茵接到消息後,跑來了警局,在看到梁晚風受傷的臉後,驚得嚇了一跳,「大嫂,你的臉,天,怎麼傷成這樣!」

「我沒事?」她搖了搖頭,血卻順著眼睫毛處滴了下來。

「大嫂,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才會害你受傷。」爵茵茵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拉著她的手,小臉欲泣。

她卻握著爵茵茵的手,安慰一笑。

爵赫連已經將筆供寫好,但梁晚風因為臉受傷,鮮血模糊了她的視線,讓她看不太清楚紙上面的字,她手上握著筆,遲遲找不到簽名處。

突然一只大手橫了過來,在她錯愕的眼神下,他替她簽好了名,他起身對著警官說道,「筆供我們已經填好,請盡快給我們一個交待。」

警官忙應道,「是,爵少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給爵少一個答復。」

她被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爵赫連對爵茵茵叫道,「茵茵走了。」

梁晚風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我自己會走。」

被他這樣親昵地摟著走路,她還真不習慣,雖然他只是出于同情地扶她一把,但她還是情不自禁地將他推開,然後自己慢慢模索著路往前走。

爵茵茵和爵赫連兩人臉上分別寫著疑惑和憤怒。

爵赫連覺的這個女人就是不識好歹,他怕她看不清路,好心想扶她一把,結果卻被她一把推開。

算了,他何必去在乎那個女人的死活,她是死是活,和他爵赫連沒有半點關系。

「哥,大嫂應該只是受了驚嚇,你別太擔心。」爵茵茵處在狀況外,突然冒出一句,更是加重了爵赫連的怒火。

「你哪只眼楮看到你大哥我擔心那個女人了!回公司,你如果覺的太無聊,就回去和爵殷炎斗地主,別跑來給我搗蛋。」爵赫連不客氣地打擊爵茵茵。

爵茵茵早就見識了他大哥這張毒死人不償命的嘴巴,所以她聳了聳肩。

爵赫連快被她的表情給活活氣死了!摔門揚車而去。

「喂,大哥,你等等我和大嫂啊!」爵茵茵氣得站在原地大吼。

梁晚風回頭,用手指將睫毛處黏糊糊的血給拭去,感覺頭暈眼花,原來她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強大。

爵赫連給她批了病假,算的是工傷,而她受傷的事沒有讓爵殷炎知道,他低調地給她做了批準和處理。

梁晚風去醫院縫了幾針,痛的她牙酸。

醫生建議她兩周內不要洗臉,不要沾水,梁晚風听了,臉上的表情可復雜了,那她還能出去見人嗎?兩周不洗臉,她實在是無法想象自己的臉有多髒。

反正閑在家也是閑著,梁晚風跑來花園替佣人澆花。

佣人忙叫她進屋子里休息,最好不要吹風,免得留下疤痕。

她不在意地笑道,「沒事,整天躺在床上,我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佣人突然拍著頭,大叫道,「少女乃女乃,我炖的雞我都給忘了,我進去看看火候,你去洗洗手,我幫你盛出來,你趁熱喝。」

「好。」梁晚風放下澆水壺,起身走到洗手池。

別墅外,喬舒蕾正推開柵欄進來。

她今天故意請了一天假不上班,順便看看那個破了相的女人。

喬舒蕾將鞋子往台階上一月兌,穿上拖鞋進了客廳,一股香味從廚房飄來,她放下包,到了廚房門口。

「喲,還炖的雞啊!真香,給我盛一碗出來。」

佣人抬頭一看,是她,將臉上的情緒掩飾好,僵硬地擠出一抹笑,「喬小姐,雞湯是給少女乃女乃補身子的,喬小姐要喝雞湯的話,可以叫外賣。」

喬舒蕾雙手叉腰,朝她走來,看了眼鍋里的雞湯,不悅地扯著嗓子叫道,「你說的是什麼話呢?梁晚風是上身出血,我出血,同樣身體虛弱,我就怎麼不能喝了,信不信我給你家少爺打電話,叫他讓你給我炖幾鍋牛肉,還炖不死你!」

「喬小姐……」佣人有些忌憚地縮了縮脖子。

剛進門的梁晚風,好巧不巧地听到喬舒蕾趾高氣揚的聲音,嘴角一揚,她對佣人叫道,「給她盛一碗。」

佣人忙朝她看來,點頭,「少女乃女乃!」

喬舒蕾的眼楮瞪得比牛眼還大,這該死的下人,剛才她說破了皮子,也不給她喝雞湯,這女人只是一句話,就讓她惟命是從地點頭。

這叫她如何咽下心頭的這口氣,她當著梁晚風的面,叫道,「我不要一碗,將整口鍋搬進我的房間,一滴不剩。」

「這……」佣人錯愕地看著她。

梁晚風雙手環胸,繼續笑道,「搬進她的房間吧!如果不夠的話,冰箱還有牛肉、羊肉、豬肉,喬小姐可以每樣炖一鍋,應該夠滋味夠補了吧?」

補不死你!梁晚風在心里暗罵一聲。

「要你多嘴!听到沒有,將沒樣肉給我炖一大鍋。」喬舒蕾不甘示弱地吩咐道。

其實她一點也不喜歡吃羊肉,羊腥味太重了,但在梁晚風這女人面前,她不想比這女人低人一等。

佣人還能說什麼,只能應道,「是,喬小姐。」

梁晚風松開環抱在胸前的手,上了樓。

喬舒蕾一邊喝著雞湯,在客廳里看著電視,一鍋雞湯被她喝的一干二淨。

梁晚風則是在自己的房間看書,嫁進爵家唯一的好處是,她有很多自己空閑的時間,爵殷炎對她從來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所以她很感激爵殷炎,如果當初不是遇到了爵殷炎,她的人生又將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爵赫連還在開會,放在辦公桌上的私人手機突然振動了下,他讓旁邊的秘書去外面接听,會議繼續。

秘書接完電話,趕回來,神色緊張。

「總裁,是爵宅打來的電話,總裁妹妹在電話里說董事長進醫院了。」

爵赫連搶回電話,然後接听了起來。

「茵茵,爸出什麼事了?」

「哥,你快來!爸爸突然摔倒了。」爵茵茵在電話里哭著說道。

爵赫連忙掛了電話,順便給梁晚風發了條短信,讓她現在從別墅趕出醫院。

梁晚風看到短信後被嚇了一跳,爵殷炎進醫院了?來不及多想,她趕緊換了一套衣服,匆匆出了別墅。

在急診室的門外,梁晚風踫上了爵家兄妹。

「爸爸情況怎樣了?」她來不及喘口氣,看向哭紅眼的爵茵茵。

「摔倒了,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爵茵茵哽咽地說道。

「好了,別擔心,沒事。」爵赫連將妹妹摟緊,出聲安慰道。

爵茵茵靠在他的懷里,咬著唇淚水直流。

梁晚風心里也一陣恐慌,爵家對她有恩的人莫過于爵殷炎。

三道身影一直徘徊在醫院的過道里,直到急診室的燈熄滅。

爵殷炎被從急診室推出來,爵赫連上前。

「他的情況如何了?」

醫生將一支筆放在胸口,說道,「爵總,你父親的左腿有骨折的現象,需要進一步留院觀察,我建議你可以送董事長去國外有名醫院就診,這樣對于董事長的腿恢復比較快。」

「好。」爵赫連側過身,對她說道,「回別墅準備幾件換洗的衣服。」

她點了點頭,他能在這個時候,帶上她一同前往,比什麼都重要,至少在他眼里,她還是他名分上的妻子。

「大哥,我也要去。」爵茵茵含淚舉手。

「你在家里好好待著,我分不了太多神照顧你。」

「哦。」爵茵茵委屈地憋了憋嘴,她都成年了,為什麼在大哥眼里,她就像是小孩子一樣。

梁晚風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和你大哥會好好照顧爸爸的,你不要擔心,我們很快就會回來。」

「恩。」爵茵茵摟著梁晚風,輕輕地擦著眼淚。

她們連夜趕飛機到了美國洛杉磯,在提前預訂好的酒店里住下,要了三間房,每人一間。

第二天,爵赫連利用人脈關系,替爵殷炎掛了號,動手術的日子選擇在三天之後。

他們能順利搶到床位,多虧了爵赫連的好友蘇文綠,蘇文綠除了醫術高超外,在美國這邊還有熟人,只需要他一聲吩咐,爵殷炎就會被照顧地無比周到。

蘇文綠幫了爵赫連這麼大一個忙,爵赫連請他到外面去泡溫泉,而爵殷炎留在醫院有看護照顧,他們不需要太過擔心,難道出國一趟,她們便去外面泡溫泉了。

梁晚風發現,她跟來完全就是多余的,因為她根本幫不上忙。

跑完溫泉,他們去燒烤店吃了燒烤才回了住的酒店。

梁晚風拿著衣服正要進浴室,房間的門突然被爵赫連打開,那個男人直接走了進來。

她不解地問道,「怎麼?有事?」

也許是喝了點酒,再加上喬舒蕾不在身邊,他今晚特別想和她做點事。

「梁晚風,今晚我在你這里睡。」他丟下這麼一句,徑直爬上了她的床。

她抱著衣服僵在原地,他不會是又想要了吧?

「爵赫連,你不能這麼無賴,回自己房間去,我今晚很累,我想早點睡覺。」她小聲地哀求道,只希望他能放過她,她真的好累,一點也不想要和他做。

爵赫連從床上坐了起來,一只手撐著下巴,狹長的眼眸盯著她,撩唇道,「我又沒讓你不睡覺,你緊張什麼?」

他看她的眼神完全就是大灰狼要吞掉小白兔的邪惡,她是不會相信兩個人躺在床上純屬睡覺。

「那你保證不踫我!」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

「你再廢話,我不介意和你一起洗澡。」他作勢要下床,她怕他真的要和她共浴,趕緊奔進了浴室。

爵赫連重新躺回床上,雙手枕在腦後,嘲笑那個女人的白痴。

他躺在床上等的快睡著了,那個女人卻還沒出來,他不耐煩地來到浴室門口,然後用腳踢了下門。

「梁晚風,你死在里面了嗎?」

「快了,你不要催了。」

她拉開門,瞪了他一眼。

她朝床上走去,他則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然後趁機從後一把抱住了她,兩人摔在了床上。

「爵赫連,你剛才保證過什麼?喂,你親哪里了……」她閃躲著他的吻,卻被他的唇吻的全身發軟。

他的唇來到前面,一口餃住了她的唇,勾住她的粉舌,兩兩相纏,忘我吸吮。

手從她浴巾的下面探了進去,她嬌喘吁吁地按住他的手。

「你說過只是睡覺,爵赫連,你特麼的混蛋,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她用頭撞了下他的頭,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迅速剝掉她身上的遮蔽物,然後趴在她的身上,解褲子上的皮帶。

梁晚風苦笑不得地看著他,他是被餓到了嗎?

突如其來的進入,讓她感覺心里一陣惡心,她捂著唇,將他推開,然後往浴室跑。

「嘔……」她趴在洗手台嘔吐了起來,擰開水龍頭洗著臉。

爵赫連從後一把扣住她的手,臉上的表情不能用憤怒來形容。

「梁晚風,告訴我,你是不是偷偷懷了我的孩子?」

剛才她嘔吐的一幕,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是不會允許這個女人懷上自己的孩子,絕對不允許。

梁晚風被他的問話問的臉上出現半秒的空白,懷上孩子?她突然腦海里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她每次都有吃避孕藥,唯獨一次,就是在車上做了之後,下車後,因為頭暈她吐了,不知道是不是把避孕藥給吐出來了。

見她臉色一寸寸白掉,他以為真的懷上了,他用力將她推到洗手台的邊上,撿起洗手台的一瓶洗手液朝她身上砸去。

「梁晚風,誰讓你懷我的孩子的!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梁晚風被砸的胸口一陣悶痛,她手放在胸口的位置,朝他吼道,「爵赫連,你發什麼瘋,我是對燒烤過敏,今晚吃了那麼多燒烤,才會胃不舒服想吐,你哪只眼楮看到我懷上了。」

爵赫連盯著她的臉認真審視了好幾秒,確定她沒眨眼楮,才松了一口氣,是自己太過敏了,以為嘔吐就是懷上了。

「很好,梁晚風,剛才我進去了吧?記得吃避孕藥!」他不知從哪里模出一瓶藥丟在她的身上。

「這瓶藥應該夠你吃好幾十次了,記住做完就吃。」

梁晚風蹲撿起藥瓶,很想砸回到他的身上,這個男人太自私可惡了。

「是,我會吃。」她緊緊握緊了瓶子。

他勾了勾唇,然後頭也不回地出了她的房間,帶上一陣風將門給關上。

梁晚風將藥瓶放在了床頭,在沒確定自己是否懷孕前,她決定暫時不吃避孕藥,也許肚子里真的已經有一個孩子了,她不能殘忍地打掉這個孩子,不管他接受這個孩子也好,不接受也罷,她要保護這個孩子。

梁晚風偷偷買了驗孕棒跑到洗手間測試,當兩條紅杠杠印在驗孕棒上面時,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雙唇,果然被她猜中了,她真的懷上了,真的是那次暈車讓她中獎的。

她將驗孕棒丟進馬桶內,讓水沖走,忐忑不安地握緊了雙手。

她懷孕的事,那個男人遲早會知道的,她希望能多瞞一天是一天。

三天之後,是爵殷炎動手術的日子,她和他以及蘇文綠都守候在手術室的門外。

蘇文綠向他們保證,手術沒有風險,讓她們放心。

爵赫連自然信得過好友的醫術。

梁晚風更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因為蘇文綠自己就是醫生,他說沒事就應該沒事。

蘇文綠見她臉色有些蒼白,打趣道,「嫂子是懷上了嗎?臉色這麼憔悴?」

梁晚風抬頭看向爵赫連,一抹心虛令她煞白了雙頰。

「沒有,我只是擔心爸爸的病情,所以沒睡好。」她矢口否認。

「哦,爵,該給你老婆身子補補了,她這麼瘦,小心很難懷上。」蘇文綠哪壺不開提哪壺,令爵赫連的臉色十分難看。

「管好自己的事,我和她的事還不勞你費心。」他涼涼地崩了一句出來,讓蘇文綠成功地住了口。

梁晚風自然看出他在生氣,只是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他不就是不希望她懷上嗎?難道他就那麼討厭她嗎?

她的心像是被針扎了下,難受而疼痛,爵赫連,你以為我想懷上你的孩子嗎?既然這麼不希望我懷上,就不應該找我和你做ai,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不就解決問題了?

爵殷炎的手術是成功的,只是要留院觀察幾天,所以他們還要繼續留在美國洛杉磯,而蘇文綠因為有事先坐飛機回國了。

隔著兩晚上,他都不曾來她的房間,也許是擔心和她做了那個,就是讓她懷上吧。

其實爵赫連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一方面是忍著浴/火,另一方面就像梁晚風想的,擔心自己要了她之後,如果不小心懷上了怎麼辦?難道真的要讓她打掉自己的孩子?

不會的,他每次都有叫她吃避孕藥,她是不會有機會懷上的,只是這麼忍著,還得忍上一晚上,他還真有些憋屈,明明只是幾步路的距離,只要他踏出這間房,就可以找那個女人做,但是他現在只想忍著……直到回國再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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