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易被風九黎噎的尷尬,「我只是覺得我們素昧平生,你沒道理幫我。」
「既然這麼覺得,那麼,你就當我圖謀不軌好了。」
「可是我一個被赤炎家族追殺的人,你能在我身上圖謀什麼?」
風九黎徹底毛了,覺得這人特嗦了些。
而自己竟然還陪著他羅嗦!
「那你覺得我是為什麼?難不成你覺得我是看上你了才救你?!」
故意在蔣易傷口上狠狠一按,「給我閉上嘴巴!世上哪兒那麼多為什麼!」
蔣易疼的倒抽冷氣,果然老實的閉嘴,不再追問。
之前,風九黎只是幫蔣易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現在傷藥齊全,紗布也夠量,自然要好好清理傷口,重新包扎。
「愣著干什麼?我叫你月兌,沒听見麼?」
蔣易還是沒動,「那個……我自己來就行。」
他本以為,剛才風九黎所謂的月兌,也不過是說說。
現在這架勢,根本就是玩兒真的。
雖說以前女人不少,月兌這種事情不是沒做過,但是,向來是他讓女人月兌阿
就算情況特殊,被一個女人命令月兌衣服,還是一百個不自在。
「喲喂,我可以認為您這是害羞了麼?」
蔣易面紅耳赤不說話,他從來沒害羞過,這次確實害羞,而且有點兒懊惱,只是目下,跑不了打不過,風九黎還是他救命恩人,不能翻臉就是了。
風九黎故意蹲蔣易跟前,還往前湊了湊,來靈修大陸這麼久,除了個洪烈,這是她見過的,第二個會羞赧的男人。
其他的……不提也罷。
「我才沒害羞!」
蔣易反駁,卻撐著自己吃力的退開一些,扯動了傷口疼的他額頭冒汗。
「我只是覺得你這個女人不知羞!我是男人,你要看光我麼?」
「看光你?你還真是看得起自己,男人我不知看了多少個,無非都是那些玩意兒,有什麼好遮掩的。趕緊的,藥你還上不上?」
蔣易和旁邊的子期再次下巴月兌臼。
風九黎依舊對他們的表情視若無睹,只對蔣易揚了揚下巴,催促他趕緊回答。
「我自己來。」
蔣易堅持。
風九黎也懶得伺候人,如果不是看他傷的太重,而自己救他又的確別有用心,不能讓他這麼輕易地死了,她才懶得管呢!
風九黎胸中有些憤憤然,起身把藥扔給蔣易,「好心當作驢肝肺!既然你堅持,那隨你!話先說在前頭,這些藥要有先後次序,搞錯了順序的話,後果自負。」
蔣易忽然覺得,風九黎就是一說那麼多,就是想看光他,還覺得,這藥就算有先後次序,就算次序搞錯了,也不過是效果差些,所以他堅定不移的要自己上藥。
等他抬頭準備再次強調自己的決心時,發現風九黎早都出洞去了。
「大肉粽的身份不簡單吧?」
子期從洞口揪了根毛毛草把玩著。
「何以見得?」
「他要是對你沒用,你會救他,還那麼關心他?」
「這和我救不救他有什麼關系?」皺眉,「而且,你哪只眼楮看見我很關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