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魏更直接些,已經竄到烤架邊,把新烤熟的食物往嘴里送了。
看看李九,又看看子期,「只這一次。」
子期心滿意足了,「沒問題!」
說完也躥到烤架邊,殷勤的幫忙去了。
「只是一頓飯而已,為什麼這麼嚴肅?」
白月不解。
風九黎撐著下巴,坐在矮牆上看著跳躍的篝火邊,聚在一起狂歡的特訓隊隊員,說,「子期從來不做沒意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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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九黎又接著說,「特訓隊對于我,甚至整個石明渡來說都很重要。」
因為重要,所以保持它的特殊性和神秘性,就變得格外必要。
這樣的回答讓白月心頭微微涼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子期?」
如果拼命去救回來的人都不願意相信,那麼,還有什麼是值得相信的?
他忽然覺得,風九黎離開這七天里,她身上發生了太多的變化,這些變化並不單單表現在表面上。
到底這七天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思索半晌,他忽然意識到,風九黎身邊少了個人,可能是因為面向太普通,存在感太差,以至于他現在才想起來。
正打算問問,那邊李九已經向他們招手,讓他們過去品嘗美味。
「兄弟們近來訓練辛苦,我在此先敬各位一杯!」
端起大碗,豪爽的對特訓隊的兄弟們做了個敬酒姿勢。
在場的隊員可以說都是從酒缸里泡出來,喝酒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小菜。
可風九黎是女人,在靈修大陸這種地方,就算身為酒徒的女人不少,可愛喝酒不等于能喝酒。
所以,看著風九黎舉著灰色大碗的時候,下面的兄弟從心底覺得一碗下去,她就不必參加後面的節目了。
這樣多沒意思。
于是,有人開了口,「老大,你還是換個小點兒的碗吧,听說你最近操勞得很,看你氣色不太好,喝酒傷身。」
話說得十分委婉,可風九黎又怎麼會听不出對方的意思。
笑了一下,又舉了舉手里的碗,「我先干為敬,大家自便。」
言罷,風九黎竟然真的一仰脖子,大碗酒水一口悶了。
下面的兄弟驚訝片刻,突然異口同聲地說,「好!」
于是,動作整齊劃一,也把碗里的酒喝個精光,很有點兒壯士出征的味道。
訓練成果果然不錯,風九黎想,不然不會連喝酒的動作都這麼整齊,李九這小子果然有些本事。
「大家不用拘束,該怎麼樂呵就怎麼樂呵,除了找女人來鬼混之外,今晚大家可以敞開了玩兒。」
言外之意,喝酒賭博什麼的,都可以隨便。
這下所有人都像被套了枷鎖的野獸突然松了脖套,頓時歡呼起來。
不過他們並沒有三五成堆的賭博,也沒湊在一起喝酒,而是把風九黎拉上,興致勃勃地請她傳授些新鮮玩意兒。
風九黎看到了他們的改變,欣慰至極,卻搖了搖頭,「今晚就是放松的一晚,我沒什麼可以教給大家的。」
大伙兒一听,臉上露出些許失望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