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剩下的,用一點點來形容還差不多吧?!」
池溟肉疼的說著,忍著左眼抽搐,右眼暴跳,站了起來。
「好吧,隨便你怎麼形容好了,總之,一句話,有比沒有強
楚雲傾挑眉說完,扭頭朝剩下那幾根青藍看了一眼。
此時,青藍已經從綠葉變成藍色的葉子,葉子在月光下舒展著,帶著一層怪異而又迷人的藍光。
「它們已經成熟了,你最好馬上采收,免得夜長夢多,最後真的白忙活一場
池溟立刻放棄和楚雲傾爭論賠償問題,興沖沖的去拔剩下青藍。
「我把血靈芝給了風九黎,如果你要是想要的話,就在適當的時候幫幫她吧。我想,她會把東西送給你的
池溟的手頓了頓,卻沒有回頭,只沉默了半晌才開口道,「我有時候真的搞不懂,你究竟想干什麼,想要什麼
楚雲傾微微揚了揚唇角,聲音變得溫和了些,「你不需要懂,我自己明白就好
池溟拔起最後一根,道,「你想讓我幫她,用不著這樣,直接跟我說一聲就好
將青藍跟上的泥土一抖落,站起身,「那血靈芝,你直接給我,不比給她,再讓她來跟我談條件好得多麼?何必那麼曲折?」
楚雲傾背著手,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說,「她喜歡用自己的雙手去拿自己的喜歡的東西,而不是別人遞給她。再說,把血靈芝給了你,你還會那麼好說話麼?」
池溟心中大吼一聲,女乃女乃的熊,楚雲傾,你偶爾瞎一瞎,會死啊!
當然,這只是他心中的吶喊,情緒不敢真的有半點兒泄露。
嘴上不甘地反駁,「我多好說話啊,你看,她可著心肝去關心的白月,不就是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給治好的?!」
楚雲傾嘴角露出一絲譏誚,不冷不熱的的神情,「你?如果不是你對白月的古怪身體感興趣,想試試新挑戰的話,你恐怕沒那麼好的耐性吧!」
被戳破了,池溟格外不爽,「你個沒良心的,我巴巴的為你做了那麼多,偶爾也向著我說話一回行麼?每次都拆我台!」
「是你自己總是找拆台,弄得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楚雲傾又看了看天色,「天快亮了,再不去煉藥,你這青藍可就白種了!」
听楚雲傾這一提醒,池溟哎呀一聲,奔命似的拔腿就走。
不過走了兩步,還是回過頭來看了看楚雲傾,嚴肅道,「你這麼‘拐彎抹角’的給她提供幫助,也真是難為你了。可是她真的能理解你的苦心麼?」
「能理解當然好,不能理解也沒關系。
***分割線***
風九黎在楚雲傾這里留了三天,三天時間,她又明白了一個嶄新的道理。
有一種男人,是絕對喂不飽的,就算他把你反反復復拆吃了很多遍,還是能想出新花樣來,把剩下的骨頭回鍋上料,再重新啃一遍,饒有興致的咂麼滋味!
沒錯,楚大官人就是這種人,而且是這種人中,最出類拔萃的那一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