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九黎趕緊搖頭,伸手把楚雲傾的胸膛撐開些,解釋道,「我說的不適,不適生病,而是那個……你應該知道,每個女人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的日子。我現在正處在不舒服的日子里,不能做這種事的
她一邊解釋,一邊哭喪著臉,顯然,楚雲傾要是再繼續下去,她就真的要哭了。
風九黎根本不知道,她做出這種可憐巴西的樣子,讓楚雲傾心頭那股渴望更為濃烈,又愛又憐情緒飄蕩騷動心頭,只讓他想更進一步而已。
「阿黎,你怎麼可以這麼誘人!」
楚雲傾嘶啞,狠狠在她側頸上咬了一口。
微微的痛楚,伴著某種說不清的感覺從肌膚上蕩開,風九黎情難自已地揚了揚脖子,低吟了一聲。
這對于楚雲傾來講,簡直像一種無言的鼓勵,讓他根本就無法懸崖勒馬。
漆黑的眼底,閃過一絲暗紅色,曖昧的氣息把周圍的空氣烘烤地干燥,仿佛只要有一點點火星,就可以點燃所有被刻意壓制的激情。
楚雲傾難以自控,而風九黎此刻也有些許迷亂,雙手推拒的力道越來越小。
「阿黎……給我!」
耳邊,楚雲傾的聲音低沉而充滿魔力,仿佛某種深黑的漩渦在她身邊展開。
而她不受控制的漩渦的引力吸引著,眼見著就要落下去。
恰在這種**,一觸即發的當口,不遠處突然有輕微的腳步聲飛快靠近,緊接著那腳步聲一頓。
楚雲傾和風九黎都是一醒,對方也發現了他們。
「你……你們!」
池溟先出了聲音,那驚詫萬分的模樣,比天打五雷轟還要過分些。
風九黎的臉刷拉一下紅了,因為衣衫不整,爬起來肯定春光外泄,但也不能這樣下去啊。
她難堪到恨自己為什麼沒昏死過去!
楚雲傾看見池溟,臉色明顯變得很臭!
池溟這作死的,打攪他好事已經不是一次了!
心底恨的咬牙,卻不能發作,手指一勾,把自己的外袍月兌了下來,瞬息之間,將風九黎裹了個嚴嚴實實,這才開口對池溟道,「你來的可真是時候,這是第二筆,我也記下了,以後一並還了!」
池溟一哆嗦,後退一步,哭喪臉道,「喂喂,楚雲傾,你不能這樣啊!第一次我已經還了!」
想到自己的胳膊,他就沒忍住,又哆嗦了一下!
「還沒還,你說的不算!」
楚雲傾在池溟跟前慢騰騰地把內袍整理好,臉不變色心不跳的樣子,一點兒不像正要和風九黎親熱卻被打攪過的模樣。
風九黎滿面紅雲,見了楚雲傾這樣,也忍不住感嘆,這臉皮厚的人,就是不一樣。
整理好自己,楚雲傾伸手將風九黎攬了過來,單手替她整理袍子。
風九黎十分不自在,微微後退了一步。
楚雲傾抬眼盯著她微笑,眼底的意思那是明明白白的——這次沒做全套,回去繼續!
她很想罵他流氓,可礙于池溟在旁邊戳著,話到嘴邊都被她狠狠關在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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