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大哥,沈清寧的印象不是很大。
如果說非要有記憶的話,那就是一對冰冷的眸子,那是這具身體儲存的記憶。而且她好像還挺怕這個哥哥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具身體好像自然的有反抗。
「王爺是什麼意思?」她不知道為什麼蒼焯會突然提起自己的哥哥。
蒼焯‘好心’的看著她,「難道郡主不知道?本王與你那父親一直政見不同,而你的哥哥,正是與你父親對立的,也不知道對你父親的丞相參選影響大不大啊?」
他的話涼涼的,似乎帶著某種不知名的幸災樂禍。
沈清寧皺眉,結局,他已知,又何必來試探她?他早該明白她不會對沈家施以援手。
那麼皇帝是什麼意思?
在不知道任何情況下,就賞賜她為縣主?如果第一次是因為老神醫的功勞,那麼這一次的郡主呢?皇帝是在給所有的人暗示,他在寵幸沈家,沈千帆丞相之位志在必得。
等等,沈清宴這個時候回來。
莫不是!
沈清寧瞪大了眼楮,她不可思議的看著蒼焯,原來他早就打算好了一切。
「王爺既然早就做好了打算,那就該好好準備才是,小女的家人該著急了。」說罷,她絲毫不顧及著蒼焯審視的眼神,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
蒼臨望著那背影,眼里浮現出不悅。
「爺,為何不告訴她?」
蒼焯轉身望著窗台上那一株曼陀羅,伸手摘下一枚。
「她會懂得,記得找人保護好清宴!」
沈清寧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家的,她到了沈府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沈府,燈火通明。
冷霜那鬼鬼祟祟的腦袋一直往外探,似乎出了什麼大事。
沈清寧一進屋子,冷霜就抓住了她的手。
「小姐,不好了,惠兒姐姐被抓到暗房去了,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被帶到了大堂上,夫人正拷打著。方容跟白梅也遭了暗算,我因為早上出門辦事,才僥幸逃過一劫,小姐該怎麼辦?」冷霜焦急的說著,一張臉急的汗珠直流。
沈清寧抓住了她的手。「不要慌,沒事,夫人這是要拿我開刀,畢竟她剛剛丟了誥命,只是她現在無論如何都奈何不了我!」
她握緊手上的聖旨,神情淡然。
早在她被拒婚一頭撞死的時候,她們是否也會想到今天她可以得到郡主這個名號?正二品郡主,就算是沈千帆都要給她行禮。
她諷刺,這個郡主來的可真是時候。
「我回來了。」
當她踏進大堂的時候,血淋淋的跪了一地。
黃嬤嬤倒沒受苦,只是一臉期期艾艾的指控著她的模樣。
其他幾個丫頭,那是馬氏送到她房里的,無一幸免就被毒打了一頓,但是最慘的還是方容跟白梅,那一雙腿都浸染了血,原本的衣衫早就血紅血紅。
她的眼里燃起熊熊烈火,還有桌子上一大堆的花粉藥妝,看來馬氏是知道了。她一雙星眸惡狠狠的瞪著黃嬤嬤,今天,若是惠兒除了任何的事情,她就要讓黃嬤嬤陪葬,讓馬氏痛不欲生。
「沈清寧,你還知道回來!」馬氏一拍桌子,在皇宮,她沒接受正式的受封,連縣主的刻章都沒拿下,就算她頂著縣主的名,那又怎麼樣!
馬氏那橫眉冷對,沈清寧握緊拳頭。
「母親,你這是何意!」她咬著牙,吐出尖銳的詞,馬氏下意識一個。
她回來了,真的是她回來了。
該死的,她怎麼就將她跟那個賤人重合起來了,不會的,那個賤人已經被她燒死了。
馬氏一拍桌子,將桌子上的東西一掃,手里還捏著一個女圭女圭,上面刻著沈千帆的生辰八字。
「好好的一個大家閨秀,看看做的是什麼腌的事情!」馬氏挑的發火的節骨眼正好。
今晚沈千帆在梅姨娘那里喝了點酒,到現在也酒醒了幾分,如今請了人過來,正好處置沈清寧。
她這是要告訴沈千帆,他曾經心愛的那個女人生下的賤種,如今對他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是嗎?母親是如何得知這是我做的?」沈清寧突然怪異的笑了起來,她以為自己真的這麼傻,會任憑她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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