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淚 第二十一回 制服

作者 ︰ 述心

第二十一回制服

白起也真不愧是戰國時第一殺神,原來就在拉風劍一閃而下就要沒入其頭顱之時,其竟是強自抽取一絲念想在自己精氣還未消散之時,便是進入自身紫府,帶得那元神虎韜一陣翻滾,向著那黃金巨棺疾射而去。

見到其元神竟是不遠遁,而是偏偏選那黃金巨棺,沈博儒遂一愣神,旋即明白過來,想必是這黃金巨棺中藏有可以使得他安全月兌身的東西。

沈博儒臉色一沉,面目之上像是有一層寒霜一般,大聲喝道︰「乾坤在握!」話音未落,便是右手向其抓去,半途中,自其手掌上射出一股真氣,真氣慢慢成形,竟是化作手掌的樣子,只不過卻是有真人手掌數百倍之大,直見這真氣手掌跟隨著沈博儒的右手一般動作,隨著沈博儒右手握拳,真氣巨掌向著半空中的白起元神一抓而下,眼見得元神被自己抓在手中,沈博儒更是用力的再次握緊拳頭,看來是不打算讓白起有一線生機了。

想來白起是何等人物,不料今日是落得個被人像是捏螞蟻一般的捏在手心,卻也是動彈不得,隨著沈博儒的用力,一陣難以忍受的窒息感傳來,虎韜更是發出一聲低吼,耳鼻中同時有血痕閃動。

眼見得其就將不支之時,將至之事對于沈博儒來說是突生變故,而對于白起來說卻是一線生機,原是白起不自覺的使出多年前在戰場上規避危險時的招術——移形換影。

此招之下,其元神竟是生生從沈博儒的巨掌中逃月兌,而沈博儒也是不留後手,就在白起在死里逃生之後還未來得及高興之時,虎韜頓時滿面驚恐神情,抬眼處,原是那拉風劍再次出現在其上方,就在它寒芒閃過準備再一次一閃而下之時,那虎韜也是一回生二回熟在一次施展逃命招數。

「移形換影!」

「一招連用兩次看來你是技窮了,看我的‘冰魄九爪’沈博儒嘴角微揚,一聲冷笑,雙手自腕彎曲成爪,雙爪如電,迷亂雙眼,頓時,沈博儒雙爪在虛空中飛速探出,每一抓都是積攢萬般勁力,只怕那虎韜只要受得其中任何一擊便會落得個化成虛無的下場。

一次移形換影,兩次移形換影,三次……

半途中,虎韜張開獠牙大嘴,一道道火箭射出嘴外,火箭迎風爆漲,轉眼間化為弩箭長短,毫不客氣的對準爪影疾射而去。

火箭還未觸踫到爪影,箭上的死亡氣息便是令其一陣虛晃,沈博儒眼中驚詫之色一閃而過,狠色處,爪下的力道又是加重幾分。

「轟!轟!」

接連在同一處,一樣的聲響響過,那一道道火箭竟是使勁的向一處扎去,車輪戰之下,竟是硬生生的在漫天爪影下擊出一道缺口,當那最後一道火箭將缺口炸的又大一分之時,虎韜亦是接踵而至瞬息之間便是從中突圍而去。

眼見那黃金巨棺就在眼前,虎韜現出一絲如釋重負的神情,當即低頭猛地向前竄去。

「咚!」

不料一聲悶響傳來,直見虎韜身形急退,靈識也是有些紊亂起來。

「啊!怎麼回事?是撞上什麼了嗎?」虎韜眼前一片漆黑,只覺得滿腦袋的都是星星在轉動。

原是沈博儒見其馬上便要得逞,于是乎雙手虛空一抓,愣是將虎韜前方地面上的石塊全部立起,瞬間在虎韜和黃金巨棺之間便生得一堵厚石高牆,擋住了虎韜的去路。

「破!」

虎韜一聲低吼,面前的石牆頓時土崩瓦解,瞬間便是塵歸塵土歸土,揚起一片塵埃。

下一刻,虎韜卻是出現在了黃金巨棺旁,就在他前爪進入居官的時候,竟是轉過頭來滿眼凶光的回頭看過沈博儒一眼,遂即向巨棺內望去。雖然如今肉身已毀,但只要自己的元神在巨棺內能得到多年己留在巨棺內氣息的滋養,再加上巨棺只要合上,他人從外面休想用外力打開,在不受打擾的情況下,過不了多久自己便可重塑肉身。

沈博儒右手引訣,急忙催動拉風劍再去向著虎韜殺去,然而眼見即將刺到之時,白起元神身形一晃便是沒入黃金巨棺中,隨之「 當」一聲,厚重的棺材板便是嚴絲不露縫的蓋上,接著又是「噹」的一聲,拉風劍的劍尖在巨棺上擊出一陣火花。

知曉自己留下後患,沈博儒亦是只得惋惜一聲,面目之上便是現出無能為力的神情,心念一動就要將拉風劍召喚回去。

但就在此刻,異變再起,沈博儒直覺得紫府內的那造化珠上是再次射出金黃色光柱,遂即自己的雙手便是不受控制的緩緩抬起,直見手掌一翻,掌心出便是生下碗口粗的光柱,徑直的朝著黃金巨棺射去。

原本白起元神進入巨棺後頓感一陣輕松,可是他還未舒暢的待上一會,便感覺巨棺內能量一陣波動,正愣神時,一層薄薄的金黃色的光圈緩緩的在巨棺中顯現,而那光圈之上更是使他感到有一道冷冷目光正盯著自己,一絲感情都不帶的樣子。

不自覺間,白起心底發寒,不由的打了個冷戰,心中就此一沉,頓時有著一股不祥的預感,看來今日要想逃出生天,只怕是萬難了。

一時之間白起也是忘了動作,就在他失神時,那光圈便是向他罩了上來,眼見就要及身時,虎韜便是一口火箭吐了上去,希望可以將這危險的東西擊碎,但令他感到無助的是,光圈不但沒有碎裂,相反更是將火箭毫不留情的吞噬。

白起的元神虎韜見此不妙,忙是一陣後退,幾息間便已被逼至棺內一角,已是無路可退。

就在白起的臉上恐懼之色越來越濃烈之時,那光圈中竟是傳出威嚴的聲音︰「怎麼?不逃了?」

白起滿是慌張,四下里張望,怯怯的問道︰「你是誰?你在哪里?」

「哼,想不到視他人性命如草芥的白屠夫竟是將自己的性命看的如此之重,怎麼?害怕了?」威嚴的聲音中更是多了一絲不屑。

「哼,你不怕死嗎?你又是將別人的性命和自己的看的一樣重嗎?」眼見那光圈又是向自己逼近,而且一觸之下自己的元神也是變弱幾分,恐懼過後,白起有些失去理性的怒吼。

「強詞奪理,自尋死路一聲大喝,光圈又是進前。

試著抵抗幾次,但白起的元神卻是更是的虛弱,絕望時,白起虛弱的開口道︰「你到底是誰?總得讓我知道是死在誰的手上的吧!」

「誰說要讓你死了,只不過是讓你去見那在長平被你坑殺的三十萬枉死之人的魂魄便是了說道那‘三十萬枉死之人’聲音是愈發的冰冷起來。

「什麼?不,我寧願死,也不要去見他們白起已是不受控制的狂躁起來。

「哼,那就由不得你了著聲音落下,光圈便是向著白起一陣聚攏,眼見即將收服。

「我說過,我寧願死,也是不會去的白起發狂的怒吼起來,接著便是一句‘元神裂’,直見那虎韜竟是突兀的漲大,看樣子像是要爆破一般。

那金黃色的光芒對這些卻不以為然,兩者之間光芒大放,轟鳴聲大起,好不激烈,光芒微微一漲就將這些寒光擊退下去。

不單這樣,更是將白起元神的元神裂是強行打斷,顯是一切又是恢復至平靜的樣子,直見那白起的元神此時已是更加的虛弱,遂即金黃色光芒一閃,便是裹著白起的元神消失而去。

只留下白起不甘心的一聲「不」字。

不知過去多久,白起慢慢睜開雙眼,頓時便是滿臉的恐懼之色,只見他的面前全是著趙軍軍服之人,一個個對其怒目而視,嘴中更是詛咒不停,听在白起的耳里仿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好不可怖。

這時,半空之中出現一道虛影,滿身金光顯得是神聖無比,只听他說道︰「當日本尊不忍這些冤魂或是歷經十八層地獄,或是游蕩于六界之中難以超月兌,便是將下神諦,將這些冤魂收入本尊幻化出的大千世界內,歷經百載苦修,也是可以超月兌自我,飛升天界,做那天兵天將的了,這也使本尊耗費掉多半能耐,之後只得被你竊得,今日本尊又恢復至原先差不多水準,也是要讓你之後日日親耳听到這數十萬人對你的詛咒,心底感受也算是比之經歷諸層地獄要煎熬千倍萬倍

「不,求你了,讓我離開這白起的元神匍匐在地上苦苦哀求著。

「哼,這就由不得你了聲音落下,光芒一閃而逝,直留下緊捂雙耳滿地翻滾的白起元神。

忽的,沈博儒一個激靈,就在他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時,心底卻是听到紫府中一聲音在呼喚著他,不做停留,遂即神識進得自己的紫府,入眼處,那造化珠更是明亮幾分,在神識還在找尋時,那珠子上便是出現一黃金小人,模樣雖小,眉宇間卻是英氣勃勃,給人不敢抗衡的威壓。

沈博儒還在膛目結舌時,那金色小人便是開口道︰「有緣人,我便是你們稱之為造化珠的靈神,……」

听靈神說完,沈博儒也是對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了比較清晰的了解,沉吟片刻,忽的,想到這造化珠為什麼會進入自己的紫府,于是沈博儒很是謹慎的問道︰「靈神前輩,您怎麼會進入晚輩的身體,不知晚輩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

「也許是你我有緣,也許更是天意,你體內的那一絲先天凜然之氣與我的自悟有很大的幫助,便不自覺間進入你的紫府,並與之合二為一靈神頗為自傲的說道。

對于靈神的話,沈博儒自是深信不疑,畢竟相傳佛主也是在他的相助下才證道的,當下不免有些激動,一刻心亦是狂跳不止。

又是一陣交談,沈博儒的神識朝著靈神高聲告退才是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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