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 第064章 黑風身邊那個小白臉是誰?

作者 ︰ 淺問

李其吃完早飯才九點多,陳赫又給他吊了水,知道李其訓練緊迫,所以陳赫給的藥有點重,對付這些瘋子他已經游刃有余,要叫他們在床上乖乖養病,不可能,還不如藥下重點盡快控制住。

就像李其自己說的,吊了水,吃了藥,蒙頭睡了一覺,他感覺他現在去參加訓練完全沒有問題。

但是醫生的話要听,郝彬的話更得听,再說決心是下了,該怎麼面對郝彬?下一步如何開展?他還得想想。

如果郝彬是個大妹子,他鐵定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通表白加引誘,憑咱其少的魅力,不愁妹子不動心呀!

可是郝彬不是大妹子,是純爺們,還是一個比他自己彪悍鐵血純得不能再純的爺們,一只手能捏斷人的脖子,一腳能提斷人的腿,一顆子彈能爆頭的軍爺,操,一想到沖上去的種種後果,李其模了模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

特別是那人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表示過「我不是兔子」,李其撓撓頭,生平第一次體會到「頭大」是有多大。

李其看著蒼白的天花板,心中咆哮︰「媽蛋,本少就是兔子了?還不是你個混蛋把老子整成兔子的,把人弄彎拍拍走人,你丫算什麼教官?特麼不負責任!」

「啊!」李其一把扯過被子蒙住腦袋,換做以前,他肯定上去揪著郝彬的領子就是一通蠻橫的咆哮,可是,可是現在不是情況有變麼?咱其少惦記上人家的了,可不就得老老實實的,不再犯渾,爭取好好表現讓人刮目相看麼?

「呼!」李其一把掀開被子,裝逼假扮良好青年實在是很艱巨的任務,還不如本色演出,本少就是看上你了,你要咋地?

再一次打定主意,李其的心思活泛起來,渾身的血液也開始發熱,很期待下午與郝彬的踫面,小心肝止不住撲通撲通亂跳,就跟半大小子要跟心上人牽牽小手,摟摟小腰,親親小嘴一樣一樣的。

李其沒想到的是,他這邊興致勃勃滿心雀躍準備在郝彬跟前大展身手,郝彬卻不見人影了。

中午在醫務室吃了午飯,陳赫給李其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再一次感嘆了一番這小子壯實的身板,當然肺炎不是那麼快就能好的,但是已經可以參加訓練。

下午的訓練是射擊,李其回去的時候隊伍剛集合。

訓練場上只有耗子,神功,飛鷹和啞巴,李其一顆沸騰的心在搜尋一圈沒有找到那個人後漸漸冷卻下來,滿是濃濃的失望。

「李其,趕快歸隊,墨跡什麼呢?」耗子翻了個白眼,抬腕看了看時間,訓練該開始了。

李其立正︰「是!」然後快步回到崔文軒身邊站好。

菜鳥到現在還剩下三十六人,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選拔出優秀的狙擊手,每個學員配備的就是88式狙擊槍。

啞巴很興奮,他等的就是這一天。

吳志勇悄悄踫了一下李其︰「你看啞巴,看著咱們就跟看見肉包子的狗一樣,我滴個姥姥,起了一身雞皮胳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比武招親呢。」

李其不說話,入定了一般,另一邊的崔文軒也踫踫他︰「小子,好點沒?」

李其點點頭,那邊耗子舉著擴音器大聲下命令︰「全體都有,向左轉,目標,射擊場,跑步前進!」

李其從小就愛玩槍,李家老爺子一看孫子對槍支那是超出一般的熱愛,就更加放任他玩槍,李其五歲就會放槍,居然還能打中,這可把老爺子高興壞了,發誓要把李其培養成為杰出的狙擊手。

可能是在肚子里就對槍支有種天生的熱愛,李其不僅會玩槍,對槍支的敏感度也相當高。一把槍,無論是哪個國家生產,無論是哪種型號,無論哪種款式,他拿在手上,一分鐘就能完全模透這把槍的特點在哪。

手里的88狙李其以前見過,也打過,所以李其拿在手里完全沒有陌生感。88狙的射程是800米,李其十六歲的時候能打中一千米外的樹干,這就是實力。

只是李其今天明顯不在狀態,接連幾槍都沒打好,最好一槍才打了8.5環,大失水準。

崔文軒以為他感冒還沒好,很是關切︰「李其,是不是頭還暈?要不你再休息休息吧!」

「我沒事!」李其賭氣似的把槍栓鼓搗的啪啪直響,眼楮重新貼上瞄準鏡。

媽蛋,少爺我這正準備著一腔熱血想讓你好好瞧瞧,你居然敢玩躲貓貓?黑風,看少爺我不給你來點厲害的。

李其在心里郁悶的把郝彬扒了又扒,一開始的雀躍激動現在降至冰點,就像一人看見剛出爐的大白包子,正想下口,那包子卻自己跑了,這可把李其郁悶到了。

啞巴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李其身邊,蹲,用望遠鏡看著遠處的靶子,不輕不重道︰「听黑風說你是射擊天才,我還真沒見過哪個天才能打出5環來,李其,你真是天才!」

李其閉上眼楮,心說,瞧不起本少是吧,本少這就閃瞎你的狗眼。

三十秒後,李其睜開眼楮,眼楮不離瞄準鏡的對啞巴道︰「教官,看仔細了!」

話落,只听砰砰砰,接連三槍,啞巴趕緊舉起望遠鏡,這一看就呆住了。

那邊崔文軒大聲道︰「教官,李其還有一個特長你不知道,他不用報靶,僅憑激發後準星跳動的方向和位置就能斷定環數、偏移方向和距離。」

「真的?」啞巴顯然不信,不說李其,就連他這個把狙擊槍當老婆供著的老兵都做不到。

李其放下槍爬起來,拍拍身上的泥,特麼淡定︰「第一槍,十環,中紅心,偏左;第二槍,十環,中紅心,正下方壓紅線;第三槍,十環,中紅心,偏上。我這把88狙彈道偏左,應該是上一個人的習慣。」

啞巴放下望遠鏡,看著李其雙眼噌噌冒綠光︰「好小子,全被你說準了,這槍是我故意調整了彈道,專門配給你的,就是看看你的能耐,不錯!」

耗子和神功幾人不相信,見啞巴今天一口氣說的話比以往一天加起來還多,紛紛舉起望遠鏡瞧個清楚,別的菜鳥們也圍過來,就不相信李其那麼能耐。

琚寶同在原部隊那算是神槍手,他剛才也打了兩個十環,還有好幾個九環,就不信李其那麼邪乎,搶過啞巴的望遠鏡一看,服了。

啞巴拍拍李其的肩膀︰「小子,黑風說你十六歲能用88狙打中一千米意外的目標物,也是真的?」

李其大方的擺擺手︰「都四年前的事了,好漢不提當年勇。」話鋒一轉,李其問︰「怎麼沒看見主教官大人,忙什麼呢?」

啞巴一愣,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主教官大人所謂何人,連忙噢了一聲︰「黑風在指揮部擬定對抗訓練計劃,忙著呢,李其,咱們找個機會比試比試吧,我告訴你,我可是一千二百米也不在話下,你敢不敢挑戰?」

「怕鳥!」

首次檢測過後,真正的訓練開始了。

三十六個人一字排開趴在地上,練射擊先練從手,手腕,手臂,肩,一直到眼楮,這就叫肌肉記憶。

肌肉記憶不是那麼容易就煉成的,首次訓練啞巴規定的是三小時,菜鳥們每人的槍頭豎著一顆彈殼,彈殼掉下來,不好意思,重來!

並且在這三小時內,眼楮不能離開瞄準鏡,身體不能動,有屎有尿都得憋著。

李其突然就想到了在部隊流行的一個口號「坐四小時不動,站四小時不倒,吹四小時不累,憋四小時不尿」,輕聲逗旁邊的崔文軒︰「噓,軒子,想尿不?」

崔文軒不知道他要干什麼,輕聲道︰「不想!」

另一邊的吳志勇悄悄動了一下兩條僵硬的腿,苦逼透了︰「我想尿,中午把湯喝多了!」

李其不懷好意一笑︰「你在身下挖個小坑,直接尿唄!」

「我靠!」吳志勇憋得臉都變顏色了,氣得直罵李其︰「你這什麼損招?」

「那你直接尿,只怕你剛掏出來,耗子就放狗過來一嘴給你叼了!」

吳志勇氣得咬牙︰「你,你就缺德吧,不行了,大不了重新開始我也不能讓尿給憋死!」

吳志勇爬起來,喊了報告得了批準一溜煙跑了。

崔文軒被兩人逗得直樂,卻听李其突然悄聲道︰「軒子,我問你個事兒,你見過同性戀嗎?」

崔文軒渾身一震,槍頭的彈殼掉了,李其秉著呼吸幸災樂禍︰「你小子激動個毛線呀,我又沒說你是同性戀,看吧,你也得重來!」

「早晚被你嚇死!」崔文軒半真半假的道,放好彈夾,重新開始他的三小時,心里卻擂鼓一般,不知道李其又哪條筋抽了。

調整好表情,崔文軒盡量使自己的聲音沒有起伏︰「怎麼突然對同性戀感興趣了?」

「沒啥,就問問,對了軒子,你對同性戀是個什麼看法?」

崔文軒心里直撲騰,想著這小子是不是發現什麼了?不對呀,咱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頂多就偷偷剜幾眼,好吧,不是幾眼,是一有機會就偷窺,可是他應該不會發現呀,按李其這種粗枝大葉的性格,他如果能發現自己還用單相思這麼多年?

崔文軒激動的手腳都開始冒冷汗了,尼瑪,比當初他爸親自給他授餃還激動。

「同性戀跟常人沒什麼不同吧!」崔文軒輕輕咳了一下,嗓子干澀,喉嚨發緊︰「他們愛上的只不過恰好是跟自己一樣的同性而已,這並不可恥,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相反,我覺得他們的愛情很純粹,沒有了繁衍下一代責任和束縛,同性之間的感情其實很脆弱,能夠天長地久的不多,其實只要他們敢于大聲說出愛,我覺得他們已經足夠讓人欽佩了,所以我很欣賞那些出櫃的明星。」

「出櫃?」李其愣了一下,隨即輕笑︰「你小子懂得還真多!」

聞言,崔文軒不激動了,臉上寫滿了苦笑︰「因為我認識一個GAY,他一直暗戀一個人,從不敢說,也不敢告訴任何人,是世界上最苦最苦的單相思,而且是毫無希望的那種。」

「靠,這個人一定是腦子有病,為什麼不說?傻帽嘛!」

李其的不屑讓崔文軒止不住又渾身一震,槍頭的彈殼又一次掉下來,李其無語︰「你小子在部隊都白混了?穩妥一點,還想不想休息了?」

崔文軒差點發飆,也不知道是誰害的,真是早晚被這貨折磨死!

再一次趴好,崔文軒拋出了心里的問題︰「怎麼突然對同性戀感興趣了?」他知道李其這個人絕對不會無的放矢,這貨是個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從小就這德行,絕對不會讓郁悶從今晚帶到明天早上,有什麼說什麼,直到心里痛快了。

這時去放水的吳志勇屁顛屁顛回來了,李其打馬虎眼︰「沒什麼,就問問,靠,你丫專心點,別讓人笑話你一個少尉居然連槍都握不住。」

崔文軒真想過去就是一腳,這混球是專門來克自己的吧?

晚飯的時候,李其終于見到了郝彬,那人跟耗子他們一桌,背對著他,李其這一次吃飯比哪一次都快,狼吞虎咽不足以形容,只是等到他吃完,轉身,郝彬又不見了。

「操,溜得比兔子還快!」李其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

他這一拍不要緊,直接把崔文軒他們的筷子震掉了。這些菜鳥第一次這樣練,四肢僵硬酸痛,手掌長時間拖著槍、扣著扳機,現在手指頭連拿筷子都費勁。

「你又怎麼了?」崔文軒捻了好幾次才把筷子捻起來,大大賞了李其一個白眼。

李其從盆子里拿了一張油餅,一邊啃一邊道︰「你們發現沒,黑風很忙呀,都不守著咱們訓練!」

袁鋒道︰「黑風是主教官,不會天天盯著我們,他要統籌全局。」

吳志勇咕隆咕隆喝了一碗湯,抹一把嘴︰「其少,你又要找虐?」

「滾,本少又不是腦子被你踢了,你丫才沒事找虐!」

「靠,你敢罵我是驢?」

「哎喲,那可真對不起驢了!」

吳志勇站起來作勢擼袖子︰「你們別拉我,我要跟這小子來個你死我活!」

崔小天很不給面子的切了一聲︰「你死去,沒人拉你!」

吳志勇一看,大家不是跟筷子較勁就是跟紅燒肉較勁,沒人有空鳥他,覺得特麼沒勁,一坐回椅子里,哀怨︰「你們這幫禽獸,不僅沒同情心,還特麼不懂幽默,我淒涼的部隊生活呀,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群無知又可悲的人呢?」

吳志勇剛感嘆完,大家伙齊齊起身,楊成踢了他一腳︰「趕緊回宿舍拿裝備,今晚穿越障礙。」

「噢,我可愛的鐵絲網,請你的小鐵鉤遠離我稚女敕的桔花,它經不起你的摧殘。」大家一听吳志勇胡咧咧,集體噴笑,這里有個故事。

供菜鳥們穿越的鐵絲網總共長三十米,離地面三十多公分高,上面掛滿了倒鉤刺,菜鳥們穿越的時候必須低姿匍匐,稍微抬高就會被倒鉤刺勾住褲子,有時甚至能勾下來一塊肉。

低姿匍匐非常消耗體力,吳志勇穿了幾個來回就受不了了,一不注意就抬高,結果褲子被掛住,可是耗子他們在後面催命一般催,吳志勇根本就沒時間去取,心一橫,死命向前一拽,褲子就被扯下來一塊,露出里面的花色內庫,這事被李其他們嘲笑了好久。

李其沒想到的是,他打定主意要跟郝彬來個最直接的踫撞,可是,郝彬居然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有時只在吃飯時見到,有時是他們正在訓練那人遠遠瞅幾眼,有時他只是在指揮部的二樓一閃而過。

一連一周,李其愣是沒有找到跟郝彬說話的機會,他有點郁悶了,趁著訓練空隙悄悄問崔文軒︰「你發現沒,黑風現在似乎對咱們不嚴厲,都沒空監督我們訓練。」

「有嗎?你沒看見?一個小時前他不才從訓練場消失嗎?」

李其不解︰「是嗎?我感覺在沙漠里的時候他一直跟在咱們後面,恨不得把我們操練趴下,怎麼現在放松了?」

「你還惦記上被他虐了?」崔文軒猛翻白眼︰「現在是在基地,到處都是監控,他坐在辦公室反而能更全面更仔細的查看我們的訓練情況,你想偷懶?省省吧!」

「哦!」李其心說,本少哪是想偷懶呀,本少是惦記上那個人了。

這一周李其的日子當然不會好過,訓練排得滿滿的,強度也越來越夸張。每天從早到晚都是在泥水里度過,累得跟死狗一樣。

看過劉大叔電視的人都知道特種兵的選拔那簡直算是BT的,現實中更是如此。菜鳥們每天睜開眼就是訓練,除了訓練還是訓練。

用郝彬的話說就是︰「我就是要用最殘酷最BT的方式激發你們的潛能,挑戰你們的極限,把一切不可能變成可能,再推翻,再突破,直到真正不可能,到那時,你們就可以留下來,成為真正的特種兵。」

所以一周過去,又有十個人離開了,菜鳥們只剩下二十六人。

李其的心里很不舒服,一是因為剛剛離開的戰友,還有就是那個讓他郁悶的人。

自從上次叫著郝彬的代號射出來,李其已經干上癮了,不是躲在被窩里就是躲在廁所里,一邊想著郝彬的果/體一邊擼管,每次都激射不止。

那種征服的塊感真真是逍魂,他第一次有種強烈的想要征服一個人,不僅是他的身體,還有心……當然,如果能先嘗點甜頭什麼的似乎更不錯,他可是清楚的記得那人火爆到讓人噴血三尺的體魄呀!

還有夢中那人帶著繭皮的大掌握住自己的感覺,靠,不能再想,再想又得起來換內庫了。

李其躺在床上烙大餅,高低床被他搖得嘎嘎直響,睡在他下面的琚寶同抬腿就是一腳踢在李其的床板上,怒道︰「你發騷呢?」

李其操了一聲,心說你他媽怎麼就知道本少在發騷?少爺我還真是在發騷,騷的渾身難受。

李其探出一顆腦袋對下面的琚寶同道︰「兄弟見諒,大家都血氣方剛的,體諒一下!」

「我靠!」不遠處的吳志勇首先叫起來︰「其少,你還要不要臉了?」

李其特麼厚顏無恥,抱著被子坐起來︰「如果現在有人來給我瀉火,我就不要臉了!」

「砰」崔文軒直接一個枕頭就砸了過來,無語︰「說你胖你丫還真就喘上了,有節操沒有?」

李其把枕頭丟回去︰「不是早說那玩意被你吃掉了嗎?軒子,少爺我真是浴火焚身,你來給爺擼擼?我這老自己動手忒沒勁了。」

「噗哈哈哈!」吳志勇和崔小天捶著床狂笑,崔小天也跟著起哄︰「少尉,趕緊上吧!」

李其笑罵︰「小眼鏡兒你個小破孩,毛長齊了沒?哥幾個要講黃段子,小孩子自己撒泡尿和泥玩去!」

「誰說我毛沒長齊?別小瞧人,有研究證明,身高和陰/睫不成正比,有的人長得五大三粗,那玩意說不定就跟繡花針似的,像咱們這種,那尺寸也是相當可觀滴。」

吳志勇逗崔小天︰「可觀?快月兌了褲子咱們觀一個,口說無憑,我要驗貨!」

崔小天把被子裹緊,趕緊把火引到琚寶同身上︰「你們去驗寶哥哥去,別一天盡欺負弱小。」

「我靠,寶哥哥?寶哥哥?寶哥哥?」李其來了勁,又探出腦袋瞅下面的琚寶同︰「我說大塊頭,你什麼時候成了人家的寶哥哥了?尼瑪,林黛玉該有多傷心啊,又得葬花了,關鍵是你丫還搞基,對得起人家林妹妹麼?」

「搞基?」吳志勇永遠都是茶話會的中流砥柱,一听搞基兩只眼珠子都值了︰「寶哥哥,你跟小眼鏡兒搞基了?什麼時候的事?我們怎麼不知道,你們誰上誰下?哦,肯定是寶哥哥上,我靠,小眼鏡兒,你那朵小桔花經操嗎?」

「我……」崔小天沒想到一句「寶哥哥」給自己惹來這麼大一個緋聞,急得臉紅脖子粗,直在床上蹬腿,怒吼︰「你們這群禽獸!」

「噗哈哈哈!」李其和吳志勇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吳志勇清清嗓子︰「我給大家講個葷段子,話說在部隊流行這樣一句口號,分男女兵,男兵是︰白天沒吊事,晚上吊沒事!女兵︰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哈哈哈!」

宿舍沉默三秒,接著就爆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大笑,就連一向比較文雅的崔文軒和愛好沉默的琚寶同、楊成都笑了起來,笑得腸子都打結。

李其一邊笑一邊問崔小天︰「小眼鏡兒,你的洞空不,要不要跟你的寶哥哥出去放一炮,咱們集體為你們站崗。」

「要死了,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其少,你再胡咧咧信不信我拿臭鞋底掄你嘴?」

李其特欠扁︰「你寶哥哥叫我閉嘴我就閉嘴!」

本是一句玩笑,沒想到一向置身事外的琚寶同今晚非常給力,只听他喝了一聲︰「閉嘴!」

李其噎住了,宿舍陷入沉默,吳志勇對著崔小天吹了一聲悠長的口哨︰「小眼鏡兒,你寶哥哥很知趣!」

袁鋒看了一下手表,覺得鬧夠了,就阻止住他們繼續︰「我熄燈了,大家不許再廢話,睡覺睡覺!」

宿舍一下子暗下來,屬于夜的壓迫感讓這些拼了一天命的菜鳥們重新躺回床上,剛才笑鬧了一番,是該休養生息了。

崔文軒一直沒有怎麼說話,他的右手一直緊緊按著胸口,仿佛是怕那狂暴的節奏被人听見。只要一想到他的手撫上某人的某物,他也渾身熱血沸騰、氣息難平!

李其笑過之後就不再郁悶,因為他又重新燃起了斗志,基地就這麼大,他還就不信了,總能迎頭踫上吧?

李其仍舊沒有想到,迎接他的「迎頭踫上」差點讓他抓狂暴走!

接下來的四天,李其完全被練得暈頭轉向,因為按照郝彬的訓練計劃,在接下來的一周,他們必須體能訓練達標,不達標的滾蛋,並且每天晚上,他們已經開始一邊進行體能訓練,一邊進行專業訓練。

比如,一邊站在單杠上扎馬步,一邊听教官授課,還必須手拿本子和筆記筆記,這是要考試的。

再比如,扎著馬步,在頭頂放三塊磚,仍要听課記筆記。

而白天需要完成的體能訓練則是︰1,負重15公斤武裝越野,22分鐘內完成5公里;2,單雙杠一二練習各兩百個以上;3,800米障礙不超過4分鐘;5,投擲手榴彈數百次,每次必須超過70米;6,一分鐘內俯臥撐100個,或70斤杠鈴推60下。

體能其實沒什麼,這些菜鳥再進入訓練營之前很多都差不多達標了,經過這大半個月的訓練幾乎都能達標,最蛋疼的就是專業訓練,因為這些許多都涉及到相當嚴謹的科學知識。

比如神功負責的爆破科目,不是說怎麼把這玩意弄響,而是要拆分它,了解它的構造,分析它的化學成分,最終學會如何讓它在已經觸發的情況不響,這才是最終目的。

而這當中就有兩門讓眾菜鳥相當蛋疼的學科需要掌握,那就是物理和化學!

李其最近就是被那繁多的化學元素弄得頭昏腦漲,連攻佔「彬山」這種大事都顧不得了,等他有空閑回過味來,他似乎又有好幾天沒有注意到郝彬了。

這天午飯過後,大家在訓練場上休整,再過十分鐘他們又得開始三天一次的游泳訓練。

李其正在甩胳膊熱身,吳志勇突然扯住他的袖子驚呼︰「我靠,那誰啊,長得太他姥姥的帥了!」

李其轉身,遠處郝彬耗子幾人正簇擁著一個身穿白西裝的年輕男子朝他們走來。

其實距離還有點遠,李其等人根本就看不見那人是否長的帥,但是,就像吳志勇叫的那樣,他們每個人都十分篤定那是一個帥哥,還是一個喜歡穿白西裝的帥哥,那氣質,特麼地高富帥!

李其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那幾人越走越近,那個身穿白西裝的男人面帶微笑,微微側頭,正與郝彬說著什麼,李其無比憤怒的發現,郝彬居然也在微笑,還時不時附和幾句,兩人看上去應該是熟人,顯得極其親密。

「乖乖,我以為除了明星就咱其少是最帥的,現在居然又來一個妖孽,憑什麼別人就能長成那樣,咱就長成這樣?」吳志勇把「那」和「這」咬得特別重,心里直怨上天不公。

李其鼻子一哼︰「那人帥嗎?我沒覺得,娘兮兮的,走路腰扭得跟個女人似的,還笑得一臉銀蕩無恥,哪里帥了?少拿娘娘腔跟本少比!」

崔文軒幾人齊刷刷把目光投向李其,紛紛察覺到李其的不對勁,他這語氣可不像玩笑,再看他看那高富帥的眼神,跟仇人似的。

崔文軒不解︰「小子,你認識那人?」

「靠,不認識!」

「那你……」

崔文軒話還沒說話,就見李其突然瞪大了眼楮,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那邊那個身穿白西裝的高富帥正一手摟著郝彬的肩膀,兩人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這幅畫面在別人眼中還真看不出什麼,頂多就是這兩個男人真他媽養眼,但是在腐女和李其的眼里那就不一樣了。

一個溫潤如玉,一個陽剛英俊,多好的一對CP,多般配!

李其瞪得眼珠子都紅了,心想老子看上的人,還沒來得及出手,這是哪里鑽出來的黑白無常,居然連我其少的人也敢染指,是不要蛋蛋還是不要桔花?

再看郝彬居然任由那人摟著肩膀,平日里面對李其這些菜鳥一副苦大仇深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在這小子面前卻笑得惷心蕩漾滿樹桃花,這是要鬧哪樣?你他媽的不是說你不是兔子嗎?

李其越想越操/蛋,指著越走越近的兩人,氣急敗壞的大叫︰「操了,黑風身邊那個小白臉是誰?媽蛋,幾天不見,這孫子果真變兔子了!」

作者有話說︰且看淺問和李其如何掰彎「彬山」,有木有掌聲?木有就沒肉吃,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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