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r,我……忘了這一點。」蘇夏抱歉道。然後看著我,趁著魔女沒注意,偷偷眨了一下眼楮。
魔女說道︰「蘇夏小姐,我今天有點累,我明天有些事情找你談……利你利我。」
蘇夏奇怪的說道︰「是嗎?林大老板真想要和我合作啊?不知道……林大老板要跟我合作開發賭場呢?還是旅游業,或者……酒店?」
魔女側過臉來對蘇夏說道︰「明天我們會跟你談這個事情的,你出去外面等我們家楊銳一下好麼?謝謝了。」
蘇夏退了出去。
我問魔女︰「生意?什麼生意?」
魔女抱著我︰「新的二人世界,今晚又可以跟老公睡在一起了,我好開心……」
我說︰「我也開心……你不要老是扯到別的地方好吧?說一說你到底又蘊藏了什麼巨大的陰謀?」
「你先陪她去吃個飯好嗎?」魔女說道。
我問︰「為什麼呢?」
「這是應酬!做生意少不得這個環節……」
「你不去,我也不想去……」
魔女怪責的說道︰「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問,我今晚一一告訴你听……今後做什麼事情,我們兩夫妻共同行動,好嗎?」
「我走了,你呢?」
「我呀,我和子寒讓他們把飯送到這里咯……我還要等醫院的人過來檢查一下……接著我要和子寒談點事情,之後,我要跟律師們打電話談事情,最後,等你回來後,跟你談下一步的計劃!最終方案,由大老板確定……」魔女輕言輕語。
我奇怪地問道︰「由哪個大老板確定?」
「就是你這個大老板咯,還有哪個大老板呢?」魔女笑道。
我說︰「奇怪的稱呼呢……學蘇夏啊?一口一個大老板。」
「你現在是我老公……夫為妻綱,以後有什麼決定,我先報告,你說了算,好不好?」魔女雙眼放電看著我。
我說︰「早就該這樣!被你壓迫了半輩子,也該輪到我站起來了!要是你都跟我商量……咱兩何必又如受刑般過日子。♀」
「你在這里過得挺愜意啊那幾天。」
我說︰「愜意個頭……坐在池塘前釣魚,浮子沉到哪兒了都不知道。整顆心都在吊著,心想,我的魔女現在在干什麼呢?會不會有危險呢?她吃飯了沒有呢?她什麼時候會給我電話呢?」
魔女靠在我耳邊,抱住了我。
我說道︰「這麼高……」
「那人家……天生就這樣嘛……」
我婬笑道︰「高才好,高才好……」
「你想到了什麼?笑得那麼啊……」魔女奇怪道。
我說︰「試試站著……就這樣,對干。」
「哼!你這人,不理你了。」魔女打了我一下嗔道。
我笑道︰「話說……還想真的試試呢!」
「好了……等我傷好了,你想試什麼,我都陪你試……」
我說︰「記得那時候,你出去跟那蕭橋玩感情。回家後給我喝什麼嗎?」
「喝什麼?」魔女問道。
我目光不懷好意的看了看她的烈焰紅唇,她識破了我的心計︰「哼,你就只記得這些!你腦里裝的就是這些!」
「臉紅了呀?」我笑道。
魔女推了推我說道︰「快點出去吧……她在外面等吶。」
我說道︰「干嘛呢?把我推出去給她呀?」
魔女說道︰「其實……剛才你有沒有仔細觀察蘇夏?」
我問道︰「觀察什麼呢?」
魔女拿開我的手,說道︰「蘇夏對我還是有點成見的,以前我利用自己的優勢把你和她隔絕開……她現在,有點耿耿于懷。你看得出來嗎?」
我說道︰「這個?耿耿于懷又如何呢?還不是這樣……咱都結婚了,難道……」
魔女晃著頭說道︰「說對了。得不到就是最好的,你是被我搶走,再說你自己也不肯好好跟著她。《》她性格也很要強的,喜歡的東西拿不到,會善罷甘休麼?」
「這些我倒是沒有想過……這些天,我的心情都放在你的身上了。」我說道。
魔女說︰「你先出去跟她吃飯吧,她對我有意見,你好好跟她協調溝通,咱們以後,可還有很多事情靠著她。我今晚會告訴你的,等你回來了以後。」
「那好吧……」我說道。
門鈴響了,我說道︰「估計蘇夏等不及了。」
魔女說道︰「好吧,快去吧……記住,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靠蘇夏!」
我不喜道︰「看你這話……那麼嚴肅,是不是又想,何靜那一套啊?」
「當然不是!」魔女瞪我生氣道,「我說的是朋友!合作伙伴!不是何靜那樣的!我也不許你這樣子!你知道……我那時候哭了幾次……」
我模了模她的臉說道︰「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開了門,是子寒在門口按門鈴。
「進去吧,王總等你吶。」我說道。
走出了走廊,蘇夏在盡頭等我。
走到她旁邊,兩個人肩並肩出了這套小樓房。月如鉤,夜涼如水。
微涼的晚風從靜謐的湖面掠過,輕輕拂過發稍,遠方的燈,在幽暗的夜里閃爍著曖昧的光芒……
「騰龍閣,有印象嗎?」蘇夏甩了一下頭發,說道。「這里有……有騰龍閣……我和你值得紀念的地方,我都用來給這些一幢一幢的小樓起了名。
她的聲音敲打著我的心房,毫不留情的反復吟唱,這樣憂傷的心情、冰涼的感覺,就如那暗夜里不時掠過的點點彩光。思緒在黑夜里游蕩,走向看不見的遠方,月光散開落到手上……
蘇夏說道︰「我第一次見到你,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
我回憶了一下,說道︰「跳舞吧。」
「不是……」
「不是?」我奇怪道。記得那時候接到蘇夏的第一張紙條,是在樂潮,我月兌下保安制服進舞池跳了舞。她就讓一個保安同僚遞過來給我一張紙條︰舞跳得很好,能否賞臉到‘’一聚?欣賞你的美女。
她說道︰「其實,在那之前,我都見過你好幾次了。神情憂郁,眼楮里總是浮動著一種淡淡的透明的憂郁,在這種憂郁的深處卻閃爍著堅韌不屈和執著不舍。這樣的眼神,直到今天,都在打動我。」說完她意味深長看了我一眼。
「那時候……有什麼堅韌不屈執著不舍?只是覺得,人沒有工作可不行。沒有了經濟來源,別說保安,撿垃圾都得做……當然內心不會屈服……相信自己這關一定走過去。盡管很苦,但我還是走過來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
蘇夏看著我說道︰「你現在好像走得比以前更難了,不是嗎?」
我哈哈笑道︰「現在沒以前難,以前一個人,很孤獨落寞,飽受冤枉之苦。非誠勿擾不是有句話說得很好嗎?寧願在寶馬車里哭,也不要在自行車後座上笑……」月朗星稀,習習涼風,我的心情好了許多。
魔女回到身邊,至少……現在暫時安寧了許多,我們不必連做夢都怕會有人動我們。
蘇夏說道︰「你現在可是用小命去拼日子,難道你喜歡血雨腥風的過下去?」
我說道︰「現在我獲得了很多東西……沒有付出,何來回報?我這麼做,一個是為了能和她永遠在一起,另一個是為了自己全家人下半生幸福無憂。還有……我的朋友也能跟我在一起,我很高興。」
「是嘛,那也挺不錯……比我好,我認識的沒多少個朋友……」蘇夏笑道。
我說︰「唉,你和我老婆一樣。兩個人都是高高在上的武則天,高處不勝寒,能找到跟你們匹配的女人麼?沒有。可你們兩個也做不來朋友啊……」
蘇夏說︰「我不在乎有沒有朋友,我只希望能有個人,愛我,珍惜我,陪著我一起渡過任何難關。就像你陪著她一……」
我扯了她一下說︰「到了,是哪個餐廳?」已經為人之夫,拿還敢討論風月之事……魔女對我情深意重,我焉能負她。
蘇夏進了餐廳,服務員趕緊地彎腰︰「蘇夏……」
「咦?不叫老板娘?」我奇怪道。
蘇夏說道︰「讓她們改口了,老板娘?听起來像是很老似的……」
我點頭稱是︰「說得對。人家叫我小洛,有個小字,我都感覺年輕好多年。」
「小洛?我好像听到過幾次,這是什麼名字?」蘇夏奇怪道。
我說︰「我小名,好听吧。」
「永芳,好听吧?」她自己噗嗤笑道,「記得看一部電影,說那個年代的女人取名字無外乎四個字,淑貞芬芳。很土吧?」
我笑道︰「不土。」
蘇夏問服務員道︰「那個大包廂,撤掉,不要在那里用餐了。」
「蘇夏,我們已經全都準備好了」大堂經理走上來說道。
蘇夏說︰「把菜都端到二人世界那里。」
「是!」大堂經理回去吩咐了。
這個包廂挺不錯呀,五面鋼化玻璃擋住……腳下也是鋼化玻璃,可以看到腳下波光粼粼的湖水。彩燈閃耀,風從各個大窗吹進來。抬眼望去,點點燈光……
紫紅色的光穿過葡萄紅的高腳杯,花香撩人……
精致的晚餐,美人美酒。我贊道︰「這地方不錯,我得跟我老婆來這兒試試才行。」
「和我吃飯,能不能別提她?」蘇夏不高興地說道。
我埋著頭,大口大口地吃著飯。
她舉著酒杯跟我的杯子踫了一下,說道︰「她會做飯嗎?」
我沒說話,繼續刨著飯。
蘇夏又說了一遍︰「她會做飯嗎?」
一會兒後,她不高興了︰「干嘛不回答我?」
我把飯碗放下,舉起酒杯干完了整杯說道︰「不是你自己說,和你吃飯,不能談老婆嗎?」
「你是故意還是裝的?」蘇夏瞪了我一眼……
我舉起飯碗繼續狂刨,太餓了……
「干嘛……每次見你,都像是餓了幾天的樣子。」蘇夏問道。
我說道︰「的確很餓,這兩天很餓。每天吧,跑來跑去,好不容易能去吃個飯吧,大家都在討論事情。咱也不能只顧著自己狼吞虎咽,不僅給人家影響不好,還影響到了他們說話。」
「你能在我面前若無其事的展現難看的一面,是不是……覺得我跟你很親近?」蘇夏笑著看我。
我停住了筷子,對啊,她的話不錯啊……心里隱隱的感覺得到,從來都不覺得她是個陌生人。雖然不能像魔女一樣注入到我的血液中,但她也走進過我的生命。
我繼續吃了起來,說道︰「很難看呀?情人眼里出西施……估計我甩鼻涕你都覺得我帥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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