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名喚小情,草民家里就草民跟小女兩個人生活,昨夜子時,草民听到小女房中有動靜,又想到近日城里發生的事,便不放心,前去看,可還沒到小女房前,便見一條黑影從草民面前竄了出去,還扛了一個大麻袋,草民怕是小女遭難,便沖到了小女的房間,剛才那麻袋里的果真是小女,所以便連夜讓村里的人起來尋找,直到現在才找到小女,不過,找到小女的時候……」老漢抽咽了一下後又接著道︰「我苦命的女兒已經被奸人害了說完了之後,那老漢就只是爬在那尸體身上哭泣。
「老伯,你女兒到底是怎麼死?」
「我們找到小情的時候,她衣衫盡毀,果著躺在草叢里,呼吸早就沒了見那老漢已經咽不成聲了,一旁的大哥便好心代替老漢回答了馬路良的話。
「大人,這位姑娘是被先奸後殺的這邊,仵作已經驗好了死者的死因了。
「我苦命的女兒呀!」老漢一听,又是長哭了一聲。這時,老漢像是見什麼似的,一把沖上公堂上去。
「是你,就是你害了我女兒,我跟你拼了!」老漢見了這佔凌後便一把奪過捕塊手中的條仗,想要打那佔凌。但立馬被一旁的捕塊給制止了。
「公堂自是說理的地方,休得胡來馬路良也坐回了堂案上了,見那老漢如此失控,便沉色道。
「大人,求大人為草民做主,一定要懲治這個凶手!」老漢自知不可能憑自己的能力替女兒報仇,便硬生生地向馬路良磕著頭。
「老伯,本官定會為你做主的遠捕頭在馬路良的示意下攔下了磕頭的老漢,還給他找來了一把椅子,讓年邁的老漢坐下。
「老伯,你為何認定這人就是害你女兒的凶手?」指著佔凌,馬路良問道。
「當夜老漢很清楚地看到那黑影身上的這塊玉佩!」原來玉佩是害得這個佔凌曝光于公堂的原凶。
「這玉佩我九龍山人人皆有,你又如何認定就是我師弟的?」陸令不相信平日里很是溫文恭謙的師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絕情門就算下巫,也定然不會讓師弟去害一個女子。
「小女手中還有一截凶手的衣服老漢又拿出了證據。
「是這個嗎?」仵作拿了塊碎布問道。
「對,就是它,他身上的衣服也少了一塊,而且缺失的大小的形狀與這塊布一樣!」
仵作听了後便拿著那塊碎布上前支比了比,果然,這塊碎布還真是從佔凌身上扯下來的,合的一點縫隙都沒有。
「佔凌,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我無活可說,但是我現在上來是來找殺害我的真凶,不是說這個的
「那好,既然你已死去,這件事本官也就不再追究,但殺人償命,如今你命已不再,你當如何賠償這位老伯?」叛他死刑已是不可能了,這個已經死了的人還怎麼判,但這老伯就這麼一個女兒,總還是得給他一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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