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攤上了齊洛天的事情,齊少群變得很是小心,就差沒有把齊洛天捧在手心,關在家里,不讓其出門了。
當時,葉晨來者不善,齊少群害怕也是有機可尋的。
景明心想,要是讓齊少群參與了進來,怕是那個葉晨以後以此為由,要求整個齊家幫他做事,就算是一件事,怕也會攪得整個江湖血雨腥風。
但是,以自己的名義,去讓葉晨幫忙,就算以後,葉晨讓自己報恩,自己完全可以讓自己月兌離齊家,以個人名義去做。
這樣一來,不就不會造成很大的後果。
景明雖然想錯了葉晨,但有這樣的想法也無可厚非。
畢竟商人重利!
眾位師弟一听到景明這般說,也都明白景明的顧慮,便一致同意了。
法子是想好了,可是讓誰去讓葉晨幫忙,這又是一個問題!
雖然,齊家里的弟子,每月都有外出的,但這些外出的,一般都要向齊少群說明外出的原因。
要去蘇州,得找個好的理由,不然,就可能走不了了。
齊少群在蘇州城的探子,這幾個人當然是動不了的,也不敢動。
不過,只一會兒功夫,景明便決定自己親自前往。
理由也很充分!
景明在蘇州城曾經救過一個落難人,那人曾許諾,要報恩,本來景明覺得這些沒什麼。
路見不平,撥刀相助,本就是為人的根本。
但是,這次,景明也沒有辦法,為了見上葉晨一面,只得這麼做了。
幾人商量好後,便定下出發的日子。
當然是越快越好!
但是,越快越會引起齊少群的懷疑!
所以,景明決定在明日用過早膳後就跟齊少群辭行。
眾人定好日子後,便在一起商量好一些細節後,便都散了開去,為明日的遠行做好準備。
夜晚沒過多久便來臨了。
齊家大院雖是燈火通明,可那閃爍的燭火里,印著的並不是歡顏,而是一片慘淡的愁。
在牢里,與世隔絕了的老泥芩現在又坐在草推上打坐了。
石床上,還躺著那個喝醉了的齊麟王。
但就在老泥芩入定後,石床上的人便有了動靜。
揉揉頭,扶扶額。
這是床上人要醒過來的征兆。
只見不過一會兒,便見齊麟王睜開了許久未睜的雙眼,眉毛都快糾結到一塊去了。
晃晃悠悠地坐了起來,一只手還是揉著腦袋,嘴裂後一邊。
這什麼酒呀,怎麼頭還是這般生疼!
齊麟王心想道。
但一看見在這個時候,結界最為脆弱的時候,老泥芩竟然沒有離開,而是呆在自己跟前,不明白了。
全身也酸痛得厲害。
這該死的石頭,硬死了!
齊麟王暗罵著。
竟然想讓人來換掉這個讓自己睡得極不舒服的石床。
察覺到自己腦海中冒出了這樣的想法,齊麟王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難道自己還想來這里睡上一覺!
不覺得咂咂舌,齊麟王錯過了老泥芩的身,打算就這樣離開。
「要走了?」
入定中的老泥芩突然冒出一個聲音來,嚇了齊麟王一跳。
「是啊,不走,難道還呆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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