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揚,你骨絡天過精奇,到是練武的好才料,不過只怕以後會給你帶來麻煩
師父的話,孟意揚一直記在心里,所以,一直一來,除了師父之外,就連自己父母也不知道自己骨絡精奇,只道自己是勤學苦練,才有今天這番功力。
其實他們不知,自己學武跟那個洛陽的齊家少爺齊洛天有得一拼。
師父也曾說過,是不會將這事外傳的,這個銀發老人是如何得知的?
就憑剛才模了一下自己的骨?
「不用懷疑,這件事情,不是你師父說的,因為他根本沒有機會說!」
銀發人口吐狂言,讓孟意揚很是生氣。
听銀發老人這般一說,孟意揚知道,自己師父怕是凶多吉少了。
但是,這個時候,還是三皇子的安全要緊,孟意揚並沒有轉身,只是道︰
「我不是你口中的那個人,若是無事,我就走了,後會有期!」
說完,孟意揚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任憑銀發老人在後面說著那些深深刺傷自己的話。
漸行漸遠,銀發人看著孟意揚遠去的背影,並不氣餒,只是笑了。
「現在你不想在我底下做事,總有一天你會求著在我底下做事的
說完,這個銀發老人就直接消失在原地,連一縷輕煙也沒有,直接消失不見了。
但這一幕,孟意揚並不知道,因為他滿心都是三皇子的安全,完全顧不上其他的。
連師父離開都不能傷感一下。
快步回了客棧後,就見劉伶醉萬分焦急地在三皇子的房間里走來走去。
一見此種情景,孟意揚心中咯 了一下。
一見孟意揚回來,劉伶醉便迎了上來,控出頭去,四下看了一眼後,迅速關了房門。
「孟侍衛,今天昊大哥又犯病了
到了這會兒,劉伶醉也不知道為何,這個朱昊銳就是還沒醒來。
要說只是磕暈了,早就該醒了,可是,都過了好幾具時辰了,朱昊銳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劉伶醉心急地連晚飯都沒吃,想再去尋個不同的大夫來看看,但又怕一出門朱昊銳便醒了。
讓小二再去請,結果小二見了銀子也不心動,只是冷眼道︰
「剛才大夫不是看過嗎?若是治不好,早些搬出去,別死在客棧里面!」
這般冰冷的話是劉伶醉自打出生以來,第一次听。
但沒時間傷感,只是滿滿憂傷著朱昊銳的身體。
可左等右等就不見孟意揚回來。
所以,這孟意揚一回來,劉伶醉便再也站立不住了,也不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直接拉進孟意揚,將朱昊銳的情況跟孟意揚說了個通透。
孟意揚見劉伶醉這般著急,便想到定是三皇子出事了,如今听了劉伶醉這般一說,心中更是一沉,直接進了內室。
一進內室,便見三皇子安靜地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一般,臉色紅潤,絲毫之前犯過病的樣子。
再仔細听完全劉伶醉的敘述之後,孟意揚也沉思了,不知到底該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