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
心急如焚,便生這個目睹人又這般扶不上牆,心直口快的遠捕頭便催促道。
哪知,被遠捕頭這般一催促,目睹人更是害怕地說不出話來,嘴大大張著,就是沒有聲音。
「莫要害怕,這是衙門內的遠捕頭,你且說你的
師爺白了一眼遠捕頭,低聲勸慰著目睹人。
「是是是連連點頭,目睹人就怕點慢了這個遠捕頭又吼自己。
「小的見有一團黑氣打到了這個人身上,然後他就變成這樣了
總算沒有辜負師爺的勸慰,這目睹人總算是將事情交待清楚了。
一听目睹人這話,馬路良雙眉擰成了個「川」字。
再觀師爺,雖沒擰成「川」字,可也是一臉凝重,一看就知道很為這話擔憂。
「什麼,怎麼可能?」
這邊,遠捕頭還是一臉的不相信,朝那目睹人吼了去。
目睹人被遠捕頭這麼一吼,嚇得跪也跪不住了,歪在一邊,臉上布滿了害怕之意。
「遠捕頭!」
看著這個年輕氣盛,又不知收斂的遠捕頭,馬路良也只是高聲喊了他一句,而後,便伸手去扶癱坐在地上的目睹人。
道︰
「你所言屬實?」
不是懷疑,實在是這目睹人的話讓誰來听都覺得不可思議。
「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屬實
不敢讓馬路良來扶,目睹人迅速跪好,朝馬路良磕了個頭,義正言辭道。
「好,隨我們回衙門,將你看到的,听到的,全部細細說來
說著,馬路良又帶著人帶著那堆被安放得整整齊齊的黑衣回了衙門。
一回衙門,馬路良不管是不是下午,也不管能不能升堂,直接讓人準備升堂了。
一陣威武後,那目睹人便跪在公堂上,和那一堆衣服呆在一起。
一看,那堆黑衣被放在自己身邊,目睹人嚇得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盡管跪著後退難行,可目睹人當時的速度出奇的快。
一見目睹人這樣的舉動,馬路良心里便有了計較。
只怕目睹的人剛才說的確是事實。
可是,這麼短的時間里,是誰敢在城中做案?
馬路良有此想法也不足為奇,因為,剛剛那麒麟神獸還在,若有妖魔,只怕麒麟神獸也不會任他行凶。
所以,凶手行凶怕也是在麒麟神獸走遠後再下的手。
但那也不過只有一個時辰,若是妖怪,麒麟神獸定然有所感覺,定當會阻止,但若不是妖怪。
黑氣?
大白天,哪來的黑氣?
不管了,還是先問清楚再說。
一拍驚堂木,馬路良立馬說出了官方的問案語錄。
「堂下何人?」
「草民是蘇州城南城郊新鄉人,名喚草根
「今日前來,有何案情快快訴來!」
「是,大人,小民今日同往常一樣在柳巷賣小玩意兒,見申時了,想起家中老母今日在小民出來時便讓小民在早時回家,便收拾貨架,準備回家。
不料,在經過花弄堂(一座樓房的名字)時,便發現前面有個穿得很是奇怪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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