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病了,他的兒子們正在爭家產,剩下的事情還用想?就大老板那幾個敗家子,除了泡妞就是泡妞,一事無成說到這里龍軍一臉鄙視。
「倒了就倒了,關你什麼事?你有技術,還怕找不到工作?」張浩然覺得龍軍多想了。
龍軍沒說話,而是拿起啤酒就灌,半天才看著飯館外的車水馬路道「我喜歡在這里工作了,而且大老板對我挺照顧的,當初我出來,一沒經驗二沒本事,又沒後門走。如果不是他,我估計還在人才市場找工作吧……」說到這里龍軍就如自己取笑自己一般笑了笑。
張浩然從來沒見過龍軍會為一件事情憂傷,起碼過去讀書到現在都沒見過,唯獨這一次。這也表示龍軍真的很不舍得離開。
「哈哈,我道是什麼事。你忘記你兄弟我是醫生?天才醫生!」張浩然決定幫龍軍,誰讓他是自己的兄弟。兄弟不想離開,那麼自己不讓他的大老板繼續病下去就是了……
龍軍帶著質疑的眼神看著張浩然,少許後又是嘆氣。
「不相信兄弟呀?」張浩然知道自己這個混蛋兄弟想什麼,就那哎的一聲嘆息就足夠證明。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兄弟,我肯定支持你!只是我家大老板已經到各個地方都看過了,依舊沒能看好,所以……有錢人都這樣,買個東西明明是假貨但若是價格高了他反而認為是真貨……」
張浩然听了就郁悶,有錢人就是奇奇怪怪的,難不成那些沒本事治病收費收貴了就成了神醫不成?可收了那麼多錢也不見的把你的病治好。
「而且我們家大老板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現在三個兒子已經在爭家產,因為大老板的病是絕癥。所以兄弟你去了也沒用,而且他那三個兒子很勢力,一般醫生他不會讓進家門。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剛剛要說這句話的意思,其實是他們根本就不想讓人繼續醫治大老板
龍軍真心覺得以後自己生孩子就生一個好了,管他哪天有什麼事起碼耳朵可以清靜點,反正就一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而不像現在他們大老板一樣,辛苦一輩子,結果到最後還鬧成這樣。據公司里的人說,他們那三個兒子每次當著大老板的面威脅他簽字,找律師立遺囑,幾次都差點把大老板氣死。
「這樣呀……」張浩然思索起來「把你家大老板的像片和家庭地址給我,有空我去找找他
龍軍皺眉看著張浩然,不知道自己這個兄弟究竟想干嘛,這感覺和搞綁架一樣。
「諾,這位就是,你自己看看。地址我告訴你,就在……」龍軍把手機遞給張浩然,照片里面是一個清瘦老人,五六十歲的樣子,身穿筆挺灰色西裝,頭發梳得十分認真,沒有一絲凌亂,是個慈祥的老人,而且從那雙深褐色的眼眸可以看出這位老人家也是飽受歲月滄桑,一路艱辛過來的。
「你家大老板沒少做善事吧張浩然把地址記下,順帶問。從照片來看,這是個好老頭,那端正而認真的模樣告訴張浩然,他是個熱心的人。就如龍軍說的那樣,當初若不是大老板給他機會照顧他,也許龍軍在這個競爭激烈的社會里只能在人才市場試著一份又一份工作,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安逸的還有時間和自己喝啤酒……
「我覺得你可以去做相師,給你說中了,我家大老板很善良,也熱心。只要那里有災情或是誰有困難找上他,他從來沒有拒絕過龍軍舉杯,和張浩然又干了一杯。喝完不忘長長的舒口氣,冰爽的啤酒在炎熱的夏季喝就是爽。
「相師?不是好職業突然張浩然想到了在皇甫家遇見的那個鐵口直斷,一卦千金,人稱天才相師的連陽南。
「咦?」張浩然內心輕道。自己剛剛不是還在想怎麼才能接觸到龍軍家的那位大老板?這鐵口直斷,一卦千金就是最好的辦法了。因為沒有有錢人會去拒絕一名風水相師到他家看風水的。
「相師怎麼不是好職業了?我听說最賺錢就是這樣,你懂什麼?」龍軍笑張浩然,現在就是有錢人的錢最好賺,多少人冒充相師賺了不少錢。比他們這些打工的強百倍。
「我也只是說說,我怎麼知道這東西別的相師張浩然不知道,但自己接觸的連陽南卻不是好相師。
兩人繼續喝著酒,並且張浩然將自己要送禮物給陳安娜的事跟龍軍說了,龍軍當場就拍著胸脯說沒問題,只是要讓張浩然過兩三天才過來拿禮物,或者到時搞好後龍軍會給電話給張浩然。畢竟這東西需要設計,誰讓這是自己的兄弟要送人的東西,龍軍自然不會怠慢,必須用心。
和龍軍痛飲後張浩然也嘗試到喝啤酒喝多的滋味,在回去的路上張浩然是一路憋尿,見到能上廁所的地方果斷就進去,這啤酒雖好,憋尿不爽。
已經是傍晚,張浩然就這樣走走停停,如今又站在公交車站等車,張浩然是打死不想打的士的。
傍晚的時候等公交車的人還是蠻多的,很多都是下班族。每個人手中都會拿著文案或是公文包等等的東西。現在社會競爭激烈,很多事情都需要付出更多的心去做,所以很多人都會選擇帶點資料或事情回家繼續學習或是將事情完成。要不然早晚會被淘汰。
張浩然突然有些羨慕他們,這是一份屬于自己的青春和奮斗故事,為自己的夢想和理想而奮斗。付出和努力著,這就如自己逝去的青春一般,從大學畢業的懵懂年紀到擁有自己家庭後的若干年,每天下午帶著老婆和孩子慢步在小區路上。那個時候證明自己已經在付出十年或是更久的青春後終于有了自己的成功。
那個時候有房,房子四周環境幽靜,美麗。可以在每天緊張的工作之余帶著自己的女朋友,或是老婆在這里走著,看著夕陽下山,坐在石凳回憶過去讀書或剛出來工作時迷茫無知的日子。
張浩然覺得這種才是人生,精彩的人生。雖然一路走來不容易,但當成功在身邊,深藏身與名。過著自己的幸福日子,這就是成功的人生。
「兄弟,就是他!」張浩然看著隊伍中那些下班的人感到欣慰時,突然一陣吵雜聲傳來,當張浩然回頭看去的時候,張浩然皺眉了。
帶頭的人正是上午在公交車上見到的猴六順,一身白色跆拳道服,身後跟著六個也身穿白色跆拳道服,清一色黑帶。
和張浩然一起排隊等公交車的人紛紛避開,生怕那氣勢洶洶來的七個身穿跆拳道服的人點錯人,因為他們都听到對方剛剛大老遠就指著他們的位置說著什麼,那意思就是這里有人得罪他,然後這個人就在這里。
「小子,你後悔了吧!」猴六順直接來到距離張浩然兩米的前面,冷意看著張浩然,笑了。
「我後悔什麼?」張浩然一臉無辜,看著猴六順又看著猴六順身後的六個高矮不一的人。道服看起來倒是挺不錯,穿在身上很顯精神。而且一個兩個都是黑帶,至于幾段張浩然就看不出來了。在公交車的時候听人家說這個猴六順的四段已經很厲害了。不過在張浩然面前覺得也就那樣。
猴六順道服的衣袖和褲腿兩邊有黑色帶條,在他身後的六人里也有四個人是這樣的道服。另外兩個人道服衣邊有黑色帶條件……
道服雖好,但張浩然也看的不咋樣。不是本土的東西有什麼好的,還是本國武術最厲害。
「後悔什麼?後悔你不該惹我!」猴六順怒火中燒,眼前的青年在見到自己帶著師兄弟六人來了居然一點也不懼怕。依舊是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然後呢!」張浩然追問。
猴六順身後的六人面面相覷,前面听到猴六順說打敗他的人很厲害,但現在看到對方嘴巴很厲害吧?拽的很。
猴六順大怒,雙手緊握拳頭,指甲都差點****肉里去「然後你今天死定了!!」
「再然後呢?」張浩然覺得眼前的猴六順就是在無理取鬧。
「再然後你就試試我這個大師兄的黑帶七段的厲害吧!」听到張浩然的話,從猴六順身後走出一人,龍行虎步來到張浩然的前面,冷冷看著張浩然。
他們都是經過長期艱苦磨練的人,在辛苦的汗水中使自己的技術動作與思想修為均已達帶相當高的境界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他們象征不受黑暗與恐懼,他們一往無前,他們是強大的。
「七段,真的是七段,那肩章上的羅馬數字顯示他的段位真的是七段。居然是七段,已經是大師級別,看來這個年輕人要倒霉了那下班族里有人明顯對跆拳道很熟悉,在看到這個大師兄居然是真的七段後驚慌出聲。
張浩然听的真切,但卻沒放在心上。那猴六順不也是四段?四和七,差不了多少。
大師兄從溫暢看著眼前這個人在自己報出段位後卻依舊一臉無所謂,內心已經是極度惱火。但怒火很快就被他壓制下去。他是黑帶七段,思想境界也已經有很大的覺悟,深知對敵當前自應讓自己心靜如水,如處子,動如月兌兔。
「大師兄,加油!!」猴六順和其他人在旁邊吶喊起來,尤其是猴六順,一臉得意的看著張浩然。自己的大師兄可比自己強,強大的不是一倍兩倍。雖然大師兄是黑帶七段,但對上八段的對手也一樣能將對方擊敗,只因為大師兄的心境很高,一招一式都融合了極大的力量。
從溫暢站直深吸一口氣,接著一聲大喝!雙手一放,姿勢已經擺開,就等著張浩然準備了……
張浩然眨了眨眼楮就這樣看著從溫暢,他在等,等對方像猴六順一樣攻擊自己,既然對方覺得自己很厲害,那麼張浩然不介意把他直接從最驕傲的地方摔在地上,直接打擊他的信心……
「來呀!!」從溫暢見張浩然動也不動以為對方已經嚇怕了,頓時怒吼準備一鼓做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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