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采似乎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听到張浩然的話後她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最後在房屋外停了下來……
「不走了嗎?」張浩然大概猜測到應采想做什麼……
「我已經沒有去處了。他死了,孩子還小,我只想隔著很遠的地方看著我的孩子,然後保護他……」應采淒聲道。
當他進到房子里的時候,他的老公早已經死了,身體只是一直被那鬼將附身。如今她最放不下的就是這個一夜間失去父母的孩子,她什麼都做不到,只能在遙遠的地方看著孩子,希望自己還能保護他,一直到他長大成人。
張浩然點點頭,接著離開,右手龍頭槍被張浩然反手拿著,向張海瓊遠處走去。走出一段距離後,張浩然回頭看去,只見紅衣應采正坐在一顆大樹上專注的看著那房子,看著她的孩子。
「哎……」人在世,多愁苦。死了亦不安,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做錯什麼,如此命運弄人。
張浩然今晚是走回去的,穿過熱鬧的人群,走過充滿嬉笑的街道。誰知道發生在應采一家身上的悲劇呢?沒人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他們在笑,他們活著自己的精彩。
金雞啼鳴將張海瓊從睡眠中叫醒,醒來的張海瓊便洗簌後開始鍛煉身體。不過張海瓊很快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正閉目養神的張浩然……
「喂,你上輩子是豬嗎?」張海瓊想起昨天她在洗澡,而張浩然就直接躺地上睡覺的事情。真是莫名其妙的家伙,再累也不是這樣睡覺的吧。搞的昨晚張海瓊想不通,以為張浩然暈過去還是怎麼了,用手探氣,又幫張浩然揉腦袋什麼的。
「這叫早睡早起,你看,我如今已經坐在這里了張浩然圓謊。難道還要告訴她自己元神出竅?
「賴的理你,你上輩子是豬,這輩子是公豬!」張海瓊低哼一聲,接著打開電視,對著電視里面的早操開始跳起來。
怪不得張海瓊的身材那麼好,又辣又火爆,原來也有經常運動的緣故。張浩然還以為女人漂亮都是天生的呢,原來也需要後天努力。
不過也好,此時張海瓊在跳健康操最好了。張浩然直接舒服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張海瓊那美妙無比的身材,豐胸翹臀小蠻腰,還有一個好看的小臉。這比看電影電視好多了,真的,張浩然突然有種夢幻的感覺,眼前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
這是多麼不真實的夢,張海瓊太美了,氣質也是與眾不同。這樣的一個女人居然是他張浩然的。當初那個一直害怕找不到老婆,而且還把念頭想到寡婦翠花身上的張浩然。有一個破診所,天天為民工看病,月收入不如一個工廠打工的張浩然。
「看什麼看的那麼認真?」當張浩然失神的時候,張海瓊突然用毛巾擦著汗低腰面對面看著張浩然,眼前的張浩然就是,剛剛一定偷看什麼了。對于自己傲人的身材,張海瓊還是很有信心的。起碼在她問話的時候,張浩然的眼神突然閃爍起來讓張海瓊心里有答案了。她是警察,眼楮閃爍是什麼意思她懂的很。
「沒,沒什麼哇,我在想事。沒有看你……」張浩然說出來才知道,原巴自己的智商原來為零。
「是吧,沒看……」張海瓊輕笑看著張浩然,看的張浩然越來越不自然,身子後傾。而張海瓊直接小嘴湊上,眼楮對眼楮看著張浩然。
張浩然很不老實,他居然沒去看張海瓊的眼楮,而是突然低看過去,看到的是張海瓊那傾斜身子露出胸前的深溝。
「!」張海瓊原本是想調戲下張浩然的,可是當她看到張浩然的眼楮是往自己胸口看時,張海瓊連忙站起來,用手拉緊衣服,接著就是一拳頭過去。
張浩然自然輕松無比的閃避,右手捉住張海瓊的小拳頭,稍微用力一拉,張海瓊就坐在張浩然的大腿上。整個人就在張浩然的懷抱里,張海瓊不掙扎,突然安靜下里。
「這感覺舒服……」張浩然道,他喜歡抱著女人的感覺,心中總有無限愛意。仿佛世界上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了,只需要兩人抱著,靜靜的。不需要多轟烈的愛情和海誓山盟,只需要兩人人能靜靜的在一起,這就足夠了。
張海瓊也不說話,頭靠在張浩然的肩膀,就這樣坐著,依偎著。窗外涼風出來,卻是讓人清爽無比。
「叮咚!」
外面門鈴按響,將屬于張浩然和張海瓊的安靜打破。張海瓊似乎從睡眠中剛醒來一樣,有些恍惚,一直到門鈴響了四五下,她才眼楮眨了幾下,清醒過來,走去開門。走的時候不忘記回頭看著張浩然,對著張浩然做出生氣的樣子。
張浩然見到這樣,還有什麼話說,直接聳肩。女人心海底針,剛剛還好好的嘛,誰知道張海瓊又怒什麼。不過張浩然知道,是那門鈴打攪她,張海瓊在生那個快遞員的氣吧。
是的,外面的人是快遞員,張浩然安排的。
接著門外果然開始傳來張海瓊有些郁悶無比外加生氣的聲音,原本愛情就在懷抱里,被門鈴叮咚一下,愛情飛走了。張海瓊不生氣就奇怪了,不過終究還是壓制下來,並沒雷霆萬火,而是不溫不火。
「張浩然先生,這個是什麼?怎麼那麼重……」張海瓊郁悶的是,一大清早有快遞。張海瓊更郁悶的是,快遞居然是給張浩然的,可這里是張海瓊的家……
「是嗎?」張浩然假裝道,接著過去。此時張海瓊正試著用雙手將那長長的包裹快遞拿起,不過最後她依舊是拿不起來,而且剛剛那個快遞員也是拿的十分吃力。這東西有百多斤吧,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長長的,似乎是棍子還是什麼的。
「很輕嘛張浩然右手提起,接著還掂量了幾下,仿佛空無一物一般。
「你都不是人來的張海瓊白了張浩然一眼,最後看著張浩然將包裹拆掉,卻是一把通體黑色的長槍。古代才有的長槍……
「怎麼會有人寄這個給你?收藏嗎?」張海瓊也知道張浩然是古玩家的身份,頓時疑惑。
張浩然點頭接著道「順便用嘛,若是某天有人欺負你,我便手持長槍飛空而來,踏著彩霞,抱著你遨游天際,自由自在
張海瓊雙眼微閉成一條線,疑惑無比的看著張浩然,最後用手模了模張浩然的頭道「沒發燒,沒傻。你確定你不是在吊威亞拍電視?」
張浩然神秘一笑,張海瓊就是個可愛的女人。不過會有這一天的,到時候張浩然一定要帶著自己的女人浪跡天涯,自由自在。
張海瓊原本還想說什麼,但是她的電話響了。那麼早就有電話,沒好事……
接了電話說了幾句,最後張海瓊放下電話對著張浩然道「有命案,居然是昨天交通事故那個女人的男人死了
「昨天交通事故的女人?」張浩然不明道,裝的。
「恩,昨天那個紅衣女人被我送到醫院的時候死了。後來同事過來筆錄了下。早上夜班的同事接到報案電話後趕了過去。剛剛打電話過來讓我過去看看張海瓊邊說邊到房間換衣服去了。
張浩然不會告訴她電話是張浩然打的,不然應采家的狀況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人知道。畢竟那里還有個孩子,那麼小的孩子卻要面對雙親死亡的事實……
趕到應采家,張浩然跟在張海瓊的後面也進了里面。一路來那些警員見到張浩然無不點頭招呼,張浩然可是他們的恩人。每一次當他們隊長在發飆,只要張浩然在,每一次都會幫他們解難。如果這里不是案發現場,他們也許會對著張浩然哈哈大笑起來。
但這里死人了,一家人只剩一個孩子孤伶伶的,所以他們笑不出來。一大清早就發現這個事情,確實不會有什麼好心情。
「怎麼樣?」張海瓊來到一邊,看著那躺在床上的死去的死者問身邊的同事。
「很奇怪,現在排除了自殺和謀殺!」警員緊皺著眉毛,反正眼前的人死的很奇怪,即便結合他多年的經驗依舊查不出為什麼。
「怎麼了?人死,不是謀殺就是自殺,自然死亡嗎?」張海瓊也湊前看去,看了幾眼後張海瓊也是疑惑起來。
眼前的人不像剛死的呀,可是身體卻是保存的那麼好。
「我也說不清。從這樣看來,這個人起碼死了十多二十年了吧。可是那個孩子卻說昨天他爸爸還好好的,喝酒打人,可只是經過一晚,死了警員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這事要送去檢測才知道結果。
張海瓊點頭,如今只能通過法醫什麼的才知道結果了。當下張海瓊又開始看向四周,尋找線索。
張浩然轉身看著坐在角落里喝茶的十三四歲孩子,仿佛這個男人死並沒對他造成什麼不好的情緒或是傷痛。在他臉上,張浩然看到的是解月兌一般。
應采在路上和張浩然說過她的家庭,說過他的老公,也知道前不久孩子還差點被那個鬼將附身的男人活活打死。所以此時孩子有這樣的表情,張浩然理解。
只是張浩然擔心的是,孩子還小。路那麼長,要走,很遙遠。
「浩然哥!」張浩然還在看著小孩,怎麼知道那孩子居然也看到他,並且直接稱呼起來。這讓張浩然萬分驚訝,連同其他警察也是紛紛疑惑無比。
這個小孩怎麼認識自己的?張浩然頓時想到了應采,應該是她找過小男孩。
「小朋友,你怎麼認識我的?」張浩然坐在孩子面前,也倒茶喝了起來。
「我做夢夢到過你,還看到我媽媽,她讓我跟著你小男孩對張浩然道,那樣子卻是天真無邪。
「是呀……」張浩然想不到應采還來這一招,不過張浩然既然跟著張海瓊來到這里,已經準備帶著這個無父無母的孩子到無疆城。所以當下什麼也沒說,笑著點頭。
冬天的傍晚,入夜很快。張海瓊拖著疲憊的身子再次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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