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隨便拉個死人到自己眼前,也說是自己這里的人弄死的?
「這個我可不管那麼多!我孫子的手下有看到那三個賤女人,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所有人都喊到這里集合,然後我的手下自然能到她們!」老人完全把周小英的話當耳邊風,接著開始惱怒的看著四周的人,手里的拐杖微微顫抖起來,顯然動了真怒。
「你說找就找,你算老幾?」狼影一直在旁邊,他最是看不慣這樣的人。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一樣,事實上呢?算個狗屁東西!
「你就這素質!混賬東西!」老人咬牙切齒,但很快,有四個人直接走了出來,來到狼影面前,一副吃定你的模樣。
「老頭,你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可不是你能撒野就撒野的!」狼影絲毫不畏懼,雖然經常不幸被偷襲而暈倒什麼的。但眼前這四個人還真不夠看,起碼狼影一下能放倒他們四人。
從他們鬧事開始,師兄弟們都開始注意這里。周小英是師母,肯定要保護好,至于眼前這個老頭,他們還真想丟到垃圾堆里面去。
「這個誰,嘴巴最好放干淨點!我們老爺慈悲為懷,不代表我們四人是吃素的!」四人里有人冷聲道,直接用右手推了推狼影。原本他想象是將狼影退出去後惹怒他,讓他憤怒發飆打人。這樣他們就有借口可以在這里鬧事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剛剛他用力一推,卻是沒把眼前的狼影推動半分。他的腳就如長釘子一樣,紋絲不動的還站在自己面前。
「沒吃飯就別出來丟人狼影蔑視,被這樣的人推倒,他也不用在武城混了。現在誰不知道大醫無疆城外號也叫武城。外面警告牌都寫著內有武林高手了。可是太多的人無視他們的存在,只因為他們太低調了。
老人也看到這一幕,內心暗罵自己的手下沒用,另一邊卻依舊咄咄逼人的看著周小英「怎麼?還不把人都全部喊過來集中?難道還要我自己使用手段或是喊人來非法暴力!」
「對不起哇,老人家。我們這里是醫院,只治病,而不是動物園,還有什麼動物展覽活動。你有的話,請你自己站在無疆城街道自己月兌衣服一邊玩去驀然,一道聲音直接打破了凝重的氣氛。
張浩然可不是好欺負的人,剛剛他們所做的一切,張浩然都看在眼里。至于這種人,張浩然不會客氣。不管對方用什麼手段,張浩然只會十倍奉還。
「你又是那個茅坑跳出來的?我在這里講話輪到你插嘴了?」老人氣急敗壞,今天怎麼就那麼多人吱吱歪歪?
「我是這里的城管,不是茅坑跳出來的,反倒是你全身臭味,定然是剛剛被打撈出來還沒搞清楚方向吧?」張浩然很討厭這種人,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四個手下先是楞了會,接著白痴這樣看著張浩然,城管算什麼東西?天天上新聞報道那種?比他們四人還要狼狗的那種?還不是一樣不是好東西,整天打那些老人,婦女什麼的。
他們四人是混蛋,但也只是欺負下其他青年,小混混。比起眼前的城管,他們已經是大大的好人了。
期間頗拉近還在一邊流著口水看著眾人,嘴上喃喃說著糖過什麼的,好像除了這兩句話,其他的話他就不會講一般……
「好!好!好!今天我也不和你們嘴上鬧功夫!交人不交?不交就等著得罪我的後果吧!」老人一看到自己孫子那白痴的樣子心里就就憤怒無比,至今想起身子都憤怒的微微顫抖。
那是他唯一的孫子,變白痴了,這讓他以後如何是好?所以當下他想都沒想就帶人來質問,討公道。只不過現在看來有些麻煩,不過沒事,老人一家都是玩手段的,軟硬都可以。只是看來這里更需要的是硬的,有些人就這樣,不吃點苦頭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以前他見過太多釘子戶了,讓他搬他不搬,多給點錢給他也不要。結果呢?讓手下拖了三四十個人直接把他們打個半死,然後強拆他們房子,最後還落的一分錢沒賠。
上訴?報警?這年頭有錢就好,只是那些人總是天真無比,感覺有人能伸張正義。以前多少人是被他直接打死丟掉的。要不查的嚴,那些所有得罪他的人都該死,就像眼前這個叫什麼城管和那個女人……
「那我還是等著得罪你的後果吧張浩然來到周小英的身邊,用手拍了拍周小英的肩膀,意思是有他在,不需要擔心太多。
周小英報以微笑,最後看著張浩然,也不去理那一大清早就來鬧事的人。人家發癲,自己沒必要跟著去發癲。管他怎麼樣,自己有理站的直,對方再怎麼無理取鬧,最後的結果只會把自己弄的傷痕累累。
「好!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就等著吧!」老人身子一抖,手中拐杖連敲地面幾下,接著恨恨扭頭就走。接著頗拉近也被手下一人一邊拖著走了……
看著他們怒氣走去的背影,張浩然知道,估計自己這個城又不得安靜了。終南山旅城也將緩一緩,目前來講是這樣的。
「真不怕他們鬧事?」周小英不放心問道。她的意思是報警,這些東西讓警察來處理就好了,他們也都是納稅人,交錢養著他們呢。
張浩然斜眼看了下周小英,心想自己的徒弟幾乎都是警察呢,好報什麼警?不過後來想象,按照警察什麼的流程辦事太麻煩了,現在張浩然喜歡用自己手段來對付這些一切想傷害張浩然身邊人的人或事情。
就如眼前這個城是自己的,自己身為城管理應保護好這里的一草一木。而且,張浩然能應付這些惹麻煩的人,各種手段。
直到後面,眾人才漸漸散去。狼影他們走的時候不忘記回頭看看張浩然,似乎猜測到張浩然已經決心和那個死老頭對上一次。
「浩然大哥,不,不好意思……」小玉等眾人散去後來到張浩然的面前低頭道。如果不是她,就不會出現剛剛一幕,雖然小玉很多東西不懂,可是那個老頭,不是好人。從老人的眼楮里,小玉能看到的是各種歹毒和怨恨。
「不關你的事。有些東西是注定的,那個白痴命該如此,自作孽,不可活原本幻娘把頗拉近弄的白痴一般張浩然心里還有些愧疚,覺得有些過了。但是見到老人後,張浩然心里卻不再這樣想了。因為那個老人身上可是有著厚厚的黑氣,手上骯髒的事不少。這種人,只會讓自己後代來代他承受自己的罪孽……
反正在張浩然小時候經常听村子里的人說什麼做缺德事做多了,生兒子沒什麼的話。想來就是代過的意思,人生總是這樣,息息相關,有些東西報應不爽。只因為還沒到時候,或者,已經讓下一代,下一代的一代來承受了……
「不管怎麼說,一切都是因為我而起,如果不是自己……」說到這里,小玉的眼眶里全都是淚水,看著張浩然,一副祈求原諒的樣子。
張浩然模了模小玉的頭,笑了。
「傻瓜,別想那麼多。比起過去,我更信天注定。上天把你送到我身邊不正是讓我這個做大哥的保護你?沒辦法,注定了張浩然說完,向著凡無名的病房走去。
小玉就這樣看著張浩然的背影,心里不知道說什麼。看到張浩然的背影,她的心里莫名的有了種舒服感。溫馨,舒服,很輕松。
那老人張浩然倒是不怎麼擔心,凡無名的病情才是張浩然需要想辦法的。不過從幻娘那里听來的意思是,凡無名其實也不叫病,等于是一種道行的磨練,似乎是那種因果之類的。
這個張浩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只能順其自然。所以張浩然在確定凡無名身體沒什麼大礙後就匆匆離開。
道念是個苦行僧,十年如一日一般在外面打坐。除了必然的化緣,剩余時間他都在城外盤膝而坐,閉目,不聞不問一般。
「道念,何為因果?」張浩然來到道念旁邊學著的道念的樣子盤膝坐下。小七小九則站在另一邊守護起來,這些他們早就習慣,反正張浩然有事沒事就喜歡這樣。
「前世因,今世便有果。如今因,也必有果。因果,只是起和終道念紋絲不動,依舊打坐的模樣。
「認識自己為因,果就是讓凡無名有此一劫嗎?」張浩然喃喃道,接著沉默起來。要說因果,張浩然有特殊能力為因,有了今天的果。就如張浩然說的,注定一般的事情。只是看迷惑的人怎麼去看待。
「謝了,東哥!」張浩然突然對著道念哈哈笑道。因果是天理循環,只是張浩然自己把自己困死了而已。人,經常迷惑,不是本來有迷惑,而是人把自己困起來,自己迷惑了自己。
道念依舊閉眼打坐,但嘴角明顯有了一絲笑意。
他笑的是,張浩然是個好人。若是他心中有魔種的話,那將是個大魔頭一般的人。單單看他身邊,兩只藍眼僵尸,身上還帶著鬼將的氣息……
「恩!」原本還在憧憬美好的道念突然張開眼楮,向右邊看去。只見在前面不遠,有一個青年站在那里看著張浩然遠離的背影。
長的倒是有幾分仙風道骨,而且看起來很斯文達理。身上有命相,只是道念看去的時候卻是感覺這個人心術不正,而且看著張浩然的背影有歹毒的氣息。
「羅盤?」當道念看到那個人手上有個小羅盤的時候頓時想到了什麼。眼前的人是風水相師,只是恐怕來者不善呀。起碼現在道念感應到的不是好事,而是壞事。
道念正準備上前,準備點化他,可是道念最終沒有起來。剛剛張浩然問的就是因果,從這個風水相師看來,定然和張浩然結怨在前,那麼現在就是果來的時候。
既然是這樣,道念也就只當沒看見。只要不危及他人,道念還是相信天理循環。
「張浩然,你現在的日子倒是過的好,什麼唯一城管……」連陽南看著張浩然的背影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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