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地產大亨 第389章 . 現身說法

作者 ︰ 八爪章魚

「我才不打,萬一把你打壞了怎麼辦。」黃文斌說。

上輩子他見過張利華表演,五大三粗的漢子,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拳打過去,反而被振開。看著很神奇,說穿了其實一文不值,就是打到那一瞬間忽然一縮,肚子的位置改變了,別人用不出力打不實。再趁機肚子一頂,就反震回去了。這一招就是眼明手快,其實和氣功沒什麼關系。

「就憑你?」張利華拍拍肚子,上面的肥油嘩嘩的響,「快打!」

「那好吧。」黃文斌走過去,幾乎和張利華臉對臉才停下來,這招硬氣功其實一點都不難破,只要走近一點就行,張利華肚子再縮還能縮到背後去?「我打了啊!」黃文斌舉起拳頭,深深地吸一口氣。

「喂喂,你懂不懂規矩。」張利華卻不干了,「怎麼能靠這麼近打?」

「我又不會劈空掌隔山打牛什麼的,不靠近怎麼打。」黃文斌說。

「去去去,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真是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張利華才不會傻乎乎的挨一拳,年輕時候踫上這樣的,硬挨一下也沒什麼,可現在他都五十歲了,裝個逼疼半天不值得。

「要配合?沒問題啊。」黃文斌說,「阿雅,你來打。」

「我來打?」方雅問。

「是啊,用力打。」黃文斌給她使了個眼色。

「學得很快嘛。」張利華又扎了個馬步,拍了拍肚子,「來,往這里打。」

「真打啊?」方雅看著黃文斌。

黃文斌看了看張利華的肚子,「算了,你輕輕打一下,免得把我們張大老板打壞了。」

張利華一看方雅,細胳膊細腿的,想來也沒多大力氣,「給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打!」

方雅走上前去,「那我打了啊。」

「快打!」張利華說。

方雅舉起手一甩,已經在張利華肚子上打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輕響,張利華眼楮一瞪,凸了出來,臉色紅得好像豬肝一樣,站立半響,忽然往後倒。黃文斌搶上前一看,張利華吐了一嘴的白沫。

「老板!」張利華的手下們大驚失色,全都圍了過來。

「我沒事!」張利華站起來把白沫擦掉,「只是一時內勁走岔了,現在已經沒事了。」他拿起杯子含了一大口茶水,洗了洗嘴巴,又吐出來,「雖然這一擊強勁有力,深得寸勁的精髓,不過要是我做好準備,肯定能反震回去。你這麼忽然打過來,我運氣還沒運好……看你這一拳,肯定是詠春高手吧?」

「不是。」方雅說。

「難道是形意拳的小披掛?」張利華問。

「那是什麼?」方雅完全不懂。

「究竟是什麼啊?」張利華不死心。

「我就是隨便打了一下。」方雅說。

「老弟,」張利華對黃文斌說,「就說你不懂人情世故,找個秘書也是這樣,都把我打得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承認一下是高手會死?就算真的是隨便打一下,那也是經過無數苦練之後的隨手一擊才對嘛。」

「其實方雅是緬甸女兵王,從小加入緬甸特種部隊,通過最嚴厲的訓練,磨礪出最鋒利的刀刃。上山能打虎,下水抓鱷魚,來無影去無蹤,執行過無數任務,手上不知有多少條人命。」黃文斌說。

「這個……也不要太夸張了。」張利華說,「太夸張人家不信的。」

「沒夸張啊,都是真的,阿雅真的是緬甸特種兵。」至于格斗能力,那也不用說了,一對一把金隊長壓制得毫無還手之力,一對多也是從容不迫,一對幾十還差點成功逃跑,黃文斌說,「你在外頭,看見方雅這樣的美女走過來,很少有人會提防的吧?有誰會知道,其實這是一朵要命的毒玫瑰。就算是空手,只要接近到五米之內,隨時都會遭受致命一擊。所以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千萬不能大意,你看我就隨時都穿著防彈衣。」

「我剛才是沒運好氣,要是運好氣了,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張利華不以為然

「你不信我們可以試試。」黃文斌說,「你選兩個最厲害最能打的出來,我這邊就方雅一個,讓你見識見識緬甸特種兵的厲害。」

張利華眼楮咕嚕一轉,立即答應下來,「好啊,不過這麼白打一場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來賭個東道好了。過幾天省政協霍主席過六十歲大壽,特意叮囑我千萬不要高調,隨便找個地方吃頓飯就完了。我想來想去,只有你那里合適,消費不高,不引人矚目,又是自己地方,廚師也不錯。要是你贏了,這頓酒席我出雙倍價錢,要是我贏了,你就得給我免費。」

「霍主席?」黃文斌問。省政協的霍主席,那可真是一個大人物——雖然只是副的,也是副部級了,和省城的市委書記一樣。當然省城的市委書記是省委常委,霍主席可不是,但這也夠黃文斌仰望了。

「是啊,霍主席。」張利華說,「你覺得怎麼樣?」

「也不用打賭了,直接就讓我請吧。」黃文斌說,能夠結交副部級高官的機會,可不是那麼容易能夠得到的,「要是霍主席一高興,說不準給我個省政協委員當當,那我可就賺大了。」

政協委員和人大代表一樣,都是富豪們的護身符,只要成功擠入政協或者人大,一般警察就不敢來騷擾了。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比如說踫上曾書記這樣發瘋的,要抓政協委員或者人大代表,得先得到當事或者上級政協人大的同意才行,要同意就得提出確實的證據,還得走程序。有了這麼一個緩沖,曾書記這樣的家伙就沒法子為所欲為了。

「哪有一來就當省政協委員的。」張利華說,「怎麼也得先從區政協開始,然後市政協,最後才到省政協。今年都選完了,你最早也得等到明年,不過要是霍主席幫你打個招呼,說不定能夠在哪一個區或者縣弄到個席位。」

「說起來,張大哥你好像是人大代表?」黃文斌說。

「是啊,」張利華說,「我是市人大代表。」

「人大代表比政協委員威風多了。」黃文斌羨慕的說,電視上出現一個人大代表,大家都覺得他就要代表人民了。要是出現一個政協委員,大家就感覺這家伙怎麼都退休了還不好好呆著非要出來上電視呢。

「威風什麼啊,人大代表可麻煩了。」張利華說,「職責多得要死,一時要去視察選區,听取群眾意見,一時又要去開會,一開就是好幾天。經常有人跑過來請願,什麼偏遠山區要修路啊,化工廠污染太大要關掉啊。政協委員就沒這個壞處,清淨得要死,沒人指望政協委員能干活,所以我們還是做政協委員的好。」

不論是張利華還是黃文斌,或者丁六根,都是一樣的,誰都沒想過為人民服務。他們之所以去做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只是為了批一張虎皮,更好地保護自己。所以沒責任沒工作的政協委員當然比有責任有工作的人大代表好。

「說起來,政協委員究竟是干什麼的,我現在都不知道。」黃文斌說。

「管他呢,反正有個身份就好。」張利華說,「你真想知道,就自己去問霍主席好了。怎麼樣,這個賭注你究竟接不接受?」

「不是說我直接請嗎。」黃文斌說。

「這當然不行,」張利華堅定的說,「我怎麼能佔你這個便宜呢,還是打賭吧。」

「那好吧。」黃文斌隨口答應了,反正不過是一頓飯。

「好,夠豪氣。」張利華高興得拍了拍黃文斌的肩膀,「對了,霍主席指定了要雙頭鮑,最好是日本的。還有熊掌,當然要野生的。魚子醬,伊朗產得那一種。還有法國松露,意大利的也湊合。其他隨便弄點什麼魚翅龍蝦和牛就行,酒的話,開一瓶三十年茅台意思一下就可以了,別人可能弄不到,你肯定有。」

「這麼一桌,怎麼也得十來萬吧?」黃文斌問。

「也沒有,我找人請教過,不算酒水也就七八萬。」張利華說,「開六桌的話,也就是五十萬不到。要是算酒水的話,那可就沒邊了。你的三十年茅台酒現在炒到一百萬一瓶,六桌的話就是六百萬。」

「這還叫低調啊?」黃文斌問,「六百多萬吃一頓飯。」

「所以要到你的酒店去嘛,只要沒確實的證據,誰能說他喝的就是三十年茅台呢?一口咬定是三年的茅台不就好了,那才幾千塊,喝得起。還有鮑魚,現在的鮑魚也就是幾十塊一斤嘛。」張利華說,「總之,這一頓飯就拜托你了。」

「如果是我贏了的話,你要給我一千二百萬呢。」黃文斌說。

「贏?」張利華哈哈大笑,拍了拍手,出來一白一黑兩個外國人,「這位是安東諾夫先生,這位是吉布森先生,他們是a綜合格斗的正式比賽選手。雖然只打過兩三場就被淘汰了,可畢竟是正式選手,別說二對一,就算是一對一,這世界沒有任何女人可以打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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