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太,到朕碗里... 第026章 羞煞芙蕖

作者 ︰ 木河子

操練一天,慕寒煙累得筋疲力盡,趁著士兵都在吃飯,偷偷溜到總兵府與顏如歌會合。

「怎樣,見到我二師兄了嗎?」慕寒煙火急火燎地問。

「見到了,一個色鬼。」

「你別胡說,我二師兄雖然多情,但不。」

顏如歌嗤之以鼻:「是嗎?」

二人模到一處耳房,門未關,薛神衣正在喝著悶酒,二人躲在門外,慕寒煙只看一眼,就拉著顏如歌離開。

「怎麼了?」

「那人不是我148o二師兄。」

「難道說……」

「不錯,有人冒充我二師兄。」

顏如歌若有所思:「怪不得,我現在佔用你的身體,但他下午見到我的時候,似乎並不認識我。」

「此人為何要冒充我二師兄呢?」

「自然是為了騙吃騙喝了!」

「只怕沒有這麼簡單。」

「歡,咱們要不要揭穿他的假面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萬一他是東夷部落派來的奸細呢?」

「這與我又有什麼關系嗎?」

顏如歌奇怪地望著她:「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我雖然是個混的,但要是有人敢侵犯我的國家,老子一定帶著我那些弟兄和他們拼了!」

慕寒煙淡淡地說:「這不是我的國家,我是青丘國的人,十年前,青丘國被青鸞國吞並,我就沒有國家了,我的父母就死在那場戰爭。」

顏如歌一時無語,青鸞不僅不是她的國家,還是她的仇敵,也難怪她對青鸞的興亡滿不在乎了。

夕陽西下,顏如歌想起與林藍的約會,匆匆告辭慕寒煙,便往鴨水蕩趕去。其實,鴨水蕩距離軍營並不太遠,不足十里,只是深秋晝短,到了鴨水蕩天也黑了下來。

顏如歌依舊扎了兩條鯽魚,準備拿到廢宅去烤,但想有魚無酒,未免掃興,反正小尼姑已經破了葷戒,再破了酒戒也無妨。

他便起身前往鎮上沽酒,來到一家店面不小的酒肆,吆喝一聲:「老板,你這都有什麼好酒?」

一個四十開外的掌櫃走了出來:「姑娘,你要什麼好酒,小店應有盡有?」

「這麼牛b?」

掌櫃一怔:「何謂牛b?」心想:難道牛b指的是牛的那個地方嗎?但見顏如歌一個小姑娘家,對于那個地方應該羞于啟齒的吧?一時茫然不解。

「介于牛a與牛c之間,謂之牛b也!」顏如歌暗暗驚奇,果然練習語言需要環境,在這古代一待,說話也變得文縐縐的,只是不知這文言語法用得是否正確。

掌櫃更是一頭霧水:「請恕鄙人愚昧,姑娘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顏如歌不耐煩地揮揮手:「行行行,別廢話,趕快給我拿酒!」

「姑娘是要聖人還是賢人?」

「老子要酒不要人!」

掌櫃本是讀書之人,素以斯文處世,最見不得別人粗魯,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姑娘,他便不由皺了一下眉頭。

卻听店內角落位置冷不丁地傳出一個聲音:「酒清者為聖人,酒濁者為賢人。」

顏如歌牛頭一見,那人穿著一身軍服,形容枯槁,猶如病鬼,喝得滿臉通紅,桌面酒菜一片狼藉,仿佛鬼子進村掃蕩過了似的,他的吃相由此可見一斑了。

「虛負凌雲萬丈才,一生襟抱未曾開。鳥啼花落人何在,竹死窪鳳不來!」那人吟罷,哈哈大笑,旁若無人,笑聲滿是悲憤之意。

顏如歌不諳詩詞,也不知什麼意思,催著掌櫃:「不管聖人還是賢人,隨便給我拿一瓶!」

「姑娘,小店的酒不按瓶裝,都是用壇子……」

「行了,那你就給我拿一壇!」顏如歌真受不了這麼唆的人。

掌櫃抱了一壇酒出來,紅紙標簽上面寫著「女貞陳紹」四字:「這是十年陳釀,總共二斤。」

「酒精度是多少?」

「酒精度?」

「算了,和你說不明白,多少錢?」

「二兩銀子。」

顏如歌模了半天,也沒從身上模出一個銅板,神情不由有些尷尬:「能先欠著不?」

「小店概不賒賬。」

「你當真不給我賒賬嗎?!」顏如歌重重在櫃台上拍了一下,他畢竟曾經也是的大哥,欺行霸市是他的職業素養。

但是他忘了,自己此刻是個女兒之身,那副文弱的外面絲毫沒有威懾力,掌櫃冷笑:「怎麼,你還想搶酒嗎?」

剛才吟詩那個士兵咳了一下,「這位姑娘的酒資算在我的賬上!」

顏如歌在道上混,講的就是一個義字,見這士兵慷慨相助,油然生出一股親近之意:「這位兄弟,你夠哥兒們,我叫顏如歌,你叫什麼?」

「叫我阿瞞便是!」

「好,這份情義,兄弟我記下了!」

阿瞞一怔:「你不是姑娘嗎?怎麼自稱兄弟?」

「呃,兄弟,做人不能光看表面,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阿瞞擊節大笑:「不錯,做人不能光看表面,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顏如歌心想這都什麼跟什麼呀,看這哥兒們喝多了,開始胡言亂語了,心中掛念林藍是否已經到了,怕她等得著急,拎著那壇女貞陳紹,匆匆和阿瞞告辭。

走在僻靜的小路上面,月光猶如水銀一般瀉了下來,將鴨水蕩照出一片波光粼粼,但見水面晃蕩,顏如歌心中大喜,難道是條大魚嗎?

顏如歌模了過去,卻听嘩的一聲,一個姑娘探出水面,濕漉漉的秀發猶如海藻一般披落下來,雪白的胸脯仿佛雲凝玉露,清輝灑落上面,說不出的曼妙動人。

慕寒煙的身體已經算得上是尤物了,洗澡或者更衣的時候,顏如歌也欣賞過22o幾回,但從未像此刻一般驚心動魄。或者是因為自己佔用慕寒煙的身體,是以對她的身體比較熟悉,沒有太多新奇,又或者是此刻他在偷窺,滿足他尋求刺激的心理。

是以,顏如歌兩條鼻血就淡定地垂了下來,他雖佔用女兒之身,但是心理還是男人,在此良辰美景,見到美人出浴,難免有些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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