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愛未央 109.墮落沉浮

作者 ︰ 易沐

「你給我喂了什麼?」簡單吃驚地問。

就在剛才容爵堵住她的唇,毫不費力地也可說是半推半就啟開唇瓣,接受他的唇舌入侵時,只覺他的舌尖推送過來了什麼,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那東西在兩人的唾沫與唇舌之間化開,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總之令她有些微的忐忑。

雖然知道容爵不可能真對她做什麼,可是忽然被喂食莫名東西,總還是令人心驚的。

容爵如豹般危險的眼眸深深凝視著她,唇角卻勾出了一抹邪魅至極的笑,他抵著她的唇片,說話時輕輕擦過,牽動她每一根細微的神經。

「夢迷,最厲害的催情劑。它會讓你全身所有的細胞都活躍起來,達到最亢奮的狀態,尤其是對體質陰寒的女人,會讓**變成巨獸。單單,今晚夜很長,我會讓你乖乖哀求的。不跟你說了嘛,旻鋒寄過來一整套的,這可是你逼著我一樣樣試過去

簡單怒瞪著他,難怪她覺得他的氣息噴在臉上,神經都開始跳動,從未有過的敏感在體內復蘇,他說這夢迷對陰寒體質的女人更有效,那還真有夠巧的,她的體質可能屬于女人的極陰之體。悲劇的發覺,藥效來得很快,熟悉而又灼熱的氣息已經在體內竄動,人開始有酥麻感。

潛心術,試圖去抵抗這種莫名難以的興奮。

可是容爵哪里會如了她的願,惡魔般的手指開始無所不在,每一處的勾畫都是戳她的敏感點,剛剛被心術壓下的情緒又再跳動,而且身體每一寸都變得癱軟無力,想要用武力抵抗他都使不上半分力氣。因為已是夫妻,本不介意兩人之間有肌膚相親,可不代表要邃了他的願,更不想要為了**去哀求他。

這這太丟臉了,他會拿這事笑話她一輩子的。

正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閉心術,讓心封閉起來陷入昏沉之,那樣就算身體再起反應,她也可以流離在意識之外。可是耳邊突然卻傳來容爵魅惑的聲音︰「單,還要抵抗嗎?夢迷無解,唯一解藥就是性。哪怕你心沉閉起來,身體依然沒有辦法得到疏解,它會順著你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血管,直達你的樞神經,然後控制你的大腦」

氣息吐在耳緣,下一秒,濕濡含住了耳垂,她腦神經繃斷了。可惡的容爵,他就是知道要怎麼打破她的防御,用話迷惑誘導然後攻破她心,這下就算想要閉心術也無法了,因為心根本就靜不下來,已經被身體的感官徹底佔領。

猶如船在汪洋大海里沉浮,飄飄蕩蕩沒有了主心骨。只覺喉嚨干渴之極,容爵的唇覆上來,渡過來一口水,簡單立即如飲甘泉般吸吮,滑過舌尖,滑過喉頭,甜帶澀甜帶澀?這不是水,是紅酒!

一聲沉笑在她唇邊,妖魅的聲音震顫著她︰「夢迷加酒精,藥效加。單,開始我們今晚的盛宴吧其實容爵在喂藥的時候也融化了些藥在自己嘴里,所以此時他的身體也亢奮之極,但相比簡單來說,藥力要小,他也還能控制住。

看著面前的女人雙頰從未有過的嫣紅,一直紅到耳根,半眯的雙眼染滿嫵媚的艷波,當真是動人之極。不費力地剝開兩人阻礙的衣服,肌膚暴露于空氣,並不寒冷,兩個人都火熱之極,下一刻簡單的手就纏上了他的腰背,身體貼上來。相觸那一刻,兩人都釋放出滿意的喘息。焰火不夠,容爵手指一路攻城掠地,直接探入最危險也最溫暖的殿堂,听到簡單的口溢出。

當容爵在關鍵時刻抵住她卻不進入的時候,簡單狠狠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可是因為身體酥麻的關系,那一口都咬得無力,就像是啄吻噬咬一般,她悶悶地磨牙︰「容爵,夠了!」可接下來,容爵卻用實際行動告訴她,還不夠!

一整個夜晚,兩人在交纏度過,也在簡單再抵不住情潮的哀求聲里纏綿,戰場遍布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在容爵滿足地抱著軟柔嬌軀入睡前,想著該給安旻鋒送個大禮,這禮物他很滿意。看來以後懷女人不乖,就可用此法來懲戒她,他是絕對喜歡這種「懲戒」的。

簡單是在呼吸勾纏醒來的,睜開眼就是某人放大了的俊臉杵在面前,修長的睫毛遮住了邪魅的眸子,下巴那里生出一些青色的胡渣,她端詳了下,還算滿意。男人會因為這漸露的胡渣而顯得性感,所以成熟的男人總比毛頭小子要來得性感有魅力。

稍使了些迷心術,讓他睡沉一點。擱開他禁錮在腰上的手,想要利落地翻身下床,可是腳一著地就開始打飄,兩腿之間又酸又疼令她想要詛咒某人,真想回頭給他一腳,直接把人給踹地上去。渾身粘膩得厲害,走進浴室,昨晚在里面的放肆行徑又歷歷在目,蒸得面色又開始紅起來。

墮落了,被他給帶墮落了!真不敢相信,那是自己!除了第一回她算是半推半就,跟他攪纏了好久,他才肯如願滿足她,後來就都變成是她在央求,她在主動,那細碎的,那肢體的語言從未有過像昨晚那般放浪形骸。

該死的容爵,真有夠狠的!可更該死的是那安旻鋒!此仇不報,她還不姓簡了,回頭就攛掇著彤彤跟他鬧,讓他休想如意娶得美人歸。

洗了個快戰斗澡,就匆匆從浴室里跑了出來,呆得越久,那記憶就越清晰。披上外套,瞟都沒瞟床上一眼,就拉開門把走了出去。面對如此餓狼,不跑才怪呢。可是當她走到樓梯口時,就見路東搬了張椅子和桌子,定定心心坐在那喝茶,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勢態。

路東見她出來,朝她身後看了看,笑著問︰「爵哥呢?」

「還在睡覺,我去給他買早飯說完就想繞過他,挨著樓梯橫著下樓去,但卻被路東伸手一攔,「爵哥想吃什麼,我讓人去買就是了,你們在里頭等著就好

簡單頓時拉下了臉︰「東子,你要攔我?攔得住嗎?」手握成拳,準備出其不意逼退他。

路東卻不為她的冷臉所動,只是無所謂地笑笑,「論功夫,我比爵哥稍遜了一籌,可能確實攔不住你,但樓底下十幾個兄弟一起,應該還是能控著你不出這大門半步的簡單聞言往底下一探,心也涼了半截,樓下會客用的長沙發上,並排坐了一堆人,海叔正朝這邊看來,眼是愛莫能助。

她氣得要吐血,一大早容爵就給她擺了這麼大個陣仗。

路東嘆了口氣勸道︰「爵哥的脾氣你到現在還不了解?你越是跑,他就越生氣,相反你要是軟一些,他還就吃你這一套嘴上如此苦口婆心,其實心里在叫苦,大清早就接了爵哥電話,讓他安排人守在樓下,就是料定了簡單會跑路。這對夫妻,還真叫人不省心!

簡單憤憤然轉身,只得往回走,推開房門,進門就見容爵已經赤膊坐在床上,手指夾著煙,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沒有一點不清醒的樣子。

「是不是覺得奇怪,我怎麼沒被你的迷心術給迷住,這麼快就能醒過來?」

她挑挑眉,等他的下,確實心里在犯疑。

容爵如一頭優雅的豹子,慢條斯理掀開被子從床上下地,簡單原本呼吸一窒,卻在看到他已經穿上睡褲後松了口氣。只見他笑著走到她面前,雙手撐在了她身後的牆上,把她整個人圍繞在他氣息範圍內。「你我水乳交融這麼多次,加上以前曾血液相融,你認為心術對我還能起效嗎?」

這麼簡單的道理,她都沒想到,遇上了他,連腦袋都秀逗掉了。也就是說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清醒著,甚至有可能就是在她進浴室洗澡時,打電話通知了路東守在外面。

「單單,你從床上下地到走進浴室前,花了十分鐘時間在發愣,進里頭洗澡只花了五分鐘時間,是不是覺得記憶猶新?當時你是怎麼被我佔有的?從前面還是後面?嗯?」

曖昧的話聲聲入耳,勾得她想找個洞鑽進去。他居然還給她計算時間!

好吧,再多的憤慨,也因為這個男人是容爵,她發不出脾氣來。可能路東說得對,適時的柔軟,是對付他的最好武器。抬起眼盯著他深邃的眸子,軟了聲音道︰「阿爵,我們休戰吧其實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是強與弱,剛與柔的較勁,當她的這把韌劍使出時,容爵的眼浮現了柔意。

他俯啄了啄她的唇,無奈又無力地說︰「單單,別老是逃跑好嗎,我們有什麼矛盾當面解決,你不知道,看不到你我就會有種恐慌,害怕追不上你的步伐,害怕會失去你他不是神仙,可以次次猜到她跑去了哪里。

簡單有些動容,手撫上他的臉頰︰「阿爵,我不會躲太遠,一定是在你能找到的地方太陽城這個地點,之所以會告訴彤彤,不就是為了讓他知道後不會擔心嗎?

可听在容爵耳內卻是另一層意思,「你是說你還要逃得無影無蹤?既然這樣,那麼我就只有這個辦法了說完唇舌吞沒她的氣息,把她緊抱在懷里。

就在簡單意亂情迷之時,耳邊似曾響起︰「要個孩子吧,單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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