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駕,接你妹的駕,一個興風作浪的怪物還想本不姐對你卑躬屈膝,做你的春秋大夢。
大床上,茵茵面朝內,對于走進來的冒牌皇上毫不在意,可是在殿角的霍宇晟卻不由捏緊了拳頭。
霍宇晟的一雙眼死盯著那張大床,他著急啊,擔心啊,怎麼也沒想到茵茵竟然想裝睡。她難道不知道那神情有多誘人嗎?他難道不知道這個假皇上本就是禽獸嗎?萬一他獸性大發,茵兒還有得救嗎?
齊軒的一雙眼也死盯著步入殿內的冒牌皇上,直到現在,他還有些接受不了。那明明是他的父皇,為何會是妖獸呢?
那張臉,明明就沒有變,和他小的時候看得一樣的,為何不是父皇呢?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齊軒緊握著的手松開了。
他終于知道有什麼不同了,縱然這只妖獸裝得再像,但還有一點不同,那就是年齡。
想父皇如此已經五十多歲,可是那張臉,同十年前似乎沒什麼變化,對,這變化才是最大的可疑?試問有那個人可以容顏不老?可是眼前的皇上確實沒什麼變化,看上去一點都不像五十多歲的人,反到像是剛過而立之年,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皇後,這都午時了,你還打算繼續睡下去嗎?」焚天的聲音突然跟打雷一樣,震得床榻都動了,即使茵茵想再裝,也沒裝裝了,這麼大的聲響,她的耳膜就跟打鼓一樣。
「死丫頭,吵死了,滾,本小姐還要睡——」茵茵翻了個身,縴長的**懸空踢了出去,直接踢在了床前那個人模人樣的家伙月復部。
「你——可惡的女人,給朕起來果然不是,這麼一會就原形畢露了。
「啊——皇——皇上,你——你怎麼會這?」茵茵揉了揉眼,故作驚恐道。
「徐文茵,別以為你對朕有用,朕便不會對你怎麼樣?縱然不能殺你,處罰你還是可以的焚天臉色陰沉,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吃了什麼,那一腳下來,竟然讓他有種被火灼的疼痛。要知道他早已煉成金剛不壞之軀,剛才那區區一腳,不應該傷到他的。
「你這是欲加之罪,我腳上又沒長眼楮,我怎麼知道你在我床前,再說了,你是皇上,跑來這里做什麼?」茵茵起身,甩了甩腳,剛才那一腳,好似睡夢中無意一腳,實際上她卻用了七分力,可剛才踢下去,卻像踢在石塊上一樣,這會就連下來都覺得痛,她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她的腳只怕要好幾天才能康復了。
「女人,怎麼?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了,難不成還真霄想著朕的皇後之位?」說是妖就是怪,剛才明明吃人的表情,這會卻又帶著幾份嘲諷的笑。
「你繼續吧,你是齊國的皇上,有做白日夢的權力,反正也沒人跟著你,你繼續,本宮就當狗在呔茵茵不甚優雅的打了個哈欠,她氣自己剛才怎麼不趁機一腳廢了他,他還真當自己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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