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門子見鬼的懲罰啊?他們是師徒不是嗎?怎麼遇見的人就沒一個正常的。
黑袍男子見狀輕笑,「怎麼了?一臉驚訝的樣子
居然還問她怎麼了?楮殺有種想要吐血的沖動,「師父,你知道你方才的行為代表什麼嗎?還是說在藍疆國這是一種常見的禮儀
「禮儀?那倒不是,只能說是一種方式一種習慣吧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黑袍男子笑了起來。
雖沒有笑出聲,卻十分愉悅的樣子。
「習慣……」楮殺唇角抽搐,「我怎麼不記得有這麼個習慣。男女授受不親,師父明知我是女子還做這樣的事,師父你難道跟南楚樓一樣打算玩個**嗎?」
她的記憶里不曾有這樣的事,之前南楚樓說她成了可悲的白紙,這麼說……她的記憶出了問題?
黑袍男子聞言面色一變,薄唇緊抿,「我怎麼會與南楚家的人一樣。殺兒,你這麼說師父太傷心了
楮殺愕然,「……」
他還傷心?該傷心的是她吧?
頓了頓,黑袍男子嘆了口氣,「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如果你不喜歡下次師父不這麼做就是了。我以為我們師徒倆的關系不會隨著時間而發生變化,看來是我太自信了,我的殺兒早就不是我的殺兒了
楮殺無力撫額。
什麼叫他的殺兒?這話听著怎麼就這麼別扭呢?
楮殺想著總會發現蛛絲馬跡,而且南楚樓一定再找她,可事實卻出乎意料之外,南楚樓竟像是一切沒發生過一樣,非但收起了狐狸尾巴人還變得謙和了許多。
看著高位的人,楮殺面色陰郁,「這家伙真是……」
雲澈聞聲一怔,側身靠近,「你跟南楚樓應該沒發生什麼吧?」
「嗚!」
一聲嗚咽驚了眾人一跳,蹲在楮殺腳邊的雪狼因為雲澈的靠近齜了齜牙,一派凶狠的警告著某人不要接近。
雲澈眸色一沉,只好坐回去,「這只該死的雪狼是怎麼回事,它為什麼一直跟在你身邊
一夜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突然間就馴服了一頭已經有主的惡狼?該死……喝酒果然誤事。
楮殺見狀滿意的勾唇,模了模雪狼毛茸茸的腦袋,「七殿下要小心啊
涼涼的提醒讓雲澈懊惱不已,正欲開口卻听見了南楚樓說話了。
「兩位在說什麼有趣兒的話呢,好像很盡性的樣子
雲澈笑道,「只是方才不一小心靠近了下,這雪狼護主心切讓人訝異,因此才想問問楮將軍關于馴獸的技巧
南楚樓聞言點點頭,「是呢,孤也對楮將軍的本事刮目相看,只可惜楮將軍好像不願相告
看著連成一氣的兩人,楮殺滿頭黑線,「這只怕我無可奉告了,因為我也不清楚原因。不過我想也許是因為我身上這件東西……」
說著,楮殺將戴在頸間的玉牌抽了出來。
那是一塊墨玉玉牌,質地通透,因為長期佩戴的關系潤澤如水,仿佛一踫就能融化。
一見玉牌,南楚樓的臉色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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