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殺見狀眯起眸子,傾身湊近,伸手捏住雲澈的下顎抬了起來,「說話是假,引誘是真。七殿下就那麼想勾引我麼?」
雲澈沒想到楮殺會有此動作,不覺愣住,「你……」
他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從未有人敢這麼大敢的反過來調戲他,一次兩次他倒是做全了。
對上那雙整愣的眸子,楮殺失笑,「我還以為七殿下是個獵艷高手呢,沒想到竟如此純情。只是這樣的程度而已啊,這樣的七殿下怎麼能打我的主意呢
雲澈覺得他被侮辱了,非常嚴重的被侮辱了。
眸色一暗,突然伸手勾住了楮殺的腰將人拉進懷里,沒有任何停頓便拉開了楮殺的腰帶。
突然的轉變讓楮殺滿頭黑線,正欲動手,突見雲澈沒了動作慢慢的靠了回去。
腦中一片混沌,雲澈只覺得全身化去了力氣,困到極致連睜開眼楮的力氣都沒有,眼前人影模糊,終于抑制不住的失去了意識。
見雲澈閉上眼楮,楮殺拉開腰間的手起身,這一起身衣衫便散開了,轉頭一看見腰帶還在雲澈手中,頓時唇角抽搐。
「嘖嘖嘖,我若不來幫主大人的清白可就不保了啊身影一閃,風逆斜斜倚在窗邊笑的邪佞。
「是麼,那還得感謝你來的太是時候呢楮殺皮笑肉不笑,抽回腰帶系好。
從頭到尾,分析的視線都落在楮殺身上從未離開。
「你自行解決,我先回去了說著,楮殺舉步便走。
「幫主大人等等風逆緩緩開口。
「我的褻衣是什麼顏色
「啊?」風逆愣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了,「白色
怎麼突然……
楮殺聞言唇角一抽,「你要報酬方才已經得到了
看著那抹離去的身影,風逆失笑,「真是……早知道就晚點動手多看一會兒了
翌日
休整一夜車馬再度啟程,與之前意外的是雲澈一直處于昏昏沉沉的狀態,上了車便睡了過去。
對于這樣的情況江左江右疑惑不已,其他人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當是皇子殿體嬌貴受不得長途跋涉之苦。
楮殺心中了然也松了口氣,如果這一路雲澈都能以這樣的狀態示人,那她可就省心多了。
沒了雲澈的叨擾,楮殺安然的跟著隊伍之中,隨著地理的改變地域風情在發生變化的同時天氣也在發生著變化。
白天侍衛還是著裝整齊一到晚上受不得高溫的煎熬紛紛月兌了上衣,今晚沒趕上驛站就這樣露宿野外。
借著火光,觸目望去赤膊成群,那畫面還是……挺震撼的。
相較于楮殺的泰然,傅鳳截然不同恨不能鑽進地縫里去。
端著一盆水潑潑灑灑的到了帳篷門口已經所剩無多,避開了重重尷尬真要松口氣,簾子突然被人從內掀開,一張**的胸膛赫然出現在眼前,頓時驚呼一聲丟開了銅盆。
莫名其妙的被淋了一身水,蕭涼站在門口成了雕像,「阿鳳你……」
一見是蕭涼,傅鳳愕然,「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時手滑……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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