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付予年依舊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仿佛這事情跟他無關一般.
其實,他的內心早已是風起雲涌。
這個白少南,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
他無所謂的朝時蘇聳聳肩,「你自己選…」
不管他心里有多討厭白少南,可是,他不希望時蘇為難。
他的時蘇,最討厭做選擇題,特別是人情上的選擇題。
她那麼善良,傷害哪一方都不忍,都會在事後痛苦很久。
哪怕他再割舍不掉,他也願意收起自己的傷口,讓她看到自己平靜的表象。
時蘇咬咬牙,拉開車門,坐到了白少南的電瓶車上。
白少南伸出兩根手指,朝著付予年做個勝利的手勢,騷/包的騎著電瓶車遠去了,很快就消失在付予年的視線範圍里。
靳向平長期跟在老板身邊,看著老板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總裁,要給白少南點顏色麼?」
付予年搖頭,「不用,現在動白少南,蘇蘇會跟著不好過…」
靳向平終是沒有再說什麼。
到是付予年又開了口,「向平,替我買輛新的電瓶車…」
靳向平像是看外星人一般看著付予年,「總裁,您…」
付予年輕輕擺手,「照我說的做…」
車廂里又一度限入沉默中。
為了迎接青奧會,這城市到處在修路,各處施工,挖得道路慘不忍睹,整個城市的交通近乎癱瘓,特別是上下班高峰期的時候,付予年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考慮不時之需。
四年前,他和蘇蘇住在陰冷潮濕的地下室里,那個時候,他騎著一輛破舊的自行車,後座上坐著時蘇,兩個人沒有繞,就繞著某個公園外面騎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天黑,才戀戀不舍的回家。
那個時候那麼窮,卻因為有她而覺得生活格外甜蜜。
如今,坐擁這城市的繁華,卻,再也沒有那個穿花格子裙的少女坐在他身旁了…
付予年的心口又是一陣劇痛。
蘇蘇,我不急,我給你時間。
我們慢慢來…
車子堵了幾分鐘以後,才緩緩身前挪動了幾步,一個急剎車讓付予年的思路回歸到現實中。
他修/長而白希的手指擱在唇邊,唇紅指白,格外好看。
「向平,時蘇住院的病歷找到了嗎?」
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的靳向平急忙轉過臉來,「總裁,這件事我一直在查,但是,始終沒有苒小姐住院的任何消息,即便是您說的苒小姐的家鄉附近,沒有一個叫苒時蘇的病患
付予年皺眉。
連病歷都找不到麼?
一個出車禍的人被送入醫院,怎麼可能沒有病歷?
她在醫院躺了三年多,怎麼可能一點蛛絲馬跡找不到?
想來,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
付予年並不放棄,朝著靳向平道︰「繼續查,不要放手,或許,她並不是用苒時蘇這個名字住院的…」
「向平,四年前我等蘇蘇那天,她出了車禍,你相信這世上有這麼巧的巧合嗎?」
靳向平鄭重的點點頭,「好,我明白了,這就吩咐下去
「叫他們手腳干淨點兒,別讓對方查覺…」付予年墨沉的眸子望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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